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老婆为男闺蜜抛下我

婚礼现场,老婆为男闺蜜抛下我

主角:陈哲林薇程峰
作者:风声响起了

婚礼现场,老婆为男闺蜜抛下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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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薇恋爱三年,掏空积蓄为她打造梦幻婚礼。典礼前十分钟,

她突然抓住我手臂:“婚礼推迟一小时,我要去接陈哲!”那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发小,

又一次横在我们中间。宾客满座,她竟为另一个男人要抛下我。

我扯下领带冷笑:“婚礼取消,你和他过去吧。”她以为我只是气话,

挽着陈哲的手笑得甜蜜。第一章司仪那带着职业性喜庆的嗓音透过麦克风,

嗡嗡地回荡在宴会厅华丽的水晶吊灯下,震得我耳膜发麻。“各位尊贵的来宾,吉时将至,

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期待我们英俊的新郎,程峰先生,闪亮登场!”掌声,潮水般涌来,

拍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站在厚重的、缀满繁复刺绣的宴会厅大门后面,

手心一片湿滑的冰凉。身上这套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礼服,像一副沉重的铠甲,

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三年了。我和林薇,从地铁里挤成沙丁鱼罐头也要手拉手,

到如今脚下踩着能映出人影的进口大理石地砖,头顶是能晃瞎人眼的水晶灯。

为了今天这场她口中“一辈子就一次,必须完美”的婚礼,

我他妈几乎把骨髓里的油都榨干了。掏空积蓄?那都是轻的。信用卡刷爆了几张,

背着我爸妈偷偷抵押了那套老城区的学区房,才勉强凑够这场“极尽奢华”的秀。

看着她对着设计图册上那些梦幻布景两眼放光的样子,我认了。只要她开心,只要她觉得值。

值吗?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百合和香槟混合的甜腻气味,有点让人作呕。

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胸前口袋里的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枚三克拉的钻戒,沉甸甸的,

像块烙铁烫着心口。门缝里透进来的光,是那种暖融融的金色,打在锃亮的皮鞋尖上。

我挺直了背,努力想挤出一个符合“人生巅峰”的笑容。司仪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调门,

带着煽动性:“现在,有请——新郎程峰!”厚重的雕花木门,

被两个穿着笔挺制服的侍者缓缓向两侧拉开。轰!

更猛烈的掌声、欢呼声、还有刺眼的追光灯,瞬间像海啸一样把我吞没。

我下意识地眯了下眼,脸上肌肉僵硬地牵动,迈步,

踏上那条铺向主舞台的、洒满玫瑰花瓣的猩红地毯。地毯两侧,是无数张熟悉或陌生的脸,

堆满了祝福的笑容,手机镜头像密集的枪口对准我。我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

一步步往前走,目光穿过晃动的光影,死死锁住红毯尽头。那里,

林薇穿着那件价值六位数的、缀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拖尾婚纱,背对着我,

站在巨大的、用上万朵白玫瑰堆砌成的花拱门下。

灯光打在她**的、白皙优美的肩颈线条上,像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也美得让我此刻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越收越紧。她没回头。她的身体微微前倾,

似乎在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什么东西。手机屏幕的冷光,幽幽地映亮了她半边精致的侧脸。

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毫无征兆地,像冰冷的毒蛇,猛地从脚底板窜上来,

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地毯上柔软的绒毛,

此刻像针一样扎着我的脚心。就在这时,林薇猛地转过身!

