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公证,我让凤凰男全家净身出户

婚前公证,我让凤凰男全家净身出户

主角:江峰张翠花
作者:柠檬绿茶66

婚前公证,我让凤凰男全家净身出户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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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既然公证都办完了,这婚房的钥匙,是不是该给我一份了?

”准婆婆脸上堆着贪婪的笑,朝我伸出了手。我未婚夫江峰在一旁附和,“是啊微微,

给我妈一把,她也好提前过来布置布置。”我看着他们一家人理所当然的嘴脸,

淡淡地摇了摇头,“阿姨,这不合规矩。”“啪”的一声脆响,江峰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林微!你别给脸不要脸!房子马上就是我的了,你装什么清高!”我捂着**辣的脸,

笑了。好戏,开场了。1“微微,你别生气,我妈也是心急,

想早点把我们的新房弄得喜庆点。”江峰见我笑了,反而有些心虚,伸手想来拉我。

我侧身躲开,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心急?我看是迫不及待想鸠占鹊巢吧。

”这话我说得毫不客气,江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身后的准婆婆张翠花更是直接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小**怎么说话呢!

什么叫鸠占鹊巢?我儿子跟你结婚,你的东西不就是我儿子的?我儿子的东西,

不就是我们**家的?我拿我自家的钥匙,天经地义!”她身后,

江峰的妹妹江月也阴阳怪气地开口:“就是啊嫂子,你这还没过门呢,就想拿捏我们全家了?

我哥为了娶你,可是连婚前公证都答应了,把这套千万豪宅都算作他的婚前财产,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看着这一家子丑陋的嘴脸,觉得无比恶心。我和江峰是大学同学,

他长得帅,学习好,对我又温柔体贴,是我倒追的他。恋爱五年,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他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我,他家在偏远农村,父母没有工作,

下面还有一个待嫁的妹妹和一个没读完书的弟弟。他是全家的希望,是飞出穷山沟的金凤凰。

我爸妈是做生意的,家里条件不错,这套市中心两百平的大平层,

是我大学毕业时他们送给我的礼物。江峰的父母第一次上门,

眼睛就跟雷达似的把我家里扫了一遍,当场就提出,结婚可以,但这套房子必须作为婚房,

并且房产证上要加上江峰的名字。我爸妈当场就黑了脸。我虽然恋爱脑,但还没蠢到家。

这套房子是我父母全款买给我的,凭什么要加他的名字?我拒绝了。

江峰当时表现得很体谅我,说他爱的是我的人,不是我的房子。可他妈张翠花却不依不挠,

在我们公司楼下堵我,在小区里散播谣言,说我嫌贫爱富,玩弄她儿子的感情。

闹得最凶的一次,她直接躺在我家门口,说我不答应她就死在这里。那段时间,我身心俱疲。

江峰一边抱着我道歉,说他妈是农村人没见识,让我多担待;一边又给我洗脑,

说他家人只是缺乏安全感,只要我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他们就会像家人一样对我好。

他的“诚意”翻译过来,就是要钱,要房。在又一次被张翠花堵在车库里辱骂了半个小时后,

我彻底清醒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嘴里说着爱我,却对我被他家人欺负无动于衷,

甚至还隐隐觉得是我做得不够好。我提出了分手。江峰慌了,抱着我痛哭流涕,

赌咒发誓会去说服他妈。几天后,他带着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来找我。“微微,

我们去做个婚前财产公证吧。”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我们把你的这套房子,

通过赠与的方式,公证到我的名下。这样,它就成了我的婚前个人财产,

我妈他们也就彻底放心了。这足以证明你爱我,不是吗?”我看着他,

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这是什么脑回路才能想出的“两全其-美”的方案?

把我的房子变成他的婚前财产?见我没说话,他急了,拉着我的手说:“微微,

这只是个形式,房子还是我们俩住,我发誓,我一辈子都对你好!以后我挣的钱,

全都给你管!”他身后的张翠花和江月也一唱一和。“是啊小林,我们家江峰是真心爱你的,

你这么做,我们全家都感激你!”“嫂子,你家那么有钱,也不差这一套房子嘛。给了我哥,

我们一家人都会把你当亲闺女疼的。”我看着他们贪婪又虚伪的嘴脸,心里一阵反胃。

就在他们以为我会被这番话恶心到再次拒绝时,我却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啊。

”我看着江峰瞬间亮起来的眼睛,补充道:“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既然是赠与,那就要签一份正式的《附条件赠与合同》,并且进行公证。房子可以给你,

但如果婚后你或者你的家人有任何对我不尊重的行为,比如家暴、辱骂、侵占我的个人财物,

或者对我的家人不敬,那么这份赠与合同就立刻失效,房子将无条件收回。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这个条件,你们敢答应吗?”2江峰愣住了,

他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张翠花眼珠子一转,立刻嚷嚷起来:“你这叫什么条件?

