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阎王抢来的娇妻是安眠药

活阎王抢来的娇妻是安眠药

主角:陆烬林屿
作者:兰梦浮生

活阎王抢来的娇妻是安眠药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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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是商界活阎王,失眠成疾,唯有梦见一个女人才得安眠。为此,他翻遍全城。

直到撞见侄子的未婚妻——那女人看他的眼神,竟与梦中如出一辙!婚礼上,他当众抢婚,

将她囚于身边,日夜索取:“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想跑?晚了。”所有人都笑她是替身,

是金丝雀。直到林家倒台,他将他抢来的商业帝国双手奉上,红着眼哀求:“公司归你,

你归我,行不行?”1见不得光的梦我叫苏晚,今天是我和林屿订婚的日子。

酒店宴会厅里水晶灯晃得我眼睛疼,香槟塔堆得老高,

空气里都是甜腻腻的点心味和人们虚伪的恭喜声。我穿着量身定做的礼服,站在林屿身边,

脸上挂着练习了八百遍的得体微笑,胳膊都快僵了。林屿,我未婚夫,温润如玉,家世显赫,

对我还好得没话说。所有人都说,苏晚,你走了什么狗屎运,能找到林屿这样的男人。是啊,

我也觉得我运气“真好”。“晚晚,累了吗?”林屿微微侧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顺手把我耳边一缕并不存在的碎发别到耳后。他指尖有点凉,碰到我耳廓的时候,

我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随即强迫自己放松,笑得更加温婉:“还好。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废话,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站了快俩小时,跟看猴似的被来回打量,

是个人都累好吗?这订婚宴简直比连加三天班还折磨人。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得感恩。

因为我们苏家那个小破公司,前两年差点玩完,是林屿他家注资才救回来的。

我妈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晚晚,林屿是个好孩子,咱们家……多亏了他们家。

”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当林屿捧着玫瑰,在我家楼下摆出心形蜡烛向我告白时,

我点了头。他人真的很好,好到挑不出毛病,跟我说话从来轻声细语,记得我所有喜好,

连我大姨妈哪天来都算得比我还准,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水。可我心里就是有个地方,

空落落的。对他,只有感动,感激,甚至有点……愧疚。因为我给不了他同等热烈的爱。

更让我心虚的是那个梦。那个从我跟林屿确定关系后没多久,就开始夜夜缠着我的梦。

梦里没有灯光,没有声音,只有一片让人心慌的黑。一个男人,力气大得吓人,

把我死死按在怀里。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灼热的呼吸喷在我颈窝,

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他抱我抱得那么紧,好像要把我揉碎进他骨头里。最要命的是,

我他妈……居然不讨厌。甚至在那些羞于启齿的梦境片段里,我会回应他。

这让我白天看到林屿时,愧疚感能把我淹没。我觉得自己像个精神出轨的渣女,

表面上享受着完美未婚夫的呵护,背地里却在梦里跟个连脸都看不清的野男人纠缠不清。

“仪式差不多了,我陪你去休息室坐会儿?”林屿低声问我,眼里满是关切。“嗯。

”我求之不得。在休息室,我刚把脚从刑具一样的高跟鞋里解放出来,林屿他妈,我准婆婆,

就端着杯热牛奶进来了。“晚晚,快喝点,暖暖身子。”婆婆笑容满面,拉着我的手,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等你们正式结了婚,就让小屿把公司股份转一部分到你名下,

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我笑着道谢,心里毫无波澜。这些物质条件,

从来就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表演。终于熬到宴会散场,林屿送我回家。

车停在我家楼下,他凑过来想吻我,我下意识地偏了偏头,他的吻落在了脸颊上。

气氛瞬间有点尴尬。“对不起,林屿,我……”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说因为我梦里有个野男人,所以我对你亲热有心理障碍?林屿眼神暗了暗,

但很快又恢复温柔,摸了摸我的头发:“没关系,晚晚,你今天太累了。早点休息,

明天我来接你吃早饭。”看着他开车离开,我才长长松了口气。拖着快散架的身子爬上楼,

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累,真累。心累。闭上眼,那个梦里的触感又来了。黑暗,禁锢,

滚烫的呼吸……我猛地睁开眼,使劲晃了晃脑袋。“苏晚你醒醒!那只是个梦!

