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的白月光画歪了

侯爷,您的白月光画歪了

主角:萧彻柳凝烟
作者:柒小七Y

侯爷,您的白月光画歪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28

侯爷,您的白月光画歪了>侯爷书房有幅美人图,据说是他早逝的白月光。>我作为替身,

每日研习画像模仿姿态。>某夜偷看画卷被抓包,

侯爷却赠我价值连城的血玉镯:“腕骨生得比她好。”>我苦练白月光的琵琶绝技,

弹得满府鸡飞狗跳。>侯爷揉着额角:“杀气腾腾,甚好。

”>白月光突然“死而复生”回京那日,我收拾包袱准备跑路。

>翻墙时被侯爷拦腰抱下:“跑什么?”>我悲愤:“正主回来了,我这替身还不识相点?

”>他咬牙把我扛回房,打开暗格甩出厚厚一叠画稿。

>每张都是我的睡颜、嗔笑、偷吃点心鼓起的腮帮。>“看清楚,

书房挂的是及笄礼上抢我纸鸢的野丫头!”>“我等你长大,等来你问能不能当别人的替身?

”---烛火在紫檀木书案上不安地跳动,拉长了我投在墙上的影子,像一只瑟缩的鬼。

空气里凝着沉水香厚重的甜腻,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墨味,沉甸甸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屏着呼吸,指尖冰凉,几乎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只死死抠着袖口里层粗糙的布料。

书案后的墙壁上,那幅画静静悬着。画中女子侧身立于一片朦胧的烟柳之下,

只露出小半张脸,下颌的线条柔美得惊心动魄。她穿着素雅的月白襦裙,衣袖微垂,

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指尖正拈着一朵小小的、淡紫色的木樨花。画得极好,寥寥数笔,

风致尽显,尤其是那份飘渺出尘的气韵,仿佛下一刻就要踏云而去。

这就是侯爷心尖上早逝的那抹白月光,柳凝烟。也是我沈妙这三年来,悬在头顶的利剑,

刻进骨子里的模子。侯爷萧彻把我从扬州带回来的那一刻,府里上下,连同京城的贵妇圈子,

谁人不知?沈姨娘,不过是因为眉眼间有三分肖似那位已故的柳家**,才得了侯爷青眼,

养在这偌大侯府里,做个精致的赝品。我不敢多看,

目光只在那画中女子拈花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瞬。她的腕骨纤巧玲珑,

像上好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我下意识地蜷了蜷自己的手腕,它生得也细,

却远不如画中人那般精致无暇。一股混杂着卑微、不甘和冰冷恐惧的情绪,猛地攥紧了心脏。

这三年来,我学她的姿态,模仿她低眉浅笑的神韵,甚至强迫自己爱上她喜欢的木樨香,

就为了这几分形似,能在这侯府里换得一口安稳饭吃,换得不被随意发卖的下场。可今晚,

我大概是活到头了。府里的老管事,曾伺候过柳凝烟的老仆,

午后闲聊时无意漏了一句:“……凝烟**最是喜静,尤其爱夜里独自去侯爷书房,

就着烛火,看那满架子的书……”鬼使神差地,我就来了。我想看看,

能让她流连忘返的书房,是什么模样。更想……更想看看那幅传说中的画,

看看那个我模仿了三年、却始终如同雾里看花的人,究竟是何等风姿,

能让萧彻那样冷硬的人,念念不忘至此。结果呢?画是看到了,惊为天人,

然后……就被这书房真正的主人堵了个正着。门外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的心尖上。那独特的韵律,带着一种久居人上、不容置疑的威势,

除了萧彻,还能有谁?书房的门,在我进来时,为了壮胆,是虚掩着的。

此刻那门“吱呀”一声,被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推开。完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身体比思绪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猛地转身想把自己藏进书架投下的那片浓重阴影里。

动作太急太慌,宽大的袖摆带倒了书案边角一个用来压纸的玉貔貅镇纸。“哐当!

