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局长傻女儿,新婚夜我反手亮狠活,全家半夜炸锅!

嫁给局长傻女儿,新婚夜我反手亮狠活,全家半夜炸锅!

主角:陈清瑶王振海赵金海
作者:番茄家的小南瓜

嫁给局长傻女儿,新婚夜我反手亮狠活,全家半夜炸锅!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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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全城的笑柄,因为我嫁给了市局局长的傻女儿。婚礼上,她当众脱掉鞋子追蝴蝶,

而我只能赔着笑脸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新婚夜,我精疲力竭地走进房间,

准备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刚躺下......01婚礼的喧嚣像一场劣质的戏剧,

终于落下了帷幕。我站在新房中央,

空气里还残留着宾客们身上混杂的香水味和酒精的酸腐气。

每一口呼吸都像在吞咽着看不见的玻璃碴子。墙壁上那个巨大的“囍”字,红得刺眼,

像一道尚未结痂的伤口,嘲笑着我这个入赘的可怜虫。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林家那小子,长得人模人样的,可惜了。”“可惜什么?他家不是破产了吗?

能攀上陈局长这棵大树,哪怕是娶个傻子,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就是,

你看他刚才跟在那个傻新娘后面捡鞋的样子,活像条狗。”我扯了扯嘴角,

僵硬的肌肉早已不受控制。狗么?或许吧。一条为了复仇,甘愿戴上项圈的狗。

我脱下那身廉价却笔挺的西装,随手扔在椅子上。这套衣服是我租来的,明天就要还回去。

我的人生,似乎也和这件衣服一样,光鲜是租来的,内里早已破败不堪。视线扫过房间,

这里的每一件家具都价格不菲,却透着一股冰冷的陌生感。这里不是我的家。

这里只是我执行计划的战场。床上,陈清瑶已经睡着了,穿着大红的喜服,呼吸均匀。

她今天确实累坏了。追着一只根本不存在的蝴蝶跑了半个婚礼现场,把香槟塔撞得稀里哗啦,

还抓起一把蛋糕抹在了市里一个头面人物的脸上。而我,就是那个跟在她身后,

不停鞠躬道歉的成年巨婴的“监护人”。我走过去,俯身看着她的睡颜。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皮肤白皙,鼻梁小巧。

如果不看她那双时常放空、毫无焦距的眼睛,她会是个很美的女孩。二十年前的一场意外,

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正是那场所谓的“意外”,让我家破人亡。我伸出手,

轻轻替她掖好被角。无论如何,从今天起,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也是……我需要利用的棋子。想到这里,心脏某个角落传来一阵微弱的刺痛。我收回手,

转身走向沙发。我没打算碰她,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沙发又冷又硬,但我早已习惯。

这几年,比这更差的地方我都睡过。我闭上眼,脑子里乱哄哄的,父亲临终前不甘的眼神,

母亲在狱中一夜白头的苍老,还有那些嘲讽的面孔,在我脑海里走马灯一样地旋转。

复仇的火焰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就在我即将被这股情绪吞噬时,

一个清冷得不带一点杂质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沙发太硬,你不习惯。

”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彻底僵住。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这个声音……不是陈清瑶那种含混不清的呓语。它清晰、冷静,

甚至带着一点淡淡的命令意味。我猛地回头。那个本该熟睡的女孩,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

她就坐在床沿,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那不是一双傻子的眼睛。

那双眸子里没有一点浑浊,只有深不见底的清明和锐利,像两把手术刀,能轻易剖开人心。

我骇然地看着她,喉咙发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前这个女人,

和我白天见到的那个追蝴蝶的傻姑娘,判若两人。“你……”她缓缓站起身,

一步步朝我走来。红色的喜服拖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她像一个来自幽冥的审判者。

“很惊讶?”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惊讶一个傻子会开口说话,

还是惊讶她说话的逻辑很清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预案和伪装在这一刻全部失效。

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她,像一个被识破了所有秘密的囚徒。“我装疯卖傻二十年,

”她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就是为了自保。”她顿了顿,

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二十年前,我目睹了一场罪案。为了活下来,

我只能让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威胁的傻子。”罪案……二十年前……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你父亲林建业,当年是被陷害入狱的。”她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我父亲的名字。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她怎么会知道?!“而陷害他的人,

和我看到的罪案凶手,是同一个人。”她的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陈述事实的冰冷。

“王振海。”当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时,我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王振海!

那个如今被誉为全市最杰出的企业家、最慈悲的慈善家,那个当年和我父亲称兄道弟,

最后却反口污蔑他贪污挪用公款的“好兄弟”!就是他,一手策划了我家的悲剧!

