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只是黏人？他连你呼吸都想独占我以为陆昭只是太爱我了。他记得我所有喜好，

切断我所有社交，连我半夜翻身都会醒来抱紧我。直到我在他书房暗格里，

发现上千张我的**照，从相识那天起，日夜不休。

以及一本写满字迹的日记：“今天她和同事笑了三次，想弄瞎他的眼睛。

”“她梦里喊了别人的名字，想把她的声带永远锁进玻璃罐。”“好爱她，

爱到想把她吃进肚子里，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我转身，对上他幽深的瞳孔。

他温柔擦掉我的眼泪：“宝贝，现在你终于知道，我有多需要你了吗？

”---我觉得陆昭只是有点黏人。过分黏人。比如现在，周六早上八点，

我还在跟周公约会，他就已经像只大型犬一样从背后紧紧箍住我，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颈窝里，呼吸灼热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念念，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时间。“别动。”他低声说，

温热的唇蹭了蹭我的耳后，“再陪我躺一会儿。”他的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但我莫名觉得，如果我真的执意要起身，他可能会不太高兴。

这种“不太高兴”通常不会表现为争吵或冷脸，而是更绵密、更无声的缠绕，

比如一整天都会用那种带着点委屈和控诉的眼神看着我，直到我主动凑过去亲他，

保证我最爱他，他才会慢慢“阴转晴”。我叹了口气，放松身体，重新窝回他怀里。算了，

周末嘛，赖床就赖床吧。“真乖。”他满意地喟叹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的发梢。

这就是我的男朋友，陆昭。长得清俊斯文，在一家知名的建筑设计事务所工作，收入不菲，

性格……在外人看来，大概是温和有礼、略带疏离的精英模样。只有我知道，他私下里对我，

有着近乎病态的依赖和黏人。我们在一起一年了。最初吸引我的，

就是他那种不动声色的温柔和专注。他会记得我随口提过想吃的甜品，

下班绕远路给我买来；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默默出现在公司楼下，

手里拿着一件外套；会在第一次来我家时，就注意到我水龙头有点滴水，

第二次来就带着工具修好了。他很细心，细心到令人发指。确定关系后，

他搬来了我的小公寓，理由是“想离你近一点”。起初我觉得很甜蜜，

谁不想要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朋友呢？但渐渐地，我发现这种“近”，

有点超乎我的想象。他会在我和闺蜜打电话超过半小时后，默默地坐在我旁边，什么都不做，

只是看着我，直到我不得不匆匆挂断电话。他会“不小心”看到我手机弹出的微信消息，

然后状似无意地问：“张辰是谁？你们好像聊得很开心。”张辰只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找我请教问题。他会在我偶尔需要出差时，表现出极大的焦虑，

反复确认我的行程、酒店地址、同行人员，甚至会在我登机前和下飞机后，

要求我打视频电话报平安。有一次我因为会议繁忙，忘记在抵达酒店后第一时间联系他，

他直接打了十几个电话，最后惊动了酒店前台来敲我的门。我抱怨过他太黏人，

缺乏个人空间。他当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眼，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氤氲着水汽，

脆弱得让人心尖发颤：“念念，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我没有安全感……一想到你可能会离开我，我就难受得喘不过气。”看着他这副样子，

我所有的埋怨都烟消云散了。我想，他大概是原生家庭不太幸福（他很少提及父母，

只说关系疏远），导致性格有些缺爱和敏感。他这么爱我，

我怎么能因为他爱的方式有点窒息就责怪他呢？于是，我一次次心软，一次次妥协。

我的社交圈越来越小，几乎只剩下他。我的行踪对他完全透明。

我的手机密码他都知道（虽然他很少当面查看，他说他尊重我的隐私，但我有时会觉得，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就连睡觉，他都像现在这样，必须抱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

有一次我半夜醒来，发现他并没有睡，而是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专注得近乎诡异。

我被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了。他凑过来，轻轻吻了吻我的眼皮，说：“没事，

只是觉得你睡着的样子真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我当时还觉得有点浪漫，现在想想，

后背有点发凉。但这点凉意，很快又被他日常的“温柔”所覆盖。他记得我所有的喜好，

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生理期肚子痛，他会整夜不睡给我揉肚子；我随口说一句想吃什么，

