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我的青梅跟人跑了

婚礼现场,我的青梅跟人跑了

主角:温珞江敛时雨
作者:爱吃红枣甜酒的上官棠

婚礼现场,我的青梅跟人跑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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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的青梅竹马结婚那天,新郎不是他。他坐在宾客席,

看着自己守护了二十年的女孩为别人戴上戒指。「真好,」他对自己说,「她幸福就好。」

婚礼现场突然骚动,有人大喊:「新郎昨晚和伴娘在酒店过夜!」新娘摘下头纱,

哭着冲向台下的时雨。「带我走,」她紧紧抓着他的手,「就现在,立刻马上!」

时雨却轻轻推开了她,指向门口那位刚刚现身、容貌酷似她的女孩:「抱歉,我在等别人。」

女孩嫣然一笑,朝他们款款走来。没人知道,时雨等这一刻,等了整整十年。

1司仪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有点刺耳,嗡嗡地在头顶绕。空气里香水味,酒味,

还有后厨飘过来的油腻腻的菜味,混在一起,闷得人胸口发堵。我坐在靠过道的位子,

看着台上。江敛今天真好看。雪白的婚纱,头发挽起来,露出脖子,又细又白。

灯光打在她身上,晃得人有点眼花。她旁边站着赵霖,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一脸假笑。司仪在那儿唾沫横飞,说着什么天作之合,百年好合。屁话。

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小时候,江敛跟在我**后面跑,摔了跤,

哭得鼻涕冒泡,我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想起高中那年夏天,她偷偷塞给我一瓶冰可乐,

手指尖碰到一起,凉凉的,她耳朵尖却红了。想起大学她发烧,我翻墙出校给她买药,

在宿舍楼下等到半夜。二十年。我像个**一样,跟了她二十年。现在,她穿着婚纱,

要嫁给别人了。司仪让交换戒指。那个亮闪闪的圈套进江敛手指的时候,

我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真好。」我对自己说,

声音小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她幸福就好。」操。**违心。但我还能怎么样?

冲上去抢婚?那是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我时雨干不出来。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坐在这儿,像个合格的青梅竹马,看着她走向她以为的幸福。台下的人都在鼓掌,

脸上挂着格式化的笑。真吵。我端起桌上的酒杯,想灌一口,发现是空的。对了,

刚才心烦意乱,早就喝光了。就在这时候,台下忽然一阵骚动。声音不大,但像水掉进油锅,

噼里啪啦炸开。「真的假的?」「我的天……」「看不出来啊……」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多,

汇聚成一股嗡嗡的声浪,盖过了司仪的话。台上赵霖的脸色变了,笑容僵在脸上,

眼神有点慌,看向台下某个方向。江敛也察觉不对劲,侧过头,小声问赵霖:「怎么了?」

赵霖没理她,额头冒汗。突然,后排有个女人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利,

划破整个宴会厅:「赵霖!你个王八蛋!你昨晚是不是跟伴娘在酒店过的夜!」全场死寂。

真的,就是一下子,什么声音都没了。连背景音乐都他妈恰巧停了。所有人的目光,

像刀子一样,唰地全射向赵霖,还有他身边那个穿着粉色裙子的伴娘。伴娘脸唰的白了,

低下头,手指绞着裙角。江敛站在原地,没动。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能看见她肩膀开始微微发抖。婚纱的裙摆也在抖。赵霖慌了,

抢过司仪的话筒:「胡说八道!谁在造谣!保安!把她请出去!」「造谣?我手机里有照片!

你要不要看?」那女人不依不饶,举着手机。场面彻底乱了。劝架的,看热闹的,议论的,

骂街的。江敛猛地转过身。我终于看到她的脸。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咬着嘴唇,没让它掉下来。她看着赵霖,眼神先是难以置信,

然后是巨大的失望,最后变成一片死灰。她突然抬手,一把扯掉了头上的白纱,

狠狠摔在地上。然后,她跳下台,穿着那双高跟鞋,踉踉跄跄地,直接朝着我这边冲过来。

所有人都看着她。看着她穿过混乱的人群,跑到我面前。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抓得很紧,

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她仰起脸,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砸下来,声音带着哭腔,

发抖:「时雨,带我走。」她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就现在,立刻马上!」

我低头看着她的手,很白,很细,以前我牵过很多次。现在,它冰凉冰凉的。

我心里翻江倒海。疼,酸,涩,还有一股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火气。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

