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以为一个残废再也无法对他们构成威胁。他们错了。躺在病床上的每一天,我的恨意都在滋长。康复期间,我忍着剧痛,将自己锻炼得比以前更强壮。我摸清了奸夫每天运货的必经之路——一条偏僻的山路。在一个雨夜,我精准地制造了一场“意外”,让奸夫连人带车翻下了山崖。他没有死,但余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随后,我将妻子承认...
冰冷,坚硬,带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每一次试图掀开都无比艰难。意识在混沌的黑暗中沉浮,每一次上浮,都伴随着右腿那深入骨髓的剧痛,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骨髓里反复搅动。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醒了?高哲?能听见我说话吗?”一个温和但透着疲惫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带着职业性的关切。
我努力掀开眼皮,刺……
雨点砸在油腻的柏油路面上,溅起浑浊的水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湿垃圾混合的馊味。我站在巷口那盏苟延残喘的路灯下,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巷子深处那辆熟悉的黑色大众途观轮廓。车牌号,我闭着眼都能描出来——林薇的生日,加上她名字的缩写。那曾是我送她的礼物,如今却成了她奔向另一个男人的座驾。
巷子很深,像一条被城市遗忘的肠道,幽暗、曲折。雨水顺着我的额发流进眼睛,涩得发痛,但我没去擦。视……
我追到他们约会的巷口,只想讨个说法。
那个男人二话不说,开车直接朝我撞了过来。
腿骨断裂的剧痛,和她站在一旁冷漠的笑容,是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他们以为我废了,以为一个残废再也无法对他们构成威胁。
他们错了。
躺在病床上的每一天,我的恨意都在滋长。
康复期间,我忍着剧痛,将自己锻炼得比以前更强壮。
我摸清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