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刚被裁员,转头就收到了前男友的婚宴请柬,
他要和当年抢我工作、抢我项目、连我婚礼都要抢的闺蜜结婚了。更离谱的是,
我妈塞了一个红包,让我一定要去,“好好表现,别给人家丢人。
”所有人都以为我混得最惨,直到婚礼当天,新郎公司突然爆出财务漏洞,股价暴跌,而我,
正是那家投行派来的“审计负责人”。多年前,我被他们联手算计,
背上锅离职、被全网骂“职场心机女”,连男友都跟着一起踹了我。没人知道,
这几年我默默攒下他们所有黑料和证据。当主持人举起麦克风让我上台“祝福新人”时,
全场灯光打在我身上,新娘脸色惨白,新郎手机震个不停。我看着他们颤抖的手,
笑着开口:“既然是大喜的日子,那就一起听听,命里的报应要怎么来。”1人这一生,
总有些节点,会被命运按着脑袋摁进泥里。我失业那天,是周五,下着雨。
公司群还在热闹刷屏,老板发了一大段所谓的“家人们辛苦了”,配上笑脸和拥抱表情,
下方一堆人跪舔似的回复。而我,被人力资源喊进会议室,递了一份解除合同通知。
理由冠冕堂皇:部门结构调整、公司战略升级、我岗位合并。一句话,我没用了。
我看着那份打印纸,指节攥得死白,嘴里只挤出一句:“能别用那么好听的话糊弄人吗?
”HR还是那张职业笑脸:“念溪,公司会按照规定给你赔偿,
后面工作机会也会优先考虑你。”我随手在那份通知上签字,随口回:“不用了。
”离开公司时,雨突然砸得更大。我站在大厦门口,撑着一把从便利店里买来的黑伞,
看着匆匆而过的行人,一个个躲雨躲得飞快。没人知道,五年前,
我被这家公司赶出去的时候,连伞都买不起,行李箱被雨淋得到处滴水。那会儿,
我被所有人骂成“职场绿茶女”“抢闺蜜项目的心机婊”,新闻底下评论一条比一条狠。
我背着锅从那家投行走,男朋友当场甩了我,闺蜜哭着喊:“你毁了我一辈子。
”所有人站在她那边。没有人站我这边。五年过去,我又一次站在雨幕底下,
手里多了一把伞,背后多了几家跳槽过的公司和一个略显亮眼的履历。没人知道,
我这几年干了什么,又爬到了什么位置。现在的我,
已经是另一家国际投行派驻国内的审计负责人,
专门盯着那些披着金边外衣、里子腐烂的公司。我刚拐出大厦门口,就接到我妈的电话。
她一贯直接:“念念,你下班了没?快回家一趟。
”我懒得纠正她我今天已经没班可下:“怎么了?”“有东西给你。
”她语气带着一点奇怪的兴奋。我回到家,衣服还没脱,就被塞了个红色封皮。我低头一看,
是婚宴请柬。烫金的名字刺得眼睛有些疼——新郎:陆景琛。新娘:苏暖。
我握着请柬的手停在半空,整个客厅里的声音都安静下来。我妈盯着我脸色,
小心翼翼问:“你……还认得他们吧?”我笑了一声,把那声堵回喉咙里:“认得。
”当然认得。陆景琛,是我曾经谈了三年的男朋友。苏暖,我从小学玩到大的“闺蜜”。
她抢过我东西,抢过我项目,甚至连我的婚礼也差点抢。那时候,我们已经订婚,
婚纱照拍好,酒席选定,双方父母都见过面。结果她拿着“我怀孕了”的验孕棒,
冲到我租的小公寓里,眼泪掉得暴烈:“念念,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后来那场婚礼没了,新娘换人,新郎没变。只是还没走到那一步,就先来了那场职场算计。
我妈没看到我眼底的冷意,只顾着把东西往我手里塞:“人家好歹跟你以前有那么多年感情,
这请柬都寄上门来了,你总得去。”我捏着那张请柬,指尖按住烫金的字,一点点抠。