第二天餐桌上一定会出现；他甚至会帮我手洗贴身衣物，折叠得整整齐齐。

朋友们都说我找到了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羡慕得不行。

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被全方位包裹的生活，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看，

他这么离不开我，不正说明他爱我爱到骨子里了吗？直到那个周六下午。

陆昭接到事务所的紧急电话，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他立刻去处理一下。

他显得很不情愿，抱着我磨蹭了很久。“一定要去吗？”他把脸埋在我肩头，闷闷地说。

“工作要紧呀，”我拍拍他的背，像安抚一个不想去幼儿园的孩子，“快点去，早点回来。

”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依恋，有不舍，

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阴郁。“在家等我，别出门。”他叮嘱，“冰箱里有切好的水果，

无聊就看电影，我尽快回来。”“知道啦，啰嗦鬼。”我笑着把他推出门。门关上的瞬间，

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难得的独处时间。我窝在沙发里看了会儿电影，吃了点水果，

确实有点无聊。想起最近工作忙，家里都没好好收拾，尤其是书房，堆了不少杂物。

陆昭很注重书房的整洁，他的书桌永远一尘不染，文件分类清晰。他不太喜欢我动他的东西，

所以我很少进去收拾。但今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走进书房，

开始整理书架下层那些不常翻动的旧书和文件夹。就在我搬动一摞厚重的建筑年鉴时，

不小心碰掉了最上面一本。年鉴“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摊开来。我弯腰去捡，

却发现书页里似乎夹着什么东西，导致它无法完全摊平。我好奇地扒开书页，

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个隐蔽的、与书脊颜色融为一体的皮质暗扣。鬼使神差地，

我按下了那个暗扣。“咔哒”一声轻响，书架靠近墙角的侧板，竟然弹开了一条细缝。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这是什么？陆昭设计的隐藏储物格？我犹豫了一下，

伸手轻轻拉开了那块侧板。里面没有文件，没有贵重物品。只有照片。密密麻麻，

铺满了整个暗格。全是我的照片。有我在家里各个角落的：做饭的，看电视的，睡觉的，

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有些角度明显是**。有我在公司楼下的，和同事一起吃午饭的，

周末去超市采购的……甚至还有几张，是我在大学校园里的，穿着我早已淘汰的旧衣服，

和当时还只是普通同学的他，隔着人群对视……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这不仅仅是黏人。

这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我颤抖着手，拿起最上面一摞照片。照片下面，

压着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我翻开笔记本。第一页的日期，

是我们正式交往的三年前。“9月12日，晴。今天在选修课上又看到她了。她坐在窗边，

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睫毛像蝴蝶翅膀。她回头和对面的女生笑了一下，真好看。

好想……把她藏起来，只笑给我一个人看。”“10月25日，阴。

她今天和那个姓李的学长一起去了图书馆。他们靠得很近。不爽。想打断他的腿。

”“3月18日，雨。她发了一条朋友圈，说想吃城西那家店的提拉米苏。

我排了两个小时队买到了，却不敢送给她。只能放在她宿舍楼下的长椅上，

看着她惊喜地捡起来。她笑了，值了。”我一页页地翻下去，手脚冰凉。

日记里记录着我生活的点滴，许多细节连我自己都忘了。但他的视角，偏执、阴暗，

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她今天穿了一条新裙子，很好看。

但街上那些男人的眼神让我想杀人。应该把她锁在家里，只穿给我看。”“她和闺蜜打电话，

聊了一个小时三十七分钟。电话那头的人真幸运，可以占用她这么久的时间。

想把她的手机扔进河里。”“梦里她喊了别人的名字。是谁？是哪个该死的男人？

我想把她的声带割下来，做成标本，这样她就永远只能发出我想要的声音了。”最近的记录，

是我们同居之后。“她半夜翻身，离我远了一点。立刻醒了，把她重新捞回怀里。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温暖，柔软，完全属于我。真想把她揉进我的骨头里。

”“她今天抱怨我太黏人。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念念，你怎么能不懂呢？我离不开你，

离开你我会死的。”“好爱她。爱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时候看着她毫无防备睡在我身边，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把她吃进肚子里。这样，

我们就真真正正地融为一体，永不分离了。但我必须克制，会吓到她的。我的念念，

胆子很小……”“啪嗒。”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纸页上，晕开了墨迹。我这才意识到，

