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我把刀插进新郎心脏

婚礼现场,我把刀插进新郎心脏

主角:沈林安沈淮旭许肆
作者:疯桃子

婚礼现场,我把刀**新郎心脏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1

未婚夫死后的第三年,我嫁给了他名义上的弟弟。沈林安轻轻地拥着我,

眼里满是真挚和钟爱。“许肆姐,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是吗?”手里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他的胸口。

“你以为没了沈淮旭,你就能取而代之了?”1一声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非常突兀地响起。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沈林安身体一僵,脸上所有表情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

看向自己的胸口。一把小巧锋利的水果刀,精准地没入他的胸口,刀身几乎全部没入,

只余下我死死攥着的刀柄。“许肆姐......”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涌出大量血沫。

我看着曾经这个深情的弟弟,此刻扭曲的模样。鲜红的血从他的礼服下晕染开来,

像一朵剧毒的花,十分刺目。我微微靠近,凑近他扭曲失血的脸,一字一句,

灌进他的脑仁里。“沈林安,你以为没了沈淮旭,你就能取而代之了?”我嘴角的讥讽更深。

沈淮旭。这个名字就像我和沈林安之间的一个禁忌开关,瞬间击垮了他眼里最后一丝侥幸。

时间仿佛被拽回几分钟前。雪白的头纱垂落下来,模糊了我的双眼。沈林安穿着昂贵的礼服,

在人群中晃得人眼睛发疼。他轻轻拥着我,手臂环过我的腰,带着一种胜利者姿态。

“许肆姐,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了。”他低语,声音因为过于激动有些颤抖。因为他的靠近,

空气中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男士香水,令人窒息。我微微偏过头,隔着朦胧的头纱看着他。

那双看着总是无辜的眼睛,清晰地映出我穿婚纱的样子。那张脸上,此时此刻满是幸福。

看起来多么情深似海,多么感天动地。就是这双眼睛,曾经看见过西北的漫天黄沙。

我嘴角一点点向上勾起,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无声地回应。“是吗?

”藏在婚纱最里面的右手,早已紧握着冰冷的水果刀。没有一丝犹豫。

在沈林安笑意还未完全漾开,在他还沉浸在拥有【战利品】的巨大满足的刹那。

我猛地抬起手,向他刺去。他闷哼了一声,身体晃了晃,抬起头,死死地盯住我的脸,

想质问,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那茫然震惊的眼神,让我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充满了**。

周围一片死寂,刚才还是祝福和欢笑,瞬间冻结成冰,

无数道惊恐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像是钉在我身上般。可我毫不在意。

沈林安直挺挺地跪倒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捂着胸口,艰难地抬起头,

目光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太多东西,有不解,有绝望,还有一丝认清现实的灰败。

“为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垂眸看着手中这把沾满鲜血的水果刀,

猛地一抽手。鲜血随着刀身的拔出,喷溅在我洁白的婚纱上,嘲笑这场可笑的婚礼。

2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晴天,阳光刺眼得让人心慌。沈林安站在我家门口,

带来了沈淮旭的死讯。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看起来风尘仆仆,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那双眼睛此刻通红一片,哀伤几乎要溢了出来。

“许肆姐...我哥他、他在西北遇到了沙暴...他...这是哥的遗物。”尸骨无存,

留给我的只有一捧西北的黄沙。他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沈林安的目光落在我瞬间褪去血色的脸上,将那个小小的盒子递了过来。那盒子,

像一个黑洞,吞噬着我最后的希望。我不敢接,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沈淮旭怎么会死了?

我仿佛看到沈淮旭在漫天黄沙里对着我笑,他说:“小肆,等我回来,再也不走了,

我们结婚!”他答应会回来娶我的。记忆中的他还是那样的意气风发,带着一丝张扬。

“等我回来!等那群小兔崽子毕业,我麻溜地卷起铺盖滚回南京,哪儿都不去了,我们结婚!

给你买最大的钻戒,办最风光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许肆是我沈淮旭的老婆!

