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结婚六年,我才知道自己嫁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提线木偶——那根线,永远攥在我婆婆手里。我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指尖擦过眼下乌青的淤痕。不是伤,是熬出来的。身后,四岁的儿子袁康正机械地重复奶奶教的"规矩":"吃饭不许说话,玩具必须摆齐,妈妈错了要认错……"我突然攥紧水池边缘,指节发白。
结婚六年,我才知道自己嫁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提线木偶——那根线,
永远攥在我婆婆手里。我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指尖擦过眼下乌青的淤痕。不是伤,
是熬出来的。身后,四岁的儿子袁康正机械地重复奶奶教的"规矩":"吃饭不许说话,
玩具必须摆齐,妈妈错了要认错……"我突然攥紧水池边缘,指节发白。
昨夜丈夫的话在耳边炸响:"妈说你再闹离婚,这辈子别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