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领证当晚,他出轨了

和竹马领证当晚,他出轨了

主角:季桉姜言
作者:泱泱爱吃饭

和竹马领证当晚,他出轨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全文阅读>>

今天,我和我的竹马季桉领证了。可直到深夜,他依然没有回来。

我不死心地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终于,电话接通。女人的娇吟从听筒锤进了我的耳膜。

接着是季桉磁性的声音:“宝贝,专心点。”嘟嘟——我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

久久不能回神。1.十岁那年的冬天,是季桉第一次来到我家。他穿着一件灰色毛衣,

站在我家客厅中央,瘦小的身子挺得笔直。窗外梅花正盛,父亲将手轻轻放在他单薄的肩上,

对我说:“小鸢,从今以后,季桉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父亲的声音温和,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后来我才知道,季桉母亲与我的母亲一样,

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他的父亲生意失败,欠下巨额债务,在一个清晨跳楼自尽。

这个与我同龄的男孩,一夜之间成了孤儿。而我父亲与季伯伯是多年挚交,

自然担起了照顾遗孤的责任。季桉刚来时,沉默得像一个影子。他有着超出年龄的沉稳,

那双漆黑的眸子看人时,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冷意。

但我却能感受到他隐藏在深处的脆弱,像一只受伤后警惕着小兽。我主动靠近他,

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分给他一半,跟他分享学校里的趣事,甚至在他最害怕的雷雨夜晚,

偷偷溜到他的房间门口,小声告诉他“别怕,我在这里”。

或许是我的锲而不舍融化了他心头的冰层,季桉渐渐向我敞开心扉。

他会在我生病时默默守在我床边,会记得我所有不经意间提到的小喜好。

他的温柔是悄无声息的,如同春雨,细腻地浸润着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高中时代,

季桉出落得越发清俊挺拔,成为校园里无数女生倾慕的对象。但他身边始终只有我一个异性。

我曾好奇地问他,为什么拒绝那些热情似火的情书和告白。他那时深深地看着我,

目光里有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最后只是淡淡地说:“因为我有喜欢的人。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圈圈涟漪。

我懂得他的意思——我是最特别的那一个。高三毕业的那个夏夜,空气温热,星光稀疏。

我们偷偷爬上洋房的天台。凉风拂来,远处城市的灯火像散落的星河。我们并肩坐着,

腿在栏杆外轻轻晃荡。沉默许久,季桉第一次主动提起了他的过去:“林鸢,

我出生就没见过我妈。至于我爸……他甚至连一封遗书都没留给我。”他顿了顿,

侧过脸来看我,夜风吹拂着他额前柔软的黑发。“来你家之前,我觉得我的人生也就那样了。

是你……把你身上的光分给了我。”他的话语,和他眸子里映着星光、毫不作伪的深情,

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缓缓俯身,一个带着夏夜凉意和少年清冽气息的吻,

生涩地落在我的唇上。我没有拒绝,只觉得满天繁星都在那一刻坠入了我的心底。

我们的青涩爱恋,就在那个梅香隐约的夏夜,悄然拉开了序幕。

我们如愿考上了同一所顶尖大学,形影不离。毕业后,顺理成章地一起进入了林氏集团。

季桉凭借其过人的冷静头脑和精准决断力,在父亲有意的栽培和历练下,

迅速展现出商业才华,职位一路晋升。父亲对他格外倚重和信任,

常拍着他的肩膀欣慰地说:“季桉啊,有你在小鸢身边帮衬着,我很安心。

”季桉总是谦逊地低下头,回应道:“林叔,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那时,

他眼中闪烁的,是感激与忠诚,任谁都看不出半分虚假。变故发生在两年后。

父亲因长期过度劳累,突发重病倒下。我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那段日子,

我医院公司两头跑,心力交瘁。是季桉,毫无怨言地接过了所有重担。

他白天处理集团繁杂的事务,晚上还要赶到医院,陪我一起守候在父亲病床前。

他细致地安排最好的医疗资源,应对董事会的质疑,稳住公司的局面,

还要分神照顾几近崩溃的我。那一年,是我生命中最黑暗无助的时光,

也让我对季桉的依**到了顶峰。他成了我唯一的浮木。父亲最终还是没能战胜病魔。

临终前,他瘦骨嶙峋的手紧紧握着我和季桉的手,将我们的手叠放在一起,

老泪纵横:“小鸢…我就交给你了,季桉。你要…好好待她。”季桉红着眼眶,言辞凿凿,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林叔,您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照顾小鸢,一生一世。”那一刻,