你现实里有林屿那么好的未婚夫,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我对自己吼了一句,

起身去浴室冲澡,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冲走。躺在床上,我祈祷今晚能睡个安稳觉,

别再梦到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了。结果……怕什么来什么。熟悉的黑暗包裹上来,

那个身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一点,虽然还是看不清脸,

但我能感觉到他今天情绪不太对,有点……焦躁?他把我圈在怀里,下巴抵在我头顶,

手臂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然后,我听见了!第一次在梦里听到了声音!是一种低沉沙哑,

带着点咬牙切齿味道的男声,贴着我耳朵响起:“你到底……在哪?

”“让我好找……”我吓得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脏咚咚咚跳得像打鼓。

窗外天刚蒙蒙亮。我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完了完了,以前只是肢体接触,

现在居然升级到语音频道了?这梦还带进度条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跟林屿吃早饭,他关切地问:“没睡好?”我含糊地嗯了一声,

低头猛喝豆浆,不敢看他的眼睛。吃完饭,他送我回家,路上像是随口提起:“对了晚晚,

下个月我们的婚礼,我小叔叔可能会回来参加。”“小叔叔?”我愣了一下。

林家亲戚我见过不少,从来没听过还有个什么小叔叔。“嗯,我爷爷的老来子,叫陆烬。

一直在国外开拓市场,很少回来。”林屿语气平常,“他那人……脾气有点怪,

到时候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陆烬。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没什么感觉。林家那么大,有个把神秘亲戚也正常。“知道了。”我点点头,没太当回事。

一个远房亲戚而已,还能比我这夜夜春梦更让人头疼?几天后,我陪林屿回林家老宅吃饭。

饭桌上其乐融融,准公婆对我很是热情。吃完饭,几个姑姑婶婶凑在一起聊天,

我坐在旁边陪着,心思早就飞到了今晚会不会又做那个鬼梦上。突然,

我听到一个姑姑压低声音说:“……听说陆烬那边最近动静很大啊,好像在找什么人?

”“可不是嘛,把国内外翻了个底朝天似的。”另一个婶婶撇撇嘴,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面子,能让活阎王这么上心。”活阎王?说的是那个陆烬?“嘘!

小声点!”婆婆打断她们,眼神略带警告地瞥了我这边一眼,随即又换上笑脸,“晚晚,

吃水果。”我乖巧地拿起一块苹果,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找人?活阎王?

这称呼可真够吓人的。看来林屿说他脾气怪,还是委婉了的。不知道为什么,

听到“找人”这两个字,我眼皮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梦里那个声音——“你到底在哪?”我赶紧甩甩头,

把这荒谬的联想赶出去。怎么可能?我真是魔怔了。

梦里的人怎么可能跟现实里的什么小叔叔扯上关系?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睡眠不足导致的胡思乱想。对,一定是这样。晚上回到家,我给自己泡了杯安神茶,

决定今晚必须睡个好觉。临睡前,我收到林屿的微信:「晚晚,小叔叔确定回来了,

婚礼他会到场。」我看着那条信息,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那个从未谋面的小叔叔,

那个被称为“活阎王”的男人……他要回来了。心里那股没由来的心慌,又冒了出来,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妈的,这婚还没结,

怎么感觉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那个陆烬……可千万别是个难缠的主儿。

我怀着这份莫名的不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黑暗如期而至。那个男人的气息再次笼罩了我,