“你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我选择你入赘,是我和我父亲,**,共同的决定。

”陈清瑶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我们需要一把刀,一把不属于这个棋局,

却又愿意为我们拼命的刀。”“你,林默,就是最好的人选。”“你的家世清白,

你的仇恨真实,你的复仇意愿,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动力。”我瘫坐在沙发上,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我的神经。陈局长……他也知道?这场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

一个为了引我入局而设下的局。我成了全城的笑柄,却也成了他们手中最锋利的武器。

“合作吧。”陈清瑶向我伸出手,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我需要你的身份做掩护,你需要我和我父亲的情报网。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看着她,

从最初的震惊骇然,到警惕怀疑,再到此刻的恍然大悟。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原来这条漆黑的复仇路上,还有同行者。绝望的深渊里,仿佛透进了一点微光。

“第一个任务是什么?”我没有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问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也不想退。

陈清瑶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明天,

王振海会举办一场慈善晚宴。”“你作为陈家的女婿,会收到邀请。”“我要你,带着我,

去参加。”我看着她清明得可怕的眼睛,心中燃起了久违的希望之火。好,那就去。

去看看这位大慈善家,在看到我们这对“傻子和软饭男”的组合时,

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嘴脸。02第二天傍晚,王振海的慈善晚宴冠盖云集。

我开着岳父**那辆半旧的奥迪,载着陈清瑶抵达酒店门口时,

几乎所有的镜头和目光都瞬间聚焦在我们身上。我穿着昨天那身租来的西装,而陈清瑶,

则穿着一身与场合格格不入的粉色公主裙,手里还抱着一个半旧的布娃娃。

她的眼神再次恢复了那种空洞和痴傻。“哇,亮晶晶!”她指着酒店门口的水晶吊灯,

发出孩童般的惊叹,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我熟练地掏出手帕,一边替她擦拭,

一边对周围投来异样目光的人报以谦卑而尴尬的微笑。闪光灯像密集的子弹,打在我身上。

我能清晰地听到那些毫不掩饰的议论。“陈局长也是没办法,这么个女儿,总得找个人看着。

”“这林默脸皮可真厚,为了钱,什么屈辱都能受。”我挺直了背脊,

脸上依旧挂着温顺的笑容,心里却是一片冰原。忍住。林默,你要忍住。

你现在是全城皆知的软饭男,是陈家的上门女婿,懦弱和卑微是你最好的保护色。“林默,

清瑶,你们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王振海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灰色西装,

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他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眼神和善,笑容亲切,

仿佛一个慈爱的长辈。如果不是知道他那张儒雅面皮下藏着怎样的蛇蝎心肠,

我恐怕真的会被他骗过去。“王……王董。”我表现出恰到好处的局促和紧张,

微微弓着身子。“哎,叫什么王董,叫王伯伯。”他亲热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要这么见外。”他的目光转向陈清瑶,眼神里充满了“怜爱”。

“清瑶又漂亮了,来,让王伯伯抱抱。”他张开双臂,想要拥抱陈清瑶。就在他靠近的瞬间,

陈清瑶突然尖叫一声,将手里的布娃娃狠狠砸向他的脸。“坏人!不给你抱!

”一切发生得太快,王振海猝不及防,被布娃娃砸了个正着,金丝眼镜都歪了。

全场一片死寂。我“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冲过去抱住陈清瑶,嘴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

王董!对不起!清瑶她不是故意的,她怕生……”王振海的助理脸色铁青地冲过来,

但我看到王振海本人,却只是愣了片刻,随即摆了摆手,重新扶正眼镜,

脸上又挂起了那副宽容大度的笑容。“没事没事,孩子嘛,不懂事。”他笑着说,“林默啊,

你可要多费心了。”他的眼神在我脸上一扫而过,那看似温和的目光深处,

藏着一点的审视和试探。我唯唯诺诺地点头:“是是是,我会照顾好她的。

”这场小小的风波很快过去,晚宴正式开始。我按照陈清瑶昨晚的交代,

表现得像个第一次进入上流社会的穷小子,拘谨地待在角落,对谁都点头哈腰。

陈清瑶则像脱缰的野马,在宴会厅里四处乱跑。终于,机会来了。

王振海被几个重要的客人请进了旁边的贵宾休息室。而陈清瑶,

在追逐一个服务生托盘上的草莓蛋糕时,“不小心”撞上了不远处的香槟塔。哗啦啦!