那张被顶级化妆师精心描绘过的、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

此刻没有一丝新娘该有的娇羞或幸福。只有一种近乎狂躁的焦虑和……委屈?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越过长长的红毯,越过攒动的人头,直直地钉在我脸上。那眼神,

锐利得能刺穿人。她甚至没等我走到她面前。在满场宾客惊愕的注视下,

在司仪尴尬地举着话筒忘了词的瞬间,林薇,我的新娘,

双手猛地提起那沉重的、价值不菲的婚纱裙摆,踩着那双同样价值不菲的水晶高跟鞋,

像一阵失控的旋风,朝着我,冲了过来!哗——全场死寂。所有的掌声、笑声、窃窃私语声,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掐断。只剩下她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哒、哒、哒”声,

急促、尖锐,像催命的鼓点,一下下砸在我耳膜上,也砸在我摇摇欲坠的心上。

她冲到我面前,带起一阵香风。昂贵的香水味此刻闻起来却令人作呕。

她甚至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冰凉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力道之大,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程峰!”她的声音又尖又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完全盖过了背景里还在试图挽救气氛的轻柔音乐,“婚礼推迟!推迟一小时!现在,立刻,

马上!”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因为极度震惊和愤怒而咯咯作响的声音。

我看着她,看着这张我掏心掏肺爱了三年、此刻却写满陌生和疯狂的脸,

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砂纸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陈哲!陈哲他还没到!

”她根本没在意我的反应,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我的反应。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得更高,

带着哭腔,在死寂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堵在高速上了!他答应过我一定准时到的!

他是我最重要的发小!没有他看着我出嫁,这婚礼还有什么意义?!”陈哲。又是陈哲。

那个像幽灵一样,永远横亘在我和林薇之间的名字。

那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分享了她所有童年和青春秘密的“男闺蜜”。

中“比亲哥哥还亲”、却总能在我们每一个重要时刻、每一次争吵、甚至每一次亲密约会后,

恰到好处地出现,用一条微信、一个电话,轻易就夺走她所有注意力的男人。

林薇曾经无数次在我面前,用一种近乎崇拜的语气描述陈哲:“他懂我,真的,程峰,

他比任何人都懂我。”“我心情不好,只有他能哄好我。”“他答应过我,我结婚那天,

他一定是最帅的伴郎,要亲手把我交到你手上……”去他妈的懂她!去他妈的哄她!

去他妈的亲手交到我手上!一股狂暴的、带着血腥味的怒火,猛地从心底最深处炸开!

像沉寂万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三年!

整整三年!我像个**一样,容忍着这个男人的影子无处不在!

容忍着林薇一次次因为他而忽略我、爽约、甚至在我生日那天,

因为他一个“心情不好”的电话,就抛下我跑去陪他喝酒到凌晨!我以为,只要我做得够好,

只要我给她最好的,总有一天,我能取代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我以为,

这场倾尽所有的婚礼,会是新的开始,会彻底斩断那该死的、黏糊糊的“发小情谊”!原来,

我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他堵车了?”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铁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冰碴子。

我猛地甩开她抓着我手臂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

昂贵的婚纱裙摆狼狈地扫过地面。“所以呢?林薇,所以呢?!”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像受伤野兽的咆哮,瞬间撕裂了宴会厅里令人窒息的死寂,“所以这满场的宾客,我爸妈,

你爸妈,所有放下重要事情来祝福我们的人,都他妈要坐在这里干等一个小时?

就为了等你的陈哲?!”我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过她瞬间变得惨白的脸,

扫过台下那一张张写满震惊、错愕、尴尬、甚至幸灾乐祸的脸。我看到了我爸妈,

他们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我妈捂着嘴,身体在微微发抖。我看到了林薇的父母,

她爸脸色铁青,她妈则是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还有那些同事、朋友……他们的眼神,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程峰!你讲点道理!”林薇被我吼得一愣,

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也尖利起来,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委屈和愤怒,

“陈哲他不是别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对我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没有他,

这婚礼就是不完整的!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高速口接他!婚礼必须推迟!”她说着,

竟然真的再次伸手,试图抓住我的胳膊,想把我推开,那架势,

是真的要立刻、马上冲出去找她的“陈哲”!

