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结婚五年,岑熙都没有和丈夫发生夫妻关系。只因,她的丈夫席晋白是最年轻的正高医生,有严重的洁癖。
结婚五年,岑熙都没有和丈夫发生夫妻关系。
只因,她的丈夫席晋白是最年轻的正高医生,有严重的洁癖。
席晋白曾说:“我不喜欢肢体接触。”
可五周年纪念日这天,岑熙跨越7944公里,不顾路程艰辛去见他。
却在爱丁堡的医学研究所门口,看到他为另一个女人脱去湿透了的鞋袜。
“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
…………
岑熙本想立刻回国,但还是觉得要等席晋白出来,和他说清楚。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她淋了雨,湿衣服紧紧贴着皮肤。
等席晋白出来时,她已经冻得脸色苍白,嘴唇都失去血色。
岑熙想和席晋白说话,却被其他从会议室出来的人打断。
“这谁啊?”
岑熙看了一眼席晋白,见他没回答。
才有点哆嗦着说:“我是席晋白的……
岑熙推开了包间的门。
包间里的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色香味俱全的菜。
她却毫无胃口。
10小时飞机和4小时出租车,再加一场暴雨,她已经身心俱疲。
饭桌上,大家自然而然忽略掉了她。
岑熙听着他们从大学趣事聊到现在研究所的工作。
期间无可避免地提及席晋白和纪浓。
尽管十分克制地点到为止,但岑熙还是能听出那时他们的……
岑熙的手瞬间冰冷。
一年前,席晋白来这里的时候,告诉她说,只是出差一周。
后来一周又一周,他都没回国。
而岑熙在国内还要照顾他的父母。
因为她总觉得席晋白一定会回来,可现在席晋白竟然单方面告诉自己,他要留在这里。
岑熙知道,他肯定不是为自己而留。
但是此刻的她,也不再想挽留席晋白。
她缓缓开口说:“挺好的,只……
坐在飞机上,岑熙不禁回忆起和席晋白结婚的五年。
她肾结石手术,需要家属陪床时是一个人。
她被学生家长为难时是一个人。
她的车在半路爆胎,手机又没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是一个人。
甚至家里灯泡坏了水管破了,都是她一个人修。
既然这样,那她为什么要结这个婚?
岑熙望着机窗外的蓝天白云,把戴了五年的结婚戒指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