我相信了他的誓言,甚于世间一切。父亲去世后,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集团的事务几乎全权交给了季桉处理。他展现出的能力和魄力,

让原本有些微词的集团元老们也渐渐信服。他为我撑起了一片天,

让我有时间去慢慢舔舐伤口。半年后,我们顺理成章地去了民政局。

红底金字的结婚证拿到手时,我看着他清晰英挺的侧影轮廓,心中百感交集。有悲伤,

有怀念,也有一丝对未来的期许。我想,父亲在天上,应该也会安息了吧。拍结婚照时,

摄影师让我们靠近些,再笑一笑。季桉微微侧头,贴近我,嘴角扬起一个温柔弧度。那一瞬,

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天台上那个清隽少年。没曾想,这温柔表象,碎裂得如此之快。

新婚当晚,他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安排一个温馨浪漫的烛光晚餐,或者留在家里陪我。

他只说集团有一个极其重要的紧急跨国视频会议,必须他亲自处理。“小鸢,可能会很晚,

你先睡。”他的理由合情合理,神情自然,我甚至为他的忙碌而感到心疼,嘱咐他别太累。

凌晨一点,我被胃部一阵不适搅醒,身边空无一人。一种莫名的不安驱使着我,拿起手机,

下意识地拨通了他的电话。漫长的等待音后,电话被接起。

听筒里却传来女人模糊娇媚的声音。然后,是季桉略显急促低沉的那句:“宝贝,专心点。

”2.其实我早有预感。父亲离世这半年来,季桉的变化像是梅雨时节悄然而至的潮气,

不明显,却无处不在。他依然每天准时回家,西装笔挺,神色如常。

但身上偶尔飘来的陌生香水味,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我心头。他不再像从前那样,

在我睡前一定要吻我的额头,说“晚安,小鸢”;也不再在我做噩梦时,

第一时间将我拥入怀中,轻声安抚。他的手机设置了新的密码,

接电话时会下意识地走到阳台或书房。我曾在他脱下的西装外套里,

发现过一张高级餐厅的消费小票。日期是上周三,他说要加班的那晚。餐位,是两位。

可我选择了沉默。我为他找尽理由:父亲去世,集团压力全落在他一人肩上,他太累了,

需要应酬,需要空间。我甚至开始责备自己的敏感和多疑,

努力扮演一个更体贴、更懂事的爱人。我学着煲他喜欢的汤,在他晚归时亮着客厅的灯等候。

主动找话题聊天,试图驱散我们之间那层日益厚重的隔阂。我不断安慰自己,季桉是爱我的。

十六年的相伴,父亲临终的托付,都是我用以麻痹自己的证据。我告诉自己,只要我足够好,

足够耐心,那个只对我温柔的季桉一定会回来。如今,这自欺欺人的帷幕,

被电话里那声黏腻的“宝贝”彻底撕碎。所有的预感都成了真。

我蜷缩在客厅那张巨大的沙发上。这是我们一起去选的,他说要够软,才能让我躺得舒服。

此刻,这柔软的触感却像沼泽,让我不断下陷。心脏的位置一片麻木,感觉不到疼。

只有一种彻骨的寒,以及翻涌上来的、巨大的疑惑。为什么?林家供他吃穿,供他读书,

父亲待他如亲生,倾囊相授,将他扶上高位。没有林家,他季桉或许还在某个角落挣扎求生。

他都忘了吗?我们一同长大,共享过那么多秘密和时光。天台上的初吻,校园里的并肩,

病床前的相守……十余年的情分,难道在他心中轻如鸿毛,不值一提?倘若他不爱我,

为何要答应父亲的嘱托?为何要与我结婚?倘若他爱我,又为何要在我们领证的第一个夜晚,

用这种方式,将我的尊严踩进泥泞?思绪像一团乱麻,越扯越紧,勒得我几乎窒息。

手机的振动声突兀地划破了死寂。屏幕上,“季桉”两个字不停闪烁。我盯着那名字,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机械地按下了接听键。我没有先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那边的呼吸声。

“小鸢,”他的声线依旧是我熟悉的那种清冷。但此刻,

尾音里却裹挟着一丝慵懒的、餍足的沙哑,像刚刚经历极致的欢愉。“你都听到了?

”这一瞬间,我那可悲的心,竟然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生出一丝微弱的、荒唐的希望。

他是来解释的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他终于意识到错了,来请求我的原谅?