“呵……”一声极其短促、冰冷、带着无尽嘲讽和绝望的冷笑,从我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冻僵了林薇所有的动作。

所有的愤怒、屈辱、不甘、三年积压的隐忍和此刻被当众扒光般的羞耻……所有的情绪,

在这一声冷笑之后,奇异地沉淀下来。沉淀成一种死寂的、冰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决绝。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微微扭曲的、依旧美艳的脸,

看着那双曾经让我沉溺其中、此刻却只让我感到无比恶心的眼睛。然后,我抬起手,

动作缓慢得近乎优雅,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手指,

捏住了那条束缚了我一整天的、象征着庄重和承诺的深蓝色领带。猛地一扯!

丝滑的领带被粗暴地拽开,领口瞬间松开,露出喉结。我随手将那团价值不菲的布料,

像丢弃垃圾一样,狠狠摔在脚下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林薇,”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上,

“婚礼,取消。”死寂。绝对的死寂。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时间凝固,空气冻结。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目瞪口呆地看着红毯中央的我们。

林薇脸上的愤怒和委屈瞬间僵住,然后被一种巨大的、难以置信的茫然取代。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眼睛瞪得极大,

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冰冷、陌生、如同看一个死物般的眼神。

“你……”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程峰……你……你说什么?你疯了吗?别开这种玩笑……”“玩笑?”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甚至带着点残忍的笑意。我的目光越过她,

仿佛穿透了宴会厅华丽的墙壁,看到了那个正在高速上、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然后,

我的视线重新落回她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如同宣判:“带着你那个比命还重要的发小,陈哲——”“滚。”“有多远,滚多远。

”“这婚,老子不结了。”说完,我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也懒得去看台下那些足以将人淹没的、形形**的目光。我转过身,

背对着那个我曾经梦想过无数次的红毯尽头,

背对着那个穿着天价婚纱、此刻却像个滑稽小丑的女人,

背对着这场我倾尽所有、却最终沦为一场盛大闹剧的“梦幻婚礼”。迈开脚步。

皮鞋踩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嗒、嗒、嗒”的声响。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挣脱枷锁般的轻松。身后,死寂终于被打破。

是林薇撕心裂肺的尖叫:“程峰!你给我站住!你**!你王八蛋!你毁了我的婚礼!

你毁了我的一切!”紧接着,是她母亲带着哭腔的惊呼:“薇薇!薇薇你怎么了!

别吓妈妈啊!

来宾…这个…这个…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技术性调整…请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以及,

无数压抑不住的、嗡嗡作响的议论声,像无数只苍蝇,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天啊…真的取消了?”“为了个发小?至于吗?

”“这林薇也太不懂事了…”“程峰够狠啊…说取消就取消…”“啧啧,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这些声音,像潮水一样涌来,又像潮水一样退去。

它们已经无法再触动我分毫。我挺直了背脊,像一柄出鞘的、染血的利剑,

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在无数道目光的洗礼下,一步一步,无比坚定地,

走出了那扇象征着“幸福”的、此刻却无比讽刺的宴会厅大门。门外,

是酒店空旷华丽的走廊。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射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冰冷的光斑。世界,在我身后轰然倒塌。而我,

终于从那场名为“爱情”的、令人窒息的泥沼里,爬了出来。浑身污秽,心口淌血,但眼神,

却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冰冷。第二章酒店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拢,像一道闸门,

瞬间将里面那个充斥着尖叫、哭喊、议论的疯狂世界隔绝开来。走廊里异常安静,

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皮鞋踩在光洁地砖上发出的空洞回响。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地板上拉出我长长的、扭曲的影子,像个孤魂野鬼。

刚才在里面强撑出来的那股决绝和冰冷,在脱离众人视线的瞬间,如同被戳破的气球,

迅速干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虚脱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被彻底掏空的剧痛。

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人生生剜走了一大块,只剩下一个呼呼漏风的、冰冷刺骨的黑洞。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个黑洞边缘的神经,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我踉跄着,

