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人结婚那天,婆婆让我抱着骨灰盒拜堂

和死人结婚那天,婆婆让我抱着骨灰盒拜堂

主角:裴烬知秋裴燃
作者:扶桑落雨

和死人结婚那天,婆婆让我抱着骨灰盒拜堂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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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当天,我亲手烧掉了自己的婚纱。因为替我出嫁的双胞胎妹妹,三分钟前发来消息,

说新郎根本没来接亲。她说男方家里张灯结彩,宾客满堂,却处处透着诡异。最可怕的是,

当她质问为什么新郎不在时,我的婆婆——裴家主母,笑着递给她一个黑色的骨灰盒。

「傻孩子,这就是你丈夫啊。」1.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烧婚纱的火光,明明灭灭。

我叫许知夏,今天本该是我的婚期。对象是望京首富裴家独子,裴烬。

一场人人艳羡的世纪联姻。可我不想嫁。裴烬此人,我只在照片上见过,清隽温雅,

可圈内关于他的传闻却两极分化。有人说他温润如玉,有人说他阴鸷狠戾。更重要的是,

我有个藏在心底七年的人。为了反抗,我用绝食逼迫父母,他们无奈,

只好让与我长相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许知秋替我。知秋心善,不忍我受苦,答应了。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荒唐的闹剧,裴家发现新娘不对,自然会退婚,届时两家颜面尽失,

这门亲事也就此作罢。可我没想到,等来的不是退婚的消息,而是知秋用备用手机发来的,

一字一句都透着惊恐的短信。「姐,裴家好奇怪,他们好像不在乎我是谁。」「新郎没来,

婆婆给了我一个骨灰盒。」最后一条信息,是一个实时定位,和一个字:「跑。」

我脑子嗡的一声。骨灰盒?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不顾烧了一半的婚纱裙摆燎到我的小腿,

钻心的疼。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望京裴家,在城东最顶级的半山别墅区。车子一路疾驰,

我闯了三个红灯,终于在二十分钟后,看到了那栋灯火通明的哥特式古堡建筑。

门口停满了豪车,门口的迎宾却不是活人,而是两个纸扎的金童玉女,

脸颊上两坨诡异的腮红,冲着来客的方向咧嘴笑着。我心底的寒意瞬间窜上头顶。

我把车停在远处,不敢靠近,浑身的血液几乎冻结。这不是婚礼,这是葬礼。不,

比葬礼更可怕。这是冥婚。我立刻拨通了爸爸的电话,那边很快接通,

传来的却是一阵嘈杂的丝竹声,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知夏?你胡闹什么!快回来!」

爸爸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爸!知秋呢?你们把知秋弄到哪里去了?

那根本不是婚礼,你们在让知秋结冥婚!」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

妈妈抢过电话,声音带着哭腔:「夏夏,是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知秋……我们也是被逼的,

裴家我们惹不起啊!」「裴烬……他一个月前就出车祸死了。」「裴家说,

你的生辰八字最旺他,是天定的妻子,必须嫁过去为他稳固魂魄,

不然……不然我们全家都得给他陪葬!」我如遭雷击。怪不得,

怪不得他们那么轻易就同意了换人。因为裴家根本不在乎嫁过去的是谁,

他们只需要一个「许家女儿」的身份,一个符合那个生辰八字命格的祭品!「知秋呢?」

我的声音都在抖。「她在……她在新房里准备拜堂了。」「夏夏,你别过来,裴家主母说了,

只要我们安安分分办完婚事,她会保知秋一辈子荣华富贵……」荣华富贵?

和一个死人分享荣华富贵吗?!我挂断电话,胸口剧烈起伏,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我看着那栋如同巨兽般盘踞在半山的裴家大宅,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带我妹妹走。

2.我从别墅侧面的矮墙翻了进去。里面花园的草坪上,宾客满堂,

每个人都穿着体面的礼服,脸上却挂着一模一样僵硬的微笑,安静地坐在那里,

像一群被线操控的木偶。主位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金线刺绣唐装的妇人,

想必就是裴家主母。她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气质雍容,但那双眼睛,

却像淬了冰的毒针,看得我后背发凉。我不敢多看,压低身子,沿着墙根的阴影,

摸索着朝别墅主楼靠近。知秋被关在新房,我必须找到她。可我刚摸到后门,

手还没碰到门把手,身后就传来一个冰冷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许**,来都来了,

怎么不走正门?」我身体一僵,缓缓回头。裴家主母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她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面无表情,像两座铁塔。「我来找我妹妹。」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直视着她的眼睛。裴家主母笑了,那笑容不及眼底。「**妹?哦,

