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嫁给夫君一年,他日渐厌弃我。他盼着我早死,好给他的心上人让位。可是当我真的死了。他又痛不欲生来为我殉情,好恶心。
半个月后,顾承昭「病愈」。长姐在府里大摆筵席,为他庆祝。二人入座后,
长姐拉过顾承昭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顾郎,我前几日让太医瞧了瞧,
他说我这胎多半是个男孩呢!」「那真是恭喜了。」顾承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容深长。
「大病一场,脑子总是浑浑噩噩的,今日细看公主,怎么觉得公主的相貌变了一些?」
长姐的笑容顿时僵硬。「是吗?哪、哪里变……
若不是化成了魂魄,我还真不知道顾承昭是在装病。而那术士也是他故意找来的。虽是装病,
但为显逼真,顾承昭事先还是服了些药的。药不致命,但却伤身。彼时,
他躺在床上轻轻低咳,手中温柔摩搓着一支海棠簪。自成亲之后,我便没见过这支簪子,
只当是他为了凑齐科考的盘缠而早早变卖了,便也没有多问。如今新妻进门,他却又拿出来,
真不知是做给谁看。术士站在一旁,……
礼成之后,喜婆扶着长姐去婚房。
喜房是长姐这三月来一直住着的院子,为筹备婚事,顾承昭让人精心点缀了一番。
可不知为何,行进后院时,长姐却突然要求住进我曾经住过的院子。
那院子虽然不大,日光却是最足的。
生前,我还在院子里搭了一个葡萄架,闲时最喜欢躺在葡萄架下晒日头。
自我死后,顾承昭就把那院子锁上了。
如今长姐闹着要进去……
第二天早上,顾承昭醒来的时候,得知我的院子被烧,只是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就神色如常的上朝去了。
可是晚间回府时,他却是被人抬回来的。
满脸红晕,浑身高热。
长姐吓得花枝乱颤,「这是怎么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小厮回道:「小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人下朝出宫,只是陪几位同僚喝了些酒,突然就高热不止了,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