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后,在门口哄我:「朝朝,没事,第一天举不起不打紧的。」
我哭着说不想去不想去。
舅妈在旁边劝:「朝朝毕竟是个女孩,你就破例让她在家和阿芙一块踢毽子不行吗?」
我想起比我小三岁的表妹,她整日里待在后院荡秋千,头发上的红绳随风荡漾,如此自由。
我很羡慕她,所以当舅妈提出这个建议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希望舅舅答应下来。
但事与愿违,舅舅只道:「朝朝和阿芙不一样,他现在是男子的身份,是我的养子,怎么能天天待在后院里呢?」
最后,我还是被舅舅带去了军营。
我一边哭一边学打拳,因为身材瘦小,我站在最前面。
站在我后面的曹大刚笑得弯了腰:「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整天跟个娘们一样?连杆枪都举不起来?」
话音刚落,以他为首的小孩子都开始起哄架秧子。
教我们打拳的武师,不知道我的身份。
最初他还会制止几次,但治标不治本,后面慢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