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从袖管里滚出个东西,“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柳暮云低头去看,心脏骤然停跳——那竟是盏和白璃一模一样的铜灯,只是灯座上刻的不是“令”,而是个扭曲的“囚”字。“道长,这……”“没什么!”老道慌忙把灯揣回袖中,脸色白得像纸,“你快走吧,别再来找我!”他推着柳暮云往外走,手指抖得厉害,“记住,别管她夜里做什么...
柳暮云是被冻醒的。破庙的石地上渗着寒气,顺着衣襟往骨头缝里钻。他猛地睁开眼,
首先看见的是庙顶漏下的天光,昏沉沉的,像蒙着层血布。
怀里的古籍不知何时被塞进了袖中,边角的焦痕硌得胳膊生疼。“醒了?
”白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浑身一僵,转头时正对上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她就坐在旁边的供桌上,怀里抱着铜灯,食盒已经合上了,刚才那叠骇人的脸皮不见踪影……
柳暮云是被冻醒的。
破庙的石地上渗着寒气,顺着衣襟往骨头缝里钻。他猛地睁开眼,首先看见的是庙顶漏下的天光,昏沉沉的,像蒙着层血布。怀里的古籍不知何时被塞进了袖中,边角的焦痕硌得胳膊生疼。
“醒了?”
白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浑身一僵,转头时正对上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睛。她就坐在旁边的供桌上,怀里抱着铜灯,食盒已经合上了,刚才那叠骇人的脸皮不见踪影,仿佛只是他昏……
柳暮云揣着满腹惊疑熬过了新婚第二夜。
白璃似乎对昨夜的异样毫无察觉,清晨依旧准时起身煎药。她端着药碗走进柳父卧房时,柳暮云正蹲在院子角落劈柴,眼角的余光瞥见她袖口沾着点暗红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待他慌忙抬头去看,那印记却已被她抬手拢进袖中,只剩素白的布料在晨光里泛着冷意。
“夫君,过来帮爹擦把脸。”白璃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平和得像一汪深水。
柳暮云握着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