自己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不是因为感动，是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这个男人，

我爱了一年的男朋友，我以为他只是缺爱黏人的男朋友，从我们相识之初，甚至更早，

就在窥视着我，掌控着我的一切。他的爱不是温泉，是深不见底的沼泽，

是要将我彻底吞噬的泥潭。我猛地合上日记本，想把它们塞回暗格，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但已经晚了。书房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不是大门，是书房门被轻轻反锁的声音。

我僵硬地转过头。陆昭不知何时回来了，他静静地站在书房门口，

手里甚至还没来得及放下公文包。他看着我，看着摊开在地上的年鉴，看着那个敞开的暗格，

看着我手里拿着的、他那本罪恶的日记。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有惊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甚至，那双总是显得温柔含情的桃花眼里，

隐隐透出一丝解脱和……病态的满足。他一步步向我走来，脚步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异常清晰。

我吓得往后缩，脊背抵住了冰冷的书架，无路可退。他在我面前蹲下，伸出手，

没有去抢日记本，而是温柔地、一点一点地擦掉我脸上的泪水。他的指尖微凉，

触感却像毒蛇爬过我的皮肤。“别哭，念念。”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一如往常，

此刻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魔性，“你看，你把妆都哭花了。”我牙齿打颤，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致温柔，却也极致扭曲的弧度。

“现在，你终于知道了……”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唇，眼神痴迷而狂热，

仿佛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我到底有多需要你了。”我看着陆昭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俊颜，此刻只剩下无边的寒意。他擦拭我眼泪的动作那么轻柔，

眼神却像黏稠的蛛网，要将我层层裹挟，拖入深渊。“你……你一直在监视我？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他没有否认，反而微微笑了，

那笑容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精心准备的礼物终于被拆开。“不是监视，是守护。

”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眼角，拭去最后一滴泪痕，“念念，这个世界太复杂，太危险了。

我只是想保护你，确保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永远不会离开我。”“保护？

”我几乎要尖叫出声，指着那满暗格的照片和地上的日记，“这叫保护？这是变态！是犯法！

”听到“变态”和“犯法”两个字，他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阴鸷，

但很快又被更深的偏执覆盖。他握住我指着他的那只手，力道不大，却不容挣脱，

将我的手掌紧紧贴在他的脸颊上。“随便你怎么说，念念。”他凝视着我，

瞳孔深得像两口望不见底的古井，“你可以骂我，恨我，但你不能离开我。没有你，

我会疯的，真的会疯掉。”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而我，

就是他维持理智唯一的良药，也是将他推向疯狂的唯一催化剂。

“放开我……”我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别怕我，念念。”他凑近我，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交融，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亲昵，“你看，我知道你的一切。

你喜欢吃甜却怕胖，总是偷偷吃一点然后懊恼；你睡觉喜欢蜷缩着，

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小猫；你做梦偶尔会哭，

会含糊地喊‘妈妈’……我知道你所有的脆弱和美好。”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沉一分。

这些极其私密的细节，被他用如此温柔又如此恐怖的语气娓娓道来，

让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雪地里，无所遁形。“所以，别再想着逃离了，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你逃不掉的。无论你去哪里，

我都会找到你。你是我的，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注定是我的。”那天下午，

他没有去加班。他把我从书房抱出来，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给我放了热水澡，帮我洗掉脸上的泪痕，甚至帮我吹干了头发。整个过程，

他都沉默而专注，仿佛刚才书房里那场惊心动魄的摊牌从未发生过。但我知道，

一切都不同了。那层名为“黏人”的温情面纱被彻底撕碎，露出了底下狰狞而真实的占有欲。

晚上，他依旧抱着我睡觉，手臂环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仿佛要将我勒进他的骨血里。

我僵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平稳，有力，

却让我不寒而栗。我知道，他没有睡。就像以往无数个深夜一样，他可能在黑暗中，

正用那双偏执的眼睛，贪婪地凝视着我，规划着如何将我更深地拖入他的世界，

一个只有他和我的、密不透风的世界。第二天是周日。陆昭没有出门，也没有提昨天的事。

他像往常一样，给我做早餐，问我中午想吃什么，仿佛我们只是一对最普通不过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