几乎是凭着本能,推开旁边消防通道沉重的铁门。

门后是冰冷的、带着灰尘和消毒水味道的楼梯间。光线昏暗。我背靠着粗糙的水泥墙壁,

身体不受控制地沿着墙壁滑坐下去,昂贵的西装裤瞬间沾满了灰尘。

我蜷缩在冰冷的台阶角落,像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呃…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猛地弯下腰,干呕起来。喉咙里火烧火燎,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食道。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地冲了出来。不是啜泣,

是无声的、剧烈的、身体都在抽搐的崩溃。滚烫的液体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那些甜蜜的、争吵的、为未来拼命奋斗的画面,像破碎的玻璃渣,

在脑海里疯狂搅动,每一次翻腾都带来尖锐的刺痛。我像个**一样,掏空了自己的一切,

换来的,就是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被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当众撕得粉碎!

“陈哲…陈哲…”这个名字,像带着倒刺的毒藤,死死缠绕在我的心脏上,越收越紧。

林薇那张写满焦虑和委屈的脸,她为了他毫不犹豫要抛下我的决绝,

她口中那句“他比我的命都重要”…每一个细节,都像淬了毒的针,

反复扎进我早已血肉模糊的神经。恨意。一种从未有过的、纯粹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

如同地狱的业火,猛地从我心底那个冰冷的黑洞里喷涌而出!瞬间烧干了眼泪,烧尽了软弱,

烧得我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咆哮!凭什么?!凭什么我付出一切,却要承受这种奇耻大辱?!

凭什么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我的尊严,然后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他们的“友情”?!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困兽濒死的嘶吼,终于从我紧咬的牙关里迸发出来,

在空旷的楼梯间里撞出沉闷的回响。我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斑驳的墙壁,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迷茫和痛苦,

只剩下淬了寒冰、燃着烈火的疯狂恨意!报复!这个念头,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

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瞬间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无比清晰,无比强烈!我要报复!

我要让林薇!让陈哲!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我要让他们也尝尝,

什么叫尊严扫地!什么叫痛不欲生!什么叫万劫不复!不是一时冲动的嘶吼,

不是同归于尽的毁灭。那太便宜他们了。我要冷静,要像最精密的仪器,

要像潜伏在暗影里的毒蛇。我要一点一点,剥掉他们光鲜亮丽的外皮,

碾碎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把他们最在乎的东西,当着他们的面,一样一样,砸得粉碎!

我要看着他们从云端跌落泥潭,在绝望中挣扎哀嚎!这个念头,像一剂强效的**,

瞬间注入了我濒临崩溃的身体。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剧烈情绪而微微颤抖,但眼神,已经彻底沉淀下来,

冰冷、锐利、如同淬火的刀锋。我掏出手机,屏幕的光在昏暗的楼梯间里显得格外刺眼。

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峰子?

你那边…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死党赵强小心翼翼、带着浓浓担忧的声音。显然,

婚礼现场的惊天巨变,消息已经像病毒一样扩散开了。“强子,”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却异常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帮我个忙。立刻,马上,去酒店监控室。

”“监控室?”赵强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对。”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眼神冰冷地扫过消防通道门缝外偶尔闪过的、酒店工作人员匆忙的身影,“找到宴会厅门口,

从林薇冲出来抓住我,到我说取消婚礼离开…这整个过程的监控录像。拷贝下来。所有角度,

全部,一份都不能少。

是她喊出‘陈哲没到’、‘婚礼推迟’、‘他比我的命都重要’这些关键句子的画面和声音,

给我单独剪出来,要最清晰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赵强倒吸一口凉气:“**…峰子,

你…你要这个干嘛?这…这太狠了吧?以后还做不做人了?”“做人?

”我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从她为了陈哲当众撕碎我的那一刻起,我和她,和那个姓陈的,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我要让所有人看清楚,这场闹剧,到底是谁一手导演的!我要让这段录像,

成为钉死他们耻辱柱上的第一颗钉子!去办!”最后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行!”赵强沉默片刻,重重吐出一个字,“妈的,这口气老子也咽不下去!等着!

