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残废后,才发现丈夫身份藏得深

嫁给残废后,才发现丈夫身份藏得深

主角:沈屿沈强王兰
作者:通灵之都的孟皓

嫁给残废后,才发现丈夫身份藏得深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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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我疯了,才会嫁给亲戚家那个瘫痪的儿子。他们家三个儿子,老大精明,老三油滑,

只有老二,三年前从楼上摔下来,瘫了。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图他家那点拆迁款,

才上赶着去当免费保姆。婚礼上,婆家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算计。可新婚当晚,

当我推他进房,他却反手锁住房门,从轮椅上缓缓站了起来。他一步步朝我走来,

眼神冰冷:“你以为,你嫁的是个废物?”01婚礼的喧嚣被隔绝在门外。

眼前这个被称为我丈夫的男人,沈屿,此刻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冰冷。我推着轮椅的手还僵在半空,

指尖的凉意顺着手臂一直蔓延到心脏。“咔哒。”门锁落下的声音,

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他站起来了。那个瘫痪了三年的男人,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动作并不流畅,甚至带着一丝长久未曾活动过的僵硬,

但他的双腿确实稳稳地支撑着他的身体。他很高,身形清瘦,

病态的苍白也掩盖不住他五官的深邃。一步,又一步。他朝着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缚住,让我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你以为,

你嫁的是个废物?”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生锈的刀片划过砂纸,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我嫁过来,

是为了逃离那个视我为商品的家。我的父母,我的弟弟,他们是我生命中最沉重的枷锁。

嫁给一个瘫痪的人,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可以获得片刻喘息的方式。

我以为我只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冰窖,却没想过,这个冰窖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

混合着一种久不见天日的阴冷气息。“图什么?”他再次开口,语气里的嘲弄更深了。

“图我们家那点拆迁款,还是图来给一个废人当保姆,好彰显你的善良?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我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戒备,有探究,还有一丝深藏的……痛苦。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什么都不图。”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我自己都能察觉的颤抖。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待着。”他轻嗤一声,显然不信。“安分守己地待着。

”他丢下这句话,不再看我,径直走向床边。“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

做好你该做的事,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这是**裸的威胁。我看着他重新坐下,

动作熟练地将双腿摆好,盖上薄被,仿佛刚才那个站起来的人只是我的幻觉。他闭上眼睛,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死寂。我站在原地,很久很久,才找回身体的控制权。这一夜,

我蜷缩在房间角落的小沙发上,彻夜未眠。窗外的月光清冷,照得地面一片惨白。

我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哪里。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房门就被敲得震天响。“林婉,

死了吗!太阳都晒**了还不起床!”是婆婆王兰的声音,尖利刻薄,穿透力极强。

我一个激灵,连忙跑去开门。门一开,王兰那张刻着精明与算计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她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在我身上扫过,然后越过我,看向床上的沈屿。“伺候阿屿洗漱了吗?

早饭做好了吗?家里这么多活,你以为你是来当少奶奶的?”一连串的质问砸得我头晕眼花。

我低着头,小声说:“妈,我马上去。”“妈什么妈,别叫得那么亲热。”王兰翻了个白眼,

一把推开我,径直走到我的嫁妆箱子前。“你嫁过来,沈家花了钱,你的彩礼钱和嫁妆,

都得由我统一保管,免得你乱花。”她一边说,一边已经动手去开箱子。我心里一紧,

那是我妈唯一给我的一点私房钱,是外婆留下的。“妈,这是……”“这是什么这是!

”王兰猛地回头,瞪着我。“进了沈家的门,你人都是沈家的,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沈家的!