金色的香槟酒液和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响彻全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现场一片混乱。

“快!快去拦住她!”“陈**又犯病了!”我“慌张”地大喊着,朝着陈清瑶跑去,

整个人却像一道影子,以最快的速度,从另一侧绕向了那间贵宾休息室。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休息室的门没有锁。我闪身进去,只用了三秒钟,

就将一枚硬币大小的微型窃听器粘在了王振海常坐的那张沙发的底部。那里是监控的死角。

做完这一切,我立刻退了出来,重新加入到安抚陈清瑶的混乱人群中。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当我满头大汗地拉住陈清瑶,不停地向众人道歉时,王振海的助理,一个眼神锐利的年轻人,

走到了我面前。“林先生,”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刚才那么乱,

你好像跑错方向了?”我的心猛地一沉。被发现了?我抬起头,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啊?是吗?我……我太急了,想找条近路过去,

结果绕了一下……”我语无伦次,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

将一个小人物的惶恐和笨拙表现得淋漓尽致。助理的眼神像鹰一样盯着我。我不敢与他对视,

只是低着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这种人,没见过这种大场面,

一乱就……就蒙了……”我的懦弱似乎取悦了他。他的嘴角勾起一点轻蔑,

那种审视的目光终于缓和了下来。就在这时,被我拉住的陈清瑶突然挣脱我的手,

冲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嚎啕大哭。“哥哥!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助理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过来,

不少人甚至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笑声。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彻底打消了他最后一点怀疑。

他大概觉得,一个需要照顾疯妻子的窝囊废,不可能有胆子和脑子做什么手脚。

他狼狈地挣脱陈清瑶,厌恶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去向王振海汇报。危机解除。

我看着抱着助理大腿撒泼的陈清瑶,心中第一次对她产生了由衷的敬佩。

她的每一次“发疯”,都恰到好处。回家的路上,车内一片寂静。陈清瑶安静地坐在副驾,

怀里抱着布娃娃,眼神清明,早已不见了之前的疯癫。“他的助理,叫李昂,跟了他十年,

是他的心腹。”她淡淡地开口,像是在复盘一场棋局。“你的表现不错,

一个贪生怕死、谨小慎微的上门女婿,演得很像。”这是我第一次得到她的认可。

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我心中升起,像是两个孤独的战友,在冰冷的战场上,

第一次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深夜,我们并肩坐在卧室的地板上,戴着耳机,

监听着从那枚小小的窃听器里传来的声音。大部分都是无用的杂音。直到凌晨两点,

休息室里终于传来了王振海的声音。他似乎在打电话。“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点疲惫。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沙哑难辨。

“老板放心,很干净。”“老鬼那边呢?”王振海问道。“还是老样子,不肯开口。不过,

没用了,他已经是个废人,翻不起浪了。”“不能掉以轻心,”王振海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知道的太多了。继续看着,别出岔子。”电话挂断了。我和陈清瑶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疑问和兴奋。老鬼。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通往二十年冤案的第一扇门。03“老鬼”是谁?这个问题像一团迷雾,

笼罩在我们心头。我和陈清瑶将这个代号翻来覆去地分析,却找不到任何头绪。

这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名字。第三天上午,**打来一个加密电话。电话是陈清瑶接的,

她没有避讳我。“昨晚的行动很成功,但也很危险。”**的声音沉稳有力,

“王振海那条老狐狸,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林默,你要继续保持你的人设,

不要露出任何破绽。”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对我说话。“我知道,爸。”我应了一声。

这一声“爸”,叫得我自己都觉得别扭。“关于‘老鬼’,”**继续说道,

“我查了一下二十年前和王振海有过节的人,没有一个符合这个代号的。或许,

这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圈子里的外号。”“我会继续从外围查。”陈清瑶说。“好,

你们注意安全。”电话挂断。陈清瑶看向我:“你父亲的卷宗里,有没有提到过类似的人?

”我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那些我早已翻烂了的卷宗。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突然,一个被我忽略了很久的细节,像电光石火般在我脑海中闪过。

在父亲公司的原始股东名单里,有一个叫赵金海的人。这个人,在公司成立初期,

和我父亲、王振海是铁三角。但在公司步入正轨后不久,他就因为一场意外车祸去世了。

卷宗里对他的描述不多,只有寥寥几笔。但我父亲生前有一次喝醉了,曾和我提过,

说赵金海这个人,胆小如鼠,但对数字极其敏感,是个天生的账房先生。因为他姓赵,

排行老三,又总喜欢穿一身灰扑扑的衣服,所以大家私底下都叫他“赵老鬼”。老鬼!

