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晨光漫过窗棂时,凌九霄正趴在沈苍背上数他发间的草屑。男人背着新砍的竹子往茅屋走,山路颠簸着晃出青草的气息。她的下巴磕在他肩胛骨上,看着那些沾在墨发里的碎光,突然...
晨光漫过窗棂时,凌九霄正趴在沈苍背上数他发间的草屑。男人背着新砍的竹子往茅屋走,
山路颠簸着晃出青草的气息。她的下巴磕在他肩胛骨上,看着那些沾在墨发里的碎光,
突然想起昨夜他削了半宿的木梳——齿子歪歪扭扭,却被他用细砂纸磨得光滑如玉。
“沈苍,你说这竹子能编多少个筐?”她拽了拽他束发的麻绳,
看他脖颈因痒意泛起的薄红。“够你赔我三株血参。”沈苍……
凌九霄醒来时,窗外的晨光正顺着发光草的叶片流淌,在沈苍的睫毛上镀上一层细碎的金芒。
男人趴在床边睡着了,指缝还攥着那支染血的银簪。她的伤口已经不痛了,
太白金星留下的回春露果然神奇,连带着丹田处沉寂的仙元都泛起丝丝暖意。“沈苍。
”她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弓劈柴留下的印记。
沈苍猛地惊醒,琥珀色的眸子里还蒙着睡意,……
庚辰的笑声像淬了冰的刀子,在狭小的茅屋里刮过。他用靴尖踢了踢地上的木柴,火星溅到沈苍染血的衣襟上,烫出个焦黑的小洞。
“踏过你的尸体?”仙使慢条斯理地抚着玉牌上的云纹,“就凭你这副凡胎肉体?怕是连我三尺仙威都受不住。”
沈苍猛地拽开弓弦,淬了草药的箭矢直指庚辰咽喉。箭羽因他的怒颤微微发抖,胸口的伤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亮得惊人:“试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