”她理直气壮,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我看着她肥胖的手指在我的箱子里翻找,

将那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钞票和一支旧银镯子粗暴地抓出来塞进自己口袋。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从始至终,床上的沈屿都一动不动,仿佛睡死过去了一般。

王兰搜刮完毕,又指着地上一堆昨天婚礼换下的脏衣服和桌布。“把这些都洗了,手洗,

不准用洗衣机,费电。”“还有,中午一大家子人都要过来吃饭,你去菜市场买菜,

照着单子买,不准缺斤少两,也别想贪墨一分钱。

”她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和几张零钱拍在我手上。那轻飘飘的重量,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闻着空气中属于这个家的油腻气息。这就是我选择的避风港。

一个充满了算计、谎言和压榨的牢笼。我低下头,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起来。“好的,妈。

”02中午的饭桌,与其说是家宴,不如说是一场批斗大会。沈家一大家子人,济济一堂。

大伯沈强,满脸笑容,看起来最是和善可亲。三叔沈伟,吊儿郎当,

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毫不掩饰那股油滑劲儿。还有他们各自的妻子和孩子,

将不大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我像个陀螺一样在厨房和餐厅之间连轴转,端上最后一盘菜时,

额头上已经全是汗。王兰坐在主位,清了清嗓子。“今天叫大家来,

是商量一下咱们家这拆迁款的事。”一听到“拆迁款”三个字,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燥热起来。“妈,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沈强第一个开口,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咱们家就我和阿伟两个顶梁柱,

以后给您养老送终也得靠我们。这钱,自然是我们两家分。”他说得理所当然,

好像沈屿根本不存在一样。“大哥说得对。”三叔沈伟翘着二郎腿,剔着牙。

“二哥现在这个情况,就是个无底洞,给他再多钱也是打水漂。再说了,

他现在不也娶媳妇了吗?有人照顾就行了。”他的目光轻佻地落在我身上,

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就是那个被买来照顾“废人”的免费保姆。我端着盘子站在原地,

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王兰点点头,似乎对两个儿子的提议非常满意。她看向我,或者说,

是看向我身后的沈屿。“阿屿啊,你也别怪妈偏心。”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

只有施舍般的怜悯。“你这个样子,也花不了什么大钱。我和你大哥三弟商量了,

到时候给你留个十万块,算是生活费。至于林婉……”她顿了顿,

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你一个外人,就别想分我们沈家的钱了。好好照顾阿屿,

就是你的本分。”一锤定音。他们三言两语,

就将本该属于沈屿的那一份财产瓜分得干干净净。我能感觉到,

从我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视线。沈屿坐在轮椅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这些所谓的亲人摆布。可我知道,他不是。

他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此刻一定像鹰一样,锐利地审视着每一个人。“妈,

话不能这么说。”大嫂突然开了口,一脸假惺惺的笑容。“弟妹刚嫁过来,

咱们也不能太苛刻了。我看啊,这十万块,就当是给他们俩的,以后阿屿看病吃药,

都从这里面出。”看似在帮我们说话,实际上却是要把这十万块也牢牢控制住。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就是就是,大嫂说得对。”三婶也连忙附和。

“我们这可都是为了二哥好,免得他们年轻,手脚大,把钱乱花了。”他们一唱一和,

将贪婪的嘴脸掩盖在“为你好”的虚伪面具之下。我看着这一屋子的“家人”。

他们是刽子手,正磨刀霍霍,准备分食沈屿的血肉。而我,就是那个被绑在祭台上的,

另一个祭品。我低下头,将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咽进肚子里。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忍耐,

需要观察。我要看清楚,这个家里,到底谁是人,谁是鬼。沈屿始终没有说话。他的沉默,

就是对这场闹剧最大的默许。也是对这些吸食他血肉的家人们,最大的纵容。这顿饭,

我吃得食不知味。他们高谈阔论,畅想着拿到拆迁款后要如何买新房,换新车。我和沈屿,

则像是两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透明人。饭后,我默默地收拾碗筷。沈强走到沈屿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亲热。“阿屿,别多想,大哥不会亏待你的。”沈屿缓缓抬起头,

脸上没什么表情。“谢谢大哥。”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沈强的笑容僵了一下。我看到,

