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搂着小妾说我谋害子嗣,我呸

侯爷搂着小妾说我谋害子嗣,我呸

主角:顾珩柳如眉苏清颜
作者:老黎xi

侯爷搂着小妾说我谋害子嗣,我呸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2

柳如眉倒在地上。她身前,是一地碎裂的瓷片,和一滩深褐色的药汁。她捂着肚子,

一张小脸惨白,眼泪簌簌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姐姐……」「你就算再恨我,

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这是侯爷的第一个孩子……你怎么能……怎么能下此毒手?」她声音颤抖,字字泣血,

透着无辜与绝望。周围的丫鬟婆子跪了一地,人人自危。好一出年度苦情大戏。

女主角楚楚可怜,台词功底深厚。配角们也尽职尽责,烘托气氛。而我,

就是那个恶毒到要对怀孕小妾下手的疯批主母。01我站在廊下,手里还端着个空托盘。

那碗所谓的「毒药」,刚才还在我这托盘上。我看着这场面,没说话。我只是在想,

我这双手,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操持偌大侯府,为他应酬各家夫人,为他熬夜算账本,

为他……哦,为他做的一切,都喂了狗。这时候,顾珩来了。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

身姿挺拔,眉眼冷峻,踏着风雪而来,满身寒气。他总是这样,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审判感,

出现在我最狼狈的时刻。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都没有。他的目光越过我,

径直落在地上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身上。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大氅,

裹住柳如眉。动作小心翼翼,珍之重之。「别怕,我在这里。」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端着托盘的手,抖了一下。不是怕的。是气的。

是那种积攒了三年的怨气、怒气、闷气,终于冲破了天灵盖,让我整个人都想原地爆炸的,

气。柳如眉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侯爷……我好怕……姐姐她……」她欲言又止,

只用一双含泪的眼睛,怯生生地望向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高端。真是高端。

顾珩终于舍得把他的尊贵目光,转向我了。那眼神,冷的能掉出冰渣子。「苏清颜。」

他连名带姓地叫我。「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他的语气,不是质问,是定罪。是通知我,你,

苏清颜,谋害子嗣,罪无可赦。02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真的,就是那种忍不住的,

发自肺腑的,想笑。我把手里的托盘,随手一扔。「哐当」一声。托盘在地上滚了几圈,

发出刺耳的噪音。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顾珩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你放肆!」放肆?

我笑得更开心了。「侯爷。」我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怀里那个还在演戏的女人。「这话,你问错人了。」

「你应该问问你怀里这个宝贝疙瘩,她有什么话可说?」柳如眉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往顾珩怀里钻得更深了。「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知道?」

我抬高了音量。「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当这侯府里的人,都是傻子吗?」

「还是你觉得,你家侯爷,就是那个最大的傻子?」我这话一出,顾珩的脸,黑了。

「苏清颜!注意你的言辞!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我在跟你说话啊。」我歪着头,

笑得天真无邪。「我的夫君,当朝最年轻的永安侯,顾珩。」「怎么?

侯爷是觉得我叫得不够亲热?」「那我换个称呼?」「珩哥哥?」我捏着嗓子,

学着柳如眉那股子夹子音。「珩哥哥,你看看我呀,我才是你的结发妻子,

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外面的野鸡冤枉我呀?」「噗嗤。」我没忍住,自己先笑场了。

「不行不行,太恶心了,我自己都受不了。」03顾珩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他扶着柳如眉,慢慢站起身。他比我高出一个头,

此刻俯视着我,压迫感十足。「我看你是疯了。」「对啊。」我坦然承认。「我就是疯了。」

「被你,还有你怀里这个小绿茶,给逼疯的。」「绿茶?」顾珩显然没听懂这个新词。

「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如眉又开始她的表演了,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我只知道,我好心好意地想尝尝姐姐亲手做的安神汤,结果……」

「结果你就自己把碗打了,自己往地上一躺,开始你的即兴表演,对吗?」

我直接打断她的话。「柳如眉,你这演技,不去唱戏都屈才了。」

「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你知道吗?」「你这碰瓷的熟练程度,

没有十年脑血栓都干不出来这事儿。」柳如眉被我一连串听不懂的话给说懵了。

她呆呆地看着我,眼泪都忘了流。顾珩的怒气也卡壳了。他大概在思考,

我说的究竟是哪国鸟语。我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我指着地上的药汁。「安神汤?」

「你管这个叫安神汤?」「柳如眉,你是不是觉得我傻?我是主母,我掌管中馈,

这府里一草一木的开销都要过我的眼。」「你那院子里的小厨房,

每天领的是什么等级的药材,我心里没数吗?」「你那碗里,别说是什么落胎的虎狼之药了,

连一根最便宜的人参须子都没有!」「就是几味清热去火的普通草药,

还是你前两天说你上火,自己让下人去抓的!」「怎么,这玩意儿现在有新功能了?

