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我婚礼,我让他们“相爱”到白头

毁我婚礼,我让他们“相爱”到白头

主角:顾骁姜晚
作者:游天地寻龙鳞

毁我婚礼,我让他们“相爱”到白头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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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三天,姜晚的初恋男友顾骁发来一段视频。画面里,她主动吻上顾骁的唇,

声音甜腻:“还是你最好。”顾骁对着镜头比了个胜利手势:“邝彻,

你女人说我的功夫比你强百倍!”我关掉视频,直接群发取消婚礼的邮件。

姜晚哭着冲进我办公室:“阿彻你听我解释!”“解释?”我冷笑,

“留着跟顾骁在牢里说吧。”三个月后,顾骁的公司因巨额偷税被查封,

他本人因“意外”泄露的不雅视频身败名裂。姜晚则被我用债务逼到贫民窟,

每天都能收到顾骁的催债恐吓信。“你们不是真爱吗?”我站在她破败的出租屋前,

扔下一叠顾骁的欠条,“互相折磨到白头吧。”第一章手机“嗡”地震了一下,屏幕亮起,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后面还跟着一条文字:“邝彻,好好欣赏,你未婚妻的真面目!

顾骁。”我皱了皱眉,顾骁?姜晚那个高中毕业就跑去南方,据说混得不怎么样的初恋?

他找**嘛?还扯上姜晚。手指划开彩信,加载圈转了几秒,一个视频开始自动播放。

画面有点暗,像是在某个KTV包间的角落,光线暧昧,音乐声震耳欲聋地透出来。

镜头晃了几下,猛地对准了沙发上紧贴着的两个人。是姜晚。她今天下午跟我说,

要去陪一个从外地回来的闺蜜挑婚纱。她身上穿的,正是出门时那件米白色的羊绒衫,

头发有点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男人侧着脸,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顾骁。几年不见,

他脸上那股子流里流气的劲儿一点没变,反而更油腻了。姜晚仰着头,嘴唇凑在顾骁耳边,

声音被嘈杂的背景音盖掉大半,但视频里顾骁特意调高了音量,她那句带着醉意和撒娇的话,

像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我耳膜:“阿骁…还是你最好…最懂我…”顾骁得意地咧开嘴,

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他猛地低头,狠狠吻住了姜晚的唇。姜晚没有推开他,

反而像藤蔓一样缠了上去,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回应得热烈又主动。我的血,

瞬间冲到了头顶,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声。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视频还没完。顾骁一边啃咬着姜晚的脖子,

一边腾出一只手,把手机镜头猛地拉近,几乎怼到他俩纠缠的脸上。他对着镜头,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炫耀和挑衅,比了个极其下流的手势,然后扯着嗓子,

声音盖过了背景音乐,清晰地传出来:“邝彻!看见没?你女人!

她说老子功夫比你强一百倍!哈哈哈!**就是个接盘的窝囊废!你的婚礼?

老子先替你洞房了!爽!”画面最后定格在顾骁那张因为极度兴奋和恶意而扭曲变形的脸上。

视频结束了。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空调的冷风呼呼地吹着,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太阳穴突突地跳,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狠狠揉捏,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愤怒,屈辱,还有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剧痛,

瞬间淹没了我。我盯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足足有十几秒,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顾骁那张恶心的脸和姜晚迷醉的神情在反复切割我的神经。然后,

一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暴怒,取代了所有的混乱和疼痛。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那口气像刀子一样刮过喉咙。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

但我点开邮箱的动作却异常稳定、精准。新建邮件。

所有预定邀请的宾客名单(包括姜晚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公司几个核心高管、还有…姜晚。

主题:婚礼取消通知。正文,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去,

键盘的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各位亲友、合作伙伴:非常抱歉地通知大家,

本人邝彻与姜晚女士原定于本月28日举行的婚礼,因不可抗力及重大原则性问题,

现正式宣布取消。所有相关预定及费用,由我本人承担后续处理及赔偿事宜。

给大家带来的困扰和不便,深表歉意。邝彻。”没有解释,没有余地。冰冷,决绝。

鼠标悬停在“发送”按钮上,我停顿了半秒。这半秒里,闪过的是和姜晚这几年的点点滴滴,

她撒娇的样子,她做饭时笨手笨脚的样子,她答应我求婚时眼里的泪光…但这些画面,

瞬间被视频里她缠在顾骁身上的样子撕得粉碎。去他妈的!我重重地按下了鼠标左键。

“唰”的一声轻响,邮件发送成功。几乎就在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落下的同时,

我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了!姜晚像一阵失控的旋风冲了进来。她头发散乱,

脸上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冲得一道一道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身上还穿着下午出门时那件米白色羊绒衫,只是此刻皱巴巴的,沾着可疑的酒渍。

她跑得太急,高跟鞋都差点崴掉一只。“阿彻!阿彻!”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扑到我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阿彻!求求你!”她看到了我桌上亮着的电脑屏幕,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那封刚发送出去的“婚礼取消通知”。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哆嗦着,整个人摇摇欲坠。“你…你取消了?你真的取消了?

