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破产那天,港圈疯传,我这个昔日的第一名媛成了人人可以踩一脚的泥。我的联姻对象,
秦家大少秦浩,更是迫不及待地在私人游艇上开起了庆祝派对。他搂着我最好的闺蜜,
将半杯猩红的罗曼尼康帝从我的头顶浇灌下来,笑得轻佻又残忍,“姜晚,现在的你,
还想进我秦家的门?当我的禁脔,我还能赏你口饭吃。”闺蜜白薇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涂着蔻丹的指甲划过他结实的胸膛,“浩哥,你别这么说,
晚晚可还是那个自视甚高的大**呢。”我抹掉脸上黏腻的酒渍,笑了。
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手机屏幕亮着,
父亲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照片和催债公司发来的血腥威胁,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没求饶,
更没哭闹,而是推开了他们身后的包厢门,走向了那个角落里,
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我的男人——秦浩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执掌着整个秦家命脉的小叔,
秦宴。01“秦总,”我走到他面前,身上昂贵的手工礼服还在滴着酒,
狼狈得像一只落水狗。但我挺直了背脊,仿佛穿着的不是湿透的布料,而是最坚硬的铠甲。
“您侄子看不上我,这桩婚事,不如作废。”我从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
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昂贵木桌上。“秦浩跟白薇是真爱,不如我成人之美,
把我的闺蜜打包送给他当新娘。作为回报,您帮我姜家盘活资产,将来收益,我七您三。
”满室的音乐和嬉笑声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只有蠢女人才会在垃圾堆里和人抢男人,聪明的女人,只会让前任和他的新欢一起,
跪着叫我“小婶”。秦宴没有立刻回答。他坐在阴影里,像一头蛰伏的豹子,
周身都散发着危险而冷冽的气息。他手中把玩着一个老旧的黄铜打火机,
盖子开合间发出“咔哒”的脆响,每一次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那是他的记忆锚点,
我只见过一次,据说那个打火机是他母亲的遗物,从不离身。“不够。”许久,
他终于吐出两个字,声音低沉,带着金属般的质感。秦浩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冲过来想拉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姜晚!你疯了吗?还敢勾引我小叔?
你还要不要脸!”我没躲。因为我知道,秦宴不会让他碰到我。果然,秦宴眼皮都没抬,
只是冷冷地说了一个字。“滚。”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秦浩瞬间僵在原地,
脸涨成了猪肝色,却一个屁都不敢放。在这个圈子里,秦宴就是绝对的帝王,
他这个所谓的秦家大少,在秦宴面前连条狗都不如。白薇吓得脸色惨白,
赶紧拉着秦浩灰溜溜地跑了。包厢里其他人更是识趣,瞬间清场,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我和秦宴,还有一室的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但我不能露怯。这是我唯一的机会。“秦总,
我知道姜家那几项海外医药专利的核心数据藏在哪里,”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抛出了我的终极筹码,“那是秦浩想用来翻身的底牌,只要您点头,我亲手把刀递给您。
”秦宴终于有了动作。他垂下眼,视线落在我的锁骨上,那里被酒浸透,
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种靡艳的光。他的眼神凉薄,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最终价值。下一秒,
他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力道很大,甚至有些粗暴,疼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姜晚,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常年身居上位的压迫感,“你凭什么觉得,你值这个价?