这一次,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他吻我,不像以前那样带着掠夺,

反而像是……在确认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在我耳边一遍遍呢喃,

音痛苦而执拗:“别跑……”“这次……抓住你了……”我陷在柔软的床铺和虚幻的怀抱里,

浑身僵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完了,苏晚,你好像……摊上大事了。

2活阎王说我“像”她自打知道那个“活阎王”小叔叔要回来,

我这右眼皮就跟装了振动马达似的,跳起来没完。“左眼跳财,

右眼跳灾……”我对着卫生间的镜子,使劲按着那颗不安分的眼皮,心里直骂娘,

“封建迷信不可取,封建迷信不可取……”可念叨归念叨,那股心慌劲儿半点没下去。

梦里那位的折腾也变本加厉了。以前就是抱着,现在倒好,开始说上梦话了,

虽然断断续续听不真切,但什么“别想跑”、“抓住你了”之类的词儿,

配上那低沉沙哑的调调,愣是让我每次醒来都一身冷汗,心跳飙到一百八。

我感觉自己像个精神分裂患者。白天是林屿温柔体贴的准未婚妻,

努力扮演着端庄娴静;晚上就在梦里跟个连脸都看不清的男人上演强制爱。这日子过得,

太他妈**了。林屿明显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几次问我是不是婚礼筹备太累了,

要不要去看看中医调理一下。我能怎么说?难道说“亲爱的,我没事,

就是每晚梦见你小叔叔对我这样那样所以睡眠不足”?我怕他直接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只能含糊地说:“可能是有点婚前焦虑吧,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他信了,

还反过来安慰我,说一切有他,让我别担心。看着他真诚的眼睛,

我愧疚得差点原地挖个洞钻进去。终于,到了给陆烬接风洗尘的家宴那天。

我特意选了件最低调的米白色连衣裙,款式简单,一点也不出挑。化妆也只打了个底,

涂了个接近唇色的口红,力求把自己伪装成背景板。“晚晚,你今天这身是不是太素了点?

”林屿来接我时,微微蹙眉。“家宴嘛,舒服就好。”我扯出个笑,心里OS:素就对了!

最好那个活阎王压根注意不到我才好!到了林家老宅,气氛明显跟平时不一样。

佣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低气压。我深吸一口气,

挽着林屿的胳膊走进客厅。公公婆婆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上,表情有点……拘谨?

沙发上还坐着几个我不太常见的林家远亲,一个个也都正襟危坐。然后,

我的视线就落在了窗边那个背对着我们的身影上。很高。这是第一印象。

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肩线挺括,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扑面而来。

他手里端着一杯酒,看着窗外,仿佛自成一方世界。“小叔叔。”林屿开口,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尊敬。那个身影缓缓转了过来。那一瞬间,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该怎么形容那张脸呢?英俊,是毋庸置疑的。五官深邃凌厉,

像是大师用最冷的刻刀精心雕琢出来的。但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没什么温度,

看你的时候,像是能把你的灵魂都冻住。他目光扫过林屿,淡淡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那视线就落到了我身上。我心脏猛地一缩,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林屿的胳膊。

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了。像是X光机,从上到下把我扫描了一遍,每一寸都不放过。

没有惊艳,没有欣赏,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审视。我后背瞬间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脑子里那点关于梦境的荒唐联想,在这绝对强大的现实气场面前,被碾得粉碎。开玩笑,

这尊大神,跟我梦里那个……虽然感觉都有点压迫感,但完全不是一种路数好吗!

这位是实打实的冰山暴君,梦里那个顶多算个……热情过度的流氓。“这位就是苏**?

”他开口了,声音比梦里听到的更加低沉冷冽,没什么起伏,却像带着小钩子,

刮得人耳膜不舒服。“是,小叔叔,这是我未婚妻,苏晚。”林屿赶紧介绍,

又轻轻推了我一下,“晚晚,叫小叔叔。”我喉咙发紧,硬着头皮,

挤出一个自以为得体的微笑:“小叔叔好。”陆烬没应声,只是又盯着我看了几秒,

那眼神锐利得让我几乎想夺路而逃。然后,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视线转向林屿,

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林屿,你的未婚妻……”他顿了顿,

每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眼神,很像一个人。”轰隆!我脑子里像是有个炸弹炸开了!