”清脆的碎裂声在死寂的书房里炸开,惊得烛火都剧烈地摇晃了一下。玉屑飞溅,

有几颗细小的碎屑甚至蹦到了我的手背上,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刺痛。

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头顶。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烫得吓人,继而又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透骨的寒。

脚步声停住了。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门口那人的表情。空气凝固了,

沉水香的味道变得令人窒息。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息都像是凌迟。他会怎么做?震怒?

把我这个胆大包天、窥探他心底最私密禁地的“赝品”直接拖出去打死?

还是……冷冷地吩咐一句“发卖了吧”?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下,痒痒的,

我却连抬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点疼痛唤回一丝神智。“呵。

”一声极轻的嗤笑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死寂。那笑声很短促,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像是嘲讽,又像是……一点意外的兴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几乎是本能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却并未降临。脚步声重新响起,

不疾不徐,朝着我这边靠近。他走得很稳,踩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清晰而压迫的声响。

那股属于他的、混合着沉水香和淡淡墨香的气息,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浓烈地笼罩过来,

带着一种无形的重量,沉沉地压在我的肩背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停在了我身后,很近。

高大的影子完全笼罩了我,将我困在书架和他之间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细细发抖。“抖什么?”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不出情绪,

平铺直叙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本侯的书房,有吃人的老虎?”我喉咙发紧,干得厉害,

一个字也挤不出来。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打架,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显得异常清晰。他似乎微微俯下了身。那股迫人的气息更近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沉甸甸地落在我因为恐惧而绷紧的后颈上,然后缓缓下移,

掠过我的肩膀,最后定在我垂在身侧、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上。

“画的……画……”我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侯爷恕罪!

妾身……妾身只是……只是……”“只是什么?”他追问,语气依旧平淡无波,

却带着一种不容敷衍的锐利。“只是想看看……”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后面的话冲口而出,

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想看看凝烟**……究竟是何等神仙人物……妾身学得不像,

惹侯爷不快……妾身知错了!求侯爷饶命!”说到最后,我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

扑通一声就朝着冰冷的地面跪了下去。膝盖砸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生疼。

我伏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冰冷光滑的地面,不敢再动。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迅速濡湿了眼前一小片砖面。完了,彻底完了。

我把自己卑微的、想要长久活下去的那点小心思,就这样**裸地摊在了他面前,

像个跳梁小丑。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他并没有立刻让我起来,也没有发怒。

时间在沉默中煎熬地流淌。每一息都漫长无比。

我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压抑的抽泣声。他是在想如何处置我吗?不知过了多久,

或许只是短短一瞬,或许已有一炷香。头顶上方再次响起他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这一次,

离我近了些,似乎他也微微弯下了腰。“腕骨,抬起来。”我浑身一僵,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腕骨?巨大的茫然压过了恐惧。我下意识地,

带着满心的惊疑和不解,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因为跪伏而撑在地上的右手。

手臂僵硬得像不是自己的,腕骨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在烛光下显得有些伶仃。

一只微凉而干燥的大手,带着薄茧,猝不及防地握住了我的手腕。那触感像一道细微的电流,

瞬间窜遍全身,激得我猛地一颤,下意识就想把手抽回来。“别动。”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立刻不敢再动,僵在那里,任由他握着我的手腕,

拇指的指腹带着审视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按压在我腕骨凸起的位置,缓慢地摩挲着。

那动作很怪异,不像狎昵,更像是在鉴定一件物品的材质。他的手指有些粗糙,

划过皮肤带来轻微的刺痒感,让我头皮发麻,浑身都起了一层细栗。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连耳根都烫得吓人。他握得很稳,力道不容挣脱,却又奇异地没有弄疼我。

烛光勾勒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轮廓,下颌线绷得有些紧,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低垂着,目光专注地落在我的手腕上,

里面翻涌着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情绪。那眼神太深,太沉,

像要把我的骨头都看穿。时间仿佛凝固了。就在我快要被这诡异的沉默和审视逼疯的时候,

他终于松开了手。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离开了我的手腕,

皮肤上残留的微凉触感和那一点奇异的麻痒感,却挥之不去。紧接着,一件冰凉坚硬的东西,

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和圆润的弧度,

被不由分说地套进了我刚刚被他“鉴定”过的那只手腕上。我愕然低头。烛火跳跃的光芒下,

一只玉镯紧紧箍在我的腕骨之上。那玉色浓艳得惊人,像凝固的鸽血,又像深秋最炽烈的枫,

内里仿佛有鲜活的血液在缓缓流淌,光华流转间,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异美感。

玉质温润细腻,触手生温,却又奇异地透着一股凛冽之气。镯身打磨得极其光滑,

没有一丝瑕疵,完美得如同天造。血玉镯!我曾在府中库房册子上惊鸿一瞥过这名字,

知道它是前朝宫廷流出的至宝,价值连城,是侯府压箱底的宝贝之一!