”他明明答应我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嗡鸣声在脑子里炸开,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散落在地上的婚纱设计图,此刻成了最刺眼的讽刺。“不、不可能,他说了要回来,

要回来娶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汹涌出来,模糊了视线。沈林安蹲下身,

将那冰冷的盒子放在我身边的地下。他没有硬塞给我,声音哽咽,

但仍无比体贴道:“许肆姐,我知道你难过,想哭就哭出来吧,哥他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他伸出手,想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我避开了他的触碰,他僵了一下,收回了手,

脸上是更深重的哀伤。我蜷缩在地上,抱着膝盖,失声痛哭,哭到撕心裂肺。葬礼那天,

细雨绵绵。手机在口袋震动不停,屏幕不断亮起沈林安的名字。【许肆姐,你怎么没来?

】【许肆姐,仪式快要开始了。】【许肆姐,回个消息好吗?

叔叔阿姨还有我爸妈都很担心你。】我掏出手机,用力按下关机键。世界终于安静了,

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我看了一眼家门口那条熟悉的路,

这里有无数次沈淮旭送我回来时依依不舍的影子。我揉了一下发酸的眼睛,

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火车站。”离开前,给妈妈发了条信息。【爸妈,

我去西北了,不要担心,顺便告诉沈叔叔和岑阿姨。】我能做到最理智的事,

就是不能让他们担心。没有行李,没有计划。我穿着沈淮旭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

站在去往甘肃的站台。那是他无数次往返的路线,现在成了我追寻他最后足迹的旅行。

绿皮火车驶向荒凉的西北,窗外景色从葱郁变得苍黄,最后只剩下望望不到头的戈壁,

和灰蒙蒙的天际线。终点站到了,一个被风沙裹挟的小镇。按照地址,

我找到了他支教的学校,几排低矮的平房,就这么孤零零地立在漫天黄沙中。

“你是...许老师?”知道我的来意后,王校长特意在校门口等待。他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悲悯,“淮旭他常常提起你,他说你是南京数一数二的优秀教师。

”心口像是被重锤砸中,心痛到无法呼吸。我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王校长叹了口气,

没再多问,“跟我来吧,我带你看看他待过的地方。”我们走过简陋的教室,掉漆的旧课桌,

又走到操场,指着光秃秃的篮球架。“他经常带着孩子们在这里打球,

虽然咱们这里条件不好,但是孩子们跟着他都很开心。”最后,

他带我走到学校后面更广阔的荒漠边缘,那里有一片沙棘林。是这么多年,

淮旭在这里种下的每一棵树。王校长指着林子最右边,“看那里。

”我的目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一刻,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沙丘顶端挂着一个红绿色的木牌,曾经他说我就像是红色,而他是绿色,我照耀着他,

肆意生长。我看着这上面刻着的字。【沈淮旭永远爱许肆!】往后望去,

绿油油的一片何尝不是他对我满满的爱和思念。我紧闭双眼,

努力抑制住那股涌上心头的酸楚,声音像哽在喉咙里。“淮旭,我来找你了。

”3风沙卷起我的裙摆和头发,像是在回应,像是在悲鸣。王校长把时间留给了我一个人,

走时看向我的眼中也含着泪光。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一下又一下,

固执地亮着同一个名字,沈林安。我没有理他,只是固执地走向淮旭的方向。“许肆姐!

危险!”沈林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虽然有些惊讶他为什么会在这,但我还是充耳不闻,

继续朝山丘顶端爬去。那个最高的歪脖子树干上还挂着沈淮旭亲手刻的木牌。

我的指尖抚摸着那些刻痕,仿佛还能触摸到他手掌的温度。“许肆姐!沙暴要来了!

我们先回去吧!”沈林安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我甩开他的手:“别管我!

”就在这时,脚下的沙地开始塌陷。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陷到腰部。“别动!

越挣扎下沉得越快!”沈林安脸色骤变。我本能地抓住树干,但是整棵树都已经开始倾斜。

沙粒已经漫到胸口,压迫感袭来,呼吸开始变得困难。沈林安扑倒在流沙边缘,

半个身子探过来紧紧抓着我的手。“小安快放手!你会被一起卷进去的!”我大声地吼着,

感觉沙粒正灌进我的嘴里。“闭嘴!抓紧我!”他额角的青筋暴起。“看着我!许肆!

