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忌日,送他入狱

孩子忌日,送他入狱

主角:傅谨言叶青青陆询
作者:倒立的可乐

孩子忌日,送他入狱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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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傅谨言三年,成了全市的笑话。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带回了叶青青。

叶青青穿着我的拖鞋,坐在我的沙发上,怯生生地说:“温姐姐,你别怪谨言哥,

是我身体不舒服,他才不放心我一个人。”傅谨言脱下外套,盖在瑟瑟发抖的叶青青身上,

眉头都没抬一下:“温言,青青要在这住几天。她大病初愈,你的房间隔音最好,

适合她静养。”我看着他们,笑了。“好啊。”我顺从得让傅谨言都有些意外。他不知道,

我等的,就是今天。我平静地拿出手机,按下了发送键。信息内容很简单:“鱼已入网,

可以收了。”第1章傅谨言大概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大吵大闹,

然后在他冰冷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哭着妥协。可我没有。我甚至主动走进卧室,

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温姐姐,对不起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这么介意……”叶青青跟在我身后,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客厅的傅谨言听见。她那双眼睛里,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藏不住的挑衅。

“你别怪谨言哥哥,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吧。”她说着,还真就伸过脸来。

我停下收拾的动作,看着她那张画着精致伪素颜妆的脸。“打你?你配吗?”我开口,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叶青青的表情瞬间凝固。我没理她,抱着枕头走向客房。

路过客厅时,傅谨言叫住了我。“温言,你这是什么态度?”他的声音里满是责备。

我回头看他,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那你想要我什么态度?给你鼓掌,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这嘴,最近是开了光了,专治各种不服。傅谨言的脸黑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青青是客人,也是病人。”“哦,病人。”我点点头,

“那可得好好养着,别养死了,不然你这片深情给谁看?”“温言!”傅谨言彻底被激怒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向我走来。叶青青立刻冲过来,张开双臂护在傅谨言身前,

对着我哭喊:“温姐姐!你不要这样!谨言哥哥只是担心我!你为什么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坏!

”我看着她这奥斯卡级别的演技,差点笑出声。“行了,别演了,你那点演技,

也就骗骗他这种眼瞎心盲的。”我指了指傅谨言。就在这时,

叶青qing“啊”地一声尖叫,身体一歪,撞向了旁边的置物架。架子最顶层,

那个青花瓷瓶,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啪!”瓷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时间静止了。我的血液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叶青青跌坐在碎片中,捂着脚踝,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温姐姐,

我赔给你……多少钱我都赔……”傅谨言的怒火在看到瓷瓶碎片时也停滞了一秒,

但他立刻冲过去,紧张地扶起叶青青。“青青,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他小心翼翼地检查她的脚踝,那紧张的模样,仿佛叶青青是什么稀世珍宝。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我慢慢走过去,蹲下身,伸出手,想去触碰那些碎片。指尖传来刺痛,

一滴血珠渗了出来,染红了青色的花纹。“温言,你疯了!别碰那些碎片!

”傅谨言终于想起了我,他吼道。我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傅谨言,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他皱着眉:“不就是一个瓶子吗?碎了就碎了,

我再给你买一个更贵的。”“买?”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妈的遗物,

你去哪里给我买?”傅谨言的身体僵住了。

叶青青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谨言哥哥,

怎么办……我把温姐姐最重要的东西打碎了……”傅谨言回过神,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不耐烦。“温言,要不是你作,故意说那些话**青青,她会摔倒吗?

”“是我作?”我重复着他的话,胸口一阵阵发冷。“不然呢?青青已经道歉了,

你还想怎么样?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好看吗?”他将叶青青打横抱起,“大丈夫在世,

难道要为一个瓶子计较?拿出你往日的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幅怨妇模样。”他抱着叶青青,

从我身边走过,走向我的卧室。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看着地上的碎片,忽然觉得,这三年,

真像一个笑话。我慢慢站起身,拿出手机,对着那一片狼藉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仅一人可见。配文是:“礼成,可以砸了。”第2章客房的床又冷又硬。我一夜没睡,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天发生的一切。傅谨言的话,叶青青的眼泪,

还有我母亲的瓷瓶碎裂的声音。它们混合在一起,变成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早上,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间。傅谨言和叶青青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气氛温馨得刺眼。

叶青青穿着傅谨言宽大的白衬衫,露出一双纤细的腿,头发湿漉漉地披着,脸上带着红晕。

她看见我,立刻低下头,小声说:“温姐姐,早上好。我……我没有衣服换,

就借了谨言哥哥的衬衫,你不会生气吧?”我没说话,径直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温言,过来吃早餐。”傅谨言发话了,是命令的口吻。“没胃口。”**在厨房门口,

冷冷地看着他们。“温言,你闹够了没有?”傅谨言放下筷子,

“我已经让李助理去找全城最好的古董修复师了,那个瓶子,我会尽量给你修好。”“修好?

