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季西风说恨了我十年。可我知道,他书桌抽屉里锁着替我抄的108封情书。十八岁雨夜,我撕了他送的机票头也不回。二十八岁酒会,他当众将我抵在落地窗上:“宋晚,你这种女人配得到爱吗?”直到他看见我藏了十年的骨灰盒——里面是他少年时写下的婚书
>季西风说恨了我十年。
>可我知道,他书桌抽屉里锁着替我抄的108封情书。
>十八岁雨夜,我撕了他送的机票头也不回。
>二十八岁酒会,他当众将我抵在落地窗上:“宋晚,你这种女人配得到爱吗?”
>直到他看见我藏了十年的骨灰盒——
>里面是他少年时写下的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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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得像泼翻的墨。
“启明星……
季西风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休息室厚重的木门,仿佛那能阻隔外界一切,也能压住他胸腔里几乎要破膛而出的惊悸。指尖下,那深褐色木盒的触感冰凉而坚实,上面细微的木纹在昏暗光线下如同蜿蜒的谜题。
“婚书……”
他又低喃了一声,少年时郑重的笔迹墨痕犹在,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视网膜上。此生不渝。四个字何其讽刺。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婚书之下,那占据了木盒大部分空间的、……
季西风没有回那座位于市中心顶层、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灯火的公寓。那里太空旷,太冰冷,像一座现代化的陈列馆,陈列着他这些年搏杀商海换来的战利品,却填不满心底某个巨大的、嘶吼着的空洞。
他把车开到了城西,一个老旧的、门脸狭窄的私人俱乐部。这里不对外营业,只接待少数几个背景深厚的会员,是真正的“无人区”,隔绝窥探,也隔绝那些需要挂在脸上的面具。
包间里,雪茄的烟雾和威士忌的醇香……
季西风最终还是回了老宅。
车驶入那片绿荫如盖、静谧得只剩下鸟鸣的别墅区时,一种混杂着熟悉与疏离的情绪攫住了他。这里的一草一木似乎都还停留在他少年时代,只是更加蓊郁,也更加沉寂。他将车停在雕花铁门外,没有立刻下去,目光穿过栏杆,落在主体建筑那略显沉重的欧式立面上。这里是他的家,也曾是他急于逃离的、充满无形压力的堡垒。
管家福伯早已候在门口,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是……
季西风没有在老宅多做停留。那枚褪色的校徽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他坐立难安。他几乎是逃离了那片弥漫着陈旧往事气息的区域,驾车汇入午后的车流,城市的喧嚣却无法驱散他心头的寒意。
他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沈居安那里。
依旧是那个隐秘的俱乐部包间,只是这次少了雪茄的悠闲,多了几分凝重的探究。季西风将校徽放在沈居安面前的茶几上,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来源和他的猜测。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