它怎么会……怎么会被萧彻如此随意地、甚至有些粗鲁地套在我的手上?我彻底懵了,

脑子完全转不过来,只能傻傻地看着手腕上那抹惊心动魄的艳红,

感受着它沉甸甸的分量和冰凉的触感,与我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头顶上方传来萧彻的声音,比方才似乎低沉沙哑了几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我的鼓膜上,

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笃定,却又像是在陈述一个荒谬绝伦的事实:“不必学她。

”“你的腕骨,生得比她好。”……“铮——!

”一声尖锐刺耳、如同铁片刮过瓷器般的噪音,猛地撕裂了午后侯府后花园的宁静。

栖息在假山旁梧桐树上的几只麻雀,被这突如其来的“魔音”惊得魂飞魄散,

“扑棱棱”地炸了窝,慌不择路地四散飞逃,啾啾的惊叫声响成一片。

正在附近花圃里修剪花枝的两个小丫头,手一抖,剪子“哐当”掉在地上,两人面面相觑,

脸色都有些发白。就连远处廊下打盹的一只老猫,也倏地竖起了耳朵,

警惕地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嫌弃地扭过头,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抱着怀里这把名贵的紫檀木琵琶,僵硬地坐在水榭的栏杆旁,

指尖还死死按着刚才用力过猛、几乎要被我戳断的那根弦。弦身犹自震颤着,

发出嗡嗡的余响,仿佛在控诉我的暴行。脸上**辣的,一半是羞窘,一半是……绝望。

又失败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多少次了?我记不清了。

自从那天夜里在书房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结局又诡异莫名的“抓包事件”后,

我的日子就陷入了一种更加水深火热的境地。侯爷那句“腕骨生得比她好”,

像一句滚烫的咒语,日夜在我脑子里盘旋。它没有给我带来任何解脱和安心,

反而像一把悬得更高的利剑。价值连城的血玉镯沉甸甸地箍在我的手腕上,

提醒着我那份“特殊”的“恩宠”,也时刻灼烧着我的理智——这份“特殊”,

是因为我像柳凝烟?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更不可测的原因?我不敢深想,

巨大的不安如同藤蔓缠绕上来。侯爷的心思太深,太难以捉摸。

他既然能因为一个腕骨就赐下如此重宝,那……若是我连最后这点“形似”都保不住呢?

若是我连柳凝烟最擅长的琵琶都弹得如此不堪入耳,彻底失去了作为“赝品”的价值呢?

恐惧驱使我,必须抓住点什么。既然他说不必学画中人的姿态(虽然这话听着像天方夜谭),

那我总得在其他地方,证明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像”柳凝烟的价值吧?否则,

这泼天的富贵,这侯府姨娘的身份,如何能长久?柳凝烟,昔日的京城第一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以一手出神入化的琵琶技艺名动京师。据说她指尖流淌出的乐音,

能引得百鸟驻足,清泉凝滞。这是她最耀眼的标签,

也是横亘在我面前的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学琵琶!”这个念头像魔咒一样攫住了我。

仿佛只要我学会了,弹得像那么回事了,我就能在这侯府里多一分立足的底气,

多一分不被轻易抛弃的保障。至于我沈妙自己?扬州瘦马出身,

被老鸨按着头学过几天不入流的江南小调,指法生疏,乐理不通,

弹棉花都比弹琵琶像样……这些现实,在巨大的生存焦虑面前,都被我刻意忽略了。于是,

就有了这每日午后水榭里定时上演的“杀鸡”现场。

“铮——嗡……嘎吱……”我又一次尝试着拨动琴弦,

试图回忆起教坊司那位老乐师教我的几个基础指法。然而手指僵硬得如同木棍,

完全不听使唤,脑子里想着要轮指如飞,落下去却成了笨拙的戳按。

一串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噪音再次顽强地从指下挤出,难听得连我自己都头皮发麻。

“噗嗤……”水榭外不远处的假山石后,传来一声极力压抑、却还是没憋住的笑声。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愤得恨不得抱着琵琶直接跳进旁边的荷花池里。是扫洒的小厮?

