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恩怨:死对头竟然先婚后爱

豪门恩怨:死对头竟然先婚后爱

主角:沈蔷陆执蔷薇航
作者:鲸d木

豪门恩怨:死对头竟然先婚后爱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1

【题记】“在真正的权力面前,婚姻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宣战。可他们忘了,战争是火,爱情是蔷薇,谁先低头,谁就会让整座花园在灰烬里盛放。”——摘自《陆氏家史·蔷薇卷》第一章

世纪婚礼三月末的港城,像是被造物主打翻了调色盘,奢靡得不像话。木棉花在枝头燃烧,一簇簇、一团团,将半条海平线都染成了热烈的红,海风拂过,带着咸湿的气息,也裹挟着这座城市特有的喧嚣与躁动。陆氏公馆的草坪上,早已是人声鼎沸、盛况空前。几架直升机在低空盘旋,螺旋桨转动的轰鸣声撕裂了午后的宁静,像是在为这场世纪婚礼保驾护航,又像是在宣告着什么重要的时刻。高耸入云的香槟塔,晶莹剔透,折射着阳光,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其高度甚至超过了不远处教堂的穹顶,仿佛要将这场婚礼的奢华推向极致。媒体记者们早已架好了长枪短炮,那些长焦镜头密密麻麻地对准了公馆内的某个方向,像一排排黑洞洞的枪口,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捕捉这场婚礼的每一个细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一个焦点上——等待着新娘的出现。新娘,沈蔷,沈氏航运的唯一继承人。她是港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美得张扬,锐得锋利,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娇艳欲滴,却又让人不敢轻易触碰,人们都说她是港城最锋利的玫瑰。可此刻,这朵玫瑰却并不情愿绽放。化妆间内,气氛凝滞得几乎能滴出水来。门锁“咔哒”一声被拧开,沈蔷猛地转过身,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眼底的怒火,她将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狠狠踩进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宣泄着内心的不满。“陆执,你疯了?”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们的船队上周才在西西里撞了你三艘货轮!你忘了这笔账了吗?现在却要娶我,你到底在想什么?”被称作陆执的男人,正慵懒地倚在门框上。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西装纽扣随意地散着,领口处别着一支暗红的蔷薇,与他冷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透着一股邪魅的优雅。他生得极为俊朗,皮肤是近乎病态的冷白,眼尾却有一粒细小的朱砂痣,像是落在雪地里的一点火星,添了几分魅惑,又带着几分危险。“是啊,我没忘。”陆执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从容,他缓缓抬手,指腹轻轻碾过她唇角溢出的一点胭脂,动作带着几分暧昧,眼神却深不见底,“所以我才更要娶你。沈蔷,从今天起,你的船归我,你的人也归我。这不是请求,是通知。”沈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笑了起来,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像刀背刮过玻璃一般,刺耳又冰冷:“你就不怕我半夜拿枪指着你?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陆执俯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声音低得近乎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怕。但我更怕你被别人娶走。比起失去你,这点危险算什么。”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密集的镁光灯闪烁声,像炸开的烟火。他们不再言语,默契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并肩走出长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两道挺拔而般配的身影。没人知道,新娘那束看似娇艳动人的捧花里,藏着一把冰冷的袖珍手枪,那是她为自己留的后路,也是对这场婚姻无声的反抗。而新郎的西装内袋里,躺着一份“婚后财产独立协议”,那是他精心准备的,看似是保障,实则是他们给彼此的、最甜蜜的威胁,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从这一刻就已悄然打响。第二章