能隔空打牛,一喝就流产?」「你是豌豆公主吗?身子这么金贵?」04我的语速极快,

像连珠炮一样,每一个字都砸在柳如眉的脸上。她的脸色,从惨白,慢慢变得青白。

「我……我没有……」她还想狡辩。「你没有什么?」我往前逼近一步。「你没有自导自演?

还是你没有撒谎?」「你敢不敢,让府医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把把脉?」

「看看你这胎,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看看你这碗药,到底有没有毒!」「你敢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柳如眉,你,敢,吗?」她不敢。她的眼神开始躲闪,

身体抖得和筛糠一样。顾珩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眼神里带了审视。

柳如眉慌了。她死死抓住顾珩的袖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侯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姐姐她……是她嫉妒我怀了您的孩子……」

「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侯爷,你要相信我啊……」她又开始哭了。哭,

是她最有力的武器。果然,顾珩的眼神,又开始动摇了。我看着他。心底最后一点温度,

也凉了。我真是个笑话。我竟然还对他抱有期待。我竟然还期待他能有一次,就一次,

选择相信我。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嫁给他三年,做了三年的贤妻良母,三年的端庄主母。

我为他打理侯府,孝敬长辈,应酬交际,让他没有一丝后顾之忧。结果呢?我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他一次又一次的误解。换来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偏袒。换来了他把我的一片真心,

踩在脚底下,反复碾压。我累了。真的。这大家闺秀的范儿,我装够了。这贤良淑德的壳子,

我不要了。05今天,我就要发疯。我就要让他看看,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嫉妒?」

我冷笑。「柳如眉,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出身卑微,

只能做个妾?」「嫉妒你除了哭和装可怜,什么都不会?」「还是嫉妒你,能让我家侯爷,

心甘情愿地当个睁眼瞎?」「我呸!」我对着地上啐了一口。动作粗鲁,毫无仪态。

所有人都惊呆了。顾珩的瞳孔,猛地收缩。「苏清颜!你……你不知羞耻!」「羞耻?」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珩,你跟我谈羞耻?」「你金屋藏娇,

把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当成摆设的时候,你怎么不谈羞耻?」

「你任由你的小妾给我这个主母甩脸色,处处挑衅的时候,你怎么不谈羞耻?」「你现在,

为了这么一个货色,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我定罪,你跟我谈羞耻?」「你的脸呢?」

「是被狗吃了吗?」「你!」顾珩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显然是气到了极点。「来人!」他怒吼。「把夫人带回院子!没有我的命令,

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禁足?又是禁足。这是他对我唯一的惩罚方式。

也是他最无能的表现。「带我回去?」我环顾四周。那些丫鬟婆子,一个个低着头,

谁也不敢动。「谁敢?」我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是侯府明媒正娶的主母,是皇上亲封的诰命夫人。」「谁敢动我一下试试?」

06那些下人,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笑话。就算我再失宠,我也是主子。他们这些下人,

谁敢真的对我动手?顾珩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暴风雨前的天空。「反了!真是反了!」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苏清颜,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你动啊。」

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我明天就敢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永安侯是怎么宠妾灭妻,是非不分,冤枉发妻的。」

「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脸,还要不要了。」「你那远大的前程,还顺不顺了!」

「你敢威胁我?」他的声音里,带了杀气。「这不是威胁。」我笑。「这是通知。」「顾珩,

我告诉你,这日子,我不过了。」「从今天起,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们俩,完了。」我说完,转身就走。我不想再看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也不想再看那个还在嘤嘤嘤的女人。我一步一步,走得极稳。背脊挺得笔直。我知道,

