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算命,我用代码击碎迷信

豪门算命,我用代码击碎迷信

主角:宋文君宋文斌
作者:须言之有物

豪门算命,我用代码击碎迷信第1章

更新时间:2025-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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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翎,姜家正儿八经的长女。

从沃顿商学院以顶级荣誉毕业回国那天,家里却为我准备了一份大礼——一个从港岛请来的“玄学大师”。

我那位长袖善舞的继母,宋文君,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命格太硬,克了家里的财运,是导致集团股价连续下跌的根源。

我那个恋爱脑上头的爹,居然信了。

他让我“暂避风头”,把我软禁在别墅里,实际上是为我继母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挪位置。

他们以为,断了我的网,锁了我的门,就能把我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吉祥物。

他们不知道,对我来说,有电的地方,就有我的主场。

他们谈鬼神,谈命理,谈气运。

我不跟他们争。

我只相信数据,相信代码,相信一行行冰冷的指令背后,藏着所有肮脏的真相。

一场决定我命运的家族会议上,他们准备好了口水和罪名。

而我,只带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份名为《关于集团采购部重大财务漏洞及法律风险分析》的PPT。

别跟我谈玄学,我怕你听不懂二进制。

我回国那天,航班落地,手机开机。

没有想象中司机或者管家的嘘寒问暖。

只有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大**,车在B2停车场,G07区,黑色奔驰。直接回家,老爷吩咐的。”

连个落款都没有。

我拖着行李箱,找到那辆车。

司机是个没见过的中年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路无话。

车开得很稳,稳得像一口移动的棺材。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灯火,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不像接风,像提审。

车平稳地驶入姜家大宅。

大门缓缓打开,我却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不是花园里栀子花的香气。

是檀香。

那种寺庙里才有的,浓郁又呛人的味道。

客厅里灯火通明,却安静得可怕。

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姜振国,坐在主位的沙发上,脸色铁青。

他旁边,坐着我的继母,宋文君。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妆容精致,眼角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愁。

她一见我,就立刻站起来,脸上堆满关切。

“翎翎,你可算回来了,快过来坐。”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

好像真的是在关心我。

但我看见了,她藏在身后的手,和我爸紧紧握在一起。

是在安抚,也是在掌控。

客厅的另一侧,还坐着一个陌生人。

一个穿着对襟唐装,留着山羊胡,仙风道骨的老头。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罗盘、龟甲、还有一堆我叫不上名字的法器。

檀香就是从他身边的香炉里飘出来的。

我懂了。

这是给我准备的鸿门宴。

而且,请了个跳大神的来当主菜。

“翎翎,过来,见过陈大师。”

我爸姜振国终于开口了,声音很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没动。

我把行李箱立在玄关,目光扫过那个所谓的“陈大师”。

他闭着眼睛,手指在掐算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

一股江湖骗子的味道,比他点的檀香还冲。

“爸,我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我声音很平,“家里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个了?”

我的语气很淡,但质疑的意思很明显。

姜振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放肆!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旁边的宋文君赶紧过来打圆场。

她轻轻拉住我的胳膊,手心一片冰凉。

“翎翎,别怪你爸爸。实在是……唉,家里最近事多。”

她叹了口气,眼圈就红了。

“集团的股价,莫名其妙跌了三个点。你舅舅在南非的矿场,又出了安全事故。家里真是流年不利。”

她口中的“舅舅”,是她不成器的亲弟弟,宋文斌。

一个被我爸硬塞进集团高层的关系户。

她三言两语,就把所有问题都归结为“运气不好”。

然后,她话锋一转,看向那个“大师”。

“所以,你爸爸才特意从港岛请了陈大师过来,为家里看看风水,去去晦气。”

说得真是冠冕堂皇。

我看着她,一句话都没说。

我太了解她了。

她铺垫了这么多,真正的戏肉,肯定还在后头。

果然,那个一直闭着眼睛装高人的“陈大师”,这时候“算”完了。

他猛地睁开眼,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我。

“令千金,生于七月半,又是亥时。命格至阴至寒,贵不可言。”

他先是夸了一句。

这是所有骗子的标准开场白。

先给你戴个高帽,让你放松警惕。

我爸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但“大师”接下来的话,才是重头戏。

他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只可惜啊,这贵,是建立在镇压家族气运之上的。此为‘青龙锁煞’之局,大**自身运势越是亨通,家族的根基,就越是动荡。”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宿命般的悲悯。

“说得直白一点,就是……命硬,克亲。”

“克亲”两个字一出口,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宋文君的身体晃了一下,像是被这个结论吓到了,恰到好处地靠在我爸的肩膀上。

我爸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我看着他们,看着那个装模作样的神棍。

心里觉得有点好笑。

原来,这就是他们为我准备的“接风宴”。

用一个荒唐的罪名,在我回家的第一天,就给我钉上耻辱柱。

手段,还是那么低级。

只是,这一次,他们好像觉得胜券在握。

我没有发怒,也没有辩解。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爸。

“所以呢?”我问。

“什么?”我爸愣了一下。

“我说,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那打算怎么处理我?”我往前走了一步,站到客厅中央,灯光打在我的脸上,“是把我送走,还是给我贴张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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