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成亲,全京城都在嗑我俩

和死对头成亲,全京城都在嗑我俩

主角:陆娇娇霍时然
作者:一颗椰子树

第6章

更新时间:2025-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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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选在了霍时然的弱冠礼后,如此一般,便名正言顺的娶妻成家。

霍家小将军的弱冠之礼,办得颇为隆重。

武安侯府连开三日宴席,宾客盈门,贺仪堆积如山,京中数得着的勋贵世家几乎都派人前来道贺,既是给霍家面子,也是提前为紧随其后的那场御赐大婚预热。

消息传到永宁侯府时,陆娇娇正坐在窗前,慢条斯理地修剪一盆兰草的枯叶。

听闻丫鬟小春略带兴奋地描述霍府如何热闹,霍小将军如何英姿勃发地接受加冠,她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淡淡“嗯”了一声,仿佛听到的是与己毫不相干的市井闲谈。

她这些时日表现出的“清心寡欲”,几乎要让所有人都相信,她是真的认命了,准备安安分分待嫁。

然而,只有贴身伺候的小春隐约察觉,自家**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底,藏着可深的鬼点子。

修剪完最后一处不完美的叶尖,陆娇娇放下银剪,用湿帕子细细擦净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洒金信笺,研墨,提笔。

动作优雅,从容不迫。

小春好奇地凑近,只见自家**唇角弯起一个极浅、却意味深长的弧度,不像是笑,倒像是猎人终于布好了陷阱。

“过二十岁生辰,行弱冠礼,意味着成年了,是件大事。”

陆娇娇轻声自语,声音平缓,听不出喜怒,“作为未来的…‘贤内助’,自然该聊表心意,送他一份‘大礼’。”

她手腕悬停,笔尖饱蘸浓墨,然后落笔,一行清秀中暗藏锋锐的字迹跃然纸上。

写罢,她轻轻吹干墨迹,将信笺折好,装入一个寻常的信封,封口处,却用上了她私藏的一方小巧印鉴,印纹别致,并非陆家族徽,也非女子常用的花鸟纹样,而是一个抽象的、类似……鸡爪的图案?

“小春,”

她唤道,将信封递过去,语气依旧平淡,“寻个稳妥的人,将这贺礼,送去霍府,务必亲自交到霍小将军手上。就说是……陆三**恭贺他弱冠之喜,聊表心意,望他……笑纳。”

小春接过那轻飘飘的信封,心里却莫名觉得沉甸甸的。她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去了。

陆娇娇重新坐回窗边,目光投向武安侯府的方向,指尖轻轻敲着窗棂。

霍时然,这份“成年贺礼”,希望你喜欢。

陆娇娇准备的信笺很快便被秘密送出了陆府,而另一份更为“实在”的贺礼,也在她一番“精心”挑选后,由陆家的仆从光明正大地抬进了正在宴饮的武安侯府。

霍时然刚应付完一轮敬酒,正想寻个空隙喘口气,管家便躬身前来,禀报道:

“二少爷,永宁侯府陆三**派人送来了贺仪,说是恭贺您弱冠之喜。”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响起一阵暧昧的哄笑和打趣声。

谁不知道这位陆三**即将成为霍府的二少奶奶,在这弱冠礼上送来贺礼,意义自然非同一般。

连坐在上首的武安侯霍霆渊都挑了挑眉,露出些许感兴趣的神色。

霍时然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更重了,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维持着得体的笑容:“抬上来吧。”

那是一个尺许见方的紫檀木盒,做工精巧,看上去颇为贵重。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霍时然走上前,亲手打开了盒盖。

盒内铺着柔软的红色丝绒,上面静静躺着一柄造型古朴的乌木镶银拆信刀。

刀身流畅,银饰花纹也算雅致,单看物件,倒算是一件不错的文玩,引得周遭宾客纷纷点头,觉得这位未来的霍少夫人总算懂事了些,送了件合乎身份的礼物。

霍时然心中稍松,或许陆娇娇只是走个过场?他伸手,准备将拆信刀拿起向众人展示一下,全了这份礼数。

然而,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刀身,将其微微抬起时,他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住了。

角度变换间,只有他这个持刀之人,能清晰地看到,在光洁的银质刀身靠近手柄的隐秘处,刻着一行极其细小、却清晰无比的字迹。

那字迹清秀中带着一股难得的筋骨,显然下过苦功,绝非昔日“鸡爪爬”所能比。

只见刀身一侧刻着:“弱冠稚子”

另一侧则是:“钝如顽铁”

弱冠稚子,钝如顽铁!

八个字,像八根烧红的针,瞬间扎进霍时然的眼里,刺进他的心里!

一股混杂着荒谬、愤怒和一丝被精准戳中痛处的羞恼,猛地冲上头顶,让他耳根瞬间发热。他能想象出陆娇娇躲在房里,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小心翼翼刻下这些字时,那副得意又解恨的模样!

这女人!果然没安好心!送这么个“阴险”的玩意!

“霍二,陆三**送了啥好宝贝?快给大家瞧瞧!”旁边有不知情的兄弟笑着催促。

霍时然猛地回神,握着刀柄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

他面上不动声色,甚至强行扯出一抹算是温和的笑意,手腕一翻,极其自然地将刻了字的那一面贴向自己的掌心,只将光洁的乌木刀背和部分无字的银饰朝向众人。

“不过是一柄拆信刀罢了,劳诸位挂心。”

他语气平淡,随手将刀“哐当”一声扔回木盒,合上盖子,动作快得几乎带风,“陆三**有心了。管家,收起来,送入我书房。”

他这反应看似寻常,但那过于利落的动作和瞬间冷淡下来的眼神,却让熟悉他性子如陆柏杨等人,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陆柏杨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个被迅速拿走的木盒。

霍时然不再理会周围的打趣,自顾自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冰凉的酒液却压不住心头的火气。

弱冠稚子?钝如顽铁?

好,很好。陆娇娇,这份“厚礼”,他记下了。

他倒要看看,等她过了门,发现他日日用这柄刻着她“赞誉”之词的拆信刀处理文书时,会是怎样一副精彩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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