”她不敢置信地喃喃,眼泪汹涌而出,“你怎么能…怎么能连问都不问我一句?

就…就判我死刑?”**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身体陷进去,双手交叉放在腹部,

冷冷地看着她。刚才那股焚毁一切的暴怒,此刻沉淀下来,变成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厌恶。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只觉得无比讽刺。几个小时前,

她还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说着“还是你最好”。“解释?”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

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清晰地割开空气,“解释什么?

解释你怎么‘主动’去陪闺蜜挑婚纱,结果挑到了顾骁的床上?

解释你怎么在他怀里说‘还是他最好’?还是解释他拍视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推开他,

反而抱得更紧?”姜晚被我一句句冰冷的质问钉在原地,

脸上的慌乱和试图辩解的表情瞬间僵住,只剩下被戳穿后的狼狈和绝望。她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无声地疯狂流淌。“姜晚,”我微微向前倾身,

隔着宽大的办公桌,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直直刺进她眼底,“收起你这套。你的眼泪,

现在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她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才没倒下。

“阿彻…我错了…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我喝多了…我被他骗了…”她语无伦次,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爱的是你啊!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不能…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一次错误?”我打断她,

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冷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不,这不是错误。这是你和他,

精心策划的,对我的羞辱。”我拿起桌上的手机,点开那段视频,

将顾骁最后对着镜头叫嚣的那段话,音量调到最大,清晰地外放出来:“邝彻!看见没?

你女人!她说老子功夫比你强一百倍!哈哈哈!**就是个接盘的窝囊废!你的婚礼?

老子先替你洞房了!爽!”顾骁那充满恶意和下流的狂笑,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格外刺耳。姜晚的脸由白转青,再由青转成死灰。她像是被这段声音抽走了所有力气,

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

发出崩溃的呜咽:“别放了…求求你别放了…”我关掉视频,

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女人,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听着,

”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比刚才的冰冷更让人心寒,“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你,

还有顾骁,你们欠我的,我会一分不少,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姜晚猛地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你…你想干什么?阿彻,你别乱来…”“乱来?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嘲弄,“放心,我是个守法公民。

法律会教你们怎么做人。”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下一个键:“保安,

请把这位姜**‘请’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再踏入公司半步。

”我的目光重新落回瘫软在地的姜晚身上,看着她眼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熄灭,

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灰败。“至于解释,”我最后说道,声音轻得像叹息,

却带着千斤的重量,“留着跟顾骁,在牢里慢慢说吧。”第二章保安很快进来,

两个穿着制服、面无表情的壮汉。他们一左一右,毫不客气地把瘫软在地的姜晚架了起来。

“邝总?”其中一个保安看向我,带着询问。“请出去。”我眼皮都没抬,

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手指滑动着鼠标,仿佛在处理一份再平常不过的文件,“以后,

她不是这里的客人。”“是!”保安应声,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几乎是半拖半架着姜晚往外走。“阿彻!你不能这样!阿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求求你!”姜晚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充满了绝望的挣扎,

高跟鞋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保安铁钳般的手,

头发散乱地贴在泪痕斑驳的脸上,狼狈不堪。办公室的门被关上,隔绝了她凄厉的哭喊。

世界瞬间清净了,只剩下空调单调的送风声。清净?不,是死寂。一种被彻底背叛和愚弄后,

心被掏空、又被塞满冰冷碎石的死寂。**在椅背上,闭上眼。

顾骁那张得意忘形、充满恶意的脸,姜晚迷醉迎合的样子,

还有那句“还是你最好”、“功夫比你强一百倍”的污言秽语,像最恶毒的诅咒,

在我脑海里疯狂循环播放。每一次回放,都像一把钝刀子,在心脏上反复切割。愤怒?

当然有。像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咆哮,几乎要冲破我的躯壳。但比愤怒更强烈的,

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一种被自己最信任、最亲密的人,联手在心脏上捅了一刀,

还狠狠搅动了几下的冰冷。这种冰冷,足以冻结血液,也足以淬炼出最坚硬、最无情的决心。

他们以为这只是一场恶作剧?一次**的偷情?一次对我邝彻尊严的践踏?呵。我睁开眼,

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怒火被强行压下,沉淀,

凝结成最纯粹的、带着毁灭意志的冰。报复。

这个词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理所当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是冲动的打砸,

不是低级的辱骂。那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

是精准的、彻底的、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毁灭。

我要把顾骁那点可怜的、建立在女人和卑鄙手段上的骄傲,一寸寸碾碎成渣。

我要把姜晚那点可笑的、以为可以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的优越感,彻底踩进泥里,

让她尝尝从云端跌落、一无所有的滋味。而且,我要他们互相撕咬,把对方拖进更深的深渊。

这才是最完美的“回报”。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存在通讯录深处、极少拨打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略带沙哑,却异常沉稳的男声:“邝先生?

