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村霸后,看我怎样拿捏

嫁给村霸后,看我怎样拿捏

主角:赵海生李月月周晚晴
作者:静陌人

嫁给村霸后,看我怎样拿捏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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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晚晴,是个瘸子。结婚第三年,我那个号称全镇首富的丈夫赵海生,在我生日这天,

领着他怀孕的“白月光”回了家。“周晚晴,给月月当保姆,伺候到她生。

”他搂着那姑娘的腰,像看一条狗一样看着我,“不然,就从这个家滚出去。

”满屋子的亲戚都在看我的笑话,等着我哭,等着我闹。我没说话,

只是平静地端起我做了一下午的生日菜,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里,哗啦一下,

全倒进了猪食槽。猪吃得比人欢。赵海生不知道,在他和青梅竹马夜夜笙歌,

把我当成全村笑话的每一个夜里,我都在昏暗的灯光下,

一笔一划地计划着——如何掏空他的家底,然后,人间蒸发。01我二十八岁生日这天,

屋外下着瓢泼大雨。我跛着脚,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下午,做了一大桌子菜。每一道,

都是赵海生爱吃的。三年婚姻,我这个外乡来的瘸子,早就把他的喜好刻在了骨子里。

他是我们盘龙镇的能人,靠着承包山头搞绿色养殖,短短几年就成了镇上首富,

人人都尊称一声“海总”。而我,是三年前他从河里救上来的。他说对我一见钟情,

不顾全家反对娶了我。村里人都说我攀了高枝,一个无亲无故的残废,走了天大的狗屎运。

我曾以为,自己真的嫁给了爱情。直到今晚。大门被推开,

赵海生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意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是李月月,

他那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李月月穿着一身与这农家小院格格不入的香风连衣裙,

小腹微微隆起,一只手亲昵地挽着赵海生的胳膊,另一只手护着肚子,

眼神里的得意和挑衅像针一样扎过来。“海生哥,这就是嫂子啊?看着……身体不太好呢。

”赵海生把我拉到跟前,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李月月,语气里是命令,不带一丝感情。

“周晚晴,这是月月。她有了我的孩子,身子金贵。”他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碴子。“你不是总想找点事做吗?从今天起,你就负责照顾月月。

伺候好她,你还能在这个家待下去。不然,就滚。”客厅里坐满了来看热闹的亲戚。

赵海生的妈,我的婆婆,嗑着瓜子,吐出的皮正好落在我脚边,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一个瘸子,不下蛋的鸡,能留你在家里当个保姆,那是海生心善。

”“就是,城里保姆一个月还得好几千呢,这白吃白住还省钱了。”“晚晴啊,你得惜福。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把我凌迟。他们等着我崩溃,等着我像个疯婆子一样撒泼打滚。

可我没有。我只是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问赵海生:“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他皱了皱眉,显然已经忘了。李月月娇笑一声,依偎进他怀里:“海生哥,你瞧你,

怎么能忘了嫂子的生日呢?都怪我,今天刚查出来怀孕,你一高兴就……”“闭嘴!

”赵海生低喝一声,却不是对李月月,而是对我,“一个生日而已,大惊小怪什么?

给脸不要脸!”我笑了,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进厨房,

端起那盘卖相最好的松鼠鳜鱼,再端起那碗我炖了三个小时的乌鸡汤……我一瘸一拐,

穿过客厅,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把菜端上桌,默许这场荒唐的家宴。

婆婆甚至满意地点了点头:“总算还识点大体。”可我没有停,径直走向院子,

在所有人的惊愕目光中,把一盘盘精致的菜肴,“哗啦”一声,

全部倒进了院角那个巨大的猪食槽里。油腻的汤汁和菜肴混着雨水,香味四溢。

那几头过年准备杀了卖钱的大肥猪,立刻围了上来,发出欢快的哼唧声,吃得比谁都香。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这番操作镇住了。赵海生的脸黑得像锅底,

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周晚晴,**疯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狼狈不堪,眼神却异常明亮。“没疯。菜凉了,

喂猪正好。”02赵海生扬起了手,那一巴掌最终没有落下。不是心疼我,

而是李月月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肚子疼”。他立刻松开我,紧张地冲回屋里,

将李月月打横抱起,嘴里骂骂咧咧:“妈的,要是我的儿子有半点闪失,

我让你这瘸腿彻底断了!”一群人簇拥着他们,匆匆离去,偌大的院子,

只剩下我和那几头吃得正欢的猪。婆婆临走前,指着我的鼻子骂:“丧门星!搅家精!