眼神很像一个人?像谁?他找的那个“人”?餐厅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公公婆婆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几个远亲更是眼神躲闪,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

林屿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语气依旧温和:“是吗?

那可能是晚晚长得比较有亲和力吧。”他试图打个圆场。但陆烬显然没打算接这个茬。

他收回目光,不再看我,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

可对我来说,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不亚于一场地震。整个家宴,我吃得味同嚼蜡。

陆烬就坐在主位,话很少,但存在感极强。他不需要说什么,做什么,

整个餐桌的氛围都由他掌控。我能感觉到,那些亲戚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带着探究,

甚至……一丝怜悯?他们在可怜我?因为我被活阎王说“像”别人?

像他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呵。我心里那点因为梦境而产生的愧疚和不安,

突然就被一股无名火取代了。凭什么?我苏晚行得正坐得端,

凭什么像个商品一样被他评头论足,还是个“赝品”的标签?就因为他是陆烬?

是林屿的小叔叔?是有钱有势的“活阎王”?去他妈的!我低头,用力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刀叉碰在盘子上,发出轻微的脆响。林屿在桌下轻轻握住我的手,示意我冷静。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火气。不能发作,为了爸妈,为了苏家,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撕破脸。但这口气,我记下了。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起身告辞时,陆烬坐在沙发上,

手里翻着一本财经杂志,头也没抬。走到门口,我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就那么巧,

他也正好抬起头,目光穿越整个客厅,再次精准地捕捉到我。那眼神,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执拗,探究,还有一丝……被我回头抓包后的猝不及防?

我心头一跳,赶紧扭过头,快步走了出去。回去的路上,**在车窗上,

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夜景,心里乱成一团麻。“晚晚,你别介意。”林屿一边开车,

一边温和地解释,“小叔叔他……性格就是这样,说话比较直接。他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我差点笑出声。他那句话,简直是把我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这还叫没有恶意?

但我没说出来,只是疲惫地闭上眼:“嗯,我知道。”我知道个屁!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那句“眼神很像一个人”,还有最后那复杂的一瞥。妈的,

这都什么事儿啊!本来只是个让人心烦意乱的春梦,现在倒好,

直接跟现实里的终极BOSS挂上钩了?虽然挂的方式是当了个“替身”预备役。

这也太狗血了!晚上躺在床上,我瞪着天花板,毫无睡意。我有点害怕睡着,

怕又梦到那个男人,怕梦里的身影会和今天见到的那张冷酷的脸重合。那也太惊悚了。可是,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意识模糊间,那片熟悉的黑暗再次降临。

那个身影几乎是带着怒气出现的,他一把将我捞进怀里,力道大得我骨头都在发疼。“躲我?

”他在我耳边低吼,声音带着梦魇特有的模糊,却又奇异地清晰,“你敢躲我?”我挣扎,

徒劳无功。“像谁?嗯?你说……你像谁?”他像是疯了一样,反复质问,

滚烫的唇碾过我的锁骨,留下细微的刺痛感。我在梦里都被他气笑了。

这他妈还带实时联网更新的?现实里受的气,梦里立刻找补回来?“我像你大爷!

”我在梦里口齿不清地骂了回去,可惜没什么气势,反而像撒娇。他好像愣了一下,随即,

禁锢的力道松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带着绝望的拥抱。

“不许像别人……”他埋在我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令人心惊的偏执,

“你只能是我的……”醒来时,天还没亮。我躺在床上,望着晨曦微露的天空,

感觉自己快被这现实和梦境的双重折磨搞崩溃了。陆烬。我咀嚼着这个名字,

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一丝极其微弱的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找的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偏偏是我“像”她?这潭水,好像比我想象的,