我这就去!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挂了电话,**在冰冷的墙壁上,

深深吸了一口带着灰尘味的空气。胸腔里那股毁灭性的恨意,

并没有因为有了初步计划而平息,反而像被浇了油的火焰,烧得更旺,更冷静。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绝对安静的地方。一个能让我彻底冷静下来,像打磨武器一样,

仔细构思每一个报复环节的地方。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消防通道。

没有理会走廊里偶尔投来的、带着探究和同情的目光,径直走向电梯。按下负一层的按钮。

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汽油和橡胶的味道。

我那辆为了撑门面、咬牙贷款买的黑色奥迪A6,孤零零地停在一个角落里。

打开车门坐进去,狭小的空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在驾驶座上,闭上眼,

手指用力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

林薇…陈哲…他们的弱点是什么?他们最在乎什么?林薇的虚荣,她的面子,

她那份体面光鲜的工作,她那个引以为傲的“精英”朋友圈…陈哲?

大不小的公司里混了个中层、整天人模狗样、靠着油嘴滑舌和钻营上位的家伙…他最在乎的,

无非是钱,是地位,是别人羡慕的眼光…一个模糊的、带着毒刺的计划轮廓,

开始在我冰冷的思维里逐渐成型。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开始缓缓张开。就在这时,

手机屏幕突兀地亮了起来,嗡嗡震动。不是电话,是微信视频通话的请求。发起人:林薇。

看着屏幕上那个跳动的、曾经让我心动的头像,此刻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

她还有脸打过来?是来指责我毁了她的“完美婚礼”?还是来哭诉她的委屈?或者,

是替她的“陈哲”来兴师问罪?一股冰冷的戾气瞬间冲上头顶。我盯着那跳动的画面,

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几秒钟后,我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亮起。林薇那张脸出现在画面里,

背景似乎是在酒店的某个休息室。她脸上的新娘妆已经花了,眼线晕开,像两道黑色的泪痕,

眼睛红肿,头发也有些凌乱,昂贵的头纱歪在一边。她看着屏幕,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委屈,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程峰!”她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尖锐的质问,

劈头盖脸地砸过来,“你什么意思?!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你让我爸妈的脸往哪搁?!你……”“闭嘴。”我的声音不高,

却像一把冰冷的铁尺,瞬间截断了她所有的咆哮。透过手机屏幕,我冷冷地注视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彻骨的寒意。“林薇,从你为了陈哲,在满场宾客面前,

像个泼妇一样冲过来,命令我推迟婚礼的那一刻起,你,还有你爸妈的脸,

就已经被你亲手扔在地上踩烂了。跟我没关系。”“你!”林薇被我噎得脸色一阵青白,

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程峰!你**!陈哲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路上出了状况,

我只是想去接他一下,推迟一个小时怎么了?你就这么小心眼?这么容不下他?

你知不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重要?”我嗤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靠近手机屏幕,

让我的脸在镜头里显得更加清晰,眼神里的嘲讽和恨意也毫无保留地传递过去,

“重要到可以让你在婚礼现场,抛下你的新郎,抛下所有宾客,

像个急着去会情郎的**一样冲出去?林薇,你告诉我,在你心里,

到底是我这个即将成为你丈夫的人重要,

还是那个永远在你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出现的陈哲重要?”“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林薇像是被踩中了痛脚,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戳破心事的慌乱和色厉内荏,

“我和陈哲清清白白!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你……”“龌龊的是你!”我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变得凌厉,像出鞘的刀锋,

“清清白白?好一个清清白白!林薇,收起你那套令人作呕的说辞!你问问你自己,

问问在场的所有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朋友’该做的吗?

是一个即将结婚的新娘该做的吗?!”我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

带着金属般的冰冷质感:“婚礼取消了,林薇。我说到做到。从今往后,你,

还有你那个比命还重要的发小陈哲,给我滚出我的世界!有多远滚多远!