”这种羞辱,比刚才秦浩的那杯酒还要刺骨。但我不能退缩,我必须赌。
我忍着下颌骨快要碎裂的剧痛,仰头直视他,眼里的野心和欲望毫不掩饰:“就凭,
我想做秦浩的婶婶,我要他以后见到我,都必须恭恭敬敬地鞠躬问好。
”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一字一顿,把最**的自己剖开给他看。“这个筹码,
够不够让您满意?”秦宴黑沉的眸子里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他眯起眼,审视了我许久,
久到我几乎要支撑不住。突然,他笑了。那笑声很轻,却让我浑身发冷。
他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我整个人都跌进一个坚硬冰冷的怀抱,
鼻息间全是烟草和冷冽的松木香。他在我耳边低语,气息灼热,话语却像淬了冰。“成交。
”“但今晚,你得让我验验货。”他松开我,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
签上一个数字,轻飘飘地丢在我脚下。“五百万。”“拿去给你那个半死不活的爹续命。
”“然后滚过来,证明你的价值。”支票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却是我父亲的救命稻草。我没有捡。我只是跪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像最听话的宠物,
颤抖着手,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扣子。秦宴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全是讽刺和掌控。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我知道,这场豪赌,我赌对了。
但代价是什么,我还一无所知。02第二天清晨,我从秦宴名下的一套私人别墅里醒来。
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别误会。昨晚什么香艳的情节都没有发生。
这个男人简直是个魔鬼。他真的“验货”验了一整夜。
他让我连夜整理了姜氏集团近十年来所有的财务报表、海外项目资料和专利漏洞,
还要我徒手画出整个集团的股权结构和人脉关系网。整整一夜。
我就跪在那张昂贵的手工地毯上,用他书房里的电脑和白板,
一点点将姜家的骨血剖析给他看。他在一旁盯着,我稍微困得打个盹,
他冰凉的指尖就会不轻不重地敲击桌面,提醒我:“继续。”直到东方既白,
我交出了一份堪称完美的分析报告和未来三年的发展规划建议书。秦宴看完,
眼底才流露出一丝不易察明的情绪。他只给了一句评价。“脑子还算没被水草堵死。
”他随手将一套尚未拆封的高定礼服扔到我身上,又扔给我一把车钥匙。“换上,
自己开车去秦家老宅。”我扶着酸痛的腰,不解地看向他:“去那里做什么?
”秦宴正在慢条斯理地系着领带,闻言,从镜子里瞥了我一眼,眼神冷漠又带着一丝玩味。
“你不是要做他婶婶吗?”“总得带你回去认认门,顺便……讨个名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可我知道,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在秦家老宅上演。
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开着那辆低调奢华的宾利,
驶向那个曾经我无比渴望、如今却只想亲手摧毁的地方。
车子平稳地驶入秦家大宅的雕花铁门,还没下车,我就听见了从客厅里传来的欢声笑语。
秦浩正带着白薇在秦家二老——也就是他父母面前献殷勤。白薇穿着一身纯洁无瑕的白裙子,
画着淡雅的妆容,装得像一朵不染尘世的圣洁百合花。“伯父伯母,
这是我特意去广济寺为您们求来的平安符,听大师说,开了光的,特别灵。
”她声音温柔甜美,恰到好处地表现着自己的乖巧懂事。秦浩的母亲李秀芳握着她的手,
笑得合不拢嘴:“还是我们薇薇贴心又懂事,不像有些人家,还没进门呢,家里就败了,
真是晦气!那样的丧门星,我们秦家可不敢要!”秦浩立刻在一旁帮腔:“妈,
您还提那个女人干什么?以后只有薇薇才是咱们秦家的儿媳妇。那个姜晚,
现在不知道在哪家夜总会陪酒呢!”我在门口听着这些刺耳的话,
心脏竟然奇异地没有一丝波澜。搁在以前,我大概早就冲进去,
委屈地哭着质问他们为何要如此羞辱我了。但现在,我只想笑。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橡木门。清脆的高跟鞋声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瞬间,
客厅里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秦浩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转为暴怒。“姜晚?
**怎么这么不要脸?还敢追到我家里来!”他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骂。
白薇也立刻站了起来,一脸受了惊吓的柔弱模样,眼眶泛红,“晚晚,
我知道你家里出了事缺钱,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缠着浩哥不放啊,
这样真的很难看……”这一唱一和,演技精湛,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可惜了。
李秀芳更是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呵斥:“保安呢!死了吗!