好像有一辈子那么长。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她回头看我,选择我。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不是在这么难堪的时候。我不是备胎。不是她受挫后的退路。更不是她用来气别人的工具。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心里那点波澜被我硬生生压了下去。我慢慢地,但是非常坚定地,

把她的手从我手腕上掰开。她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侧过身,抬起手,

指向宴会厅的入口方向。「抱歉,江敛。」我的声音平静得自己都觉得陌生,「我在等别人。

」所有人都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女孩。

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个子高挑,长发及腰。她逆着光,脸看不太清,但那个轮廓……操。

**像。像极了二十岁的江敛。不是完全一样,但那股劲儿,那种眉眼间的神韵,

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孩见我们都看她,也不慌,嘴角慢慢弯起来,

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然后,她迈开步子,朝我们这边,一步一步,款款地走过来。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什么声音,却好像踩在每个人的心尖上。她一直走到我身边,

很自然地伸出手,挽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她抬眼看向还僵在原地的江敛,笑容更深了些,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不好意思,」女孩开口,声音清脆,像玉珠子掉在盘子里,

「我来接我男朋友。没打扰各位吧?」没人说话。江敛看着女孩,又看看我,

眼睛里的光一点点碎掉。她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女孩拽了拽我的胳膊,

声音轻轻的:「时雨,我们走吧。」我「嗯」了一声,没再看江敛,任由女孩挽着我,

转身往门口走。身后是死一样的寂静,还有江敛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泣声。没人知道。

我等这个女孩,等了十年。等这个能把江敛从我心里彻底挤出去的女孩。2走出酒店,

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热闹被关在厚重的玻璃门后面,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女孩松开我的胳膊,脸上那点恰到好处的笑容瞬间没了,换上一副懒洋洋的表情,

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盒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来。「戏不错吧?」

她斜眼看我,语气带着点调侃,「时老板,佣金结一下?现结,不打白条。」我摸出钱包,

把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抽出来递给她,大概三四千的样子。「谢了,温珞。」温珞接过去,

手指灵活地数了数,满意地塞进自己包里。「下次还有这种当众打脸前任的活儿,

记得还找我。演技好,不怯场,价格公道。」她是我从那个叫「镜中人」的机构找来的。

贵是真贵,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他们要价高不是没道理,找来的替身,从外形到气质,

甚至说话的小习惯,都能模仿个七八成。温珞是里面最像的一个,尤其是侧脸和眼神。

「刚才,我推开她的时候,」我忍不住问,声音干巴巴的,「她什么表情?」

温珞吐了个烟圈,眯着眼看我,像是看一个傻子。「还能什么表情?天塌了呗。不敢相信,

委屈,怀疑人生。啧,你们男人啊,就喜欢看女人为你这样?」我没说话。心里有点堵,

说不清是痛快还是别的什么。痛快吗?好像有点。看着江敛那样,我憋了二十年的那口气,

好像终于吐出来一点。但又不是纯粹的爽,里面还掺着别的玩意儿,沉甸甸的。「我说,」

温珞用夹着烟的手点了点我,「你这招挺损的啊。人家姑娘大喜日子,

被你和你找的演员搞成这样。那个赵霖也不是东西,但你这补刀补得,杀人诛心啊。」

「她自找的。」我冷冷地说。「是是是,她眼瞎,没选你这个二十四孝青梅竹马,

选了个渣男,活该在婚礼上丢这么大脸。」温珞耸耸肩,「不过我看她那样子,

对你也不是完全没意思。你刚才要是顺势带走她,说不定今晚就能全垒打了。

玩什么欲擒故纵啊?」「我没玩。」我打断她,「我跟她,完了。」是真的完了。

从她答应赵霖求婚那天起,就完了。我今天来,不是抱着任何希望来的,就是来了断的。

用这种最难看,最彻底的方式。温珞挑了挑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行了,活儿干完了,

我撤了。以后有需要再联系。」她摆摆手,拦了辆出租车,钻进去走了。我站在原地,

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酒店门口不时有人进出,都用一种好奇又探究的眼神瞄我。

估计刚才里面的事,已经传开了。我摸出手机,想叫个车,却发现手指有点抖。

脑子里反复播放着刚才江敛苍白的脸,和她抓住我手腕时,冰冷的温度。「时雨!」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后面喊我。我身体一僵,没回头。江敛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拦在我面前。她婚纱外面胡乱套了件外套,妆全花了,眼睛又红又肿,头发也乱了,

看着狼狈不堪。「为什么?」她哭着问,声音嘶哑,「你刚才为什么推开我?