别再让我看见你们这对狗男女!”“程峰!你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林薇彻底被我激怒,

或者说,是被我毫不留情的揭穿和冰冷的决绝逼到了绝境,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声音刺耳,“你等着!你会后悔的!陈哲他比你强一万倍!没有你,我照样能过得很好!

我和陈哲……”“啪!”我没等她说完,直接按下了红色的挂断键。屏幕瞬间暗了下去。

车厢里恢复了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咚咚咚,

像战鼓在敲响。最后那句“我和陈哲…”像毒蛇的信子,在我耳边嘶嘶作响。果然,

果然如此!在我这个“前未婚夫”刚刚当众给她如此巨大的羞辱之后,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依靠,还是那个陈哲!好,很好。我缓缓靠回椅背,闭上眼睛。

刚才视频通话时强行压下的暴戾情绪,此刻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但这一次,

我没有再失控。所有的愤怒、屈辱、痛苦,都被那冰冷刺骨的恨意牢牢锁住,压缩,淬炼,

最终凝聚成一种可怕的、毁灭性的冷静。我重新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映亮我毫无表情的脸。

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在了一个备注为“老K”的名字上。老K,赵强介绍认识的,

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专门处理各种“疑难杂症”的家伙。路子野,手段多,只要钱到位,

嘴巴也够严。以前觉得这种人离我的世界很远,现在,他成了我复仇棋盘上,

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电话接通,传来一个低沉沙哑、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声音:“喂?哪位?

”“K哥,是我,程峰。赵强的朋友。”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哦?程老板?

”老K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玩味,显然也听说了什么,“听说…今天有场大戏?怎么着,

找我有事?”“嗯。”我开门见山,没有任何废话,“帮我查个人。陈哲。男,

大概三十岁左右,在‘宏远科技’公司任职,职位应该是市场部副总监。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明面上的,还有…见不得光的。尤其是经济方面,他经手的项目,账目往来,有没有猫腻。

越详细越好,越快越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老K的声音变得认真起来:“宏远科技的陈哲?行,有点印象,那小子挺能蹦跶。查他?

程老板,这活儿可不便宜,而且…风险也不小。”“钱不是问题。”我斩钉截铁地说,

眼神冰冷地扫过车窗外昏暗的停车场,“我要的是结果。要快。定金我马上打给你。

”“爽快!”老K嘿嘿低笑了一声,“就喜欢跟你这样的明白人打交道。等着吧,三天,

最多三天,我给你一份‘大礼包’。”挂了电话,我立刻通过手机银行,

将一笔不菲的定金转了过去。看着转账成功的提示,我没有任何心疼的感觉。钱?

那堆冰冷的数字,比起我此刻心中燃烧的复仇之火,一文不值。做完这一切,我发动了车子。

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响起。黑色的奥迪缓缓驶出车位,

汇入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给冰冷的车厢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却丝毫无法驱散我心底的寒意。我握着方向盘,目光直视着前方川流不息的车流,

眼神锐利如鹰隼,在每一个路口,每一辆擦身而过的车辆中,下意识地搜寻着。

搜寻着那个叫陈哲的男人。那个毁了我婚礼,毁了我三年付出,

毁了我对爱情所有幻想的罪魁祸首之一。我知道,他一定正朝着酒店赶来。

带着他那副惯有的、令人作呕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虚伪笑容,

准备去安慰他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好朋友”林薇。等着吧,陈哲。

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三章车子没有开回那个曾经被我和林薇称之为“家”、如今只剩下冰冷回忆的公寓。

那个地方,每一寸空气里都弥漫着她的气息,每一件物品都像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

回去?那无异于在尚未愈合的伤口上反复撒盐。方向盘一打,

我拐进了城市另一端一个不起眼的老旧小区。

这里有一套我爸妈早年买下、一直闲置着准备出租的小两居。简单,陈旧,但足够安静,

也足够安全。一个完美的、无人打扰的巢穴。钥匙**锁孔,发出生涩的“咔哒”声。

推开门,一股久未住人的、带着淡淡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反手关上门,

将外面世界的喧嚣和窥探彻底隔绝。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霓虹的微光,

我径直走到客厅唯一一张蒙着白布的旧沙发前,掀开布,重重地坐了下去。

身体陷进有些塌陷的沙发里,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但大脑却异常亢奋,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冰冷地处理着各种信息和情绪。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是赵强发来的微信。“峰子,东西搞定了!妈的,

酒店那帮孙子一开始还推三阻四,老子差点跟他们干起来!

