嫁给千岁爷后,他带我宫变了

嫁给千岁爷后,他带我宫变了

主角:肖彻沈云瑶
作者:见字如官

嫁给千岁爷后,他带我宫变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2

我沈家满门被抄时,堂姐沈云瑶正被接入宫中,册封为妃。她穿着华服,

路过跪在囚车里的我,轻蔑地扔下一句:「堂妹,这便是命。」我以为我必死无疑,

却被一道圣旨赐婚给了东厂督主,那个权倾朝野、狠戾残忍的九千岁肖彻。全京城都笑我,

从世家贵女沦为太监之妻,是报应。大婚之夜,红烛高燃,他一身猩红蟒袍,捏着我的下巴,

眼神阴鸷如鹰:「沈家的人,都该死。不过,本督主缺一个在宫里行走的活人棋子,

你最好听话。」我闭上眼,准备迎接屈辱,他却只是将我扔在外间的软榻上。

我以为他只是想折磨我,直到我无意间发现他沐浴时,那具毫无残缺、充满了力量的身体。

我才知道,这位权倾天下的九千岁,他根本不是个太监。1大婚之夜,

喜房里静得能听见烛火爆开的轻微“噼啪”声。我端坐在床沿,

身上的凤冠霞帔重得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带进一股寒气,

也带来了一个满身酒意和血腥气的男人。他就是我的丈夫,肖彻。东厂督主,

皇帝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传闻里,他杀人如麻,手段酷烈,能止小儿夜啼。而我,沈微澜,

昔日的太傅嫡女,如今的罪臣之女,被当成一件礼物,赐给了他。他一步步走近,

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上等龙涎香,

形成一种诡异又危险的气息。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身体僵直。他没有说话,

只是伸出戴着玉扳指的手,挑开了我的红盖头。盖头下,我看到了他的脸。俊美得有些邪性,

肤色是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一双凤眼狭长,眼尾微微上挑,

看人时总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审视和狠戾。他比传闻中更年轻,也更……好看。“沈微澜?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淬了冰的刀子。“是。”我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

他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抬起头来。”我顺从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里面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荒原。“沈家的人,都该死。

”他陈述着一个事实,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的心猛地一沉。“不过,

”他话锋一转,指尖冰凉地划过我的脸颊,“本督主缺一个在宫里行走的活人棋子,

你最好听话。”我浑身一颤,明白了。皇帝赐婚,不是恩典,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和利用。

肖彻娶我,也不是为了什么夫妻情分,而是需要一个能替他在后宫传递消息的工具。

我还有什么选择呢?沈家倒了,父亲兄长被关在天牢,生死未卜。我的命,

早就不是我自己的了。“……我明白。”我低声应道,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收回了手。我以为接下来会是无法想象的屈辱,毕竟,

一个权势滔天的太监,心理大多是扭曲的。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忍受一切的准备。然而,

他却转身,指了指外间的软榻,语气冷漠:“你睡那儿。”我愣住了。“怎么?

还想爬上本督主的床?”他讥讽地勾起唇角,“一个罪臣之女,也配?”说完,

他便自顾自地脱下那身刺眼的蟒袍,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中衣,径直走向内室的大床,

和衣躺下,闭上了眼睛。我僵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我慢慢地站起身,

沉重的凤冠压得我脖子酸痛。我笨拙地将其取下,脱掉繁复的嫁衣,

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色里衣,默默地走到外间的软榻上躺下。软榻很窄,也很硬。

窗外的风呜咽着,像无数冤魂在哭泣。我睁着眼,看着头顶陌生的雕花横梁,一夜无眠。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更深不可测。2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睁开眼,

便看到肖彻已经穿戴整齐,一身玄色飞鱼服,腰间配着绣春刀,衬得他身姿挺拔,气势凌人。

他正在对着铜镜,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见我醒了,他从镜中瞥了我一眼,

淡淡道:“醒了就起来,今日要进宫谢恩。”“是。”我连忙起身,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

府里的丫鬟早已准备好了热水和洗漱用具,服侍我梳洗。她们个个低眉顺眼,动作迅速,

却没一个人敢多看我一眼,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我明白,在这督主府里,

我这个“夫人”的名头,不过是个笑话。梳洗完毕,我换上了一身符合品级的诰命夫人服制。

铜镜中的女子,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跟着肖彻走出房门,

一同用了早膳。整个过程,我们一言不发,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用完膳,马车已经等在了府外。上了马车,肖彻闭目养神,我则安静地坐在另一侧,

