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现在碰会触发更危险的事。我们先把盒子记下来,等找到钥匙再说。”他们在阁楼里又查了一会儿,除了那个木盒,没发现其他线索。下楼时,墙壁上的“槐”字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湿漉漉的墙痕,像是从未出现过。回到客厅,沈清禾把昨晚在铜镜里看到沈清瑶、听到父母声音的事告诉了陈默。陈默听完,若有所思地说:“咒灵在用你...
天刚蒙蒙亮,沈清禾就被窗外槐树叶的“沙沙”声惊醒。她猛地坐起身,后背还沾着冷汗,手心那片干枯的槐树叶被攥得发皱,边缘的碎末嵌进指缝里,像细小的刺。
昨晚在阁楼衣柜里的经历还清晰地刻在脑海里——冰凉的呼吸、贴在后背的旗袍、消失的白色身影,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浑身发寒。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梳妆台旁,那把断齿木梳还静静地躺在台面上,梳齿间的黑发像是比昨晚更长了些,缠绕着梳……
铁门“吱呀”的余响还在空旷的院子里打转,沈清禾提着行李箱站在老宅正屋门前,指尖攥得发紧。正屋的木门是深褐色的,门框上的铜环生了绿锈,门楣处雕着的缠枝莲纹样大半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灰白的木头。她推了推木门,门板与门轴摩擦发出干涩的声响,像是老人的咳嗽声。
一股混杂着霉味、灰尘和旧木头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屋内光线昏暗,即使是白天,也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窗棂上的破洞钻进来……
写字楼的中央空调在夜里发出沉闷的嗡鸣,沈清禾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指尖在键盘上敲出的节奏越来越慢。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整层楼只剩她这盏工位灯亮着,暖白色的光打在摊开的笔记本上,页脚处还留着母亲当年教她写的“清”字——笔锋圆润,带着点江南女子的软意。
她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端起桌边凉透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漫过舌尖时,手机突然在桌面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着一串陌生的固定**,归属地显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