“我不去。”我妈脸立刻沉了:“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心胸都没有?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人家现在愿意请你,是给你面子,也是给咱家面子。”我低声笑了下。面子。
当年全网骂我的时候,有人给过我面子吗?我妈却还在唠叨:“你现在工作也不稳定,
听你舅妈说,人家那个公司上市之后发展得挺好,你去露个脸,
说不定还能问问有没有机会帮你介绍介绍什么。”我不想解释我已经不需要他们任何介绍。
从她视角里,我不过是个刚被裁员、工作不顺的女儿。她打开抽屉,
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硬塞到我手里。“这个你拿着,去了别丢人,
怎么说也是前男朋友和好姐妹,红包不能薄。”我看着那红包,心里突然有点发堵。这几年,
我很少回家,给她的生活费从不拖欠,她也很少干涉我的事。到这种涉及“体面”的时候,
她总是格外紧张。我把红包收好,语气平淡:“知道了,我会去。”我妈怔了下,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答应,脸上有了点笑:“到时候好好打扮,别穿得灰头土脸,
女孩子要拿得出手。”我低低应了一声。她不知道的是——这请柬,我期待了很久。不,
是这一天,我等了五年。从被他们联手拿捏走项目那天起,从我被全网嘲笑那一刻起,
我就开始默默收集他们的一切。陆景琛现在开的公司,是典型的光鲜外壳,
脏东西全藏在账目里。偏偏,这家公司的境外融资业务,被分到了我现在所在的投行。
而负责这家公司的审计委员,正是我。我把那张婚宴邀请放到桌上,盯了几秒,突然笑了笑。
“好,去。”既然邀了,那就让这场婚礼,热闹一点。那晚,我睡不着。床头灯一直亮着,
手机屏幕上,停着一份几十页的文件——陆氏科技最新一季度的审计报告初稿。
疯狂加班那几个月,我把他们的财务从头扒到尾,从虚增收入,到关联交易,再到内部套现。
每一个漏洞,都带着熟悉的味道。我扫过那些冰冷的数字,
脑海里却浮出当年带着笑意的那张脸。那时他也这么说过:“念溪,我在技术,你在投行,
我们一起努力,以后肯定能有自己的公司。”我信了。直到那一晚会议室里,
我被高层和股东围成一圈。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所有质问也只对着我。
“你为什么私下改项目预算?”“你为什么把苏暖的方案换成了自己的?
”“你为什么擅自跟客户沟通?”“你是不是想一个人捞功劳?”我说我没有。
我解释那些审批都有对话记录,那些过程都有邮件,桌子对面无数双眼睛盯着我,
他们却只看着我脸上逐渐发白的表情。最后一句,把我打进了地狱——“陆景琛已经认了,
说是你逼他的。”我当时脑子里嗡的一声。他站在那群人后面,眼神躲躲闪闪,
说:“对不起,是我不够坚决。”那一刻,我听见什么东西碎掉了。后来,
我知道了所有真相——从一开始,他们就合伙。项目、业绩、升职、我的感情,
他们一步步安排好,我不过是一个可以被牺牲掉的“工具人”。我熬了五年。现在,
该轮到他们了。第二天,我收到了公司内部的一封紧急邮件。“关于陆氏科技境外项目,
临时调整审计时间——提前。”原本计划婚礼后再正式进场的审计,被提前到了婚礼当天。
邮件最后,附了一句:“鉴于合作方建议,为缓解审计氛围,请项目负责人适当出席婚礼,
代表公司送上祝福。”我盯着这句话,忍不住笑出声。原来,
是他们主动把审计时间挪到了婚礼这天,还希望借婚礼“缓解气氛”。那就如他们所愿。
我回母亲那边,把出席婚礼的事说了,她比我还紧张,拉着我开始翻箱倒柜挑衣服。
“这件不行,太旧了。”“这个也不行,你穿上显矮。”“你要不要去借一条礼服?