明天就让海生跟你离婚!”我没理会,只是默默地收拾着空盘子。这一夜,

赵海生和李月月都没有回来。村里的风言风语却像长了翅膀,

一夜之间传遍了盘龙镇的每个角落。“听说了吗?赵海生那个瘸子老婆,疯了!

把好好的酒席全喂了猪!”“她本来就是个心机女,三年前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法子,

缠上了咱们镇的首富。”“可不是嘛,一个瘸子,啥也干不了,还不能生,海生能忍她三年,

算是仁至义尽了。”“现在好了,月月带着海生的种回来了,我看她还能嚣张到几时!

”我成了整个镇子的笑话,一个鸠占鹊巢,如今要被赶下台的可怜虫。第二天中午,

赵海生回来了,脸色铁青,身后跟着小心翼翼的李月月。他一进门,

就把一份文件甩在我脸上。“保姆协议,签了它。”我捡起来一看,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条款,核心内容就是让我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李月月的饮食起居,

直到孩子顺利出生。没有工资,只有“赵太太”这个虚名。“周晚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赵海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我签。”我甚至没有犹豫,拿起笔,

在末尾签上了我的名字。我的顺从,让赵海生和李月月都有些意外。

李月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她走到我面前,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周晚晴,你斗不过我的。海生哥的心,

从来就没在你身上。他娶你,不过是因为三年前你救了他,他愧疚罢了。”我抬起头,

冲她笑了笑,没说话。当天下午,我就搬出了主卧,住进了隔壁那间又小又潮的储藏室。

我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那个房间从来没有人住过。晚上,

主卧里传来赵海生和李月月毫不遮掩的笑闹声和调情声,声音大到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婆婆在院子里乘凉,跟邻居大声炫耀:“我儿媳妇就是厉害,一回来就怀上了金孙!

不像有的不下蛋的鸡,占着茅坑不拉屎。”我躺在储藏室那张硬邦邦的单人床上,

像是没听到任何声音。我从床底下摸出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和一个旧款的智能手机。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一笔笔账目。

【2023年3月5日,售出手工刺绣‘锦鲤’,收入3000。

】【2023年4月12日,接下‘山居图’定制单,预收款10000。

】【……】最后一页,是一个银行账户的余额截图,上面的数字,

是:586,452.17元。这是我的秘密。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依附赵海生才能活下去的残废,他们不知道,我这双拿不起锄头的手,

却能在一方小小的绣布上,绣出万千山河。我的网店“晚晴手作”,在小众的手工圈子里,

早已小有名气。这三年,我忍受着婆婆的白眼,村妇的闲言,赵海生的冷漠,

一边扮演着一个温顺的妻子,一边默默地为自己铺就后路。他让我成为笑话的每一天,

我都在计划着如何逃离他。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我翻开新的一页,在上面写下:逃离计划,

倒计时。03第二天一早,我刚做好李月月的“营养早餐”,赵海生就黑着脸闯进了厨房。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托盘,狠狠砸在地上,滚烫的牛奶和燕麦粥溅了我一腿。“周晚晴!

