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三小时新郎逃跑了

婚礼前三小时新郎逃跑了

主角:傅景寒卢卡斯晚晚
作者:光之神使者

婚礼前三小时新郎逃跑了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9-18

订婚宴还有三小时就要开始,傅慎言却在电话里冷冷地说:"林晚,我不会来了。"

我手里的化妆品掉在地上,四分五裂:"慎言,你在开玩笑吗?宾客们都已经到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已经决定了,这场订婚宴取消。"他的声音毫无温度,"苏念回来了。"

苏念。

那个名字像一根刺,直接扎进我的心脏。

苏念是傅慎言的初恋,三年前出国深造时遭遇车祸,据说已经去世。而我,因为长相与她有七分相似,被傅家看中,安排了这场联姻。

"慎言,苏念她不是已经..."

"她没死,是我搞错了。林晚,很抱歉,但我不能为了一场错误的订婚而辜负她。"

电话挂断了。

我站在化妆镜前,看着镜中那张经过精心装扮的脸。白色的订婚裙,精致的妆容,还有脖子上那条价值百万的钻石项链——傅慎言亲自为我戴上的。

"**,宾客们在问您什么时候出场..."化妆师小心翼翼地问。

我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端着一束999朵红玫瑰,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林晚。"他看着我,眼神深邃,"我是傅景寒,慎言的堂弟。我来接你。"

我愣住了。傅景寒,我见过他几次,是傅氏集团的副总裁,比傅慎言小两岁,一向冷漠疏离。

"景寒,你这是..."

"傅慎言不要你,我要。"他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林晚,嫁给我。我会用一生来爱你。"

整个包厢安静得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声。

化妆师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傅景寒那张俊美却冷峻的脸,突然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我被傅慎言冷落,一个人在酒吧买醉,是傅景寒找到我,把我安全送回家的。

"为什么?"我问。

"因为我暗恋你很久了。"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可辨,"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只想娶你一个人。"

宾客厅里传来嘈杂的议论声,我知道傅慎言临阵脱逃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与其承受满场宾客的嘲笑和同情,不如...

"好。"我点头,"我嫁给你。"

傅景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就被深情替代。他站起身,轻柔地握住我的手:"林晚,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保证,我会是这世上最疼你的男人。"

当天的婚礼改成了我和傅景寒的。

宾客们虽然意外,但都表示祝福。毕竟傅景寒的条件并不比傅慎言差,甚至有人说我这是因祸得福。

新婚之夜,傅景寒温柔地为我卸下头饰:"累了吧?早点休息。"

"你不...?"

"我想等你心里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晚晚,我不急。"

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婚后的生活甜蜜得像童话。傅景寒对我体贴入微,每天早上亲自为我准备营养早餐,下班后必定第一时间回家陪我。他会为我订整个影院看电影,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煮红糖水,会在我熬夜工作时默默在旁边陪着。

"景寒,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

"那就用一辈子来回报我。"他将我拉入怀中,在我耳边轻声说,"晚晚,永远不要离开我。"

结婚三个月后,我怀孕了。

当我拿着验孕棒找到傅景寒时,他正在书房处理文件。

"景寒!"我兴奋地扑进他怀里,"我们有宝宝了!"

傅景寒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间,但很快就抱紧了我:"真的?"

"嗯!验孕棒显示两道杠,我明天就去医院确认。"我幸福地靠在他胸前,"你高兴吗?"

"高兴。"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当然高兴。"

但那天晚上,傅景寒失眠了。我半夜醒来时,发现他站在阳台上抽烟,背影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景寒?"

"没事,睡吧。"他掐灭烟头,回到床上抱住我,"可能是太兴奋了,睡不着。"

第二天去医院检查,确认怀孕六周。医生说胎儿发育良好,让我注意休息。

回家路上,傅景寒特意绕道去了一家高档母婴店,为未出世的宝宝买了很多东西。

"景寒,买这么多,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他抚摸着我还没有显怀的肚子,"我想给我们的孩子最好的一切。"

当天晚上,傅景寒亲自下厨为我做了孕妇餐,还贴心地准备了安胎药。

"医生说我的身体很健康,不需要吃药的。"

"吃一点总是好的。"他温和地坚持,"晚晚,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我没有多想,乖乖地吃了药。

第二天开始,我就出现了不适反应。恶心、呕吐、下腹疼痛。

"可能是孕反比较严重。"傅景寒抱着我,心疼地说,"我陪你去医院。"

但等我们赶到医院时,一切都晚了。

医生遗憾地告诉我们,胎儿已经没有了胎心。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敢置信地看着B超单上那个静止的小小身影。

"可能是胚胎发育异常,这种情况在怀孕初期并不罕见。你们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的。"

我在病床上哭得撕心裂肺,傅景寒紧紧抱着我,同样红了眼眶。

"晚晚,别哭了,身体要紧。我们会再有孩子的。"

手术后,我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走出失去孩子的阴霾。傅景寒更是为了照顾我,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寸步不离地陪在我身边。

"景寒,我是不是很没用?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别胡说。"他吻了吻我的手背,"这不是你的错。我们还这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半年后,我再次怀孕。

这一次,傅景寒比我还要紧张,每天都要确认我有没有不舒服,按时按点地让我吃各种营养品和保胎药。

但结果还是一样。怀孕八周时,胎儿停止了发育。

接下来的三年里,我怀孕了六次,每一次都没有超过十周就流产了。

每一次流产后,傅景寒都会抱着我哭,说这是他的错,是他没有保护好我和孩子。

"晚晚,要不我们去国外看看?听说有更先进的治疗方法..."