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马车缓缓驶向皇宫,我掀开车帘一角,看着外面熟悉的街道,

心中百感交集。不过短短一月,我的人生便已天翻地覆。到了宫门口,我们下了马车,

由内侍引着,一路往皇帝的养心殿走去。宫里的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可今天,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那些宫女太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是啊,

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傅之女,如今却嫁给了一个太监,成了全天下的笑柄。在养心殿外,

我们遇到了一个人。我的堂姐,如今的云妃,沈云瑶。她被一群宫女簇拥着,

身穿华丽的宫装,珠翠满头,容光焕发,与我的落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哟,

这不是微澜堂妹吗?”她故作惊讶地开口,声音尖细,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真是稀客啊。

瞧瞧,嫁了人就是不一样,这身段,这气色,想必是九千岁疼爱得紧吧?

”她身后的宫女们发出一阵压抑的窃笑声。我攥紧了袖中的手,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沈家出事,大伯一家为了自保,第一个站出来与我们划清界限,甚至还落井下石,

揭发了我父亲所谓的“罪证”。沈云瑶能风风光光地入宫为妃,踩的,是我沈家的白骨。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声音平静无波:“云妃娘娘说笑了。

臣妇奉旨与督主一同进宫谢恩,不敢在此耽搁。”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她。“沈微澜,

你装什么清高?”她脸色一沉,“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太傅嫡女吗?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太监的玩物!我好心提醒你,在这宫里,要懂得什么叫尊卑!”她说着,

竟抬手想打我。然而,她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了。是肖彻。

他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前,将我护在身后。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冷得像冰。

“云妃娘娘,这是想做什么?”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透着森然的寒意,“本督主的夫人,

也是你能动的?”他特意在“娘”字上加了重音,充满了戏谑和侮辱。

沈云瑶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惊又怕:“肖……肖督主,

我……我只是想教训一下不懂规矩的下人……”“下人?”肖彻冷笑一声,“皇帝亲赐的婚,

到你嘴里,本督主的夫人就成了下人?看来,云妃娘娘是对陛下的决定,有什么不满?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沈云瑶吓得脸色惨白。“我没有!我不敢!”她慌忙挣脱肖彻的手,

连连后退。肖彻没再看她,只是牵起我的手,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走吧,夫人。别让不相干的人,脏了我们的眼。

”他的手很冷,却意外地很有力。我被他牵着,从脸色煞白的沈云瑶身边走过,一步一步,

走进了养心殿。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肖彻维护我,究竟是出于一时的兴致,

还是因为我这个“棋子”尚有利用价值。但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和沈云瑶的梁子,

算是彻底结下了。3养心殿内,龙涎香的味道浓得化不开。年轻的皇帝赵恒高坐龙椅,

面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纵欲过度的青黑。看到我们进来,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有些虚浮。“肖爱卿,沈氏,你们来了。”“臣(臣妇)参见陛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和肖彻一同跪下行礼。“平身吧。”赵恒摆了摆手,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和玩味,“沈氏,嫁与督主,可还习惯?”我垂着头,

恭敬地回答:“回陛下,督主待臣妇很好,臣妇……一切安好。”“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赵恒干笑两声,“肖爱卿劳苦功高,朕将你赐婚于他,也是希望你能好生照料他的起居。

你可莫要辜负了朕的一片苦心啊。”“臣妇遵旨,定当尽心竭力,侍奉督主。

”我低眉顺眼地应着。这番对话,君臣和睦,滴水不漏。

可我却听出了皇帝话语里的敲打和试探。他将我这个罪臣之女赐给肖彻,

一是为了羞辱我沈家,二是为了安插一个眼线在肖彻身边。而肖彻,显然也明白这一点。

接下来的时间,赵恒又随意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便让我们退下了。从养心殿出来,

我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怕了?”走在我身旁的肖彻突然开口。

我摇了摇头:“不怕。”他瞥了我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是吗?