暗礁与鲸新婚夜,偌大的婚房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气,却掩盖不住空气中的紧张与疏离。沈蔷在婚房床头挂了一幅油画,画中是一场汹涌的暴风雨,一条巨大的鲸正猛烈地撞向暗礁,鲜血汩汩流出,把周围的海水都染成了鲜艳的玫瑰色,画面惨烈而震撼。陆执走进房间,目光一下子就被那幅画吸引了,他盯着画看了很久,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我不喜欢这幅画。”沈蔷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闻言,动作一顿,语气冷淡而直接:“那就离婚。”“不,”陆执解开袖扣,金属与布料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走到她身后,从镜子里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坚定,“我会让它变成——鲸吞了暗礁。你看着吧,我会做到的。”当夜,万籁俱寂,港城的金融市场却暗流涌动。沈氏航运的股价被人匿名做空,一时间,抛盘如潮,股价一泻千里,跌幅达到了惊人的11%。凌晨三点,沈蔷在书房里,掀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紧绷的脸上,她清晰地看到,陆氏基金正趁着股价大跌,悄悄扫货,吞噬着沈氏的股份。她的心沉了下去,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她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隔壁客房的门。陆执果然没睡,他坐在书桌前,指尖转着一支钢笔,神情专注,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尊苍白而冰冷的雕像。“陆总,”沈蔷倚在门框上,身上的丝绸睡袍滑落至肩下,露出精致的锁骨,语气却带着冰冷的警告,“我的船队,你动一分,我就烧你一座码头。不信你可以试试。”钢笔转动的动作骤然停住。陆执抬眼,目光锐利如鹰,掠过她锁骨处那枚醒目的玫瑰刺青——那是沈家死士的标记,代表着忠诚与决绝。“沈蔷,”他轻声喊她的名字,声音像是含住了一块冰,冰冷而坚硬,“你烧我一座码头,我就娶你一次。烧十座,我就娶你十次。直到你烧不动为止。我有的是耐心陪你玩。”沈蔷愣了半秒,像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随即,她笑出了声,那笑声带着几分嘲讽,几分无奈,惊动了窗外栖息的白鸽,它们扑棱棱地飞起,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后来,他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去,却在黎明前不约而同地醒来。沈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梦见鲸的血染红了她洁白的婚纱,那抹红色刺目而绝望。而陆执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他梦见自己跪在冰冷的暗礁上,小心翼翼地把蔷薇**鲸的伤口,鲜血与花瓣交织,凄美而诡异。他们都清楚地知道:这场以婚姻为名的战争,谁先心软,谁就会沦为对方口中的猎物,成为鲸的晚餐,万劫不复。第三章

旧疤与新刃婚后第三个月,陆氏集团举办周年酒会,地点选在港城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名流云集。沈蔷一袭墨绿鱼尾裙惊艳亮相,裙子的设计大胆而独特,后背镂空,露出了一道狰狞的旧疤。那是她十五岁时,为了救被绑架的陆执,被绑匪用碎酒瓶划破留下的印记,那道疤不仅刻在她的皮肤上,更刻在了她的记忆深处。媒体记者们的镜头纷纷对准了她,闪光灯不断闪烁,他们不知道这段尘封的往事,只知道今晚的陆太太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一种近乎危险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宴会过半,沈蔷觉得有些窒息,便独自来到露台透气。她点燃一支烟,烟头的红光在夜色中明灭不定,映着她冷淡而疏离的侧脸,像一幅孤寂的剪影。陆执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指间的烟轻轻掐灭在自己的掌心。皮肉被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混杂着他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形成一种诡异而奇特的气息,像是某种笨拙而深沉的告白。“还疼吗?”他问,声音低沉,指的是那道旧疤。沈蔷没有回头,目光投向远处的海面,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早忘了。都过去这么久了,疼不疼还有什么意义。”“可我记得。”他走到她身后,指腹轻轻摩挲那道凸起的伤痕,动作轻柔,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那天你流了四百毫升血,医生说你再偏半寸,这辈子都跳不了舞了。我一直都记得。”沈蔷终于转过身,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鞋尖抵在他的皮鞋尖上,眼神锐利如刀:“陆执,别在这里装深情。当年绑匪是谁雇的,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月光皎洁,洒在陆执的脸上,让他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他沉默了良久,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是啊,是我雇的。所以我把命赔给你,好不好?这样你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了?”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那是一份“陆氏集团股权**协议”,受让人一栏赫然写着沈蔷的名字。“签字,”他看着她的眼睛,眼神里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然后杀了我,或者爱我。你选一个。”沈蔷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像被风吹乱的蝶翼,她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下一秒,她猛地夺过文件,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地撕成了碎片。“陆执,”她踮起脚尖,唇轻轻贴着他的耳廓,声音冰冷而决绝,“我要的从来不是股份,是你跪在暗礁上,看着我开船碾过去。我要的是你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纸屑纷纷扬扬地飘落,落在他们的脚边,像一场迟来的雪,冰冷而苍白,掩盖了脚下的喧嚣与过往的痕迹。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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