”我反问,“傅谨言,摔碎的心也能修好吗?”他的脸色沉了下去。

叶青青连忙打圆场:“温姐姐,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谨言哥哥,你快跟姐姐道歉啊。

”傅谨言看了她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柔软,随即转向我,又变得坚硬。“你放心,

到时候你和青青都是我的……家人,我不会偏袒。青青最善良不过,

绝对不是那等蛮横不讲理的人。”我听着这话,忽然想起了五年前。

那时候傅谨言的公司刚起步,资金链断裂,四处碰壁。是我,背着我爸妈,

偷偷拿出了我的嫁妆钱,堵上了那个窟窿。他还不起钱,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温言,

等我公司上市,我娶你。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大雨滂沱的夜晚,他撑着一把伞,

站在我家楼下,等了我整整一夜。第二天我下楼,看到他浑身湿透,嘴唇发白,

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份热乎乎的早餐。他说:“言言,我没钱了,只能给你买得起这个。

但你信我,以后,我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那时候的他,眼睛里有星星,有我,

有我们的未来。可现在,他的眼睛里,只有另一个女人。“傅谨言。”我轻声开口,

“你还记得你五年前对我说过什么吗?”他愣住了,似乎在回忆。叶青青适时地咳嗽了两声,

柔弱地靠在傅谨言的胳膊上:“谨言哥哥,我头好晕……”傅谨言的思绪立刻被打断,

他紧张地扶住她:“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就是有点低血糖,休息一下就好了。”叶青青虚弱地摇摇头,眼神却瞟向我,

带着一丝胜利的炫耀。傅谨言不再理我,小心地扶着叶青青,柔声哄着她吃东西。

我看着这一幕,心底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熄灭了。我转身回了客房,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那对狗男女的甜蜜。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李助理发来的消息。“温**,

傅总让我联系的修复师说,那个清代官窑的青花缠枝莲纹瓶,修复难度极大,而且即便修复,

价值也会大打折扣,裂痕永远无法消失。”我回了他四个字:“不用修了。

”李助理又发来一句:“还有,傅总让我把您名下那张黑卡的副卡停了。”我看着那条信息,

笑了。真好。他开始收回我身上的一切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我打开另一个聊天框,

发了一条消息出去。“傅氏集团内部的财务漏洞资料,可以开始放了。

”第3章傅谨言的动作很快。下午,我就接到了银行的电话,通知我副卡已被冻结。

我没什么反应,挂了电话,继续在网上搜索着新的公寓。傍晚,傅谨言回来了,脸色很难看。

他一进门,就把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温言,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瞟了一眼,是傅氏集团的股价走势图,绿得发光,一路狂跌。“我怎么知道?

我又不负责你公司的业务。”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你不知道?”他冷笑,“今天下午,

公司去年的财务漏洞被人匿名曝光给了最大的竞争对手,同时捅给了几家主流财经媒体。

现在外面都说傅氏财务造假,股价直接跌停!说,是不是你干的!”我抬眼看他:“傅总,

凡事要讲证据。你凭什么说是**的?”“除了你,还有谁能拿到这份资料!

这份资料只有我和几个核心高管有!”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哦?

那你的核心高管里,可能出了内鬼。”我放下水杯,语气平淡。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就在这时,门开了,叶青青提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谨言哥哥,

我给你熬了汤……”她看到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怯生生地停住了脚步,

“我……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傅谨言看到她,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你来干什么?

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我担心你……我看到新闻了……”叶青青把保温桶放在桌上,

走到傅谨言身边,柔声说,“谨言哥哥,你别怪温姐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只是一时生气。”她又开始她那套“善解人意”的表演了。我看着都觉得腻。

“叶青青,你这张嘴,不去说相声可惜了。”我开口。“温姐姐,我……”她眼圈一红,

又要哭了。傅谨言将她护在身后,怒视着我:“温言!你够了!给青青道歉!”“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站起身,直视着他,“为我没做过的事情道歉?

还是为她拙劣的演技鼓掌叫好?”“你!”傅谨-言气得扬起了手。叶青青尖叫一声,

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不要!谨言哥哥!你不能打姐姐!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傅谨言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彻骨的失望。“温言,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蛮横,多疑,不可理喻!简直像个怨妇!”“我变成什么样子,

不是拜你所赐吗?”我反唇相讥,“三年前你求我嫁给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还提三年前!”他甩开叶青青的手,指着我,“要不是你作,我或许没在乎叶青青!

是你一天到晚查我的手机,跟踪我的行程,把我们之间的信任都作没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如果他行得端坐得正,我会去查他吗?“傅谨言,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我们之间,

到底是谁先背叛的?”我的声音都在抖。那天,我去做孕检,拿到了确认怀孕的报告单,

欣喜若狂地想去公司给他一个惊喜。结果,我推开他办公室的门,看到叶青青坐在他的腿上,

喂他吃水果。那一瞬间,我手里的报告单,飘落在地。我肚子里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

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绝望,在那天晚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从那以后,我再也无法怀孕。

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傅谨言。这是我心底最深的一道疤。

傅谨言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叶青青见状,突然捂住肚子,

痛苦地**起来:“啊……我的肚子……好痛……”傅谨言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紧张地抱住她:“青青,你怎么了?”“我不知道……好痛……谨言哥哥,

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冷眼看着她浮夸的表演,拿起了我的手机,拨通了120。“喂,