这不是明摆着不信任我们吗?我们怎么可能对你不好?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就是啊嫂子,”江月也撇着嘴,“一家人哪有不磕磕碰碰的,万一哪天说话大声了点,

你也要收回房子啊?这也太霸道了。”我冷笑一声,看着江峰:“你看,

他们自己都没信心能做到。江峰,这个所谓的‘形式’,你还想走吗?

”江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当然想要这套房子,做梦都想。

这是他在这个城市扎根的唯一希望。他咬了咬牙,回头对他妈和妹妹低吼道:“都给我闭嘴!

”然后,他转过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微微,我答应你。我们当然能做到,

我们是一家人,肯定会相互尊重。就按你说的办,签!我们现在就去公证处!

”他生怕我反悔似的,立刻就要拉着我去。看着他猴急的样子,

我心里最后一点情分也消散了。我平静地抽回手:“不急,

我需要时间请我的律师来草拟合同。明天上午九点,公证处门口见。”听到“律师”两个字,

江峰的脸色又变了变,但一想到那套价值千万的房子,他还是把所有疑虑都压了下去,

忙不迭地答应了。第二天,在公证处,我见到了江峰一家人。他们个个喜气洋洋,

仿佛已经住进了大房子,当上了人上人。张翠花甚至还穿了一件崭新的红棉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今天就要嫁儿子。我的律师,王哥,已经在门口等我。

他是我爸公司的法律顾问,经验老道。我把我的想法和盘托出后,

王律师只用十分钟就拟好了一份天衣无缝的《附条件赠与合同》。合同里,

我将我名下的房产,在我与江峰缔结婚姻关系后,赠与江峰个人所有。

但后面附加了密密麻麻的条款。比如:受赠人江峰及其直系亲属(特指其父母、兄弟姐妹),

不得以任何形式对赠与人林微进行辱骂、殴打、冷暴力等伤害行为。

不得侵占、损坏、随意处置赠与人林微的个人合法财产。

不得干涉赠与人林微的正常工作与社交。不得对赠与人林微的父母及亲属有任何不敬言行。

……条款多达十几条,每一条都清晰明确,并且规定,一旦违反其中任何一条,经查证属实,

本赠与合同立即自动失效,本人林微有权无条件收回该房产所有权,

且受赠人江峰需在一个月内搬离,并赔偿期间对房屋造成的一切损失。

江峰一家看着那长达五页的合同,脸都绿了。“这……这……也太苛刻了吧?

”张翠花结结巴巴地说,“这不就是给我们套了个紧箍咒吗?”“嫂子,

你这是防我们跟防贼一样啊!”江月尖叫道。江峰的脸色也很难看,

他勉强笑着对我说:“微微,没必要这样吧?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没理他们,

只是看向公证员,淡淡地说:“如果他们不愿意签,那就算了。”说完,

我作势就要收起文件。“别!”江峰一把按住我的手,额头上急出了汗。

他回头瞪着他妈和妹妹,压低声音吼道:“你们想一辈子住那个破出租屋吗?

不就是几条规矩吗?我们照做就是了!签了字,房子就是我的了!我的!你们懂不懂!

”在千万豪宅的诱惑下,贪婪最终战胜了理智。张翠花和江月虽然心不甘情不愿,

但还是在江峰的催促下,作为见证人在合同上签了字,按了手印。江峰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

手都在抖,不是怕的,是兴奋的。他看着那份公证书,眼睛里射出炙热的光芒,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将整个家族都带出泥潭的美好未来。他拿到公证书的那一刻,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然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他以为他赢了,

以为拿到了公证书,这套房子就彻底属于他了。所以他才敢在公证处门口,就对我颐指气使,

甚至动手打我。他根本没把那些条款放在心上。或者说,他觉得,只要房子到手,

我还能拿他怎么样?我捂着被打的脸,看着他和他家人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中一片冰冷。

“江峰,你确定,这房子已经是你的了?”我轻声问。“废话!公证书白纸黑字写着呢!

