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初恋?我拿她骨髓续命

救初恋?我拿她骨髓续命

主角:顾淮苏晚
作者:番茄鸡蛋配米饭

救初恋?我拿她骨髓续命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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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结婚纪念日,我的总裁老公送了我一份大礼——他和初恋的孕检单。

他冰冷地通知我:「她怀孕了,把你的子宫换给她,不然就滚出顾家。」

我平静地签下离婚协议和器官捐赠书,净身出户。他不知道,我患有严重的遗传性心脏病,

活不过三十岁。而唯一能救我的骨髓捐献者,就是他的初恋。现在,距离我三十岁生日,

还有最后一个月。1.「签字。」顾淮将离婚协议和一份器官捐赠同意书推到我面前,

动作没有半分迟疑,像是在处理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

袖扣在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那张曾让我痴迷的俊脸上,此刻只有漠然和不耐。

「苏晚怀孕了,医生说她子宫壁太薄,无法承受。你的,很合适。」

他的声音和我记忆中一样低沉好听,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刀,一刀刀剜在我的心口。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三周年的纪念日。桌上还放着我亲手做的蛋糕,

旁边是我准备的礼物,一对情侣腕表。现在看来,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抬眼,目光越过他,

看向他身后不远处站着的女人。苏晚,他的初恋,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她穿着一袭白裙,

小腹还未显怀,脸上却带着胜利者的娇柔和**。她看到我的目光,

甚至还朝我露出一个柔弱又得意的微笑,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肚子。那里,有顾淮的孩子。

而我,嫁给顾淮三年,肚子始终没有动静。婆婆整日指桑骂槐,说我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占着茅坑不拉屎。顾淮也从最初的温和,变得日渐冷淡。原来,不是我不能生,

而是他从没想过要我生。我的心脏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密密麻麻的疼。我死死掐住掌心,

用疼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我不能在这里倒下。「如果我不签呢?」我问,声音沙哑得厉害。

顾淮的眉峰蹙起,最后一丝耐心告罄。「许念,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许家大**?

你家早就破产了,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街上要饭。」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逼我用别的手段。到时候,你只会更难堪。」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是啊,我家破产了,是我高攀了顾家。所以我活该被他作践,

活该被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取用的器官容器。我拿起笔,手腕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唰唰唰。

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许念。一笔一画,像是对我这三年荒唐婚姻的告别。

我把签好的文件推过去,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顾淮,祝你们……」我顿了顿,

在他和苏晚期待的眼神中,一字一句地说:「不得好死。」没等他发作,我转身就走,

没有带走这个家里的一针一线。走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晚风吹起我的长发,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囚禁了我三年的华丽牢笼。顾淮正搂着苏晚,低头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

那是我从未拥有过的温柔。我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顾淮,你不知道。

我患有扩张性心肌病,是遗传性的,医生断言我活不过三十岁。而下个月,

就是我三十岁的生日。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骨髓配型,

那是唯一能让我活下去的希望。就在半年前,我找到了。全世界,唯一的,

完美配型的骨髓捐献者。她的名字,叫苏晚。2.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

而是打车直奔市中心医院。深夜的医院走廊空旷而安静,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

心内科的主任办公室还亮着灯。「陈叔。」看到我,正在看片的陈医生立刻站了起来,

眉头紧锁。「念念?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他看着我苍白的脸色,

快步走过来扶住我,语气里满是担忧。陈叔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也是我的主治医生,

是除了我自己之外,唯一知道我病情的人。「我没事。」我摇摇头,

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我只是来告诉您,我离婚了。」陈医生愣住了,随即叹了口气。

「那个姓顾的小子,终究还是负了你。」他给我倒了杯热水,递到我手里。「念念,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上周的检查报告不太好,你的心功能又下降了两个百分点。不能再拖了,

必须马上手术。」我捧着水杯,感受着掌心的温度,那股钻心的疼痛似乎缓解了一些。

「陈叔,就是为这事来的。」我从包里拿出那份签好字的器官捐赠同意书,递给他看。

陈医生只看了一眼,气得脸色铁青,手都抖了。「混账!简直是混账东西!他要你的子宫?

他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体状况?别说捐子宫了,你连一场小感冒都可能扛不住!」

「他不知道。」我平静地说,「我从没告诉过他。」三年前,许家破产,父亲跳楼,

母亲一病不起。是顾淮以联姻的方式,帮我们家还清了部分债务,

也让我母亲得到了最好的治疗。所有人都说顾淮是我的救世主。我也曾这样以为。

所以我将自己的病瞒得死死的,我怕他知道后,会嫌弃我这个药罐子,

会放弃我们之间的婚约。现在想来,真是可笑。「陈叔,」我打断了陈医生的怒火,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要我的子宫,正好,我要苏晚的骨髓。这是一场交易。」

陈医生看着我,眼神复杂。「念念,你真的想好了?这太冒险了。而且,

就算你拿到了她的骨髓,手术的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万一……」「没有万一。」

我打断他,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必须活下去。为我爸妈,也为我自己。」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还没看到顾淮和苏晚遭到报应。我怎么能甘心?

