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珩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头上。
心脏像被丝线勒紧,渗出血来,疼得我直不起身。
原来。
他过来哄我,要给我疗伤。
也只是为了那该死的照片。
苦涩从喉头蔓延,我忍不住笑。
“好啊。”
“但是照片太少了,两天后我全部导出来发给她。”
听到满意的答案,段嘉珩脸色柔和些许。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船上的佣人叫走。
“大夫人好像做噩梦了,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哗啦’一声。
医药箱摔倒在地。
药品摔碎,玻璃划破我的腿。
他却只匆匆留下一句,
“你先自己处理一下。”
就快步离开了。
就这么急吗?
我忍着痛意,拿起相机一步步跟上他。
透过虚掩着的门缝。
果不其然看到段嘉珩掐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
他眼底的施暴欲,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留下的红痕,哑声道,
“真漂亮。”
床发出吱呀响声。
我颤抖着摁下快门,直到再也看不清镜头,我才匆匆回到房间呕吐起来。
曾经,就是再性感的女人坐在他身上,他也会一把推开,让人把她处理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