”“老金,”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帮我查个人,顾骁。

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特别是他现在的生意,还有…见不得光的部分。

钱不是问题。”电话那头的老金沉默了两秒,

似乎有些意外我这个“正经商人”会突然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

但他没有多问一句:“明白,邝先生。最快速度给您。”“还有,”我补充道,

眼神落在电脑屏幕上那封“婚礼取消通知”的邮件上,“帮我盯着姜晚。她名下所有账户,

她父母那边,她可能去的地方。她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好的,邝先生。

”老金的声音依旧平稳,仿佛只是在接受一个普通的商业调查委托。挂了电话,

我点燃一支烟。辛辣的烟雾吸入肺里,带来一丝短暂的麻痹。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勾勒出繁华冷漠的轮廓。这繁华之下,有多少肮脏和算计?

顾骁和姜晚,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两只虫子。他们很快就会明白,惹了不该惹的人,

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的烟雾在灯光下袅袅散开。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老金的效率高得惊人。不到四十八小时,一份关于顾骁的详尽报告,

就通过加密渠道送到了我的私人邮箱。我点开,一页页翻看。屏幕的冷光映在我脸上,

没有任何表情。顾骁,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跟着亲戚去了南方沿海。

最初在工厂流水线混了几年,后来不知怎么搭上了一个做外贸的小老板,

靠着溜须拍马和几分小聪明,混了个所谓的“业务经理”头衔。这两年,

他那个小老板的生意似乎有了点起色,主要做服装和电子配件出口,规模不大,

但利润看起来还行。顾骁也跟着水涨船高,人模狗样地开上了几十万的入门级豪车,

租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朋友圈里充斥着各种奢侈品、高档餐厅和夜店的照片,

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报告里附着几张顾骁近期的照片。他穿着紧身的骚包衬衫,

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搂着不同的网红脸女人,对着镜头做出各种自以为帅气的姿势。

眼神里那股子轻浮、贪婪和暴发户式的炫耀,隔着屏幕都让人生厌。“成功人士?

”我嗤笑一声,鼠标继续往下滚动。重点来了。

老金标注得很清楚:顾骁所在的那家“宏远贸易”,表面光鲜,内里早就烂透了。

为了追求暴利,他们长期在进出口报关上做手脚,

低报价格、伪报品名、甚至夹带走私一些高关税的电子产品,偷逃的税款金额巨大。而且,

他们和境外一些背景复杂的“合作伙伴”往来密切,资金流向存在严重问题。

报告后面附了几份模糊但指向性明确的单据扫描件,还有几个关键人物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偷税…走私…”我低声念着这两个词,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这简直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顾骁,你引以为傲的“事业”,原来就是建立在这么一堆随时会爆炸的烂泥上?

还他妈有脸拍视频跟我炫耀?报告的最后一部分,是关于顾骁的“私生活”。混乱,

极其混乱。除了姜晚这个“旧情复燃”的插曲,他同时周旋在好几个女人之间,

有夜场认识的,有网上撩的,甚至还有他公司里刚毕业不久、涉世未深的女员工。

老金甚至搞到了一些他在酒店开房的记录,时间点密集得令人咋舌。“呵,精力倒是旺盛。

”我关掉报告,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一个清晰的计划在脑中迅速成型。

第一步,先拔掉他这身虚张声势的皮。让他尝尝从“顾总”变成丧家之犬的滋味。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这次是打给我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陈律师。“陈律,

是我,邝彻。”“邝总,请讲。”陈律师的声音专业而冷静。“有件事,

需要你以‘热心市民’的身份,向税务稽查部门和海关缉私局,实名举报一家公司。

”我报出了“宏远贸易”的名字和地址,“举报材料,稍后我会让人匿名发给你,非常详实。

重点是巨额偷逃税款和涉嫌走私。要求只有一个:快,准,狠。

”电话那头的陈律师显然愣了一下。他为我服务多年,处理的大多是商业合同纠纷和并购案,

这种直接举报竞争对手(如果宏远那种小公司也算对手的话)违法的事情,还是头一遭。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没有多问一句:“明白了,邝总。材料一到,我立刻处理,