刚才在外面,对上云妃的时候,倒是有点胆色。”“我只是不想任人欺辱。”“很好。

”他点点头,“记住,你现在是本督主的夫人。你的脸面,便是本督主的脸面。

谁敢打你的脸,你就给本督主狠狠地打回去。出了事,我担着。”他的话语霸道而直接,

让我心中一震。我抬头看他,他正迎着光,侧脸的轮廓分明,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深沉。

我忽然觉得,嫁给他,或许……并不完全是一件坏事。至少,他能护我周全。回到督主府,

肖彻便去了东厂,而我则被管家领着,熟悉府中的一切。督主府很大,

比我之前的太傅府还要大上几分。府里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可见肖彻这些年捞了多少油水。管家是个姓福的中年人,看着和善,但眼神精明。

他恭敬地向我介绍府里的情况,告诉我哪些地方可以去,哪些地方是禁地。其中,

最核心的禁地,便是肖彻的书房和后院的一处独立小楼。“夫人,督主不喜人打扰,

这两处地方,您万万不可踏足。”福管家叮嘱道。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我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更不想去触碰肖彻的逆鳞。接下来的几天,肖彻都很忙,

经常是深夜才回,有时甚至夜不归宿。而我,则像是被囚禁在华丽牢笼里的金丝雀,

每天除了看书、弹琴、绣花,无事可做。这种平静的生活,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直到那天,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平静。是宫里来的太监,传云妃娘娘的口谕,

请我进宫叙话。我看着那传话的小太监,眼神微冷。沈云瑶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请公公稍等,我换身衣服就来。”我客气地说道。我回到房里,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裳,

只戴了一支简单的珠钗。临出门前,我想了想,从妆奁的暗格里,取出了一支小巧的银簪,

藏入了袖中。这支银簪,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簪头尖锐,可作防身之用。

我不知道沈云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多做一手准备,总没有错。4再次踏入皇宫,

我的心境已截然不同。沈云瑶住在永和宫,是后宫中位置极好的一处宫殿,

可见她如今圣眷正浓。我被宫女引着,穿过重重回廊,来到永和宫的正殿。

沈云瑶正斜倚在贵妃榻上,由着宫女给她捏腿。她见我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懒洋洋地开口:“堂妹来了,坐吧。”她的语气,像是主子在吩咐下人。我没有坐,

只是依着规矩,向她福身行礼:“臣妇见过云妃娘娘。”“免了。”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这才抬眼看我,“知道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什么吗?”“臣妇不知。”“不知?

”她冷笑一声,从榻上坐起身,“沈微澜,你别跟我装蒜!上次在养心殿门口,

你仗着有肖彻撑腰,让我丢尽了脸面。这笔账,我可还记着呢!”我心中了然。

果然是为了报复。“那日之事,是娘娘言语在先,臣妇不敢居功。”我淡淡地回道。

“你还敢顶嘴!”沈云瑶勃然大怒,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朝我砸了过来。我早有防备,

侧身一躲,茶杯“哐当”一声在我脚边碎裂,滚烫的茶水溅湿了我的裙摆。“沈微澜,

你给我跪下!”她指着我,厉声喝道。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我凭什么要跪?

”我直视着她,“我是朝廷亲封的诰命夫人,见你只需行礼。你无权让我下跪。

”“反了你了!”沈云瑶气得浑身发抖,“来人!给我掌嘴!让她知道知道,

这永和宫到底是谁的地盘!”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立刻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奋力挣扎,但力气终究敌不过她们。眼看着其中一个嬷嬷扬起了蒲扇般的大手,

就要朝我脸上扇来,我心一横,从袖中抽出那支银簪,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她的手背!

“啊——!”嬷嬷发出一声惨叫,吃痛地松开了手。趁着这个空档,

我挣脱了另一个嬷嬷的钳制,迅速后退几步,将银簪横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看着沈云瑶。

“沈云瑶,你敢!”我厉声喝道,“我夫君是东厂督主肖彻!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

你信不信,他明天就能让你这永和宫血流成河!”我是在赌。赌肖彻在我心中的分量,

足以震慑住沈云瑶。果然,听到“肖彻”的名字,沈云瑶的脸色变了变,

眼神里闪过一丝忌惮。东厂的手段,她是听说过的。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镇定,

冷笑道:“吓唬我?沈微澜,你别忘了,你父亲兄长还在天牢里!你今天若是不从,

我就去求陛下,让他们在牢里‘病死’!”这是**裸的威胁!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家人,是我最大的软肋。我握着银簪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看着我脸上的犹豫和恐惧,

沈云瑶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怕了?那就乖乖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

再自己掌嘴二十下,我就饶了你这一次。”屈辱,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看着她那张得意的嘴脸,恨不得将手中的银簪刺进她的喉咙。可我不能。