你是说知秋啊。她很好,正在梳妆,准备做我们裴家的新娘。」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货品。「你就是许知夏吧?跟**妹长得真是一模一样。不过,

你的眼神比她倔强。」她朝我走近一步,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本来,烬儿看上的是你。你的命格,比**妹更纯粹,

更干净。」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只可惜,你太不听话了。」她惋惜地摇了摇头,

「不过没关系,姐妹情深,你来了,正好可以亲眼见证**妹的幸福时刻。」她话音刚落,

身后的保镖就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小鸡,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拖进了别墅大厅。大厅里张灯结彩,

红色的喜字下,却供奉着一尊黑色的牌位。上面写着:亡夫裴烬之位。

我的父母就坐宾客席的第一排,看到我被抓进来,脸色瞬间惨白。妈妈想站起来,

却被爸爸死死按住。裴家主母把我推到大厅中央,拍了拍手,对着楼上喊道:「时辰到了,

请新娘下楼!」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我猛地抬头,看见知秋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盖着盖头,

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她的脚步很慢,身体在微微发抖。「知秋!」

我大喊。她的身体明显一震,想要掀开盖头,却被旁边的丫鬟按住了手。「姐姐,别怕。」

裴家主母在我耳边轻笑,「我说了,今天是**妹的好日子,你可不能捣乱。」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死死地盯着她,「结冥婚需要活人祭祀吗?你们要对我妹妹做什么?

」「嘘。」裴家主母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傻孩子,我们裴家是积善人家,

怎么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只是想让烬儿在下面不那么孤单,顺便……」

她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加深,「借**妹一点点福气,来庇佑我们还活着的家人。」借福气?

说得真好听!我看着知秋被扶到牌位前,另一个丫鬟端着那个黑色的骨灰盒,

放到了她的手上。司仪高声唱和:「一拜天地——」知秋抱着骨灰盒,身体僵硬地往下弯。

我不能让她拜下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保镖的钳制,冲了过去,

一把将知秋拉到身后。「不准拜!」我将她护在身后,死死地盯着裴家主母,

一字一句道:「你们裴家的事,凭什么要拉上我们许家陪葬?这婚,我们不结了!」

3.整个大厅瞬间死寂。所有宾客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那些僵硬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别的神情——一种诡异的,看好戏的兴奋。裴家主母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许知夏,我给过你机会了。」她挥了挥手,四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爸爸也终于坐不住了,

冲过来挡在我面前,对着裴家主母连连作揖:「裴夫人,小女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们这就让她把仪式完成!」说完,他回头狠狠瞪着我:「混账东西!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快给**妹道歉,让她把头拜下去!」我看着他卑躬屈膝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恶心。「爸,

你清醒一点!他们是要知秋的命!」「住口!」爸爸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

巴掌没落下来,被知秋拦住了。她掀开了盖头,露出一张和我一模一样,却满是泪痕的脸。

「姐,」她拉着我的手,哭着摇头,「别这样,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我看着她眼里的恐惧和绝望,心如刀绞。裴家主母冷笑一声:「看来,

你们姐妹感情是真的好。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留下吧。」她转头对司仪说:「不用等了,

现在就送新娘和她的好姐姐,一起入洞房。」「入洞房」三个字,她说得阴森无比。

保镖们立刻上前,要将我和知秋一起架走。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妈,

大喜的日子,何必动气?」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长得和牌位上裴烬的照片一模一样,只是气质更为凌厉,眼神里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

他径直走到裴家主母身边,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膀:「我不过是去机场接个朋友,

家里怎么就闹成这样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裴烬?他不是死了吗?

裴家主母的脸色缓和下来,拍了拍他的手:「燃儿,你回来了。」燃儿?不是裴烬?

我猛地想起圈内那些关于裴家双胞胎的传闻,但裴家对外一直宣称只有一个儿子。

男人——裴燃,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哟,

今天这么热闹?还买一送一?」他的目光轻佻又无礼,让我很不舒服。

裴家主母瞪了他一眼:「别胡闹。这是你哥哥的婚事。」「我哥?」

裴燃故作惊讶地看了一眼牌位,「他不是都……」「闭嘴!」裴家主母厉声打断他。

裴燃耸了耸肩,不再说话,但看我的眼神却愈发玩味。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件事,

远比我想象的更复杂。裴家主母重新看向我,冷冷道:「许知夏,我最后问你一遍,这婚,

你是结,还是不结?」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知秋:「你们姐妹两个,

今天必须有一个躺进裴烬的棺材里。你们自己选。」躺进棺材?我头皮发麻。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冥婚了,这是要活人陪葬!知秋吓得脸都白了,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