保证程序合法,证据链完整,让他们无从抵赖。”“很好。”我挂了电话。接下来,

是给顾骁准备的一份“小礼物”。我打开电脑上一个特殊的加密文件夹,

里面静静躺着几段视频。是老金“顺手”搞到的,

顾骁和不同女人在酒店房间里的“精彩片段”。画面虽然模糊,角度也刁钻,

但顾骁那张脸和他身上某些特征(比如他左肩上一个明显的蝎子纹身),清晰可辨。

至于那些女人的脸,都被技术处理过,打了厚厚的马赛克。

我选中了其中一段最激烈、顾骁表情最狰狞丑陋的,还有一段是他同时和两个女人厮混的。

然后,我登录了一个完全匿名的、通过多重跳板加密的海外服务器。上传,设置。

发布范围:顾骁手机通讯录里的所有人(除了他父母和几个远房亲戚),

他微信好友列表里的所有人,他公司所有员工的邮箱,

他常去的几个本地论坛和同城交友群组…还有,姜晚的手机和邮箱。

发送时间:设定在税务和海关的人,敲开宏远贸易公司大门的那一刻。标题?我想了想,

敲下一行字:“独家放送!‘宏远顾总’的‘功夫’到底有多强?百倍?千倍?有图有真相!

速看!手慢无!”做完这一切,我关掉电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夜色深沉,

城市的灯火如同冰冷的星河。顾骁,你不是喜欢拍视频炫耀吗?

你不是喜欢吹嘘你的“功夫”吗?我帮你,让全世界都好好欣赏欣赏。让你也尝尝,

什么叫身败名裂,什么叫社会性死亡。我端起桌上已经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却奇异地带来一丝快意。这只是开胃菜。顾骁,姜晚,

好好享受我给你们准备的第一份“惊喜”吧。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第四章三天后,

下午三点。宏远贸易那间租在写字楼里、装修得金灿灿却透着廉价感的总经理办公室内,

顾骁正翘着二郎腿,把脚搁在红木办公桌上,唾沫横飞地打着电话。“王总!您放心!

那批货绝对没问题!报关?嗨,老规矩,兄弟我办事您还不放心?保证给您弄得妥妥帖帖,

成本压到最低!利润嘛,嘿嘿,咱们对半分!…对对对!晚上‘皇朝’会所,我请!

新来了几个妞,绝对正点!包您满意!哈哈哈!”他刚志得意满地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

他看都没看,懒洋洋地接起:“喂?谁啊?…什么?快递?我没买东西啊…放前台?行行行!

”他随手把手机扔在桌上,哼着小调,拿起桌上的小镜子,

对着镜子捋了捋他那精心打理的头发,

又欣赏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那块新买的、闪闪发光的“名表”。想到晚上又能谈成一笔大单,

还能在会所里快活,他嘴角咧得更开了。姜晚那个蠢女人这几天一直哭哭啼啼打电话来,

说什么邝彻知道了,婚礼取消了,要完了…真是晦气!不过也好,正好甩了她,省得麻烦。

邝彻?那个装模作样的所谓精英?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想到邝彻看到视频时可能的表情,顾骁心里就涌起一股扭曲的**。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连象征性的敲门都没有。顾骁吓了一跳,脚从桌子上放下来,

不满地呵斥:“谁啊?懂不懂规矩?滚出…”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门口站着三个人。

两个穿着深蓝色、肩章鲜明的海关缉私局制服,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如鹰。

另一个穿着笔挺的税务稽查制服,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顾骁?

”为首的缉私警察声音冷硬,出示了证件,“我们是海关缉私局的。

这位是市税务稽查局的同志。

在依法对你公司‘宏远贸易’涉嫌走私普通货物、物品以及偷逃巨额国家税款一案进行调查。

请你配合。”顾骁脸上的得意和笑容瞬间冻结,然后像劣质的墙皮一样簌簌剥落,

只剩下惨白和惊恐。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什…什么?

走…走私?偷税?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宏远是合法经营!是…是模范企业啊!

”他声音发颤,语无伦次,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搞没搞错,调查了就知道。

”税务稽查员面无表情地打开文件夹,抽出一份文件,

“这是初步核查的涉嫌偷税漏税的证据清单,涉及金额巨大。现在,

请交出你公司所有财务账册、进出口报关单、合同、银行流水等资料。同时,

你的公司账户和个人账户已被依法冻结,你本人也被限制出境。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冻结?限制出境?”顾骁如遭雷击,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猛地扑到办公桌前,

手忙脚乱地想去抓电话,“我…我要找律师!我要找律师!”“你的律师可以稍后联系你。

”缉私警察上前一步,语气不容置疑,“现在,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带走!

”另外两名随行的执法人员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几乎站立不稳的顾骁。他像被抽掉了骨头,

脸色灰败,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不可能…怎么会…谁举报的…邝彻!一定是邝彻!

王八蛋!你阴我!”就在顾骁被执法人员半押解着,

失魂落魄地走出他那间“总经理办公室”,穿过公司办公区的时候,

整个宏远贸易已经炸开了锅。员工们惊恐地聚在一起,看着老板被带走,窃窃私语,

脸上写满了不安和茫然。几个海关和税务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封存电脑、搬走成箱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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