最后还是塞了点‘辛苦费’才搞定。原始录像和你要的剪辑片段都拷在U盘里了,

绝对高清无损!我现在给你送过去?”“不用。”我飞快地回复,

“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存好,加密。这东西是核武器,不到关键时刻不能动。等我消息。

”“明白!”赵强回了个握拳的表情,“放心,在我这儿比在银行保险柜还安全!

”放下手机,我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黑暗中,林薇那张写满委屈和愤怒的脸,

陈哲那张模糊却令人憎恶的面孔,还有宴会厅里无数张惊愕、嘲笑、同情的脸,交替闪现。

每一次闪现,都像在提醒着我那场刻骨铭心的羞辱。恨意,如同冰冷的毒液,

在血管里无声流淌。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这一次,是电话。屏幕上跳动着“老K”的名字。我猛地坐直身体,眼神瞬间锐利如刀。

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喂,K哥。”“程老板,效率还行吧?

”老K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要的东西,有眉目了。这个陈哲,啧啧,

**是个人才啊!”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握紧了手机:“怎么说?”“明面上的,

跟你说的差不多。宏远科技市场部副总监,名校毕业,履历光鲜,人模狗样,

在公司里混得风生水起,很会来事,尤其擅长拍他们那个姓刘的老板马屁。”老K语速不快,

带着一种猎人发现猎物弱点的兴奋,“不过嘛,这水面下的东西,可就精彩了。”他顿了顿,

似乎在组织语言:“这小子,胆子够肥,手也够黑。他负责的好几个市场推广项目,

账目都他妈是筛子!虚报费用、吃回扣、伪造供应商合同…手段老套,但玩得挺溜。

初步估算,就最近一年,经他手‘漂没’的公款,少说也有这个数。

”他报出了一个让我眼皮都跳了一下的金额。“证据呢?”我强迫自己冷静,声音低沉。

“急什么?”老K嘿嘿一笑,“这小子精得很,账做得挺漂亮,表面上看不出大问题。不过,

他有个致命的习惯——喜欢用私人邮箱和私人账户处理一些‘敏感’交易。

估计是觉得公司邮箱不安全?呵,**!他那个私人邮箱,我的人已经‘拜访’过了,

里面有几封他和一个皮包公司‘王总’的邮件,内容相当劲爆,谈回扣比例、走账方式,

清清楚楚!还有几笔打到那个皮包公司账户的款项记录,金额和时间都对得上。另外,

他那个相好的财务小助理,估计也没少被他‘照顾’,两人微信聊得挺火热,有些话…嘿嘿,

你懂的。”“这些证据,够钉死他吗?”我追问,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钉死?

”老K嗤笑一声,“程老板,你是想送他进去吃牢饭,还是只想让他身败名裂、卷铺盖滚蛋?

”我沉默了几秒,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牢饭…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先失去一切!

工作、名声、前途!我要他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扫地出门!

我要他尝尝从天堂跌进地狱的滋味!至于后面…看他的‘表现’。”“明白!

”老K的声音带着了然,“那这些料就足够了!邮件截图、聊天记录、转账凭证…打包给你,

足够他在宏远科技混不下去,甚至在整个行业臭大街!

要是再‘不小心’流到税务局或者经侦那边…嘿嘿,那乐子就更大了。不过,程老板,

丑话说前头,这些东西来源…你懂的,真要闹大了,追查起来,可能会有麻烦。”“我知道。

”我冷冷道,“暂时不用闹到官方。先把东西给我。钱,我马上打给你尾款。”“痛快!