在沈强转身的瞬间,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我的心,猛地一沉。

03晚饭的气氛比中午还要压抑。因为拆迁款的分配方案基本敲定,

沈强和沈伟两家人都喜气洋洋。王兰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给大孙子和小孙子夹菜。

我和沈屿的碗里,空空如也。仿佛我们不是这个家的人,只是两个寄居的客人。

沈伟喝了点酒,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端着一碗刚盛好的滚烫的排骨汤,

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二哥,来,喝点汤,补补身子。”他笑嘻嘻地说着,

眼神却不怀好意地在沈屿的腿上打转。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

果然,就在他走到沈屿身边时,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猛地一歪。

那碗滚烫的汤,不偏不倚地,朝着沈屿的双腿泼了过去!“哎呀!”沈伟夸张地大叫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停止了思考,身体却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我用自己的手臂,死死地挡在了沈屿的腿前。

“嘶——”滚烫的汤汁浇在我的小臂上,皮肤立刻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差点涌出来。汤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褐色的汤汁和油腻的排骨撒了一地,一片狼藉。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沈屿的身体猛地绷紧,我清楚地感觉到他轮椅的扶手被他攥得咯吱作响。他的眼神,

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冰冷之外的情绪。那是……一丝波动。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震动。

“你这个丧门星!毛手毛脚的干什么!”王兰的尖叫声打破了寂静。

她不是在关心我有没有被烫伤,而是在心疼她那干净的地板。“这么贵的汤,

就这么让你给糟蹋了!还有我的碗!”她冲过来,不是看我的伤势,

而是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猪吗!会不会干活!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沈伟也站稳了脚跟,一脸无辜地摊开手。“二嫂,你这是干什么,我就是想给二哥送碗汤,

你怎么反应这么大。”他是在试探。他在试探沈屿的腿到底有没有知觉。

如果沈屿真的瘫痪了,被热汤泼到也该毫无反应。而我刚刚的举动,无疑是破坏了他的计划。

我的手臂**辣地疼,像是被无数根针在扎。但我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我抬起头,

迎上王兰那张愤怒扭曲的脸。“妈,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是我没站稳,撞到了三弟,不关他的事。

”我不能让他们怀疑到沈屿身上。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念头。“你还有理了!

”王兰气得扬起手,似乎想打我。沈强及时拉住了她。“妈,算了,弟妹也不是故意的。

地上脏了,让她收拾干净就行了。”他依旧扮演着那个和事佬的角色,但他的眼神,

却若有所思地在沈屿和我之间来回逡巡。这场闹剧,最终以我跪在地上,

用抹布一点点擦干净油污而告终。手臂上的皮肤已经烫起了好几个水泡,每一个都钻心地疼。

没有人问我一句疼不疼。他们吃完饭,像一群吃饱喝足的秃鹫,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整个晚上,沈屿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他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从这一刻开始,不一样了。04夜深了。我坐在沙发上,

用冷水浸湿的毛巾敷着手臂上的烫伤。水泡被磨破了,传来一阵阵刺痛。我咬着牙,

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彼此清浅的呼吸声。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就在我准备换一条毛巾的时候,一个黑色的东西被扔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是一管烫伤膏。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沈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轮椅,正面对着我。

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不想留疤就涂上。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但似乎少了几分白天的冰冷。我看着那管药膏,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释放出一点点……善意?我拿起药膏,拧开盖子,准备自己上药。

但我的右手不方便,左手又笨拙,试了好几次都挤不准位置。“过来。”他突然开口。

我有些犹豫。“我让你过来。”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

我迟疑着站起身,走到他的轮椅前。他拿过我手里的药膏,挤出一截青色的膏体,

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臂。他的手指很凉,触碰到我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他的动作很笨拙,甚至可以说是粗鲁。药膏被他毫无章法地抹在伤口上,力道有些重,