我不能拿父亲和兄长的性命去赌。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放下尊严,屈膝下跪。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哦?本督主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敢让本督主的夫人下跪?”5这个声音!是肖彻!我猛地回头,只见肖彻一身玄色飞鱼服,

逆光站在殿门口,身形挺拔如松,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却冷得吓人。他身后,

跟着几名神色冷峻的东厂番役。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沈云瑶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慌和苍白。“肖……肖督主……您怎么来了?”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肖彻没有理她,径直走到我身边,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银簪和湿了一片的裙摆上,眼神沉了沉。

他伸出手,将我拉到他身后,然后才缓缓转向沈云瑶,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云妃娘娘,好大的威风啊。”“我……我没有……”沈云瑶吓得连连摆手,

“我只是……只是和堂妹开个玩笑……”“玩笑?”肖彻挑了挑眉,

“让本督主的夫人给你下跪,还准备掌嘴,这也是玩笑?”他向前一步,

强大的压迫感让沈云瑶不由自主地后退。“来人。”肖彻淡淡地开口。“属下在!

”他身后的番役齐声应道。“刚才,是谁想对夫人动手的?

”那两个嬷嬷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督主饶命!督主饶命!

都是娘娘吩咐的,不关奴婢的事啊!”肖彻冷笑一声:“拖出去,掌嘴五十,再割了舌头,

扔出宫去。”“是!”番役们如狼似虎地扑上去,堵住两个嬷嬷的嘴,就往外拖。

凄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很快就消失在了殿外。沈云瑶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贵妃榻上。

肖彻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她,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了擦手,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

“云妃娘娘,本督主说过,我的人,你动不得。”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看来,

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错了……督主,我真的错了……”沈云瑶带着哭腔求饶,

“求您看在陛下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陛下?”肖彻嗤笑一声,“你以为,

陛下会为了你这么一个玩意儿,来跟本督主作对?”他走到沈云瑶面前,俯下身,

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只看到沈云瑶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失,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说完,

肖彻直起身,理了理衣袖,重新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今天的事,是个教训。

”他看着殿内所有吓得噤若寒蝉的宫人,冷冷地说道,“以后谁再敢对夫人不敬,下场,

就不是割舌头那么简单了。”说完,他拉起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永和宫。

直到走出宫门,坐上回府的马车,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我看着身旁闭目养神的肖彻,

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为什么会来?又为什么……要这么护着我?“想问什么,就问。

”他没有睁眼,却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了:“你……你怎么会来宫里?”“东厂在宫里,自然有眼线。”他淡淡地回答,

“你一进宫,我就知道了。”“那你……”“我本来不想管。”他睁开眼,看向我,

眸色深沉,“我需要你这颗棋子,在后宫站稳脚跟。被人欺负,自己打回去,才是本事。

”“可是,你最后还是来了。”我看着他。他沉默了片刻,移开了视线,

声音有些生硬:“我的人,就算要教训,也只能由我来教训。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我没有再追问。马车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低头看着被他牵过的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他冰冷的温度。这个男人,像一团迷雾,

让我完全看不透。6从永和宫回来后,我在督主府的地位,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畏惧,而是多了一丝真正的敬重。而肖彻,

虽然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他回府的时间,却比以前早了一些。有时,

我晚上看书看到深夜,他会从书房回来,默默地给我披上一件外衣。有时,

我清晨在院子里练字,他会站在不远处看一会儿,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他的存在,

却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安。我们的关系,依旧不像正常的夫妻,但比起最初的冰冷和试探,

已经缓和了许多。我开始慢慢适应督主夫人的身份,也开始执行我作为“棋子”的任务。

肖彻会定期给我一些宫里的消息,让我有意无意地透露给某些人。也会让我去接近某些妃嫔,

打探她们背后的家族势力。他像一个棋手,而我,是他手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我做得很好。

我本就是太傅之女,自幼耳濡目染,对朝堂之事并非一窍不通。加上肖彻的点拨,

我很快就在后宫的浑水里,为自己,也为他,挣得了一席之地。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妃嫔,

如今见了我,都要客客气气地称我一声“肖夫人”。而沈云瑶,自从上次被肖彻敲打后,

就安分了许多。她虽然依旧看我不顺眼,却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找我麻烦。一切,

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那天晚上。那晚,肖彻难得没有去书房,

而是留在房里看一卷密报。我照例睡在外间的软榻上。夜半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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