要深得多。而我,好像已经一只脚踩进去了,想抽身?难了。

3梦魇照进现实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双重间谍。白天,

我跟着林屿试婚纱、定菜单、发请柬,对着镜子练习“我愿意”时的幸福微笑,

脸都快笑僵了。所有人都夸我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只有我自己知道,

心里那根弦绷得有多紧,随时都可能“啪”一声断掉。晚上,那就是另一个世界了。

梦里那位爷是越来越过分,以前是抱着,现在是连抱带啃,外加语言骚扰。

“我的”、“别想跑”、“找到你了”这几句话跟单曲循环似的,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醒来照镜子,都怀疑自己脖子上会不会真留下什么痕迹。最离谱的是,有一次梦里,

我居然胆大包天地问他:“你到底是谁啊?有本事报上名来!”他动作顿了一下,黑暗里,

我好像看到他嘴角勾了勾,然后俯身在我耳边,气息灼热:“很快……你就知道了。

”知道个屁!我吓得当场就醒了过来,心跳得像刚跑完马拉松。这梦越来越邪门了,

还带剧透和预告片的?陆烬那边倒没什么新动静,自打那次家宴后,他好像又神隐了。

但我知道他肯定在,因为林屿偶尔会提起,小叔叔对婚礼流程“很关心”,

甚至还过问了宾客名单。我听得后背发凉。他关心个毛线!

他分明是在确认我这条砧板上的鱼,什么时候正式下锅!时间就这么在提心吊胆中溜走,

终于,到了婚礼当天。一大早我就被拖起来化妆做头发,像个娃娃似的被人摆弄。

看着镜子里穿着昂贵婚纱,化着精致新娘妆的自己,我突然觉得特别陌生。这真的是我吗?

那个为了家族企业,就要把自己嫁掉的苏晚?“晚晚,你今天真美。

”林屿穿着白色礼服走进来,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我扯了扯嘴角,

心里却在疯狂呐喊: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跳窗怎么样?这酒店几楼来着?当然,我只是想想。

爸妈红着眼圈,一脸欣慰地看着我,我哪也去不了。婚礼仪式在酒店最大的草坪上举行。

鲜花拱门,白色座椅,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一切都完美得像童话故事。

如果我不是女主角的话。音乐响起,我爸挽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站在尽头的林屿。

他看着我,笑容温暖和煦,是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新郎模样。可我的腿像灌了铅,每走一步,

都觉得离某个深渊更近了一点。司仪说着千篇一律的誓词,问我:“苏晚女士,

你是否愿意嫁给林屿先生作为你的丈夫,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

都爱他,珍惜他,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

林屿的眼神充满了期待。我张了张嘴,那个“我”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砰!”一声巨响,宴会厅通往草坪的双开雕花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了!

巨大的声响吓得所有人一哆嗦,齐刷刷地回头。逆着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

一身剪裁凌厉的黑色西装,与现场浪漫的白色格格不入。

阳光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冷硬的轮廓,气场强得像是能把空气都冻结。是陆烬!他来了!

我心脏骤停,手里的捧花差点掉在地上。他一步步走过来,皮鞋踩在草地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像踩在每个人的心尖上。宾客们自动分开一条路,没人敢说话,

连司仪都忘了词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林屿脸色瞬间白了,他上前一步,

试图挡住我面前:“小叔叔,你……”陆烬看都没看他一眼,那双黑沉沉的眸子,

像锁定猎物的鹰隼,直直地钉在我身上。完了。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他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气,混着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他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扫过我身上的婚纱,眼神骤然变得阴鸷骇人,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脱下。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冰冷刺骨。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小叔叔!你这是干什么!”林屿也急了,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今天是我和晚晚的婚礼!

”陆烬终于吝啬地分给了他一个眼神,那眼神里的轻蔑和冰冷,能让岩浆都冻结。“婚礼?

”他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然后,他重新看向我,猛地伸手,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吓人,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你……”我挣扎,徒劳无功。他俯身,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带着滚烫的呼吸和令人心惊的偏执,砸进我的耳膜:“玩够了吗?我的……床伴。

”轰——!!!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床……床伴?!