赶紧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轰出去!”我站在原地,没有动,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我只是微微侧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就在保安快步走来,即将碰到我胳膊的瞬间,
一个冰冷而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看谁敢动她。”是秦宴。
他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就站在我身后,逆着光,像一尊降临的神祇。
他只是换了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却依旧带着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他缓步走到我身边,极为自然地揽住了我的腰,动作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整个大厅瞬间死寂。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李秀芳张着嘴,脸上的刻薄还未褪去。
秦浩的父亲秦正国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眉头紧锁。而秦浩,他瞪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宴放在我腰间的那只手,仿佛见了鬼一样。
“小……小叔……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结结巴巴地问。秦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像是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蝼蚁。然后,他用下巴点了点我,对着秦浩,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叫人。”秦浩彻底傻了,满脸都是问号。“叫……叫什么?
”秦宴的手指在我腰侧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激起我一阵战栗。他低下头,凑在我耳边,
用一种只有我能听见的暧-昧语气说:“乖,站稳了,好戏要开场了。”然后,他抬起眼,
看向秦浩,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慢条斯理地宣布。“叫婶婶。”03轰——!
“叫婶婶”这三个字,像一颗深水炸弹,在秦家客厅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秦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又像是受到了毕生难忘的奇耻大辱。“小叔!你是不是疯了?!她是姜晚!是我不要的破鞋!
是全港圈都知道的丧家之犬!”他口不择言地怒吼,将所有恶毒的词汇都砸向我。然而,
回应他的,不是秦宴的怒火,而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啪!”这一巴掌,是我打的。
快、准、狠。我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掌,冷冷地看着被我打蒙了的秦浩,
他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秦浩,”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现在,
我是你的长辈。说话,最好给我放干净点。”秦浩捂着脸,震惊、屈辱、愤怒,
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最终化为狰狞。“你个**!你敢打我?!”他怒吼着,
像一头发狂的公牛,挥起拳头就要朝我脸上砸来。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我睁开眼,
就看到秦浩狼狈地跪倒在地,膝盖正对着我的方向。
秦宴收回了他那条穿着顶级手工皮鞋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侄子,
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没规矩的东西。”“给你婶婶磕头道歉。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却像是皇帝的谕旨,无人敢违抗。场面一度尴尬到了极点,
空气里连一丝流动的风都没有。李秀芳和秦正国夫妇脸色煞白,想要求情,
却在对上秦宴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眸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秦家,秦宴的话,就是圣旨。
当年若不是老爷子偏心,将偌大家业传给了平庸的长子秦正国,
秦宴早已是名正言顺的掌权人。即便如此,凭借自己的手腕,
秦宴早已在海外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并将秦氏集团的命脉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秦正国一家,不过是秦宴心情好时,赏玩的一群提线木偶罢了。白薇站在一旁,
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她脸上那伪装的纯洁柔弱已经完全龟裂,只剩下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那个还任由她和秦浩在游艇上羞辱的落魄千金,
今天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秦家未来的女主人?秦浩屈辱得全身都在发抖,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小叔……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才是你侄子……”秦宴没有理会他的哀求,
只是将目光转向我,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询问的意味:“还需要我帮你按着他的头吗?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秦浩最后的心理防线。在秦宴冰冷的注视下,
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垂下高傲的头颅,对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对……不起……婶婶。”这一声“婶婶”,叫得咬牙切齿,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但我却听得心旷神怡。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曾经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的男人,
如今正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心里那口积压已久的恶气,终于,舒出了一半。我笑了,
