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生的富贵命,但大师说我22岁有道坎,得捡个“天煞孤星”回家镇宅。
正好碰上秦牧被家族除名,车祸腿断,霉运缠身。我二话不说把他捡回家,当祖宗供了三年。
这三年我事业顺风顺水,他的腿也慢慢养好了。就在昨天,嫌弃他命硬的初恋回来了,
说找大师算过了,他是“潜龙在渊”。秦烈看着我,满眼挣扎和歉意,似乎在等我挽留。
我掐指一算,大劫已过,这“人肉避雷针”再留着就是累赘了。大师说了,
我不止这三年有坎,下个大运还得找个命格更硬的。秦牧这块挡箭牌已经用废了。
听说秦家那位常年在国外养病的家主——他爷爷的老来子,八字硬得能克死一户口本?
太棒了,这种极品镇宅神兽,必须得捡回来镇我的万亿家产!
1.秦牧要把我赶出卧室的时候,宋婉就站在他身后。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连衣裙,
缩着肩膀,两只手紧紧抓着秦牧的衣角。那是我给秦牧买的高定衬衫,意大利手工剪裁,
被她抓得皱皱巴巴。“姜眠,对不起。”秦牧不敢看我的眼睛,视线落在地板的花纹上,
“婉婉回来了,她现在没地方住,身体又不好……你能不能先搬去客房?”我坐在床边,
正在涂指甲油。正红色的甲油,听完这话,我手没抖,稳稳地刷完最后一笔。
吹了吹未干的甲油,我抬头看这两人。一个愧疚得仿佛我是个恶人,
一个怯懦得像只刚出生的小鸡仔。真是一对绝配。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现在是晚上十点。
”秦牧咬了咬牙:“我知道这很突然,但婉婉她……她怕黑,客房在一楼,她不敢住。
”宋婉适时地抖了一下,眼泪要掉不掉:“阿牧,别为了我和姜**吵架,我还是走吧,
随便找个桥洞过一夜就好……”秦牧立刻转身护住她,转头瞪我:“姜眠!
你一定要这么逼她吗?这三年你是对我很好,给我钱花,给我治腿,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婉婉当初离开我也是有苦衷的!”我盖上指甲油的盖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就是我养了三年的“镇宅兽”。当年我在路边捡到他时,他被秦家扫地出门,
双腿粉碎性骨折,高烧四十度,像条死狗。大师说我流年不利,得找个命硬的倒霉蛋挡灾。
我一看,这人印堂发黑,霉气冲天,简直是极品。于是我把他带回家,给他请最好的医生,
给他最好的复健,还帮他夺回了一部分秦家的产业。我的事业果然蒸蒸日上,
家里资产翻了三番。现在,我的大劫过了。而他的初恋宋婉,拿着一张所谓的“大师批命”,
说他是“潜龙在渊”,之前的倒霉都是为了将来的飞黄腾达。于是,潜龙要起飞了,
第一件事就是踹了我这个恩人。“我不搬客房。”我站起身,拿起旁边的爱马仕手袋。
秦牧脸上闪过一丝怒气:“这房子虽然是你买的,但我住习惯了!姜眠,做人不能太绝,
你那么有钱,哪怕去住酒店又怎么了?”我笑了。那是真心实意的笑。
我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直接甩在秦牧脸上。“这是离婚协议书,还有这栋别墅的**合同。
”秦牧愣住了,宋婉也忘了哭。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大闹一场,会哭着诉说这三年的付出,
会死缠烂打。毕竟在外界看来,我是赫赫有名的姜家大**,
却为了一个残废低声下气了三年,简直是爱惨了他。“房子送你了,车库里的车也送你了。
”我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签字吧,别让我等太久。
”秦牧手里捏着那份协议,手在发抖:“姜眠,你……你什么意思?你在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我嗤笑一声,“秦牧,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这三年,我对你好,
是因为你还有点用。现在嘛……”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嫌弃地撇撇嘴。“药渣而已,
留着占地方。”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秦牧恼羞成怒的吼声:“姜眠!