我深吸一口气,把她护在身后,迎上裴家主母的目光:「我选。我嫁。」

与其让知秋这个傻姑娘送死,不如我来。我比她聪明,比她狠,总能找到一线生机。「姐!」

知秋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裴家主母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早这样不就好了?浪费大家时间。」

她让人把知秋带下去「休息」,然后将那身大红的嫁衣,重新披在了我的身上。

冰冷的丝绸贴着我的皮肤,像一条毒蛇。司仪再次高喊:「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我被两个力气极大的丫鬟按着,抱着冰冷的骨灰盒,对着那尊黑色的牌位,一拜,再拜。

夫妻对拜的时候,我被迫转过身,面对着宾客席。我的目光,

与那个叫裴燃的男人在空中相撞。他靠在柱子上,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

对我做了一个口型。「欢迎。」4.仪式结束,我被送入了「新房」。房间里一片喜庆的红,

但窗户被木板钉死,透不进一丝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檀香味,像是许久没有通过风。

红色的龙凤被下,鼓鼓囊囊的,显然藏了东西。那个黑色的骨灰盒,

被端端正正地放在床头柜上。我没有动,只是站在房间中央,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我被囚禁了。我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了被子。被子下面,

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而是一本黑色的皮面日记。日记没有上锁。我翻开了第一页,

清隽的字迹映入眼帘。「九月三日,晴。今天,我见到了父亲为我定下的未婚妻,许知夏。

她比照片上更鲜活,也更……倔强。我不喜欢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是裴烬的日记。我心头一跳,继续往下翻。日记的内容很琐碎,记录了他的日常,

他对绘画的喜爱,以及……对这个家的恐惧。「九月十日,阴。母亲又提起了『那个仪式』,

她说这是为了我们裴家好。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弟弟看我的眼神,

越来越像在看一件属于他的东西。」「九月十五日,雨。我偷偷进了祠堂的禁地,

看到了裴家真正的秘密。我们家不是靠什么正经生意发的家,而是靠一种邪术——换命。

用活人的命格,去换取另一个人的气运和寿命。」「我们家每一代,都会有一对双胞胎。

一个作为『容器』,从小用最好的东西养着,养出一身贵不可言的命格。另一个,

则是『窃贼』,在『容器』成年后,通过一场精心设计的仪式,将对方的一切,

包括容貌、才华、气运,甚至是生命,都占为己有。」我的手开始发抖。

「我是那个『容器』,裴燃是那个『窃贼』。」「父亲当年,

就是这样取代了他体弱多病的哥哥,才有了今天的裴家。」「现在,轮到我了。」

「他们为我选定的新娘,许知夏,拥有百年难遇的『凤格』,是最好的仪式『催化剂』。

他们要利用我和她的婚礼,完成这场换命之术。」「我不能让她被卷进来。我必须阻止他们。

」「十月一日。我设计了一场车祸,我想用我的死,来终结这场荒唐的仪式。我告诉裴燃,

如果我死了,他就再也得不到我身上的东西。他答应会帮我,他说他也不想活在我的影子里。

」「可我没想到,他骗了我。」日记的最后一页,字迹潦草而绝望,上面沾着已经干涸的,

暗红色的血迹。「他根本没想放过我,也没想放过许知夏。他亲手推我下了山崖。他说,

死了更好。一场冥婚,同样可以完成仪式,甚至效果更好。因为死人的怨气,是最好的引子。

」「许知夏,快跑。」「他不是裴燃,他是魔鬼。」【付费点】日记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

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冥婚旺魂,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一场以我为祭品,

为裴燃偷天换日的邪恶仪式!他们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兄长,现在,又要来索我的命!

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我必须逃出去!我冲到门口,

疯狂地拍打着门板,嘶声力竭地呼救。「开门!放我出去!你们这群杀人凶手!」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我转身想去砸窗户,可刚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人影,

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的阴影里。是裴燃。他靠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像是看一只在笼子里垂死挣扎的困兽。「别白费力气了。」他缓缓走出来,

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银质小刀,「这房间的墙壁里,都灌了铅,隔音很好。」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惊恐地后退,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

「在你读我『哥哥』的日记时。」他轻笑一声,眼神却冰冷刺骨,「他可真是个天真的傻瓜,

到死都以为,写几行字就能拯救世界。」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杂着一丝血腥气。「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

他用刀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本来,用你那个蠢妹妹做引子,

效果会差很多。没想到,你这个正主,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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