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她为男发小推迟婚期?我直接取消

婚礼上她为男发小推迟婚期?我直接取消

主角:林晚顾野陈默
作者:十一月的洛阳

婚礼上她为男发小推迟婚期?我直接取消第2章

更新时间:2025-12-12
全文阅读>>

那声戒指落地的脆响,像是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砸碎了休息室里凝固的假象。林晚脸上的愤怒和决绝瞬间被惊愕取代,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盯着地上那枚滚落的戒指,仿佛不认识那是什么东西。化妆师和助理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呼吸都忘了。

我没再看她一眼,也没看地上那枚象征着彻底终结的金属圈。转身,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发出沉稳而冰冷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推开休息室的门,外面走廊上等待的伴郎团和几个亲近朋友立刻围了上来。他们脸上还挂着对新郎的祝福笑容,但看到我此刻的表情——那是一种剥离了所有人类情感、只剩下无机质般冰冷的平静——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默哥?怎么了?”伴郎阿哲,也是我多年的死党,最先反应过来,声音带着惊疑。

我没回答,径直穿过他们。目光扫过走廊尽头,透过巨大的拱形玻璃窗,能看到教堂前精心布置的草坪婚礼现场。纯白的座椅,怒放的鲜花拱门,巨大的香槟塔在阳光下折射着诱人的光晕,乐队成员已经就位,调试着乐器。一切都完美得像童话,讽刺得令人作呕。

我掏出手机,屏幕解锁,指尖在冰冷的玻璃上快速滑动。通讯录里,一个标注着“王律”的名字被点开。电话几乎是秒通。

“陈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干练的男声,带着一丝职业性的询问。

“王律师,”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得像在讨论一份无关紧要的合同,“立刻执行A计划。所有账户,现在,马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是干脆利落的回应:“明白,陈总。三分钟内完成冻结。”

通话结束。整个过程,不到十五秒。

我收起手机,脚步未停,朝着教堂侧门通往停车场的通道走去。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林晚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尖叫:“陈默!你站住!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陈默——!”

那声音歇斯底里,穿透厚重的门板,追着我的背影,却只让我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几分。说清楚?很快,你会比任何人都清楚。

“默哥!到底怎么回事?”阿哲和其他人追了上来,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困惑。

“婚礼取消。”我言简意赅,脚步不停,推开侧门。外面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带着夏末的燥热,扑面而来,却丝毫暖不了我此刻的心。

“取消?!”阿哲倒吸一口冷气,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默哥你疯了?开什么玩笑!那么多宾客……”

我停下脚步,侧头看他,眼神里的寒意让阿哲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你看我像在开玩笑?”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通知所有人,婚礼因不可抗力取消。所有宾客的损失,我陈默双倍赔偿。现在,立刻,去办。”

阿哲看着我,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问,只是重重地点了下头:“……好!”他转身,带着其他人快步跑**堂大厅,去处理那即将掀起的滔天巨浪。

我独自走向停车场。那辆黑色的库里南安静地停在那里,像一头蛰伏的猛兽。司机老赵早已得到消息,恭敬地拉开车门。

“回公司。”我坐进后座,真皮座椅的包裹感带来一丝虚假的慰藉。

车子平稳启动,驶离这片精心布置的、此刻却沦为巨大笑柄的童话之地。后视镜里,圣心大教堂那标志性的尖顶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林立的高楼之后。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是王律师发来的加密信息,只有两个字:“完成。”

很好。葬礼的第一铲土,已经落下。

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流淌,汇成一条光怪陆离的河。库里南驶入市中心顶级公寓“云顶天阙”的地下停车场,专属电梯无声地上升,直达顶层。

指纹解锁,厚重的实木大门无声滑开。玄关感应灯自动亮起,柔和的光线照亮了这间将近五百平、装修极尽奢华的顶层复式。这里,曾是我为林晚打造的“爱巢”,每一个细节都倾注了心血,只为博她一笑。意大利进口的云纹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昂贵的艺术品点缀其间。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喜欢的某款小众香薰的味道。

现在,这里只剩下冰冷的空旷和无声的嘲讽。

我径直走向主卧。衣帽间大得像个奢侈品展厅,里面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衣裙、包包、鞋子,珠宝柜里更是琳琅满目。这些,大部分都是我送给林晚的“礼物”。我打开一个隐藏的保险柜,输入密码,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几份文件和一个丝绒盒子。

我拿出那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不是珠宝,而是一把黄铜钥匙,样式古朴,带着岁月的痕迹。这是这套顶层复式公寓的原始钥匙,象征着最终的所有权。我把它揣进西装内袋。然后,我拿起那些文件——房产证(上面只有我的名字)、几份高额保单的受益人变更文件、以及一份婚前财产公证的补充协议副本。

做完这一切,我环视着这个曾经承载着无数甜蜜幻想的“家”,眼神里没有一丝留恋。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像在审视自己的王国。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短信提示音,来自银行的官方号码。

我点开,屏幕的光映亮我毫无表情的脸。短信内容简洁冰冷:

“尊敬的陈默先生,您尾号的信用卡附属卡(持卡人:林晚)已成功冻结。您尾号的信用卡附属卡(持卡人:林晚)已成功冻结……”

一连数条,覆盖了林晚名下所有由我主卡衍生的附属卡。这些卡片,曾是她挥霍无度、满足虚荣的通行证,额度之高足以让普通人瞠目结舌。现在,它们变成了一堆毫无价值的塑料片。

我关掉屏幕,将手机随意丢在旁边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很好,葬礼的第二铲土。

现在,该去处理那个“最重要的人”了。

我拿起另一个私人手机,拨通了一个没有存储名字、但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沙哑、带着恭敬的声音:“老板。”

“阿鬼,”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豪宅里显得格外清晰,“‘礼物’可以送出去了。地址,顾野的公司,财务总监办公室。要快,要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是斩钉截铁的回应:“明白,老板。半小时内,准时送达。”

挂断电话,我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单一麦芽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晃动,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无边的夜色,将杯中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火焰顺着喉咙烧下去,却奇异地带来一种冰冷的快意。

顾野,林晚口中那个“最重要”的发小,在一家规模不小的外贸公司担任财务副总监,位置不高,但油水不少。他有个致命的爱好——赌。澳门、公海、甚至地下**,都少不了他的身影。窟窿越捅越大,早就开始打公司账上流动资金的主意。手法不算高明,但胜在胆子够肥,挪用的金额,足够他把牢底坐穿。

我早就知道。从他第一次借着“发小”的名义,频繁出现在我和林晚的生活里,用那种看似随意实则充满试探和挑逗的眼神打量林晚时,我就让人把他查了个底朝天。这些肮脏的证据,一直被我当作一张底牌,安静地躺在某个加密的云端文件夹里。

我原本没想用这张牌。只要他安分守己,看在林晚的面子上,我可以当他不存在。甚至,如果他今天识相地准时出现在婚礼现场,扮演好一个“发小”的角色,我或许会在他下次赌债缠身时,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扔给他一笔钱,让他滚远点。

可惜,他选择了最愚蠢的一条路。

他不仅迟到了,还成功地让林晚为了他,亲手撕碎了我给她的所有体面和荣光。

那么,这张底牌,就该亮出来了。这份“礼物”,就是他顾野通往监狱的直通票。

我晃着空酒杯,冰块的凉意透过杯壁传到指尖。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带着血腥味的笑容。

葬礼的第三铲土,该埋谁了呢?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章
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