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书里夹着一张小纸条,写着‘每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看到这里,林晚忍不住笑了。原来父亲年轻时,也这么浪漫。她想起父母的婚纱照,父亲穿着中山装,母亲穿着红裙子,两个人站在一起,笑得一脸幸福。那时候的母亲,眼里应该又有光了吧。日记写到1990年就停了,那年林晚刚出生。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
陈慧接完**回来时,手里多了个牛皮纸信封。信封边角磨得发毛,正面用蓝黑墨水写着“陈慧亲启”,字迹挺拔,带着点张扬的撇捺,和父亲那工整的字体截然不同。
“这是什么?”林晚注意到母亲捏着信封的手指在抖。
“刚才整理旧物时翻出来的。”陈慧把信封往身后藏了藏,脚步有些乱地往自己房间走,“你爸以前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林晚却看见了信封背面露出的一角——“北京大学……
周末整理阁楼时,林晚翻出了一叠画稿。是她十五岁时画的,画里的母亲总是背对着她,站在阳台上,望着巷口的那棵老榕树。那时候陈慧还在中学教语文,每天下班回来,总要在阳台站半个小时,手里攥着教案本,指节捏得发白。
“妈,你在看什么?”有一次林晚忍不住问。
陈慧转过头,眼睛里蒙着一层雾,“看榕树什么时候开花。”
可那棵老榕树,从来没开过花。
画稿里有一张……
梅雨季的第五天,林晚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了一个铁皮盒子。盒子藏在衣柜最深处,裹着父亲生前常穿的灰色羊毛衫,羊毛上还沾着老樟木的味道。打开盒子,三封信滑了出来,信封上是父亲工整的字迹,收信人却都是“晚晚”,寄信日期分别是十年前、五年前和一年前——父亲去世前三个月。
“晚晚,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或许我已经不在了。有些话,爸憋了一辈子,总觉得该让你知道,但又怕你怨你妈……”第一封信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