”他一把将我推到墙上,双眼赤红,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昨晚我跟月月在一起,

你听到了吧?你就睡在隔壁,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他靠得很近,

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充满了羞辱和愤怒。他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嫉妒,

会像个怨妇一样质问他。可我只是平静地擦掉腿上的污渍,抬头看着他:“协议上说,

我只负责照顾李**的饮食起居,并不包括对你们的私生活做出反应。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

是鼓掌,还是给你们递杯水?”“你!”赵海生被我的话噎住,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他俯身,

狠狠咬住我的嘴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带着惩罚和宣泄的意味。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我没有挣扎,任由他发泄,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直到他自己觉得无趣,才松开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哑声质问:“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我终于有了一丝反应,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赵海生,你还记得三年前,

后山那间旧仓库吗?”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三年前,也是一个雨夜。

镇上的旧仓库意外失火,他为了抢救一批重要的货物冲了进去,结果房梁塌了。是我,

这个刚到镇上打工的外地姑娘,不顾一切地冲进去,用我瘦弱的身体扛住了一根掉落的木头,

把他从火场里拖了出来。我的左腿,就是在那时被砸断的。虽然捡回一条命,

却落下了终身残疾。他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说:“晚晴,你救了我的命,

从今以后,我养你一辈子,会对你好一辈子。”全村人都说他有情有义。我也曾信以为真。

如今想来,那句“对你好一辈子”,不过是一场因为愧疚而开始的漫长凌迟。

赵海生的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提那些陈年旧事干什么?”他烦躁地挥了挥手,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让你吃好的穿好的,你一个瘸子,在村里谁敢说你半句不是?

”我笑了。是啊,他给了我一个“赵太太”的名分,让我成了他彰显“仁义”的活招牌。

可这名分背后,是无尽的冷暴力和精神折磨。“我累了。”我说,“你走吧,

我还要给李**重新做早餐。”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他像一头困兽,在我面前来回踱步,

最后狠狠一拳砸在墙上,咬牙切齿地说:“周晚-晴,你给我等着!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出来!”说完,他摔门而去。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慢慢蹲下身,

收拾着一地狼藉。我知道,我的“无所谓”,比任何吵闹都让他抓狂。一个施舍者,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施舍者的漠视。这,正是我想要的。他越是想看到我痛苦,

我就越要活得云淡风轻。我要让他所有的羞辱,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且可笑。

04我的“保姆”生活正式开始了。李月月把我使唤得团团转。一会儿要喝手磨的豆浆,

不能有渣。一会儿要吃现摘的草莓,必须是后山顶上最大最红的。一会儿又说房间闷,

让我去院子里给她打扇赶蚊子。我跛着脚,任劳任怨,她说什么,我做什么,

脸上没有半分不情愿。婆婆在一旁看着,得意地跟李月月说:“月月啊,

你就把她当个下人使,不用客气。这种女人,就得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李月月愈发变本加厉。她开始在赵海生面前给我穿小鞋,说我做的饭菜太油腻,

影响胎儿健康;说我打扫卫生不干净,害她过敏;甚至说我晚上睡觉打呼,吵得她睡不着。

赵海生每次回来,都会对我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我从不辩解,只是低着头,

说一句:“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我的顺从,让李月月觉得索然无味,

她开始想新的法子折磨我。这天下午,她让我去镇上买她指定的一款进口孕妇奶粉。

盘龙镇就一家大超市有卖,来回要走一个多小时。我提着东西,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半路上,

突然下起了暴雨。我没有带伞,被淋成了落汤鸡,那罐奶粉却被我紧紧抱在怀里,

用外套裹着,没沾到一滴水。当我浑身湿透地回到家,李月月正坐在客厅里,

悠闲地吃着水果,看着电视。她看到我的狼狈样,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呀,嫂子,

你怎么才回来?我等得都饿了。这奶粉……算了,我现在又不想喝了。你放着吧。

”我默默地把奶粉放在桌上,转身准备回房换衣服。“站住!”李月月叫住我,

“地都让你踩湿了,拖干净再走。”我拿起拖把,一点点擦干地上的水迹。

我的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腿上的旧伤在阴雨天里隐隐作痛,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李月月看着我,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才是她想看到的,我的卑微和不堪。

就在这时,我那个藏在口袋里的旧手机震动了一下。我借着弯腰擦地的动作,悄悄瞥了一眼。

是我的一个大客户发来的消息:“晚晴老师,您上次那幅《雀登枝》被一位收藏家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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