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爱囚笼:陆先生的掌心蝶

烬爱囚笼:陆先生的掌心蝶

主角:苏晚陆庭渊苏辰
作者:惊骇欲绝的丁次

烬爱囚笼:陆先生的掌心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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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坐在鎏金雕花的沙发上时,指尖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凉意。那凉意像针一样,

顺着指尖往骨头缝里钻,即便别墅里的暖气开得足足的,

将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都烘得暖融融的,也驱不散她骨子里的寒。窗外是深秋的冷雨,

密集地砸在巨大的落地窗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又迅速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

像极了她这些日子里忍不住掉的眼泪,无声无息,却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生活的轨迹。

这里是陆庭渊的地盘,是她用三年自由换来的“避风港”——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所谓的避风港,不过是另一座更华丽、更冰冷的囚笼,笼子的栏杆是金钱浇筑的,

是债务捆绑的,更是陆庭渊那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掌控一切的眼睛。

玄关处传来密码锁“嘀”的一声轻响,紧接着是金属门把转动的声音。

苏晚的心跳骤然收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从沙发上站起身,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米白色的裙摆,

布料在掌心揉出褶皱,就像她此刻被揉得乱七八糟的心。陆庭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黑色的定制大衣上沾着细密的雨珠,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轮廓本就冷硬,

此刻被雨水勾勒得愈发锋利,像是从冰窖里走出来的雕塑,没有半分温度。他没看她,

径直将大衣脱下来扔给迎上来的佣人,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的心上,让她忍不住想往后退,

却又不敢动——她没有后退的权利。“苏辰今天怎么样?”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既没有担忧,也没有不耐,

就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一样平淡。苏晚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

遮住了眼底的疲惫与不安。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生怕声音大了会惹他不高兴:“医生说...还需要再观察一周,

下周一会安排第二次化疗。他今天早上醒的时候,

还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家...”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弟弟苏辰才十六岁,本该是在阳光下奔跑的年纪,却要在医院的病床上忍受化疗的痛苦,

这让她每一次想起,都觉得心口像被堵住一样难受。陆庭渊走到吧台前,

修长的手指拿起一只水晶杯,倒了半杯琥珀色的威士忌。液体在杯中晃荡,

映出他冷硬的侧脸。“钱的事,你不用操心。”他顿了顿,目光终于落在苏晚身上,

那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眼下淡淡的青黑,还有因为常年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单薄的肩膀,

却没有半分怜惜,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提醒,“但你要记住,你能坐在这儿,

能让苏辰躺在VIP病房里,能让他用上最好的药,都是我给的。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这话像一把钝刀,在苏晚心上反复切割,不锋利,却足够磨人,让她疼得喘不过气。

半年前,父亲的公司突然破产,不仅欠下了上千万的债务,还被追债的人堵在家门口。

偏偏那个时候,苏辰查出了白血病,急需手术费和后续的治疗费用,那是一笔天文数字。

她跑遍了所有亲戚朋友家,求遍了能求的人,

却只换来一句句“爱莫能助”和躲闪的眼神。

就在她抱着苏辰的病历本在医院走廊里哭得快要晕厥时,陆庭渊的助理找到了她,

递出了一份协议——做他的“情人”,为期三年,他负责苏辰所有的治疗费用,

还会帮她家还清一部分债务。她没得选,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哪怕这根稻草上带着刺,她也只能紧紧攥住。从此,她住进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别墅,

却也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成了陆庭渊随时可以召唤、随时可以丢弃的附属品。

陆庭渊很少来这里,一个月里,最多也就来三四次。每次来,

要么是需要她陪他出席某个商业晚宴,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

用冰冷的话语提醒她两人之间的“交易关系”。他从不碰她,除了在必要的社交场合,

为了应付别人的目光,会象征性地将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其余时间,他连她的手指都没碰过。

苏晚有时会坐在窗边发呆,看着窗外的雨,心里忍不住想:或许他只是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