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难道他……那个荒谬的、我一直不敢深想的猜测,在这一刻,

如同惊雷般在我脑海里炸开!我猛地抬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里面翻涌着怒火、占有欲,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失而复得的确认感。是他!

夜夜在我梦里纠缠不休的那个男人!那个声音,那种语气,

那种偏执到令人窒息的感觉……一模一样!现实与梦境在这一刻轰然重叠,砸得我头晕目眩,

几乎站立不稳。“你……是你……”我声音发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陆烬看到我眼中的震惊和确认,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满意的弧度,

带着一种野兽终于叼住猎物的残忍快意。他不再理会石化当场的林屿和满座哗然的宾客,

拽着我的手,转身就往婚礼现场外面走。“陆烬!你放开她!”林屿反应过来,

冲上来想拦住他。陆烬脚步一顿,回头,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冰刃:“林屿,看清楚。她,

”他用力捏紧我的手腕,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全场那些惊愕、鄙夷、探究的视线,最终落回林屿惨白的脸上,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草坪:“你以为的英雄救美?不过是我懒得陪你演的一场戏。”“现在,

游戏结束。”说完,他不再停留,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强行把我这个穿着沉重婚纱的新娘,

从我的婚礼现场,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了。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是骤然爆发的议论声,

林屿失控的怒吼,我爸妈惊慌的呼喊……但我什么都听不清了。

耳朵里只有他刚才那句话在嗡嗡作响。“你以为的英雄救美?

不过是我懒得陪你演的一场戏……”什么意思?林屿救我……是场戏?

我被他塞进一辆黑色的豪车里,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猛地窜了出去。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身上还穿着那件象征幸福的洁白婚纱,

手腕上是他留下的清晰红痕。脑子里一片混乱。梦里的男人是陆烬。他当众抢婚。

他说我是他的……床伴。他还说,林屿救我是场戏?信息量太大,我的CPU直接干烧了。

我扭头,看着旁边开车的男人。侧脸线条冷硬,下颌绷紧,

浑身都散发着“别惹老子”的低气压。

恐惧、愤怒、屈辱、还有那该死的好奇心……各种情绪像一团乱麻在我心里搅和。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哭腔。他斜睨了我一眼,

眼神依旧很冷,但好像……没那么吓人了?“**。”他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我:“!!!”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脸瞬间爆红!

这、这这这……这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你**!”我又羞又气,口不择言,

“你凭什么!那是我的婚礼!我和林屿……”“闭嘴。”他猛地打断我,语气带着不耐烦,

“别再提那个名字。”他顿了顿,等红灯的时候,转过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咬牙切齿地说:“夜夜在我怀里撒娇的时候,

怎么不想着你的婚礼?”我……我他妈!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憋死过去!谁、谁撒娇了!

我那是不情愿的被迫承受!是反抗无效后的躺平!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撒娇了?!还有,

他这是承认了!承认他就是梦里那个流氓!“那是梦!不作数的!”我试图挣扎,

维护我最后的脸面。“呵。”他冷笑一声,绿灯亮起,车子再次窜出,“我说作数,就作数。

”霸道!专制!蛮不讲理!我被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车子最终驶入一个陌生的、戒备森严的别墅区,停在一栋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独栋别墅前。

他下车,绕到我这边,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地把我抱了出来——公主抱!“你放我下来!

我自己会走!”我挣扎,婚纱的裙摆碍手碍脚。“闭嘴。”他低头看我,手臂收得更紧,

眼神危险,“再动,我不介意在这里就把梦里没做完的事,做完。”我瞬间僵住,不敢动了。

他抱着我,像抱着一件战利品,大步走进了别墅,径直上了二楼,

走进一间宽敞得离谱、装修风格跟他本人一样冷硬的卧室。然后,

他把我放在了那张看起来就很大很软的床上。我吓得往后缩,

警惕地瞪着他:“你、你别乱来!”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西装的扣子,眼神幽暗。“乱来?”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苏晚,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乱来’的定义吗?”他俯身,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的阴影里,声音低沉而危险:“现在,

让我们把梦里欠下的……都补上。”4囚笼与试探我被他那句话吓得魂飞魄散,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往床的另一边爬。补上?!补什么补!