急救中心吗?这里是XX小区,有人急性阑尾炎发作,麻烦快点来。”我挂了电话,

看着傅谨言:“别抱着了,赶紧送医院吧。去晚了,万一肠穿孔,就麻烦了。

”傅谨言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我没再看他们,转身回了客房。

关上门的一瞬间,我听见傅谨言焦急的吼声和救护车的鸣笛声交织在一起。我的世界,

终于清净了。第4章深夜,医院。我拿着刚出来的检查报告,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指冰凉。

报告单上那几个刺眼的字,像一把铁锤,将我最后一点侥幸砸得粉碎。胃癌,晚期。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傅太太,你的情况很不乐观。癌细胞已经扩散,

手术的意义不大了。剩下的时间,建议以化疗为主,尽量提高生活质量。”剩下的时间。

我还能有多少时间?三个月?还是半年?我拿出手机,翻出傅谨言的号码,

指尖悬在拨号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告诉他?告诉他我快死了?

然后看他表演一下短暂的震惊和愧疚,再转身去照顾他那朵娇弱的小白莲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关掉了手机屏幕。何必呢。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熟悉的喧闹声。傅谨言正焦急地陪着一个护士,推着一张病床朝这边走来。

病床上躺着的,是脸色苍白的叶青青。“医生!医生!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傅谨言的声音里满是惊慌。“先生你别急,我们已经检查过了,叶**只是普通的肠胃炎,

加上情绪激动,没什么大碍,输点液就好了。”医生无奈地解释。傅谨言这才松了口气,

他低下头,温柔地拨开叶青青额前汗湿的头发。“青青,吓死我了。”“谨言哥哥,

我是不是很没用……又给你添麻烦了……”叶青青虚弱地开口,眼角还挂着泪。“傻瓜,

说什么呢!你没事就好。”他们从我面前经过,傅谨言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叶青青身上,

根本没有看到坐在阴影里的我。我看着他的侧脸,看着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担忧和爱意。

原来,他不是不会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我。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

一点点下沉,沉到不见底的深渊。我站起身,将那张诊断报告单,慢慢地,一点点地撕碎,

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就让这个秘密,跟着我一起消失吧。我走出医院大门,

深夜的冷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冷。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划开接听。

“温言。”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而熟悉的男声。我愣住了。“是我,陆询。”陆询,

我父亲好友的儿子,也是我名义上的哥哥。自从我嫁给傅谨言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哥?

你怎么……”“我在你家楼下。傅谨言的破事,我都知道了。”陆询的声音很平静,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给你发了份文件,你看看。如果你决定了,就签了它。

”我挂了电话,点开他发来的邮件。是一份股权**协议。只要我签了字,

我名下从我母亲那里继承来的,傅氏集团15%的原始股份,将全部无偿**给陆询。

这15%的股份,是傅谨言如今最需要的东西。有了它,

他就能稳住那些被财务丑闻动摇的股东。这是他的救命稻草。而我,要把这根稻草,

亲手递给他的敌人。我深吸一口气,打车回了家。傅谨言不在。也好。我走进书房,

从保险柜里拿出那份沉甸甸的股权文件,又从抽屉里找出印泥。我没有丝毫犹豫,

在陆询发来的电子协议上,按下了我的指纹。发送成功。做完这一切,

我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然后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没有回头,一步步走出了这个囚禁我青春和爱情的牢笼。

楼下,一辆黑色的宾利静静地停在路灯下。陆询靠在车边,看到我,他掐灭了手里的烟,

走过来,自然地接过我的行李箱。“想好了?”他问。我点点头。“上车吧,

我带你离开这里。”我坐上副驾,车子缓缓启动。就在车子即将转弯的时候,

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傅谨言。我看着那个闪烁的名字,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不是傅谨言,而是叶青青娇滴滴,又带着炫耀的声音。“温姐姐?谨言哥哥在洗澡。

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她顿了顿,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腔调说:“哦,

你是不是也看到新闻了?谨言哥哥的公司遇到点麻烦,不过没关系,有我陪着他呢。

不像姐姐你,只会给他添乱。”我没有说话。“温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是又想耍什么把戏博取同情吗?我劝你省省吧,谨言哥哥现在烦死你了。”我轻笑一声,

终于开了口。“叶青青,你告诉傅谨言,我成全他。”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

关机,一气呵成。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

陆询递过来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把这个也签了吧。”我低头看去,文件最上面,

是几个加粗的大字——《离婚协议书》。第5章傅谨言发现我消失,是在第二天的中午。

他宿醉醒来,头痛欲裂,习惯性地喊我的名字,却无人应答。他烦躁地走出房间,

整个别墅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餐桌上没有他习惯的早餐,客厅里没有我忙碌的身影。

他皱起眉,拨通我的电话,听到的却是冰冷的“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一种陌生的烦躁感涌上心头。他以为我还在闹脾气,冷笑一声,没再理会,

转身去公司处理那摊烂摊子。直到下午,他的律师给他打了电话。“傅总,夫人……哦不,

温**的律师联系我,送来了一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傅谨言握着手机的手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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