笑得灿烂又迷人。我从秦宴扔给我的那款最新款爱马仕包里,
拿出那份昨晚他让我签署的文件,轻轻拍在秦浩的脸上。“乖侄子,真听话。
”“这是姜家那几项医药专利的优先授权**书,我已经签好字了。
算是婶婶……送你的见面礼。”“拿着它,好好干,别再让你小叔失望了。
”秦浩愕然地抬起头,看着那份他梦寐以求的文件,眼神瞬间变了。轻蔑、鄙夷,
还有一丝得意。他大概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对他爱得死心塌地的恋爱脑。为了讨好他,
不惜把姜家最后的底牌拱手相送。他哪里知道,这份礼物,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
通往地狱的单程车票。看着他如获至宝地将文件抢过去,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秦浩,白薇,
好戏,才刚刚开始。04午餐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长长的餐桌上,每个人都各怀鬼胎,
食不下咽。秦浩拿到那份“专利授权书”后,像吃了定心丸,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他看我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轻蔑,仿佛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重新博取他的关注。
他甚至“大度”地对我举杯:“小婶婶,刚才是我不懂事,我自罚一杯,谢你这份大礼。
”说完,他一饮而尽,嘴角挂着得意的笑。白薇则紧紧挨着他,柔声细语地为他夹菜,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炫耀,仿佛在说:你看,就算你成了他小婶,他爱的还是我。
我懒得理会这两个跳梁小丑。我只是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面前的顶级蓝鳍金枪鱼刺身。
秦宴坐在我身边,慢条斯理地用餐,偶尔会亲自用公筷给我夹一些我喜欢吃的菜。
他的动作很自然,仿佛我们已经相处了多年。这种看似亲昵的举动,
却让餐桌对面的秦正国和李秀芳如坐针毡。一顿饭在沉默和暗流涌动中结束。我借口去补妆,
暂时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餐厅。洗手间里,冰冷的自来水泼在脸上,
让我因为演戏而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放松了不少。
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狠戾、嘴角却带着笑意的陌生女人,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还是那个曾经只会跟在秦浩身后,为他一句话就脸红心跳的姜晚吗?或许,
人真的只有在跌入谷底后,才能激发出最原始的生命力。我刚要转身离开,
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反锁了。秦浩堵在门口,一脸阴沉地看着我。
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和怒火。“姜晚,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将我堵在冰冷的洗手台死角。“别以为爬上我小叔的床,
你就能为所欲为。”他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那种冷血无情的怪物,玩腻了你,就会把你像垃圾一样扔掉!”“你现在回来求我,
把你手里真正的专利核心技术交给我,我或许还能大发慈悲,考虑收你做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我简直要被他的普信发言气笑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以为我对他旧情难忘。
“秦浩,”我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抓着我的手背,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你是不是没睡醒?”我抱着双臂,冷眼看着他,“现在的你,全身上下,
还有哪一点值得我图谋?”“是图你蠢,还是图你短?”“哦,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
恍然大悟道,“差点忘了,你现在,连秦家的门都做不了主。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秦浩的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他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了。“**!你装什么清高!
”他红着眼,猛地把我压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昨晚在游艇上不就准备卖了吗?今天不如让我先验验货,看看我小叔那个老男人,
到底能不能满足你!”恶心!滔天的恶心感直冲我的脑门。就在他即将得逞的瞬间,
我抬起脚上那双十厘米的JimmyChoo高跟鞋,用尽全身的力气,
狠狠地踩在了他昂贵的定制皮鞋上。鞋跟精准地扎进他的脚背。“啊——!
”秦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松开了我。我趁机挣脱,
反手抄起洗手台上的玻璃洗手液瓶,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力砸向他的头。“砰!
”瓶身应声而碎,玻璃碴混着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混合着血丝,
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清醒了吗?”我冷冷地看着他抱着头在地上哀嚎。就在这时,
旁边的隔间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是手机拍照的快门声。我心里冷笑一声。来了。
我猛地拉开隔间的门,果不其然,看到了躲在里面、一脸惊慌失措的白薇。
她手里还举着手机,屏幕上正是我刚刚被秦浩压在洗手台上的画面。好一招“捉奸在床”,
借刀杀人。可惜,她太嫩了。“拍够了么?要不要我换个姿势,让你拍得更清晰一点?
”我一步步走向她,眼神冰冷如刀。“啊!我……”白薇被我吓得语无伦次,手一抖,
手机掉在了地上。我弯腰捡起手机,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用力地将它砸向墙壁。
屏幕瞬间四分五裂。“白薇,你这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是你那个恋爱脑教你的,
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的?”白薇见事情败露,索性也不装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
声嘶力竭地吼道:“姜晚,你别得意!你以为秦宴是真的喜欢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