享受她在他面前俯首帖耳、不敢反抗的模样;或许他对她,连一丝一毫的兴趣都没有,

只是把她当成一件用来应付场面、同时又能满足自己某种控制欲的工具。“下周有个晚宴,

你陪我去。”陆庭渊喝完杯里的威士忌,将杯子放在吧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打破了客厅里的沉默。苏晚抬眸,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她不喜欢那种场合,衣香鬓影间,

每个人的笑容都带着虚伪,眼神里藏着打量和算计,像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

让她浑身不自在。“我...我不太会应酬,怕给你添麻烦。”她小声说,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希望他能改变主意。“不用你会,站在我身边就行。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明天会有人送礼服过来,你乖乖待着,

别乱跑。”他特意加重了“别乱跑”三个字,像是在警告她,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别做不该做的事。苏晚咬了咬下唇,下唇被牙齿咬得有些发白。她知道,

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就像她无法拒绝他提出的任何条件一样。她轻轻点了点头,

声音轻得像叹息:“好,我知道了。”晚宴当天,佣人早早地就把礼服送了过来。

是一件藕粉色的抹胸礼服,面料是上好的真丝,裙摆上绣着细碎的珍珠,

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苏晚对着镜子穿上礼服,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精致的妆容,

得体的礼服,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和不安。她像个被精心打扮好的木偶,

等待着主人的召唤。陆庭渊来接她的时候,看到她,眼神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往常的冰冷。“走吧。”他只说了两个字,便转身率先走出了门。

苏晚跟在他身后,坐进了他的黑色迈巴赫。车里的气氛很沉默,

只有车载音响里传来淡淡的古典音乐,却丝毫缓解不了空气中的压抑。

晚宴设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苏晚挽着陆庭渊的手臂走进宴会厅,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羡慕,

也有鄙夷和打量,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忍不住想躲。陆庭渊很受欢迎,

不断有人过来敬酒、寒暄,他应对自如,嘴角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却从未真正到达眼底。

偶尔,他会侧过头,对苏晚露出一个同样公式化的微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

只有一种“你别给我惹事”的警告。“陆总,这位是?

”一个身材肥胖、满脸油光的老板端着酒杯走过来,目光毫不掩饰地在苏晚身上打转,

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陆庭渊将手臂微微收紧,搭在苏晚腰上的力道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他看着那个老板,语气平淡却带着威慑力:“我的人。

”那老板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陆庭渊会这么直接,随即讪讪地笑了笑,说了几句客套话,

识趣地走开了。苏晚能感觉到陆庭渊掌心的温度,那温度透过薄薄的礼服布料传过来,

烫得她皮肤发麻,让她的心跳莫名加速。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喜欢对他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情绪——他们只是交易关系,她不能动心,也不敢动心,

否则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晚宴进行到一半,苏晚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

借口去洗手间,想透口气。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映得墙壁上的油画愈发典雅。她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试图平复一下慌乱的心情。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让她的身体瞬间僵住。

“庭渊,你真的要为了那个女人,放弃和林家的合作吗?”是林薇薇的声音,

陆庭渊的青梅竹马,也是所有人眼中他的未婚妻。她的声音带着委屈,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苏晚的脚步顿住,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连心跳都放慢了几分。

她知道自己不该偷听,可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挪不开。“合作是合作,私事是私事,

不冲突。”陆庭渊的声音依旧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怎么不冲突?

”林薇薇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委屈更甚,“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你现在带着那个女人到处晃,让我在圈子里颜面扫地!她不就是个为了钱才跟着你的女人吗?

家境普通,长得也不过尔尔,你到底喜欢她什么?”苏晚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密密麻麻地疼。林薇薇说的是事实,她确实是为了钱才留在陆庭渊身边,她家境普通,

长得也只是清秀,和林薇薇这种出身名门、貌美如花的千金根本没法比。

可为什么听到这些话,她会这么难过?为什么心里会像被打翻了醋坛子一样,又酸又涩?

