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后，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白**是吧?"季婉如端起一杯香槟，"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得到这份工作的?"

"通过正当途径应聘的。"白小雅如实回答。

"是吗?"季婉如轻笑，"据我所知，顾氏集团的私人助理职位从不对外招聘，都是内部推荐。能告诉我是谁推荐你的吗?"

白小雅沉默了几秒，"这是公司的内部事务，不方便透露。"

"小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季婉如的声音变得冷硬，"我和景深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的婚约早就定下了。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

"季**误会了。"白小雅平静地回应，"我只是顾先生的员工，没有其他想法。"

"最好是这样。"季婉如威胁道，"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顾景深回来了。

"聊什么聊得这么投机?"他问道。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季婉如立刻换上甜美的笑容，"白**人很好呢。"

顾景深看了看白小雅的表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多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他对白小雅说道。

"这么早就走?"季婉如有些不舍，"难得见面，多聊一会儿吧。"

"改天再聊。"顾景深已经开始往外走，"小白，走了。"

回去的路上，车里很安静。白小雅看着窗外的夜景，思考着刚才和季婉如的对话。

"她威胁你了?"顾景深突然开口。

白小雅有些惊讶，"您怎么知道?"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顾景深淡淡地说道，"她说了什么?"

白小雅犹豫了一下，"她说您和她有婚约。"

"确实有。"顾景深承认得很坦然，"我奶奶和她奶奶定下的娃娃亲。"

"那您为什么..."白小雅欲言又止。

"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顾景深完成了她的问题，"因为我不喜欢被安排的人生。"

他看向白小雅，"就像你不喜欢被我控制一样。"

白小雅沉默了。她确实不喜欢被控制，但她别无选择。

"不过，"顾景深的声音变得冷漠，"不管我喜不喜欢，该履行的义务还是要履行的。所以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给我添麻烦。"

车子停在白小雅家楼下，这是一个老旧的小区，与刚才的豪华酒店形成鲜明对比。

"明天周六，但你需要陪我去顾家老宅。"顾景深说道，"我奶奶想见见我的新助理。"

白小雅心中一紧，"顾老太太要见我?"

"是的。"顾景深看着她惊慌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怕了?"

"没有。"白小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我应该准备什么?"

"做你自己就好。"顾景深说道，"不过记住，在我奶奶面前，你最好表现得专业一点。她不喜欢不守本分的下属。"

白小雅点点头，下车前又问了一句："顾先生，您奶奶她...好相处吗?"

顾景深看着她，眼神变得深邃："她是这个家族的掌权者，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