”我任由她折腾,最后挑了一件剪裁利落的暗紫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配一双裸色细高跟,
耳垂上一对低调的银耳钉。她满意地上下打量:“这样还行,气质看着挺好。”我转身,
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没变多少,只是眉眼更冷,笑意更薄。手机震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定位,是婚礼酒店的名字和地址。末尾一句话——“念溪,
到时候注意配合。”发信人备注,是我上司。我回了一句:“放心,这场戏,
我会演到足够精彩。”手机屏幕熄灭,屋子里只剩下钟表滴答的声音。我坐在床边,
盯着那张婚宴邀请上的时间,一秒一秒地等着。有些债,不能急。但一旦轮到那一刻,
不需要花里胡哨的铺垫。只要一刀下去,就够他们痛很久了。
2婚礼举办在城里最贵的那家酒店。当天阳光刺眼,天空干净得夸张,
连风吹过都带了一股甜味。我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
前台那两个服务生都不自觉多看了我两眼。我报出名字,
对方在宾客名单里迅速翻出我的那一行,笑着递上了席位卡:“念溪**,
您的座位是前排靠边,等会儿有互动环节,请听主持人安排。”我接过席位卡,
指尖按照习惯摸了一下背面。贴着一小块黑色的东西,
是我前天晚上让朋友帮忙弄进去的——高灵敏度录音设备。我进婚礼现场的时候,
人已经坐了大半。亲戚那边一桌一桌热闹,女方那边的小圈子窃窃私语,
男方那边多是陆景琛公司的高管,还有几个投资圈熟脸。我凭席位卡找到自己的位置,
坐在边缘稍靠后的那一桌。刚坐下,对面一个戴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就伸手:“念**?
早就听说您了,在外资那边混得不错。”我扫他一眼,给出一个得体笑意:“瞎忙。
”他抬手推了推眼镜:“陆总之前还跟我提过您,说当年都是他不懂事。”这话有点意思。
我笑了笑,没接。他想继续挖,桌边突然**来一个声音:“哎呀,这不是念溪吗?
好久不见。”声音甜得腻人,一听就知道是谁。我抬头。苏暖穿着一件修身鱼尾婚纱,
腰细得不真实,脸化着精致的妆,笑得灿烂。
她故作惊讶地拉住我的手:“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前几年都联系不上,我还以为你出国了呢。
”周围立刻有几个人看过来,有看热闹的,有带探究的。我轻轻把手抽出来:“工作忙。
”她眼中闪过一瞬沉,然后立刻压下:“也是,在你那种地方上班,肯定很辛苦。
”“不过今天能来,我真的特别高兴,”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真诚,“以前那些事,
都是我不懂事,你要不记在心上。”她把姿态放得很低,声音乖巧得过分。这一套,
她玩得很溜。她知道这里多的是人看着,她要营造一个“我们还是好姐妹”的画面。这样,
一会儿若真出现什么意外,我开口说话时,她就占据了道德高地。
我看着她这张早就熟透了的演技脸,忍不住心里冷笑。“放心。”我语气平缓,
“我早就不记得了。”她愣了一下。我眼睛弯了弯:“毕竟,那些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她表情微不可察地一僵。她知道我这句话什么意思。当年那场局,是她先动的手。
可是落在外人眼里,是我抢了她的项目,还插足她和陆景琛之间的感情。她嘴角勉强挂着笑,
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一道男声从侧面打断了她:“暖暖,仪式要开始了。
”陆景琛站在她身边。他比五年前瘦了一点,皮肤略微黯,
整个人却带着一种“成功男人”的气场。他看了我一眼,表情平静得几乎有点冷:“你来了。
”“你们不是专门寄了请柬?”我淡淡开口,“我不来,你们得多伤心。”他喉结动了动,
没说话。苏暖立刻伸手掐了他一下,拉着他往前走:“行了,不跟你瞎聊,我们等会儿见。
”他们走到舞台那边,现场灯光压暗一点,音乐慢慢推起来。
司仪拿着话筒在台上起劲地调动气氛,亲友团笑声不断。整个大厅被布置得梦幻,
我身边的人聊着“新郎上大学那会儿就很优秀”“新娘从小就乖巧懂事”,
一句句把他们捧得快上天。我低头喝了一口杯里的柠檬水,手机在桌底悄悄亮了一下。
微信跳出一个消息。“陆氏那边,临时出了情况。”我指尖微动,立即点开。
发消息的是我们审计团队的副手,今天值班在公司盯盘。“刚收到消息,
财务造假举报正式曝光,交易所已经下发问询函,媒体那边马上会跟进,
预计午后开盘波动很大。”我问:“报备了吗?”“报了,合规那边正在加班写口径。
”“很好。”我回了两个字。手机很快又来消息:“那你那边?