“我的事,不用你管。”陆庭渊的语气冷了几分,带着一丝不耐烦,“你要是不想合作,

可以让你父亲终止合作。”脚步声响起,似乎是陆庭渊要走。苏晚慌乱地想躲起来,

她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不想面对那种尴尬又难堪的场面。可她转身太急,

肩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花瓶。“砰”的一声巨响,花瓶从架子上掉下来,摔在地上,

碎成了一地瓷片,里面的红玫瑰散落在瓷片间,像一滩破碎的血。

陆庭渊和林薇薇的目光同时看过来。苏晚僵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

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林薇薇冷笑一声,走上前,故意踩着地上的瓷片,

然后“哎呀”一声,夸张地摔倒在地。她抬起头,看向陆庭渊,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委屈巴巴地说:“苏**,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是不是我刚才说话声音太大,

惹你不高兴了?”苏晚还没反应过来,陆庭渊已经快步走到林薇薇身边,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担忧:“有没有事?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好疼...”林薇薇靠在陆庭渊怀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起来楚楚可怜。她抬起头,偷偷看向苏晚,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挑衅。

“庭渊,我知道苏**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她可能只是没站稳。

”陆庭渊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那目光冰冷刺骨,像寒冬里的寒风,

吹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眉头紧紧皱着,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意:“谁让你过来的?

我不是让你在宴会厅待着吗?”苏晚张了张嘴,想解释,想告诉他自己只是过来透口气,

不是故意偷听,也不是故意撞碎花瓶。可话到嘴边,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

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庭渊小心翼翼地扶着林薇薇离开,

他的动作那么轻柔,那么耐心,是她从未得到过的待遇。而她自己,像个多余的笑话,

站在满地瓷片和玫瑰中间,承受着周围服务员投来的异样目光。回到别墅后,

陆庭渊第一次对她发了火。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一只手撑在她的头顶,

另一只手攥着拳头,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苏晚,我警告过你,别给我惹事!

你以为你是谁?敢在那种场合让薇薇难堪?你是不是觉得,待在我身边久了,

我给了你点好脸色,你就能恃宠而骄了?”苏晚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

那寒意透过薄薄的礼服传过来,让她浑身发冷。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

滴在陆庭渊的手背上。“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透口气,

我没听到你们说话...”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断断续续地解释着,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不是故意的?”陆庭渊冷笑一声,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疼出了声。

他的眼神里满是嘲讽和失望,“苏晚,你以为我会信你吗?薇薇那么善良,她怎么会撒谎?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骗?我告诉你,苏晚,你永远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只是我用钱买来的情人,别妄想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更别想破坏我的事!

”下巴上传来的疼痛让苏晚的眼泪掉得更凶,她看着陆庭渊冰冷的眼神,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不过是他用钱买来的情人,

可她还是忍不住难过,忍不住期待他能对自己有一丝信任,有一丝不一样的对待。

可现在看来,她所有的期待,都只是自作多情。“我知道了。”苏晚吸了吸鼻子,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以后不会再给你惹事了,我会乖乖待在别墅里,不会再乱跑。

”陆庭渊松开手,眼神依旧冰冷,没有半分缓和。“最好是这样。”他转身离开,

留下苏晚一个人在原地。墙壁的寒意透过后背传遍全身,她缓缓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将脸埋在膝盖里,无声地痛哭。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她压抑的哭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显得格外凄凉。从那以后,陆庭渊来得更少了,有时候一个月都不来一次。

苏晚每天除了去医院看苏辰,就是待在别墅里。别墅很大,装修得很豪华,却没有一丝人气。

她每天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日出日落,看着树叶从绿变黄,再从黄落到地上,

心里空荡荡的。佣人把饭菜做好放在餐桌上,她却没什么胃口,常常吃几口就放下了。

苏辰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候精神好的时候,还会笑着跟她说:“姐姐,等我病好了,