梦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账也能算数的吗?!“陆烬!你这是非法拘禁!强……强迫未遂!

”我缩在床角,抓过枕头当盾牌,声音抖得跟开了振动模式一样。

他看着我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动作顿住了,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他没再继续脱外套,

只是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好像那玩意儿勒得他喘不过气。“强迫?”他重复了一遍,

眼神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苏晚,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稻草吗?”我:“???

”不是,大哥,是你刚才用语言对我进行**裸的性骚扰好吗?

怎么还倒打一耙说我脑子是稻草?!“你、你刚才明明说……”我脸涨得通红,

后面那几个字实在说不出口。他像是终于明白过来我在指什么,嗤笑一声,

带着点嘲讽:“我说‘补上’,是补觉。”他指了指自己眼下的淡青色:“托你的福,

我这几个月没睡过一个整觉。”我:“……”我懵了。补……补觉?就这?

我看着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疲惫,再结合之前梦里他那些“找不到你”、“睡不着”的疯话,

一个离谱但又合理的猜测浮上心头——难道这活阎王的失眠症,真跟我有关?

必须梦到我才能睡着?这什么奇葩设定?!我是行走的安眠药成精了吗?!“你……你失眠,

关我屁事!”我嘴硬,但底气明显不足了。他没理我,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就占了一小半位置,背对着我,声音闷闷的传来:“我睡两个小时,别吵。也别想着跑,

门口有人守着。”说完,就没动静了。我抱着枕头,僵在床角,像个被定了身的**。

这就……睡了?把我从婚礼现场抢出来,吓得我半死,结果就是为了换个地方……睡觉?

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呼吸好像很快就变得均匀绵长。妈的,睡得还真快!

我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恐惧还没完全消退,

又掺进了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被无视的憋屈?合着我在他眼里,

就真是个纯纯的人形助眠器?我在床角坐了足足有半个小时,腿都麻了。

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我才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挪下床。脚踩在地毯上,跟做贼似的。

我打量这个房间,黑白灰的色调,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儿,跟他的人一样。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轻轻拧了拧门把手——果然,纹丝不动,从外面锁上了。窗户呢?

我跑到窗边往外看,好家伙,二楼,下面倒是草坪,但这高度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而且楼下明显有穿着黑西装的人在巡逻。插翅难飞。我心凉了半截,颓然地坐回沙发上。

看着床上那个睡得毫无防备的男人,心里乱得要命。他刚才说“托我的福”睡不着?

所以夜夜入我梦,不是因为他变态,是因为他……需要我?这个认知让我心情更复杂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沙发上也迷迷糊糊睡着了。毕竟今天起得太早,

又经历了这么一场惊心动魄,身心俱疲。我是被饿醒的。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我身上盖了条薄毯子,而陆烬已经不见了。我坐起来,

肚子咕咕叫。正想着要不要敲门问问有没有吃的,房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陆烬走了进来,

换了身居家的灰色休闲服,看起来没那么强的攻击性了,但脸色还是臭得很。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白粥?还有几碟清淡的小菜。“吃了。

”他把托盘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我看着那清汤寡水的玩意儿,

有点懵。抢婚囚禁play之后,就是病号餐待遇?“你就给我吃这个?”我忍不住**,

“我是被你抓来的,不是来坐月子……”他一个眼刀甩过来,我后面的话自动消音。

“医生说你惊吓过度,肠胃虚弱,只能吃流食。”他冷着脸解释,然后像是为了增加说服力,

又补了一句,“吐我车上很麻烦。”我……我谢谢您嘞!考虑得真周到!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我憋着气,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粥。粥是温的,味道竟然还不错,

小菜也挺爽口。他也没走,就靠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我吃,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

但也没那么吓人了。气氛有点诡异的……安静?我受不了这沉默,

鼓起勇气开口:“那个……林屿他……”“哐当!”他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矮几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我勺子都掉了。“我是不是说过,别再提那个名字!

