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寒锦逸的睫毛颤动得更加明显,眉头紧蹙,像是陷入了一场挣不脱的梦魇。月裳囡屏住呼吸,指尖悬在他唇边,不敢触碰,生怕惊散了这微弱的生机。“侯爷?”她声音轻得似一片雪...
寒锦逸的睫毛颤动得更加明显,眉头紧蹙,像是陷入了一场挣不脱的梦魇。月裳囡屏住呼吸,
指尖悬在他唇边,不敢触碰,生怕惊散了这微弱的生机。“侯爷?”她声音轻得似一片雪落,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寒锦逸的唇微微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只有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额角的冷汗顺着紧绷的下颌滑落,浸湿了枕上的锦缎。
军医见状,连忙上前探脉,片刻后,脸色骤变……
侯府内血腥气未散,寒锦逸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月裳囡双手染血,
死死按着他后背的箭伤,指尖被温热的液体浸透,黏腻得令人心慌。"军医呢?!
"她声音嘶哑,像被砂石磨过,"再不来,我拆了这侯府!"第七营的老兵们跪在院中,
几个断了手臂的汉子红着眼眶,用仅剩的手死死按住腰间的刀。
陈管家踉跄着从人群中挤出来,手里攥着个青瓷瓶:"**!这是当年将军……
她心头剧震,不顾侍卫阻拦,
猛地推开房门——屋内烛火摇曳,寒锦逸背对着门站在窗前,手中握着那封染血的军报。
陈管家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听到动静,寒锦逸缓缓转身,
眸色比夜色更沉:“谁准你进来的?”月裳囡直视他的眼睛:“第七营的冤魂,
有我父亲一份吗?”屋内死寂。寒锦逸指节捏得发白,突然将军报掷在她脚下:“自己看。
”月裳囡弯腰拾起,……
月裳囡在剧痛中醒来,后背的箭伤火烧般灼痛。她睁开眼,入目是侯府熟悉的青纱帐,
窗外暮色沉沉,竟已过去一整日。“姑娘醒了!”春枝扑到床前,眼眶通红,
“您昏迷了整整一天,侯爷他……”月裳囡强撑着坐起,肩胛的伤被牵扯,
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寒锦逸呢?”春枝欲言又止:“侯爷将您送回来后,
就带着陈管家去了书房,下令谁也不准靠近……”月裳囡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