”我抬头看了一眼台上那对笑得春风沉醉的新人,嘴角漂出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我这边。”我敲字,“马上开始。”台上,司仪正在拖长声音:“接下来,
请我们最最重要的一位嘉宾,上台为新人送上祝福。”“她是新娘最亲密的朋友,
也是新郎曾经的……”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眼神朝我这边扫了一圈。周围一片起哄声。
“不就是那个前女友嘛。”“听说当年闹得挺厉害?”“现在还能来参加婚礼,
人家心胸挺大。”各种声音在耳边乱撞。司仪笑得一脸灿烂:“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有请——沈念溪**!”灯光“啪”一声扑在我身上,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聚到这一点。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座大厅都安静了一下。我缓缓站起来,迈步走向舞台。
高跟鞋踩在红地毯上,每一步都清晰。手机在掌心震了一下。我低头,
看到屏幕上一条推送——【陆氏科技被曝严重财务问题,
公司回应:正在核查】又跳出一条——【突发:陆氏科技被举报虚增利润数亿元,
股价或将大跌】我抬起头,眼前的光有点刺眼。台上,新郎新娘站在那,
笑脸还没来得及挂住,眼底已经浮上了慌。他们的手机也在不停震动,被他们扣在手心里,
指尖颤抖得收不住。司仪把麦克风递给我:“念**,要不要先说两句对新人的祝福?
”我接过话筒,握得很稳。“谢谢。”我第一句话说得很轻,却清晰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今天的日子确实挺喜庆。”我抬眼,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人,“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
在自己人生最风光的一天,迎来命运翻页。”现场窸窸窣窣响起几声,更多的是不理解。
有人笑出声:“这什么意思?”有人低声:“她是不是还没放下?
”有人更直接:“这开头真够阴阳的。”台上,苏暖脸已经有点白,强撑着笑。“念念,
你别乱说话。”她声音发轻。我转头看她:“怎么?怕我抢你风头?
”陆景琛眼神一冷:“念溪。”我把话筒往嘴边送了一点,突然收住笑。“你们放心,
抢婚礼这种事,我以前没干过,以后也不会干,没什么兴趣。”我顿了顿,
视线从他们俩脸上挪回台下那群人。“我今天来,只是想借新人的喜气,”我说,“顺便,
也当众祝福一个东西。”“祝报应,尽快到账。”场内彻底安静下来。
3空气仿佛被谁扼住了喉咙,连空调的风都停了一秒。所有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眼神各不相同,有看戏的,有震惊的,有不耐烦的。司仪脸上的笑彻底挂不住,
小心翼翼开口:“沈**,婚礼这种场合还是——”陆景琛直接打断:“把麦递给我。
”我偏头看着他,他眼里的震怒已经压不住。“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牙关紧咬,
声音低得几乎要咬碎,“你要闹也挑个地方,别在这儿。”我笑了一下:“你真以为,
是我挑的?”他眉头皱得更紧。我举起话筒,语速放慢:“其实,我一开始,
也没打算在你们婚礼上说这些。”“我觉得,你们的报应,哪天来都行。”“但是很遗憾,
”我抬手指了指大厅里几个角落,“有几个人,非要把审计时间往这一天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