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就看到禁卫军统领容砚手里拿着一只鸽子快步而入。鸽子身中羽箭,鲜血淋漓,已然死了。“拜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容砚鞠身行礼。末了,又紧接着禀报:“方才禁卫巡逻之时,射下一只从宫里发出的信鸽,鸽子腿上有信,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婢女淑德发出的。”容砚边说,边呈上密信。“果然背后有人!”太后愤然。她离容砚...
想得真美!她突然有些庆幸,虽然她确实想过要不要除掉苏鹂,削苏家的势,
但还未付诸行动。否则,岂不要如了那个孽障的愿?到时苏家离心,孽障趁机起事,
那皇位就会腹背受敌。她不禁反思起来。或许,暂时不应该设法去要那孽障和苏鹂的命。
苏家势大,又手握兵权,那孽障亦手握重兵,两方正是互相忌惮、互相制约的抗衡之势。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收回两方兵权的情况下,……
那他的危机,又何尝不是她的危机?
就不怕他撂挑子不干了,将她弑君的事说出来?
所以......
她最终想要栽赃的人,应该不是他。
说是他不过是为了抛砖引玉。
眉尖几不可察地一动,他当即沉声否认:“荒谬!”
“皇后怀的是朕的子嗣,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朕欢喜都来不及,怎会让人下滑胎药?”他语气凿凿、声音笃定。
太后……
双方也不敢耽搁,匆忙见了礼之后,就一起直奔凤栖宫内殿。
内殿灯火通明,宫人跪了一地。
金丝楠木拔步榻上,苏鹂虚弱地倚靠在床头,发髻蓬乱、面容憔悴、双眼通红、梨花带雨。
在榻前方的地上,一具宫女装扮的尸体横陈。
“怎么回事?”太后进门就问。
见到他们前来,苏鹂眼泪又唰地一下流下来,似是伤心至极、委屈至极。
作势就要挣扎下床……
他在龙吟宫等着,那女人在凤栖宫等着?
先前她说过,景昌帝一个月有大半的时间宿在宸妃的宫里。
想来是了。
况隐舟将手中奏折扔到桌上,起身。
正欲拔步,就看到一宫女在王全的带领下急急前来。
两人甚至顾不上行礼,王全就急忙禀报:“皇上,皇后娘娘滑胎了!”
况隐舟浑身一震,难以置信。
滑胎?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