”他眼神瞬间变得暴戾,像是被触到了逆鳞。我吓得一哆嗦,心脏狂跳。妈的,

这阴晴不定的狗脾气!“不提就不提!”我也来了火气,把勺子往碗里一扔,

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你总得告诉我吧?你刚才在婚礼上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救我是一场戏?”这是我心里最大的疙瘩。如果林屿救我家公司是场戏,

那我的妥协,我的愧疚,我差点搭进去的婚姻,算什么?一场笑话吗?陆烬死死地盯着我,

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在极力压制怒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笑一声:“你自己蠢,

看不出来?”我被他噎得差点背过气。“是!我蠢!我眼瞎!行了吧!”我破罐子破摔,

“那请聪明的陆大爷您给我这个蠢货解惑呗?”他看着我气鼓鼓的样子,

眼神里的暴戾居然慢慢褪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的,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点了根烟(注:此处仅为情节需要,吸烟有害健康)。烟雾缭绕中,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传了过来:“林家当时自身难保,

急需一个新的、有潜力的项目输血。你们苏家那个半死不活的公司,正好撞上来。

所谓的‘注资’,不过是空头支票,目的是套走你父亲手里最后的核心技术和渠道。

”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不……不可能……”我喃喃道,

“林屿他对我……”“对你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他打断我,转过身,

烟雾中他的眼神锐利如刀,“那是他演技好。包括那场精心设计的‘英雄救美’,

不过是为了让你更死心塌地,更方便他们林家吞并苏家。”他吸了口烟,缓缓吐出,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只不过,是懒得看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

玩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把戏,顺手把他们的计划搅黄了而已。”我呆坐在沙发上,浑身发冷,

血液都像是凝固了。原来……是这样。我一直以来的感恩,一直以来的愧疚,

一直以来的妥协……全都是建立在谎言和算计之上?林屿那张温柔的脸,

此刻在我脑海里变得无比模糊,甚至……有些恶心。

愤怒、屈辱、后怕……各种情绪像海啸一样淹没了我。我气得浑身发抖,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但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哭。

太丢人了。陆烬看着我强忍泪水的样子,掐灭了烟,走过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愣住了。“哭什么?”他语气有点生硬,

“为那种垃圾,不值得。”他顿了顿,像是极其不习惯说这种话,别开脸,

补充道:“苏家没事。有我在,他们吞不下去。”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所以……他搅黄了林家的计划,间接保住了苏家?那他现在把我抢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仅仅因为我能治他的失眠?我心里乱得要命,信息量太大,一时根本消化不了。正在这时,

我的肚子又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两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陆烬:“……”他眉头又皱了起来,

似乎对我的肚子在这种严肃时刻发出噪音很不满。他看了一眼桌上还没吃完的粥,

冷声道:“吃完。”然后,像是多待一秒都会染上病毒似的,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门再次被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那碗已经微凉的粥,

心里百感交集。知道了真相,我没有想象中的解脱,反而更沉重了。

我一直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骗局里。而打破这个骗局的,

竟然是这个用更霸道、更直接的方式,把我抢过来的男人。陆烬。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暴戾、专制、阴晴不定,可他又在无意中救了我家,

刚才……好像还有那么一丝丝笨拙的……安慰?我看了一眼那张大床,

想起他刚才蜷缩着睡觉的背影。还有他说的“托你的福,睡不着”。

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这个活阎王,不会是个……缺觉就会发疯的幼稚鬼吧?我甩甩头,

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去。不行,不能被他这点表象迷惑。他就是个危险分子,非法拘禁我!

当众羞辱我!还……还语言骚扰我!对!本质就是个流氓!我得想办法离开这儿。

可是……林家是骗子,婚礼成了闹剧,我还能回哪里去?我看着紧闭的房门,

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这个囚笼,外面是滔天巨浪,里面……好像也不全是荆棘。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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