跟程老板合作就是爽快!”老K满意地笑了,“东西十分钟后发你加密邮箱。注意查收。

”电话挂断。我立刻操作手机,将剩下的款项转了过去。

几乎就在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的同时,手机邮箱的提示音也响了。来了!

我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手机热点,登录那个专门用于接收“特殊资料”的加密邮箱。

一份压缩文件静静地躺在收件箱里。下载,解压。输入老K提供的密码。文件夹打开。

里面是几十张清晰的截图和PDF文档。我一张张点开,仔细地看着。

邮件截图:发件人陈哲的私人邮箱,收件人是一个叫“鼎盛商贸王总”的邮箱。

内容**裸地讨论着某个推广项目的“服务费”比例,如何通过虚增发票金额来套取资金,

甚至还有如何分成的具体方案!措辞之大胆,毫无顾忌!

微信聊天记录:陈哲和一个备注为“宝贝小甜心(财务)”的女人的对话。除了露骨的调情,

更多的是关于如何“处理”某些特殊报销单据,如何“调整”项目预算明细。

那女人还撒娇地抱怨“风险好大”,陈哲则回复“放心,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晚上老地方好好‘犒劳’你…”银行流水截图:清晰地显示陈哲的私人账户,

在项目款项拨付后不久,就收到了几笔来自“鼎盛商贸”的转账,

金额与邮件中约定的“服务费”比例高度吻合!铁证如山!看着屏幕上这些触目惊心的证据,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

像猎人终于看到了猎物踩进精心布置的陷阱!陈哲,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靠着钻营和贪污爬上去的位置,你引以为傲的“精英”身份,

你用来在林薇面前装腔作势的资本…很快,就要灰飞烟灭了!我强压下立刻行动的冲动,

将这份“大礼包”小心翼翼地备份,加密,存进一个独立的、物理隔绝的U盘里。

这是第一把刀,必须用在最致命的时候。做完这一切,**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支烟。

辛辣的烟雾吸入肺腑,**着神经。报复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但很快,

又被更深的冰冷覆盖。一个陈哲,还不够。远远不够。林薇,那个始作俑者,

她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她的弱点…虚荣,面子,工作…我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一个更加阴损、更能精准打击林薇痛点的计划,如同毒蛇的獠牙,

缓缓探出。就在这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皱了皱眉,

掐灭烟头,接通。“喂?”我的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传来一个极力压抑着哭腔、却依旧带着一丝惯有骄纵的女声,是林薇。“程峰…是我。

”她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沙哑,还带着一种…奇怪的、试图放软的姿态?

我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她居然换了个号码打过来?想干什么?

求饶?还是继续指责?“有事?”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程峰…”林薇的声音又软了几分,带着一种刻意的委屈,“我们…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今天…今天是我太冲动了,我…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我知道我做得不对,

让你没面子了…可是,陈哲他当时真的…”“林薇,”我毫不客气地打断她,

声音冰冷得像块铁,“如果你打电话来,还是为了给你的‘陈哲’找借口,

或者试图让我理解你们之间那‘感天动地’的‘友情’,那我建议你省省力气。我们之间,

没什么好谈的。”“不是!程峰!你听我说!”林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慌乱,

似乎怕我挂电话,“我…我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我们!我们三年的感情啊!

难道就因为这一件事,就…就真的完了吗?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

以后…以后我离陈哲远点,好不好?我们…我们重新开始,行不行?

婚礼…婚礼还可以补办的…”重新开始?补办婚礼?

听着她这番“情真意切”的“忏悔”和“保证”,我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那语气里的施舍感和不情不愿,简直像在打发一条不听话的狗!她以为她是谁?

她以为她轻飘飘一句“知道错了”、“离他远点”,就能抹平她当众给我的奇耻大辱?

就能让我忘记她为了那个男人,是如何毫不犹豫地将我踩在脚下?!

一股暴戾的怒火猛地冲上头顶!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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