疼得我直咧嘴。“疼就忍着。”他头也不抬地说道。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眸,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这个男人,身上充满了谜团和危险。但此刻,

他笨拙地为我上药的样子,却让我心里那堵坚冰,裂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为什么要那么做?”他终于开口,问出了那个问题。房间里很安静,

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扑过去替他挡那碗汤。我忍着痛,

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不管你是瘫了还是没瘫,我都不能让别人当着我的面欺负你。

”这是我的真心话。无关爱情,无关算计。这是一种最朴素的,身为“妻子”的立场。

既然我们被绑在了一起,那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共同体。沈屿的手顿住了。他抬起头,

深深地看着我。那双黑色的瞳孔里,仿佛有风暴在酝酿。我们之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又微妙的气氛。过了很久,他才松开我的手臂,将药膏扔回给我。

“以后,离他们远点。”他转过轮椅,背对着我。“这个家,没一个好人。”他的声音很轻,

像是一句自言自语,又像是一句对我的警告。我的心猛地一跳。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

他是在向我透露什么吗?他是在……向我示好,或者说,是在寻求一个同盟?

我看着他孤单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或许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强大。他的伪装之下,

也藏着不为人知的脆弱和挣扎。那一晚,我没有再回沙发。我在地上铺了床被子,

睡在了离他床不远的地方。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或许,只是想让他知道,

在这个冰冷的家里,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05王兰的贪婪是没有底线的。才过了两天,

她又找到了我。“林婉,你那个弟弟,是不是快要结婚了?”她开门见山,语气不善。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警惕起来。“是,快了。”“结婚不得买车吗?

”王兰的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你现在嫁到我们沈家了,也算是享福了。不能忘了娘家,

让你弟弟也跟着沾沾光。”我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冷意。“妈,您的意思是?

”“你回娘家一趟,让你爸妈给你弟弟凑点钱,买辆好车。我们沈家的儿媳妇,

娘家兄弟出门,也不能太寒酸了,丢的是我们沈家的脸。”她说得冠冕堂皇。我差点气笑了。

让我回那个恨不得把我论斤卖掉的家去要钱,补贴给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买车?

她把我当成什么了?可以无限提款的机器吗?要是以前,我或许会选择硬顶,跟她大吵一架。

但现在,我想起了沈屿那句“这个家,没一个好人”的提醒。我不能硬来,我得用脑子。

我抬起头,脸上露出一副为难又委屈的表情。“妈,不是我不愿意回去。

只是……我嫁过来的时候,我爸妈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以后娘家的事就跟我没关系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他们还说,

我以后就是沈家的人了,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让我一心一意地伺候您和阿屿,

不能有二心。”我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王兰的脸色。她果然有些动容,

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就在这时,隔壁的张婶串门来了。我像是看到了救星,

立刻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充满了感激。“妈,您对我真是太好了!还惦记着我娘家的弟弟。

”“您放心,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在沈家待着,哪儿也不去。您就是我的亲妈,

沈家就是我的家。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回娘家,给我爸妈添麻烦呢?”我的话,

字字句句都是在“夸”她。但听在张婶耳朵里,味道就全变了。一个刚过门的儿媳妇,

婆婆就催着她回娘家要钱。这传出去,像话吗?王兰的脸,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她想发作,

但碍于张婶在场,又不好撕破脸皮。只能硬生生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不想回,就算了。”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

张婶在一旁打着圆场:“哎呀,亲家母真是疼儿媳妇啊。林婉这孩子,一看就是个懂事的。

”王-兰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出两个窟窿。

我低下头,装作一副受惊吓的样子,肩膀微微发抖。等张婶走了,王兰终于忍不住了。

“林婉,你现在长本事了啊!学会拐弯抹角地给我上眼药了!”她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满是威胁。“我告诉你,别以为有外人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在这个家,

我说了算!”我依旧低着头,声音怯怯的。“妈,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滚!

看到你就烦!”王兰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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