"算了吧。"我已经彻底绝望了,"可能我们真的没有做父母的缘分。"

"不,我不信。"傅景寒握住我的手,"晚晚,我们再试一次,就最后一次。如果还是不行,我们就去领养一个孩子,好吗?"

看着他眼中的期待和不甘,我心软了:"好,最后一次。"

第七次怀孕时,我已经变得格外小心。前三个月几乎没有下过床,每天按时吃药,定期产检。

傅景寒也请了最好的医生来家里,24小时待命。

"这次一定会没事的。"他每天都这样安慰我,也安慰他自己。

但怀孕第九周的时候,我又开始出现先兆流产的症状。

那天晚上,我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傅景寒急得满头大汗,一遍遍地给医生打电话。

"晚晚,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了。"

疼痛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抓住傅景寒的手:"景寒,我是不是永远都不能给你一个孩子了?"

"别这么说..."他的声音哽咽了,"晚晚,你已经为我承受了太多痛苦。"

凌晨时分,医生赶到了。检查结果还是一样——胎儿没有胎心了。

这一次,我没有哭。我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死了。

"林太太,您这种情况确实比较特殊。连续七次流产,我建议您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看看是不是存在某种潜在的疾病。"

傅景寒握着我的手,颤声说:"医生,麻烦您了。一定要查出原因。"

一周后,检查结果出来了。

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我们:"林太太,您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按理说是完全可以正常怀孕生子的。但是..."

"但是什么?"傅景寒追问。

"但是我们在您的血液中检测到了某种药物成分。这种药物会影响胚胎发育,导致流产。"

我如遭雷击:"什么药物?"

"是一种进口的避孕药,成分特殊,平时很难检测到。而且这种药物有累积效应,长期服用会导致习惯性流产,甚至永久性不孕。"

血液瞬间冲到头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这不可能..."我颤抖着说,"我从来没有服用过任何避孕药..."

医生看了看傅景寒,欲言又止:"林太太,这种药物一般是混在食物或者饮品中服用的,味道很淡,不容易被发现。您回想一下,是不是经常吃什么特定的食物或者药物?"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傅景寒每天为我准备的安胎药。

"景寒..."我转头看向他,声音颤抖,"医生说的那种药..."

傅景寒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晚晚,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害你?"

"可是,除了你给我的药,我没有吃过任何其他的..."

"林太太,您丈夫给您的药是什么?"医生问。

傅景寒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就是这个,从日本进口的安胎药,很贵的。"

医生接过药瓶,仔细看了看成分说明,然后摇了摇头:"这确实是安胎药,不是我们检测到的那种避孕药。"

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愧疚:"对不起,景寒,我刚才..."

"没事。"他抱住我,"我理解你的感受。连续七次流产,任何人都会崩溃的。我们回家慢慢调养,以后不要孩子了,好吗?"

回到家后,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整整三天没有出门。

傅景寒每天都会端着饭菜来敲门,但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第四天,我无意中听到客厅里传来说话声。

"傅总,夫人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毁了,以后再也不可能怀孕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这些年辛苦你了,王医生。"傅景寒的声音。

"应该的。不过傅总,您真的不后悔吗?为了一个死人,毁掉一个活人的身体和七个无辜的生命..."

"她们不配。"傅景寒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个世界上,只有苏念才有资格为我生孩子。林晚只是一个替身,她的孩子也只是玷污念念血脉的杂种。"

我的双腿瞬间软了,差点跌倒在地。

原来,一切都是他设计的。

原来,我这三年来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原来,在他眼里,我从来不是他的妻子,只是苏念的替身。

"现在林晚再也不能怀孕了,您打算怎么办?"王医生问。

"继续演下去。反正我也不需要她生孩子,她安安静静地做一个替身就行了。"

"可是如果她知道了真相..."

"她不会知道的。"傅景寒冷笑,"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她已经不可能再找到其他男人了,只能一辈子依附着我。"

我贴着门板,眼泪无声地滑落。

三年来,我以为自己嫁给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以为他对我的好是出于爱情。我以为他和我一起为失去的孩子感到痛苦。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那些死去的孩子,是他亲手杀死的。

而我,只是一个可悲的替身。

等客厅安静下来后,我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

手机里,有闺蜜江薇发来的消息:"晚晚,你还好吗?我在国外听说了你的事情。要不要来找我散散心?"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回复:"好,我想去看看你。"

很快,江薇就回了消息:"太好了!我已经帮你买好了机票,明天下午的航班。你直接来机场就行,我在这边等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收拾行李。

既然他把我当作替身,那我就彻底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

第二天上午,傅景寒去公司开会了。我留了一张纸条在床头柜上,然后拎着行李箱悄悄离开了那个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傅景寒,演了三年的戏,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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