喉咙干涩发紧,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挤出一个音节:“嗯。”电话那端沉默了一瞬。然后,

我听到他清晰地说:“小鸢,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这是我对林叔的承诺。”他没等我回应,

继续用那种平静到残忍的语调说:“但是,我离不开梦梦。”他念出那个名字时,

语气里有一种我不熟悉的柔软。“明天开始,我会搬去和她一起住。婚房…你安心住着。

”原来那个女人叫梦梦。原来他口中的“紧急会议”,是去奔赴另一个温柔乡。

我攥紧了身下的沙发罩,布料在掌心发出细微的**。我用尽全力,压住声音里的颤抖,

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口的问题:“为什么?季桉……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在我们刚刚许下一生誓言的这一天。季桉没有立刻回答。

我隐约听见听筒里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带着事后的黏腻:“桉……是林鸢姐姐吗……”然后是窸窣的声响,似乎是他捂住了话筒,

低声安抚了句什么。过了几秒,他的声音才重新清晰起来,带着一种不耐烦的冷硬:“小鸢,

这不重要。”他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词句,

最终吐出的却是最锋利的刀:“如果你不接受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去办离婚。

”听筒里再次传来了那个女人清晰的、带着媚意的撒娇。随之而来的,

是季桉温柔至极的哄劝:“乖…我当然只爱你一个。”“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忙音像尖锐的耳鸣,刺穿了我的鼓膜。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大了,密集地敲打着玻璃。

声音沉闷而压抑,像一场迟来的哀乐。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昏黄的光线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在光洁的地板上。我缓缓抬起手,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片干涩。原来极致的悲伤,是流不出眼泪的。这一夜,红烛未燃,

婚床冰冷。3.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最初的震惊和剧痛过后,

心里竟连一丝疑惑都挤不出来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像被挖走了一块,

有冷风呼呼地往里灌。随即,一股冰冷刺骨、带着铁锈般腥气的恨意,

开始在那空洞里缓缓凝聚、滋生。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认识到。林氏集团,

父亲毕生的心血,如今恐怕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季桉牢牢握在了手里。

他利用父亲病重期间的托付,利用我沉浸在悲痛中的疏忽,

利用我们全家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一步步蚕食,最终夺走了集团的实际控制权。背信弃义,

恩将仇报。这八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认知上。我甚至觉得有些可笑。笑自己愚蠢,

竟然会爱上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

我开始细数如今还能动用的资源。结果令人心寒。

除了父亲生前几处早早登记在我个人名下的房产和固定存款,我几乎一无所有。

我没有正式的工作经历。毕业就进了林氏,职位也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如今显然已被架空。

季桉做得滴水不漏。让我成了一个看似拥有很多、实则毫无实权的富家女。

一只被剪断了翅膀、圈养在华丽笼中的金丝雀。窗外,雨下得更大了,砸在玻璃上,

噼啪作响。这雨声反而让我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不能坐以待毙。我深吸一口气,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几乎从未主动联系过的号码。**只响了一下就被接起。“鸢鸢?

”姜言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鼻音。像是刚哭过,却又强装出开朗的语调。

“你…你今天不是领证么?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忽略他的异样,直接开口,

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季桉出轨了。帮我查一下,他现在人在哪里。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好几秒,才传来姜言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紧接着是骤然拔高的语调:“什么?!他妈的季桉这个王八蛋!他居然……”他猛地顿住,

似乎意识到失态,迅速压低了声音,恢复了冷静:“好。我马上安排人去查,很快给你消息。

”他顿了顿,语气里染上浓浓的小心翼翼和担忧。“鸢鸢,你现在在哪里?”“在家。

”我吐出两个字。“我能……过去陪你吗?”他问得怯怯的,生怕被我拒绝。此刻,

我厌恶这间充满虚假温馨回忆的婚房,厌恶这死寂的空荡。我需要一个盟友,

需要一把能为我所用的利刃。而姜言,姜氏集团的独子,唯一的继承人。

无论从情感还是实力上,都是眼下最合适的选择。我几乎没有犹豫:“可以。

”————姜言是我大学的学弟,比我小了两岁。一次联谊晚会,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表白。我从未见过季桉那么生气。一个清冷疏离,一个热烈直接。

我选择了我的竹马,但姜言从未停止过对我的追求。挂了电话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就响了。

姜言站在门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灰色外套。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贴在光洁的额前。

那张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和焦急。眼眶红红的,

像只委屈的大型犬。他一见到我,什么也顾不上,长臂一伸就将我紧紧抱进怀里。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清新的薄荷香和雨水的微凉。我僵了一下,没有推开,也没有回应。

“鸢鸢……”他把脸埋在我颈窝,声音闷闷的。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是我被绿了,你哭什么?”他身体一僵,抬起头,