你不是……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那股邪火又冒了上来。

现在知道问我了?早干嘛去了?「江敛,」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波澜,「事到如今,

说这个还有意思吗?」「有意思!」她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你告诉我!

我要听你亲口说!你以前对我那么好,都是假的吗?你说啊!」

她手上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还是那么凉。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这张我看了二十年,

刻在骨子里的脸。曾经我以为,我会一辈子看着她。可现在,我只觉得累。「真的假的,

重要吗?」我扯了扯嘴角,想笑,没笑出来,「你选了赵霖。」「我后悔了!时雨,

我知道错了!」她哭得更凶,眼泪鼻涕一起流,「赵霖他是个**!我瞎了眼!

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就像我们以前说的那样,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又是这句话。以前说的那样。高中毕业晚会上,我们偷了啤酒跑到天台,喝得晕乎乎的,

她靠着我的肩膀,说以后要是长大了不开心,我们就私奔,跑到天涯海角去。那时候我觉得,

那就是一辈子了。可现在听来,**讽刺。「江敛,」我打断她,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她愣住了。「为了个渣男,在自家婚礼上哭哭啼啼,

跑来拉着前青梅竹马要私奔。」我一字一句地说,每个字都像刀子,

不知道是扎她还是扎我自己,「你不觉得难看吗?」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抓住我胳膊的手,一点点滑落。她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我,眼神空洞。「你……你变了,

时雨。」她喃喃地说。「嗯,我变了。」我承认,「没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说完,

我绕开她,继续往前走。这次,她没有再追上来。走出很远,

我还能听到她压抑的、绝望的哭声,飘在风里。我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天是蓝的,

云是白的。世界没因为谁的伤心就停下不变。我拿出手机,拉黑了江敛所有的联系方式。

然后,我拨通了那个存在手机里很久,但一直没打过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就接了。「喂?」

是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时雨。」我说,「之前你说的事,我考虑好了。我加入你们公司。

」那头顿了顿,随即响起爽朗的笑声:「太好了!时雨,欢迎加入!你那个游戏引擎的构想,

我们老板非常感兴趣!你在哪?我们见面详谈?」「好。」我报了个附近的咖啡馆地址。

挂了电话,我站在街边,看着车来车往。十年。我从一个只会跟在江敛**后面的毛头小子,

变成现在这样。我拼命学编程,学设计,熬夜敲代码,不是为了证明什么,

只是想让自己有点出息,想能配得上她。结果呢?我自嘲地笑了笑。也好。以后,我的时间,

我的精力,都只属于我自己了。不。或许,还可以分一点给……工作。还有,

那个不知道会不会再出现的,像她的女孩。3咖啡馆里冷气开得足,我点了杯冰美式,

等着人。脑子还是乱。江敛哭花的脸,温珞叼着烟懒散的样子,还有酒店里那片混乱,

交替着往外冒。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低头刷手机。朋友圈已经炸了。

好几个参加了婚礼的共同好友,发了模糊的小视频和语焉不详的文字。「**,年度大瓜!」

「不敢相信……新郎看着人模狗样的。」「心疼江敛……」「不过最后那个反转更劲爆啊!