你别后悔!离开我,你以为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吗?”我没理他。后悔?我确实挺后悔的,
后悔没早点发现这货的脑子也被车撞坏了。不过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的25岁大运马上要到了,大师说了,这次得找个更猛的。秦牧这种小泥鳅,
已经镇不住我的万亿家产了。2.出了别墅,司机的车已经停在门口。我坐进后座,
接过助理递来的红酒。“大**,真就这么便宜那小子了?”助理小陈一脸愤愤不平,
“那别墅可是您花了两亿买的,装修都花了一年。”“两亿算什么。”我摇晃着酒杯,
“这三年,借着秦牧那倒霉体质,我避开了三次金融危机,谈成了五个百亿的大项目。
这叫投资回报率。”秦牧以为我是恋爱脑,其实我是资本家。他不仅是个倒霉蛋,
还是个极其精准的反向指标。只要他想买哪支股票,我就赶紧抛;只要他觉得哪个项目好,
我就立刻撤资。靠着他,我姜家在商海里如履平地。但最近,这“反向金手指”有点失灵了。
因为宋婉回来了。宋婉这女人,别的本事没有,却带了一身奇怪的磁场。她一回来,
秦牧的霉运似乎被中和了一点,或者说,转移了。大师昨天给我发微信:“姜**,
旧符已破,需换新符。若不及时更换,恐有血光之灾。”我摸了摸脖子上有些发烫的玉坠。
确实该换了。“去查查秦烈现在的行踪。”我放下酒杯,吩咐小陈。小陈手一抖,
方向盘差点打滑:“秦……秦烈?秦家那位活阎王?”“对。”“大**,您三思啊!
”小陈脸都白了,“听说那位爷在国外养病十年,前几天刚回国。他可是个狠角色,
据说刚出生就克死了亲妈,五岁克死亲爹,秦家老太爷也是被他气死的。
凡是靠近他三米以内的人,非死即伤!”“这不正好吗?”我眼睛一亮。
秦牧那种“出门踩狗屎”的倒霉,只能帮我挡挡小灾。秦烈这种“天煞孤星”的命格,
才是顶级的镇宅神器啊!要是能把他弄到手,别说万亿家产,就是再去月球盖个别墅,
我都觉得稳如泰山。“别废话,查。”十分钟后,小陈把平板递给我。
“秦烈今晚在‘浮生’会所,秦家那帮旁支给他搞了个接风宴。”小陈咽了咽口水,
“不过听说场面很僵,没人敢真的往他身边凑。”我勾起唇角,补了个口红。“走,去浮生。
”3.“浮生”是本市最高档的会所。包厢门虚掩着,里面安静得可怕,
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
包厢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唐装,手里盘着一串佛珠。面容苍白,
却生得极好,眉眼如画,只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透着股死气。他周围三米,
果然是真空地带。其他人都挤在角落里,端着酒杯的手都在抖,生怕惹了这位爷不高兴。
“这谁啊?走错门了吧?”“嘘!这是姜家那个大**,养了秦牧三年的那个。
”“她来干什么?秦牧不是没来吗?”窃窃私语声钻进耳朵。我没理会那些杂鱼,
径直走到秦烈面前。近看,这男人的煞气更重。明明开着暖气,他身边却像是有个天然冷库。
秦烈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我感觉心脏猛地缩了一下。好强的气场!
比秦牧那个废物强一万倍!我按下心头的激动,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过去。
“秦先生,缺挂件吗?”全场死寂。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大概觉得我疯了。秦烈没接名片,
只是转动佛珠的手指停了一下,声音沙哑,像是砂纸磨过桌面:“姜家的人?”“是。
”我笑得灿烂,“听说秦先生刚回国,还没找到合适的住处。我家正好缺个人气,
不知秦先生愿不愿意赏光?”角落里有人忍不住嗤笑:“姜眠这是疯了吧?刚被秦牧甩了,
就来找秦牧的小叔叔?她嫌命长?”秦烈看着我,眼神玩味:“你知道我是谁吗?”“秦烈,
秦家家主。”“既然知道,还敢往我身边凑?”他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不怕死?”我迎着他的目光,不仅没退,反而往前迈了一步。“怕死就不来做生意了。
”我直视他的眼睛,“秦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五行缺煞,你命里带煞,咱俩是天作之合。
你住我家,我保你衣食无忧,顺便帮你调理身体。我只要你每天在家里坐镇两小时,如何?