林微,我警告你,别耍花样!”江峰色厉内荏地吼道。“是吗?”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缓缓展开,“那你可能需要再仔细看看这份合同的生效条件。”江峰一家人凑过来看,

加粗的大字:《附条件赠与合同》生效前提:甲乙双方需在三个月内办理完毕婚姻登记手续。

也就是说,只有我们结了婚,这份赠与才算数。现在,我们还没领证,这房子,

依旧是我的婚前财产。而他刚才那一巴掌,

已经完美地触犯了合同里“不得对赠与人进行殴打”的条款。江峰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3“你……你算计我!”江峰指着我的手剧烈地颤抖着,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难以置信。

张翠花也反应了过来,扑上来就想抢我手里的合同,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个黑心肠的毒妇!你故意给我们下套!把合同给我!

”我早有防备,退后一步,让王律师挡在我身前。“张女士,请你冷静一点。

”王律师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冷光,“这份合同一式三份,公证处、我当事人和你们各执一份,

都具有同等法律效力。毁掉这一份,没有用。”张翠花像个疯子一样又抓又挠,

被王律师带来的助理拦住了。江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怨毒和悔恨。他大概是后悔,

为什么没忍到领完证再动手。“林微,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声音沙哑地问。“不想怎么样。

”我收起文件,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只是想提醒你,在合同生效前,

你最好带着你的家人,对我客气一点。否则,别说房子,你连我这根毛都捞不着。”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张翠花气急败坏的咒骂和江月尖酸刻薄的讽刺,

夹杂着江峰无能狂怒的咆哮。我坐进车里,发动了引擎。从后视镜里,

我看到他们一家人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那套房子对他们来说,是改变命运的跳板,

他们绝不可能放弃。他们会暂时收敛,会对我摇尾乞怜,直到领证的那一天。而我,

要的就是他们这份“忍辱负重”。我要让他们在希望的顶峰,再狠狠地摔下来。果然,

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江峰的电话。电话里,他一改白天的凶狠,声音哽咽,充满了悔意。

“微微,对不起,我错了。我今天是被我妈气昏了头,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你原谅我好不好?”“微微,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啊。那份合同,

我签的时候就没想过要违背,我只是……只是太想给你一个家,太想让我的家人接受你了。

”“我妈已经被我骂了一顿,她知道错了,她就是个没文化的农村妇女,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静静地听着他在电话那头声情并茂地表演,一个字都没说。

直到他口干舌燥,说不下去了,我才淡淡地开口:“说完了?”江-峰一噎,

小心翼翼地问:“微微,你……不生我气了吧?”“江峰,”我一字一句地说,

“想让我不生气,可以。带着你妈,来我家,给我当面道歉。”“什么?

”江峰的声调瞬间拔高,随即又软了下来,“微微,非要这样吗?

我妈她……她拉不下那个脸。”“那就别来。房子,你们也别想了。”**脆地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江峰此刻纠结的表情。让他那个视面子如命的妈给我低头道歉,

比杀了她还难受。但如果不道歉,那套千万豪宅就打了水漂。过了足足五分钟,

电话里才传来江峰咬牙切齿的声音:“好,我们去。”第二天晚上,江峰带着张翠花和江月,

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出现在我家门口。张翠花的脸肿得像个猪头,

显然是被江峰“教育”过了。她看着我,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怨恨,但嘴上却不得不挤出笑容。

“小林啊……不,微微,昨天是阿姨不对,阿姨给你道歉了。你大人有大量,

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江月也低着头,小声说:“嫂子,对不起。”我爸妈坐在沙发上,