时雨带来的那个女的是谁?好像江敛!」下面一堆评论追问的。我面无表情地划过去,

设置了朋友圈三天可见。「时雨?」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

看到一个穿着Polo衫、戴着眼镜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笑眯眯地看着我。

「张经理?」我站起来。「哎,别客气,叫我张哥就行。」张经理热情地跟我握手,

坐下后点了杯拿铁,「可算把你等来了。你是不知道,

我们老板看了你那个引擎的demo,激动得好几天没睡好觉,说这是下一个风口!」

他说的引擎,是我熬了不知道多少个通宵搞出来的东西,

专注于高拟真物理碰撞和超大规模场景实时渲染。算是我的宝贝,

也是我准备离开现在这个混日子公司后,安身立命的根本。「张哥过奖了,就是个半成品。」

我客气了一句。「谦虚!年轻人,有本事就不要藏着掖着。」张经理摆摆手,

「我们‘创界科技’虽然不算行业巨头,但资源绝对够!只要你来,项目主导权给你,

团队你自己挑,预算管够!我们就一个要求,尽快把产品搞出来!」条件确实很诱人。

比我预想的还好。「我需要带两个人过来。」我说。是我之前的两个师弟,技术靠谱,

信得过。「没问题!薪资包你们满意!」张经理很痛快,「手续方面你不用担心,

违约金公司帮你付。下周一,能来报道吗?」「能。」「爽快!」张经理高兴地拍了拍桌子,

「那就这么定了!欢迎加入创界!」我们又聊了些细节。谈得差不多,张经理接了个电话,

先走了。我坐在原地,慢慢喝完那杯已经有点温了的冰美式。

**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点。离开咖啡馆,外面天都快黑了。华灯初上,

城市换了一副面孔。我沿着街漫无目的地走。不想回家。那个空荡荡的出租屋,现在回去,

只会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淹没。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时雨,

我是江敛妈妈。小敛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谁也不理。

阿姨知道今天的事……是赵霖不对,是小敛对不起你在先。但阿姨求你,

看在她现在这么难过的份上,你能不能来看看她?她从小到大,最听你的话。」

我看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然后,按了删除键。听我的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要是真听我的话,今天就不会是这个局面。我继续往前走。经过一家便利店,

进去买了包烟,一瓶啤酒。靠在路边的栏杆上,点上烟,喝一口酒。烟呛得我咳嗽,

酒是苦的。没什么感觉。就是心里空了一块,嗖嗖地灌着冷风。

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我旁边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有点眼熟的脸。是温珞。

不过换了身衣服,简单的T恤牛仔裤,没化妆,看着比白天清爽很多,像个大学生。

「喂,失恋青年,」她探过头,「一个人喝闷酒啊?」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她。

「你怎么……」「我怎么在这儿?」她笑了笑,「我家就住附近啊。刚吃完饭出来溜达,

就看到你在这儿扮演忧郁大叔。」她目光落在我手里的啤酒和烟上,「至于吗?」我没说话。

她推开车门下来,靠在我旁边的栏杆上,看着我:「怎么,后悔了?心疼你那个小青梅了?」

「没有。」我吸了口烟。「得了吧,写脸上了。」温珞嗤笑一声,「你们男人就这样。

自己选的路,打落牙齿和血吞,也要装酷。其实心里难受得要死吧?」我扭头看她。

路灯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她的侧脸轮廓看起来更清晰。真的……太像了。

尤其是这个角度,不说话的时候。「看什么看?」她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

眼睛亮晶晶的,「还没看够?白天还没演过瘾?」「你……」我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

又不知道从何问起。「我什么我?」她抢过我手里的啤酒,自顾自喝了一口,皱起眉头,

「呸,真难喝。你就喝这个?」「随便买的。」「人生不能太随便。」她把啤酒塞回给我,

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摸出个扁扁的金属小酒壶,拧开,递过来,「尝尝这个。」我接过来,

喝了一口。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点果香和辛辣。比啤酒带劲。「怎么样?」

她挑眉。「还行。」「啧,真不会聊天。」她拿回酒壶,自己也喝了一口,

然后看着街上的车流,慢悠悠地说,「我说,你也别太难过了。天下女人多得是,

何必单恋一枝花,还是朵眼神不好的花。」我没接话。她顿了顿,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跟你说个事。我们机构有规定,一次委托结束后,

三个月内不能跟客户有私下接触,免得惹麻烦。所以,这酒算破例,喝完这口,

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我愣了一下。还有这规定?「怎么,舍不得我啊?」

她歪头看我,带着点戏谑的笑。「没有。」我立刻否认。「那就好。」她把酒壶盖好,

收起来,「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车子。车窗缓缓升起,

隔断了她的脸。车子汇入车流,很快消失不见。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半瓶难喝的啤酒。

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她身上一点淡淡的、说不清的香味。像个幻觉。我仰头把啤酒灌完,

把烟头摁灭,扔进垃圾桶。然后,我拿出手机,找到了温珞的号码。看着那串数字,

手指在删除键上悬停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4新公司比我想象的还要忙。「创界」

给的资源确实到位,我带着两个师弟,又招了几个新人,组了个小团队,

立刻投入了引擎的攻坚阶段。技术上的难题一个接一个,每天睁眼就是代码、调试、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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