我猛地睁开眼睛。“我想到了一个人!”我将我的推测告诉了陈清瑶。她听完,

眼神一亮:“很有可能!一个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王振海对外宣称他死了,

实际上很可能只是将他藏了起来。”“我需要去查证一下。”我说,“市档案馆,

那里有二十年前所有的旧报纸,我想去看看那场车祸的报道。”“我陪你去。

”陈清瑶立刻说道。“你?”“对,”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一个傻子想出去玩,

需要人陪着,这不是很正常吗?”半天后,我带着“想要看小人书”的陈清瑶,

出现在市档案馆。这里陈旧而安静,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发霉的味道。我以查找历史资料为由,

申请了查阅旧报纸的权限。管理员是一个昏昏欲睡的中年男人。陈清瑶的出现,

让他瞬间来了精神。“哎呀,这不是陈局长的千金吗?”“叔叔好!叔叔给我糖吃!

”陈清瑶迈着小短腿跑到他面前,天真地伸出手。管理员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从抽屉里拿出几颗糖果塞给她。就在陈清瑶用她的“疯癫”吸引住管理员全部注意力的时候,

我迅速找到了那一年的报纸合订本。我的手指在泛黄的纸张上飞快地掠过,心跳得厉害。

找到了!社会版的一个小角落里,刊登着那条新闻。《本市企业家赵某意外车祸身亡,

警方初步判定为疲劳驾驶》。报道很简单,配图也只有一张模糊的现场照片。但我的目光,

却死死地盯住了照片背景里的一个招牌。“福安修理厂”。这个名字,我记得!

父亲的卷宗里提过,这是王振海名下的产业之一,专门负责维修他们公司自己的货车。

一场发生在自己公司修理厂门口的车祸?这太巧合了。巧合得就跟是刻意安排。我拿出手机,

迅速将这篇报道拍了下来。这时,陈清瑶又开始“捣乱”了,她把管理员的报纸撕得粉碎,

当成雪花一样洒向天空,嘴里还唱着不成调的歌。管理员被她搞得焦头烂额,

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我们“狼狈”地离开了档案馆。车上,

我将我的发现告诉了陈清瑶。“车祸是假的。”我断定道,“‘老鬼’赵金海根本没死,

他一定被王振海藏起来了。一个活着的账房先生,对他来说,既是威胁,也是最好用的工具。

”“那他会把他藏在哪里?”陈清瑶问。“一个绝对安全,又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的地方。

”我们陷入了沉思。王振海到底把赵金海藏在了哪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轻微震动了一下。

是窃听器接收到了新的信号。我立刻戴上耳机。是王振海的声音,他在下达指令。“备车,

去静心疗养院。”静心疗养院?我皱起眉头,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普通。

但陈清瑶在听到这五个字时,脸色却瞬间变了。“我知道这个地方。”她声音发冷,

“这是王振海全资控股的一家私人高端疗养院,安保系统用的是军用级别。

对外宣称是服务于上流社会,但实际上,里面住的都是些什么人,没人知道。

”一个安保级别如此之高的疗养院。一个本该“死去”二十年的人。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04静心疗养院,坐落在城郊的一片山林里,环境清幽,位置隐蔽。从外面看,

它和普通的高档疗养院没什么区别。但我知道,这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王振海最深的秘密。

“老鬼”赵金海,很可能就被囚禁在这里。“我必须进去看看。”我看着手里的地图,

眼神坚定。这是陈清瑶通过她父亲的关系,秘密搞到的疗养院内部结构图。“太危险了。

”陈清瑶皱着眉,“里面的守卫都是退伍的特种兵,而且监控无死角。”“富贵险中求。

”我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已经没有时间慢慢耗下去了。

”王振海既然去了疗养院,说明他对“老鬼”的看管,从未放松。

我们必须抢在他做出下一步动作之前,找到突破口。当晚,夜色如墨。

我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潜入到疗养院的外围。

高耸的围墙上布满了红外线感应器和摄像头。我深吸一口气,观察着监控转动的规律,

在短暂的零点五秒死角出现时,身体猛地发力,攀上墙头,利落地翻了进去。落地悄无声息。

疗养院内部比我想象的还要戒备森严。几乎每隔五十米,就有一队巡逻的守卫。我屏住呼吸,

借着夜色和建筑的阴影,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我的目标,是结构图上标注的一栋独立小楼。

那栋楼在疗养院的最深处,周围没有任何其他的建筑,显得格外孤立。根据窃听到的信息,

王振海每次来,都会在这栋小楼里待上很久。我避开一队又一队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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