还是路过的丫鬟?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这后花园里,

大概没几个人不知道沈姨娘又在“刻苦练习”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琵琶绝技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难堪和沮丧,再一次抬起手,指尖凝聚了全身的力气,

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准备对着那根最细的弦狠狠一划——既然学不会婉转,

那就来个痛快的!“够了。”一个低沉、带着明显无奈和忍耐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在我身后响起。我浑身一僵,那凝聚了全身力气的指尖瞬间泄了气,

软软地搭在琴弦上。血液“轰”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萧彻!他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

刚才那几声鬼哭狼嚎……他都听见了?!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扭过头。

水榭入口的雕花门洞下,萧彻一身玄色暗纹常服,负手而立。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

勾勒出挺拔如松的身形轮廓。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是那副惯常的冷峻模样,

只是眉心微微蹙着,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右手正抬起,

用指关节用力地揉按着自己的额角太阳穴,一下,又一下。那动作,

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饱受摧残后的疲惫和……生无可恋?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他揉按额角的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几天前,就是这只手,

带着薄茧,带着审视,握住了我的手腕,

然后……套上了这只价值连城、此刻却让我如坐针毡的血玉镯。

“侯……侯爷……”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放下揉额角的手,目光沉沉地落在我怀里的琵琶上,又缓缓移到我脸上。那眼神复杂难辨,

像是在看什么极其令人头疼又无可奈何的东西。我抱着琵琶,像个做错事被抓现行的孩子,

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低着头,盯着自己绣鞋尖上滚落的珍珠,大气不敢出。

手腕上的血玉镯沉甸甸的,贴着皮肤,冰凉一片。萧彻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迈开步子,

朝我走了过来。玄色的靴底踏在光洁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的心尖上。他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远处池塘里偶尔响起的几声蛙鸣,显得格外刺耳。就在我被这沉默压得快要喘不过气,

几乎要再次跪下请罪时,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依旧带着一丝揉按额角后残留的疲惫感,

语气却是我从未听过的……奇异?甚至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纵容?

“杀气腾腾……”他顿了顿,似乎在想一个合适的词,

目光扫过我因为紧张而绷得死紧、指节发白的手指,“……甚好。”杀气腾腾?甚好?!

我猛地抬起头,愕然地看向他。是我耳朵出问题了,

还是侯爷被我的魔音灌耳**得失心疯了?他是在夸我?

用“杀气腾腾”这种词来夸琵琶弹得难听?萧彻似乎读懂了我眼中**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

他没有解释,只是目光又在我手腕上那抹刺眼的血玉红上停留了一瞬,然后淡淡地移开,

转身。“接着练。”丢下这三个字,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水榭,

玄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花木扶疏的园径尽头。留下我一个人,抱着琵琶,站在空旷的水榭里,

对着满池在微风中摇曳的荷花,风中凌乱。手腕上的血玉镯,被午后的阳光一照,

那浓艳的血色仿佛活了过来,流动着妖异的光。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他那句石破天惊的“杀气腾腾,甚好”。这侯府的日子,

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夏末的蝉鸣聒噪得令人心烦,

空气里黏腻的湿热还未完全褪去。我百无聊赖地趴在临窗的贵妃榻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一本早已看过无数遍的坊间话本子,

心思却全然不在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上。手腕上那只血玉镯在透过窗棂的光线下,

流转着沉郁的光华,衬得我白皙的皮肤愈发晃眼。自从水榭那日之后,侯爷似乎更忙了,

偶尔来我院里用膳,也是来去匆匆。那把让我备受打击的紫檀木琵琶,被我束之高阁,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