陈医生看着我眼中的决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来安排。

我会以医院的名义联系顾淮,告诉他,你的身体状况极差,捐赠手术风险极高,

唯一能提高存活率的办法,就是在手术的同时,接受匹配骨髓的移植。」我点点头。

顾淮生性多疑,由院方出面,比我自己说要可信得多。他想要苏晚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生,

就必须保证我这个「容器」在手术中不能出事。他会的。为了他心心念念的继承人,

他一定会逼苏晚就范。**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计划的第一步,

已经开始了。苏晚,准备好,接受我的「谢礼」了吗?3.我租了一间离医院很近的小公寓,

暂时安顿下来。净身出户,我身上几乎没有现金。好在,我还有一张母亲留给我的副卡,

里面的钱,足够我支撑到手术。第二天一早,我的**阿K就发来了消息。「许**,

都查清楚了。」附带的是一个加密文件。我点开文件,里面是苏晚的全部资料。从她出生,

到她和顾淮如何相识相恋,再到她当年为什么会拿了顾家一笔钱出国,所有的一切,

都清清楚楚。原来,当年苏晚并非不告而别,而是顾淮的母亲,我那位高高在上的婆婆,

嫌弃她家境贫寒,用五百万打发了她。而顾淮,对此一清二楚。

他只是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来稳固自己的地位,等他彻底掌控顾氏集团后,

再把苏晚接回来。我,许念,从头到尾,都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一个用来安抚长辈、装点门面的工具。更可笑的是,文件里还有一份录音。

是苏晚和一个男人的对话。「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是苏晚的声音。「放心吧,都妥了。

许家的破产,有我一半的功劳。」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我的呼吸一滞。我点开录音,

反复听了好几遍。原来,当年许家突然陷入资金链断裂的困境,背后竟然有苏晚的推手。

她恨我抢走了顾淮,所以在我父亲最艰难的时候,买通了公司高层,窃取了标书,

让许家一败涂地。我父亲的死,竟然和她有直接关系。巨大的恨意和愤怒像是海啸,

瞬间将我淹没。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苏晚!我原以为,

她只是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歹毒!

我原本只想拿到她的骨髓活下去,再看他们自食恶果。但现在,不够了。远远不够!

我要她和顾淮,为我父亲的死,付出血的代价!手机**突然响起,是顾淮的母亲,张岚。

我划开接听,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她尖锐刻薄的声音。「许念,你这个不下蛋的鸡,

还敢跟我们顾家提条件?我告诉你,能让你捐出子宫给晚晚用,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她显然已经知道了医院那边提出的「条件」。「怎么?顾太太是希望我死在手术台上,

一尸两命,让你宝贝孙子也跟着陪葬吗?」我冷冷地回敬。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

张岚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情愿的妥协。「不就是骨髓吗?让晚晚捐给你就是了!

只要你保证手术万无一失!」「那就要看苏晚**配不配合了。」我挂断电话,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很好。鱼儿,上钩了。4.苏晚的电话是在半小时后打来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又委屈又愤怒。「许念!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凭什么要我的骨髓!」

「凭什么?」我轻笑一声,「凭你的骨髓能救我的命,而我的子宫,能让你母凭子贵,

坐稳顾太太的位置。苏**,这很公平,不是吗?」「你做梦!我怀着孕,怎么可能捐骨髓!

万一伤到我和宝宝怎么办!」她尖叫道。「那我就没办法了。」我的语气轻描淡写,

「你可以选择不捐。大不了,我死在手术台上,你的孩子,也别想活。黄泉路上,

有顾家的长孙陪着,我也算不亏。」「你……你这个疯子!」「彼此彼此。」

我不再跟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她会妥协的。因为顾淮和顾家,

都不会允许他们的「长孙」出任何意外。果然,当天下午,陈叔就打来电话,

告诉我顾家已经同意了我的条件。两场手术,将会在三天后,同时进行。这三天,

我过得异常平静。我没有再去想顾淮,也没有再去想那些糟心事。我去了母亲疗养的医院。

她精神好了很多,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讲我小时候的趣事。我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笑,

心里却是一片酸楚。我不敢告诉她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我怕她承受不住。离开疗养院,

我又去了父亲的墓地。墓碑上的照片,父亲笑得温和。我跪在墓前,

将脸颊贴在冰冷的石碑上。「爸,对不起,女儿不孝,现在才查清楚当年的真相。」

「您放心,我不会让您白死的。所有害过我们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您要保佑我,

保佑我手术顺利。我还要……活很久很久。」风吹过,墓园里的松柏沙沙作响,

像是在回应我。最后一天,我哪里也没去。我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然后泡了个热水澡。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瘦得几乎脱了相。

我的心脏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缓慢而沉重,像一个老旧的钟摆,随时都可能停下。

我抚上心口的位置,轻声说:「再坚持一下,很快,一切就都结束了。」

【付费点】手术当天,我被最早推进了手术室。无影灯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

陈叔穿着无菌服,站在我身边,眼神凝重。「念念,别怕,陈叔在。」我点点头,

心里一片平静。麻醉师开始给我注射药物,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按下了手机的发送键。

那是一封早就编辑好的邮件,收件人是顾淮。邮件里,是我完整的病历,

以及一段我提前录好的视频。做完这一切,我彻底陷入了黑暗。顾淮,好戏,才刚刚开始。

5.「嘀——嘀——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心电监护仪的声音吵醒。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样,没有一处不疼。但我知道,我活下来了。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腔里那颗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充满了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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