顾珩在看我。他的目光,像是要在我背上烧出两个洞。但我不在乎。

从我决定撕破脸的那一刻起,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回到我的院子。我自己的院子。

清风苑。当初成亲时,他亲手为我题的字。现在看来,真是讽刺。我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

那些我曾经精心打理过的花草,那些我曾经亲手布置的摆设。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镜子里,映出一张女人的脸。眉眼清丽,却面无血色。眼底,

是一片化不开的疲惫和失望。这就是我。苏清颜。京城第一才女,丞相府的嫡长女。

07曾经,我也是天之骄女,是无数人羡慕的对象。可现在呢?我成了一个怨妇。

一个即将被丈夫厌弃的,疯疯癫癫的怨妇。我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支金钗。那是我出嫁时,

母亲亲手为我戴上的。她说,愿我与夫君,一世长安,举案齐眉。长安?举案齐眉?哈。

哈哈哈哈。我举起金钗,狠狠地划向梳妆台。「刺啦」一声。名贵的紫檀木桌面上,

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就像我的心。早就被划得千疮百孔了。一下。两下。三下。

我像是疯了一样,用金钗不停地划着桌子。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我把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都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那些昂贵的胭脂水粉,

摔得粉碎。香气和脂粉的粉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呛得人想流泪。我不想哭。我的眼泪,

早在无数个孤独的夜里,流干了。我只想发泄。我只想把这三年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我冲到外间。墙上,挂着一幅字。是顾珩写的。「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静好?

静**好!我跳起来,一把将那幅字扯了下来。我用尽全力,把它撕成了碎片。

纷纷扬扬的纸片,像雪花一样,落了一地。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我看到博古架上,

摆着一个青花瓷瓶。那是他最喜欢的古董。是他花重金从一个前朝遗老手里买回来的。

平日里,连擦拭都不让下人动手,都是他亲力亲为。我走过去,抱起那个瓷瓶。它很重。

沉甸甸的。我抱着它,走到门口。08院子里,跪着一圈下人。我的贴身丫鬟,知夏,

跪在最前面,哭红了眼睛。「**……**你别这样……你吓死我了……」我没理她。

我只是抱着那个瓷瓶,看着院门的方向。我知道,顾珩会来的。他一定会来的。

他舍不得这个瓶子。果然。没过多久,院门口就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还是那身玄色锦袍,只是发髻有些乱了,脸色也更加难看。他看到我手里的瓶子,

瞳孔又是一缩。「苏清颜!你把瓶子放下!」他厉声喝道。我笑了。我抱着瓶子,晃了晃。

「侯爷,你来了?」「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这个瓶子啊?」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再说一遍,把它放下。」「如果我不呢?」我挑衅地看着他。「你今天要是敢摔了它,

我……」「你就怎么样?」我打断他。「休了我?」「还是杀了我?」「顾珩,

你除了这两招,还有别的吗?」他被我问住了。是啊。他还能怎么样呢?他不能休我。

我是丞相的女儿,是皇上亲封的诰命。休了我,就是打丞相的脸,就是打皇上的脸。他不敢。

他也不能杀我。杀了发妻,他这辈子都别想再往上爬了。他那引以为傲的仕途,就彻底完了。

所以,他只能威胁我。只能用那些苍白无力的语言,来彰显他可笑的权威。09「苏清颜,

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他的声音,已经带了恳求。他在求我。求我不要摔了他的宝贝瓶子。

这一刻,我心里竟然涌上一阵快意。前所未有的快意。原来,让他痛苦,

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底线?」我掂了掂手里的瓶子。「你的底线,就是这个瓶子?」

「顾珩,你真的好可悲。」「你的爱,你的关心,你的底线,全都可以明码标价。」

「柳如眉,是你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值得你为她神魂颠倒,是非不分。」「这个瓶子,

是你花重金买来的心头好,值得你为它低声下气,向我妥协。」「那我呢?」

我指着自己的心口。「我苏清颜,在你心里,又算个什么东西?」「是个给你装点门面,

让你在同僚面前有面子的工具?」「还是个帮你管理后院,让你能安心养小老婆的免费管家?

」「顾珩,你告诉我。」「我,算什么?」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说:「清颜,我们之间,

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的?」我追问。「你告诉我,那是哪样的?」「我们成亲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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