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我没让他们进门,就让他们站在玄关处。“道歉就不必了。

”我看着张翠花,“我只希望你们记住,那份合同不是废纸。我的耐心有限,再有下次,

就不是道歉这么简单了。”张翠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紧紧地攥着拳头。

江峰赶紧打圆场:“是是是,我们记住了,绝对没有下次了。微微,让我们进去坐坐吧,

我妈她站久了腿疼。”“不用了,我家地方小,容不下你们这几尊大佛。

”我面无表情地拒绝,“东西拿回去,我不需要。慢走,不送。”说完,

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外,传来江峰压抑的怒吼和张翠花的哭天抢地。

我爸叹了口气:“微微,你这是何苦呢?跟这种人纠缠,不值得。”我摇摇头,

眼神坚定:“爸,有些债,必须亲手讨回来。”他们打在我脸上的那一巴掌,

他们对我父母的不敬,他们对我尊严的践踏,我一笔一笔,都记着呢。4接下来的日子,

江峰一家人像是换了副面孔。张翠花每天变着花样给我送她亲手做的“家乡菜”,

虽然油腻得让我难以下咽,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无比谄媚。

江月也天天“嫂子”长“嫂子”短地叫着,微信上对我嘘寒问暖,比亲姐妹还亲。

江峰更是对我百依百顺,成了二十四孝好男友,接我下班,给我做饭,甚至主动给我洗脚。

他们在我面前,把姿态放到了最低,仿佛之前那些恶毒的嘴脸都只是我的幻觉。但我知道,

这一切都是假象。他们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警惕。这天,江峰又提着一锅乌鸡汤来找我,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微微,这是我妈特意给你炖的,补身体的。

你最近为了婚礼的事都累瘦了。”我看着那锅油汪汪的汤,没什么胃口,但还是盛了一碗。

“对了微微,”江峰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我弟江海,过几天就来城里了。你看,

能不能在你爸公司给他安排个活儿?他虽然学历不高,但人很机灵,肯吃苦。

”我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你弟弟不是在老家汽修厂干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想来城里了?”我淡淡地问。“哎,

小地方能有什么出息。”江峰叹了口气,“他还不是看我马上要结婚了,有出息了,

也想来投奔我。微微,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帮帮忙,就当是为了我,行吗?

”他握住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期盼。“我爸公司不缺人。”我直接拒绝。

江峰的脸色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不缺人可以创造岗位嘛。

随便给他个保安或者司机的活儿干干就行,工资要求不高,能养活自己就行。

”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冷笑。说得轻巧,一个保安,一个月也要几千块工资,

一年下来就是好几万。我凭什么要用我爸公司的钱,去养他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江峰,

我爸开的是公司,不是慈善堂。”我的语气冷了下来,“他想来城里发展,可以自己找工作,

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想走后门,没门。”江峰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林微!

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他是我亲弟弟!你未来的小叔子!你帮他一把怎么了?你家那么有钱,

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吗?”他压抑着怒气,声音有些发抖。“办得到,但不想办。”我放下碗,

站起身,“这是我的原则。如果你觉得我不近人情,那我们的婚事,可以再考虑考虑。

”一提到婚事,江峰瞬间就蔫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但最终还是把那口气咽了下去。“好……好,我知道了。”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工作的事,我再想别的办法。”说完,他摔门而去。那锅鸡汤,被他忘在了桌上,

很快就凝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油,像他们一家人那颗蒙了猪油的心。没过几天,

江峰的弟弟江海就来了。江峰没再提给他找工作的事,而是提出了另一个要求。“微微,

江海刚来,没地方住。我们那个出租屋太小了,挤不下。你看,

能不能让他先去你那套空着的婚房住一段时间?等他找到工作,有了收入,就马上搬出去。

”我那套所谓的“婚房”,自从上次他们闹过之后,我就换了锁。现在,

他又打起了房子的主意。“不行。”我再次拒绝。“为什么不行!”江峰这次是真的火了,

“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弟住一段时间怎么了?反正以后都是我的家,我让我弟住进去,

天经地义!”“江峰,”我冷冷地看着他,“第一,我们还没结婚,房子现在还是我的。

第二,合同上写得很清楚,在你或你的家人做出任何侵占我个人财产的行为时,

合同自动失效。你现在让一个外人住进我的房子,就是侵占。你想清楚后果了吗?

”江峰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他大概是没想到,我把那份合同研究得这么透彻,

每一条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气得在原地转圈,最后指着我,恨恨地说:“林微,你真行!

算你狠!”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我低估了他们一家人的**程度。两天后,

我爸公司的前台给我打电话,说有一个叫江海的人,自称是我小叔子,在前台大吵大闹,

非要见我爸,让我爸给他安排工作。我赶到公司时,江海正躺在公司大堂的地上撒泼打滚,

嘴里喊着:“没天理了!亲家不认亲戚了!我哥娶了你们家女儿,我就是你们半个儿子!

给我安排个工作怎么了!你们家大业大,手指缝里漏点都够我吃的了!

”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员工,对着他指指点点。公司的保安想把他拉起来,

他就像条泥鳅一样,又踢又咬。我气得浑身发抖。江峰就站在一边,不仅不阻止,

反而一脸为难地对保安说:“大哥,算了算了,他是我弟,脑子有点不好使,你们别伤到他。

”好一个“脑子不好使”!我走上前,一盆冷水直接从江海的头顶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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