我们就回家,我还想上学,想和同学们一起打篮球。”每次听到这话,苏晚都会笑着点头,

说:“好,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回家,姐姐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汉堡。”可转过身,

她就会躲在医院的楼梯间里偷偷哭——她不知道苏辰能不能等到病好的那一天,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一天。每次看到弟弟因为化疗而掉光头发、脸色苍白的样子,

她都觉得无比自责。如果不是她没用,如果不是父亲破产,弟弟就不会受这么多苦。这天,

苏晚在医院陪苏辰说话,手机突然响了,是陆庭渊的电话。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她走到走廊里,按下了接听键,

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喂?”“晚上回别墅,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陆庭渊的声音依旧冷淡,没有多余的话。“好...好的。”苏晚挂了电话,

心里充满了不安。他突然找她,会是什么事?是苏辰的病情有变化,还是他要提前终止协议?

她不敢想,却又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晚上,苏晚回到别墅时,陆庭渊已经在了。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色阴沉得可怕。客厅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身上投下一片冷影。苏晚走到他面前,

小心翼翼地问:“你找我有事?”陆庭渊抬起头,将手里的文件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声音冰冷得像结了冰:“看看吧。”苏晚拿起文件,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翻开第一页,看清上面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文件差点掉在地上。

那是一份解除协议,上面写着:甲方陆庭渊,乙方苏晚,经双方协商,

自愿解除此前签订的情人协议。甲方一次性支付乙方人民币五百万元,作为补偿,

此款项足够乙方弟弟苏辰后续所有治疗费用。协议生效后,双方无任何关系,

乙方不得再以任何理由纠缠甲方。“你...你什么意思?”苏晚的声音颤抖着,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意思就是,

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陆庭渊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

“薇薇怀孕了,我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不能再留你在这里了。这五百万,

足够你和苏辰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应该知足。

”怀孕了...订婚了...这几个字像晴天霹雳,砸得苏晚头晕目眩。

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扶住身后的茶几才站稳。她看着陆庭渊,眼泪模糊了视线,

声音带着哭腔:“所以...你要抛弃我了,是吗?我们之间的约定,就这么不算数了吗?

”“抛弃?”陆庭渊挑眉,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苏晚,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交易关系,谈什么抛弃?我给你的钱,已经超出了我们约定的范围,

你应该感激我,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我。”苏晚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她以为,

这段时间的相处,哪怕只是偶尔的陪伴,他对她至少有一丝感情,哪怕只是一点点。可原来,

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他从来没有动过心,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有感情的人,

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工具,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等到他有了真正想要的人,

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她踢开。“我不要你的钱。”苏晚将文件推回给陆庭渊,

声音带着一丝倔强,也带着一丝绝望,“苏辰的治疗费用,我会自己想办法,不用你管。

我们的协议,我不会签的。”“自己想办法?”陆庭渊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身高比她高很多,阴影将她完全笼罩,让她觉得无比压抑。

“你能想什么办法?去酒吧陪酒?还是去给别人当保姆?或者,你想再找一个像我一样的人,

用你的身体换钱?”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扎进了苏晚的心脏。她猛地抬起头,

看着陆庭渊,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痛苦,还有一丝愤怒:“陆庭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虽然穷,虽然需要钱,但我有我的底线!我从来没有想过用那种方式赚钱!

”“难道我说错了吗?”陆庭渊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你当初不就是为了钱才答应做我的情人吗?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清高?苏晚,

别跟我谈底线,你的底线,早在你签协议的那一刻,就没了。”苏晚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嘴唇颤抖着:“不是的...一开始是为了钱,

可后来...后来我...”她想说,后来她动心了,后来她爱上他了。可话到嘴边,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知道,现在说这些,只会让他更加嘲讽,更加看不起自己。在他眼里,

她不过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对他动心?“我不会签字的。

”苏晚擦干眼泪,眼神坚定地看着陆庭渊,哪怕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难过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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