”秦烈突然笑了。他笑起来并不好看,反而有些渗人。“把我当吉祥物?”“不,
是镇宅神兽。”我纠正道。秦烈眯起眼睛,重新打量起了我。就在这时,
包厢门被人猛地推开。秦牧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后面跟着一脸柔弱的宋婉。“姜眠!
你果然在这里!”秦牧一眼看到我,冲过来想抓我的手,却在看到秦烈时硬生生刹住了车。
他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小……小叔叔?”秦牧的声音都在抖。
秦烈连眼皮都没抬,继续盘着手里的佛珠。秦牧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指着我:“小叔叔,
这是我前女友,她脑子有点不清醒,是不是冲撞了您?我这就带她走!”说完,
他伸手就要来拉我。“姜眠,你还要不要脸?为了报复我,居然敢来招惹小叔叔!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侧身躲开他的手,嫌弃地拍了拍袖子。“秦牧,协议签了吗?
”秦牧一愣:“什么?”“没签就赶紧回去签,别耽误我谈生意。”宋婉这时也凑了上来,
怯生生地看着秦烈:“秦……秦先生,姜**也是一时冲动,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
”这话说的,好像我已经是个死人了。秦烈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抬起头,
目光在秦牧和宋婉身上扫过。“这就是你那个侄子?”他问我。我点头:“前任镇宅兽,
已被淘汰。”秦烈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眼光挺差。
”我也点头:“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觉得便宜没好货,谁知道是免费的最贵。
”秦牧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姜眠!你在胡说什么!”他又羞又恼,伸手想推我。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肩膀的瞬间,一只苍白的手突然伸出来,扣住了他的手腕。
秦烈的动作并不快,甚至看起来没用什么力气。但秦牧却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秦烈随手一甩,秦牧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
撞翻了茶几,酒瓶碎了一地。宋婉尖叫一声,扑过去抱住秦牧:“阿牧!你没事吧?
”全场鸦雀无声。秦烈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每一根手指,
仿佛刚才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吵。”他吐出一个字。然后转头看向我,
把那块擦过手的手帕扔进垃圾桶。“镇宅是吧?”他站起身,身形高大,笼罩下一片阴影,
“走吧。”我愣了一秒,随即狂喜。这就成了?我立刻跟上去,路过秦牧身边时,
看都没看他一眼。“姜眠……”秦牧躺在地上,满脸冷汗,眼神怨毒,“你会后悔的!
他会克死你的!”我停下脚步,回头冲他嫣然一笑。“借你吉言。不过在那之前,
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离开了我,你的那条烂命,还能撑几天?”4.秦烈住进了我家。
确切地说,是住进了我给他专门准备的独栋副楼。大师连夜赶来,
在副楼周围布下了七七四十九道阵法,说是为了防止煞气外泄伤及无辜。但我把阵法全撤了。
开玩笑,我花大价钱把他请回来,就是要让他煞气全开的。把煞气锁起来,
我还怎么镇压那些妖魔鬼怪?秦烈对此不置可否。他这人话很少,每天除了喝茶就是看书,
偶尔去院子里晒晒太阳。但他那个身体,确实差得离谱。走几步路就喘,脸色常年苍白如纸,
每到阴雨天就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我让厨房变着花样给他炖补品。
千年人参、极品燕窝,流水一样往副楼送。“姜总,您这对他也太好了吧?
”小陈看着账单直咋舌,“这一个月光补品就吃了五百万,就算是养个金丝雀也没这么贵的。
”“你不懂。”我看着监控画面里秦烈苍白的侧脸,“这是在保养核武器。”只要他活着,
我就能财源广进。事实证明,我的眼光毒辣。秦烈住进来的第二天,
我就谈成了一个搁置半年的跨国并购案。对方原本死咬着价格不松口,结果签约那天,
那边的老总突然发急性阑尾炎,临时换了个副总来。那副总是个刚上任的愣头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