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像一块巨大的、无法愈合的伤疤。邬茜那天也在家,还有虢骁。虢骁说是来“安慰”我的。他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邬茜刚给他削的苹果,咔嚓咔嚓嚼得脆响,眼神时不时瞟向我妈那个骨灰盒,带着一种令人极其不舒服的探究。“啧,这盒子,乌木的吧?挺沉。”虢骁没话找话。我闭着眼,不想理他,太阳穴突突...
我侧过头,看着小桌子上静静安放的骨灰盒。昏黄的灯光下,那两道刻痕依旧刺眼。
“妈,”我对着冰冷的空气,无声地低语,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第一刀,先砍向那个杂碎的手。您看着。”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将这个夜晚映照得光怪陆离。没有人知道,在这间廉价酒店狭小的房间里,一场精心策划的毁灭风暴,正悄然拉开序幕。
暗流,已然汹涌。
三天。老……
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公寓里那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邬茜冰冷的眼神、虢骁嚣张的嘴脸,都被隔绝在了那扇薄薄的门板之后。走廊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还有怀里骨灰盒那沉甸甸的、冰凉的触感,像一块永不融化的寒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
我没有立刻离开。背靠着冰冷的、贴着廉价瓷砖的墙壁,身体因为刚才的爆发和此刻强行压制的情绪而微微颤抖。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邬茜让她的男闺蜜虢骁在我母亲的骨灰盒上刻下“**”二字。
“开个玩笑嘛,你妈都死了还这么小气?”她满不在乎地挽着虢骁的手臂。
我砸碎了家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她却说:“砸吧,反正虢骁会给我买更好的。”
我叫隗砚,这名字够冷门吧?认识我的人十个有九个第一次会念成“鬼艳”或者别的什么玩意儿。无所谓,名字就是个代号。我真正在乎的,是那个和我在一起五年零七个月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