我死都不会放手!”沈林安的身体正一点点被拖向流沙,裤腿已经被吞噬。突然,

他猛地发力后仰,我听到了一声脆响,正是他肩膀脱臼的声音。他仿佛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拽了出来,我们滚作一团跌进旁边的刺丛,

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沈林安躺在地上,右臂扭曲着,手掌血肉模糊。“值了。

”他的嘴唇颤抖着,却还在冲着我笑。沙暴突然席卷而来,漫天黄沙。我扑到他身上,

用身体挡住风沙,我们紧紧相拥,像两棵即将被拔起的沙棘。当救援队找到我们时,

沈林安已经昏迷,却还保持着护着我的姿势。医护人员剪开他的衬衫,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后背密密麻麻地扎满了沙棘刺。病房里,沈林安趴在床上,

听到动静后,艰难地转过头。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没事。

”我看着那些渗血的伤口,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彻底崩塌。“值得吗?”我站在床边,

声音比想象中干涩。沈林安扬起一个微弱的弧度,“你活着,就值得。

”4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岑阿姨红着眼睛冲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保温桶。

“你们两个是要吓死我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个刚失去自己孩子的母亲,

眼角多了几条皱纹,头上也新添了许多白发。“喝点汤吧,你也瘦了好多。

”岑阿姨把碗塞进我的手里。我突然想起沈淮旭最后一次离家时,

也是这样捧着岑阿姨熬的汤,笑着说等他回来。一滴泪砸进汤里。沈林安的手覆上我的手背,

“以后每年我们都来看哥哥种的树。“我点点头,咽下哽咽。鸡汤很香,带着家的味道。

我最终接受沈淮旭是真的走了,以最残酷的方式,永远留在了他深爱的这片土地之下。

我慢慢起身,抹掉糊住眼睛的泪和沙,最后看了一眼刻在风沙里的誓言。回到南京后,

我生了一场病。连日来的心力交瘁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眼前突然发黑,

胃里也感到一阵恶心。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许肆姐!”沈林安的声音带着惊慌,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动作格外温柔。“你发烧了!”他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

眉头紧锁,“不行,必须去医院!”我虚弱地摇头,声音微不可闻,“不去。”“好,不去。

”沈林安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妥协。他从药箱找出退烧药,像哄小孩一样,耐心地给我喂药。

“乖,先把药吃了,吃了药才能好起来。”“哥...哥他肯定不想看到你病倒,对不对?

”沈林安的语气里小心翼翼,试图用逝者劝慰生者。我太累了,

甚至没有力气去抗拒他的靠近,任由他将药片喂了进来。沈林安背靠着沙发,

就这么一直守着我。意识逐渐迷糊时,仿佛听见他声音极低的说了句,

“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再也不会。”像是叹息,又像是某种偏执的呓语。

5沈林安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地介入了我的生活。他像是一个设定好的程序,

每天准时出现,带着做好的饭菜,替我打扫房间。他绝口不提【哥哥】,

也小心翼翼地避开任何可能会**到我的话题。只是用行动,事无巨细的照顾我。

他甚至开始整理沈淮旭留在我这里的一些旧物。“这些东西睹物思人,看着难受,要不,

我先帮你收起来?”我蜷缩在沙发里,目光空洞地看着他忙碌的身影。

他神情专注地收拾着那些书本,信件,衣服,仿佛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心底某个角落,

似乎有一块冰块,悄悄地融化了一角。可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这好不容易的平静。“喂?

请问是许肆许老师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王校长!“王校长?是我!

”我的声音因为太激动而发颤。“哎,是我,许老师,有件事,我琢磨了好些天,

还是觉得该告诉你一声。”王校长的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很凝重。“是关于淮旭出事前,

他弟弟来探望他的事...”沈林安?他去过西北!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我握紧了话筒,

屏住呼吸:“王校长,您说!”“那天风特别大,沙暴预警都发了,情况很不好,

淮旭本来是打算去镇上接他的,后来......”王校长刚开了个头,

话筒那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电话被切断了?!“喂?王校长?王校长!

”我焦急地喊了几声,回应我的只有忙音。后来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疯了一般回拨过去,传来的只有【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的机械女声。

西北的信号本来就不好,沙暴过后线路更是时断时续。可这戛然而止的话,让我心烦意乱。

沈林安去看望沈淮旭,沈淮旭去接他,然后沈淮旭就遇到了沙暴?真的只是巧合吗?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就在这时,门锁传来了轻微的转动声。我像只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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