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眼神躲闪:“哦不是…那个…我是因为…因为你今天结婚,

才难受哭的。”“但你被绿这事……我……我……”他似乎想说自己其实有点隐秘的开心,

又觉得这想法太过卑劣,最终憋得脸颊微红。

看着他这副想掩饰又掩饰不住、带着点笨拙的欣喜和巨大愤怒的复杂表情。

我竟觉得有些好笑。心头的阴霾也被驱散了一丝微光。我轻轻推了推他,“让你查的事情,

有消息了吗?”他不舍地又抱了我几秒,才缓缓松开。一双明媚的桃花眼亮晶晶地看向我,

像是急于表现的小狗:“查到了!你现在要去吗?我陪你。”“好,走吧。

”姜言的目光扫过客厅里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我刚刚整理出的几个行李箱和散落的物品,

试探地问:“鸢鸢,你这是要搬家么?”“嗯。”我淡淡应道。他的眼睛微弯,

小心翼翼地提议:“那……搬去我那儿吧!

我一个人住也很孤单的……”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我系好外套扣子,

头也没回地走向门口,声音冷静:“别做梦了,走吧。”一路上,姜言一边稳稳开车,

一边嘴就没停过。前半段路在疯狂咒骂季桉,用词之丰富、情绪之激烈,

仿佛被背叛的人是他自己;后半段路则又开始见缝插针地游说我接受他的“合住”邀请。

从安保完善说到风景绝佳,再到他厨艺精湛可以包揽伙食。**在座椅上,

耳边是姜言絮絮叨叨却充满活力的声音。奇异地,

内心那片冰冷的空洞似乎被这喧闹填满了一些。一直冰冷到麻木的手脚,也渐渐回暖。

等红灯的间隙,我拿出手机,给姜言转了一笔数额可观的费用。备注是“信息及劳务”。

手机提示音响起,姜言瞥了一眼,俊脸立刻垮了下来:“鸢鸢,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需要这样吗?”我看向窗外,语气平静无波,“我不喜欢欠人情。”姜言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他了解我的性格,知道再争辩也无益。

我发自内心地感激,他此刻的陪伴。复仇之路漫长且黑暗,我需要光,也需要武器。而姜言,

恰好两者皆是。4.姜言的车速很快,却异常平稳。不过十几分钟,

我们便抵达了距离林氏集团总部仅一街之隔的五星级酒店。季桉选择这里,

可以说是一种**裸的炫耀和挑衅。他大概觉得,我已经被他完全掌控,掀不起任何风浪。

想到这里,一股寒意夹杂着屈辱涌上心头。季桉如此肆无忌惮,恐怕集团内部早有风言风语。

这两年,我全身心扑在照顾父亲和后来的悲痛上,集团事务几乎完全放手。

父亲那些曾经的老伙计,或因季桉的排挤而逐渐退休,或因理念不合而另谋高就。而我,

为了所谓的家庭,放弃经营自己的事业和人脉,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依附者。如今,

父亲离世,季桉背叛。我恍然惊觉,自己竟像一株无根的浮萍,飘摇无依。“鸢鸢,到了。

”姜言的声音将我从自厌的情绪中拉回。他转头看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你…准备好了吗?如果不想面对,那我自己上去,保证让他这辈子都记住这个教训。

”他攥紧了拳头,骨节泛白。我看着他那副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拼命的模样,心头微微一暖。

摇了摇头,语气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别说傻话。他不配脏了你的手。

”姜言似乎被我这罕见的温柔语气击中,愣了一下。俊美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

连耳尖都透出绯色:“嗯……我都听你的。”我们乘坐电梯直达顶层套房区。

站在那扇厚重的、标着房号的桃木门前,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狂跳。

十六年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中闪回:十岁那年冬天,

他穿着旧毛衣站在我家客厅的局促;天台上,他带着夏夜凉意的生涩初吻;父亲病床前,

他红着眼眶发下的誓言;还有今天上午,民政局里,他侧头看我时,

那盛满深情的眉眼……每一个瞬间,此刻都变成了尖锐的冰锥,刺得我体无完肤。

“叮咚——”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清脆的**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门内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夹杂着女人被吵醒后不满的嘟囔声。“叮咚——”我没有犹豫,

按下了第二声。这一次,脚步声清晰起来,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我知道,

当这扇门打开,我们之间十六年构筑的一切,都将彻底分崩离析。不,或许从最开始,

这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咔哒”一声,门锁开了。季桉出现在门后,

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酒店的白色睡袍。带子松松系着,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