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后悔没早点和离

和离后,后悔没早点和离

主角:江吟钱柔沈霁
作者:妙笔静生花

和离后,后悔没早点和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5-20

「林清禾!钱柔如果有什么事,我就休了你。」随着话音落下的是狠狠一巴掌。我身形不稳,

肚子撞到了桌角,倒在地上。「帮我……叫个大夫,求求你。」他脚步很快,

背影没有为我停留。我倒在血泊中,身体渐渐冰冷。两天后,

江吟一脸心烦:「你去庄子住吧,等钱柔生下孩子,我再接你回来。」「好」从此,

我获得自由。再见面,皇宫宴会上,新夫君为我挣了浩命。转头,江吟死死盯着我,

不甘心道:「明明你先爱的是我。」新夫君拱手:「感谢前夫哥的眼瞎。」

01我和江吟成亲两年,洞房那天,他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府中没有半个妾室,

我掌着管家权力。一颗心也彻底给了他。两个月前,小叔子江风战场失踪的消息传来,

他急忙去寻找。如今却带回来一个怀孕的女子。那女子身材瘦小,

小鹿般的眼睛清澈到望人心里去,脸小小的,总是浮现出无辜的神情。他温柔地看着她,

眼里是我熟悉的宠溺。我看着这一幕,手指死死抓着门框不敢往前,一颗心冷掉了大半。

江吟看向我一丝愧意闪过,然后坦坦荡荡:「这是钱柔,江风的妻子,咱们的弟妹。」

我愣了一下,脸色恢复平常笑意:「那快快请弟妹进来。」江吟的弟弟江风,

三年前外出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他的妻子钱柔也自幼练武,两人听说是不打不相识。

如今江风战场失踪三个月,说得难听点就是尸骨无存。虽然钱柔有两人军功和抚恤银,

但一人怀孕终究是不容易。我牵住她的两只手好生安慰:「弟妹从战场回来十分不易啊,

以后在江府可安心养胎。」话说着,却触感不对,一个久经沙场的女子,手会这样嫩吗?

02出于同情,我安排了流水的补品和绸缎都送到了钱柔的西厢房。可是,

我心中有股违和感,看着夫君和她说话的情态,总觉得忽略了什么。晚饭过去很久,

江吟才来到卧室。他是三品车骑将军,以前公务从来没有这样繁忙过。看到夫君来了,

心底的疑问瞬间被我忘了,违和感也消失殆尽,我真的好想他。江吟搂住我的肩膀,

柔声诉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尤其是弟妹那边,要你多操心了。」

我恬淡自然靠在他肩膀上:「她也很可怜,为了夫君,为了我们这个家,我会做的更好的。」

江吟情意绵绵地看着我,眼神逐渐火热。我面颊微红,低下头为他解扣子。「少爷,少爷,

我家夫人肚子疼,你快去看看吧」钱柔的丫环玲儿在门外着急喊叫。03他眼神立刻清明,

双眼染上慌乱,站起身大步离去。到了门口,转头又着急安抚我道:「清禾,我去看一眼,

她肚子里可是江风唯一的血脉。」也没管我答应没答应,就走了。我也有点担心,

简单穿上衣服慢他一步去了,到了门口,婢女玲儿伸出手拦住了我。「我来看望钱夫人的。」

玲儿依然阻止,朝我规矩行了礼:「我家夫人是受风寒了,不能开门,

万一凉气窜进去怎么办。」我微微一笑:「是该仔细些。」回去之后,他一夜未回,

我一夜睁眼到天亮。他重视孩子我是知道的,成亲两年,我也没有怀孕。

同僚和亲戚不免拿这件事打趣他。可他从没有怪过我。

我也提出过几次要纳两个妾为江家开枝散叶。他却不愿意,我又提出两次,

他直接和我生气了。既然他的确不愿意,我也没再提这件事。如今,弟妹有个孩子,

他很看重。作为女子,我不能善妒。可是,我心里闷闷的,像灌了水一样。早晨吃饭,

我看见江风和她一起过来,他们距离似乎近了些?她一手撑着腰,一手护着并不明显的肚子。

发现我在这里,江风主动与她拉开一点距离。钱柔笑得耀眼,

似乎意有所指:「嫂子昨晚可是没睡好?」04「困的话,再回去睡一会儿。」

江吟看见了我眼底的乌青,一丝歉疚闪过。「我也是害怕我肚子出事,

毕竟这是我唯一的孩子了。嫂子你……是不是责怪我?」钱柔抿嘴,眼圈发红看着江吟,

柔弱可怜。我一夜没合眼,很是疲倦,面无表情的样子可能有点凶。「清禾,你大度点,

她一个孕妇也是被肚子里的孩子折腾累了。」我一怔,江吟眼里的责怪和埋怨不是作伪,

明明我还什么都没说。钱柔嗔怪道:「不许你那么说嫂子,她没有怀过孕,

自然体会不到我的辛苦。」「好好好,我不说她了。你先吃饭,饿着你没事,

可别饿到肚子里的孩子。」江吟柔声哄着她道。钱柔轻轻捶了他两下:「讨厌,

也不能饿到我啊。」他笑吟吟地哄着:「是是是,两个人都不能饿着。」

他们亲密无间地打趣,旁人不能插嘴一句,这样看来,我倒是像个外人。钱柔吃了一口,

放下筷子,委委屈屈对江吟道:「我吃不下,想吃酸枣糕了。」「那回你的小厨房,

我陪你一起吃。」江吟扫了桌子上的菜一眼,眉心越皱越紧,

看向我恼怒道:「你准备的菜都是些什么,你不知道她恶心难受吗!」「我没有……」

他立刻打断,似乎累极了,叹气道:「清禾,怎么短短两个月你就变了。」说完,

两人一起走了。剩下我一人,我双手绞着帕子,如坠冰窖。我刚想叫住他解释。

钱柔在转角回头,向我挑衅一笑。我黯然伤神放下手。看着满桌子菜,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菜都是按照江吟口味准备的,他经常练功,体力消耗巨大,

自然准备很多油水大补之物。昨天,我还特意问了钱柔的口味,她亲口说喜欢甜的。为此,

亲手做了一大桌子菜,一半甜的,一半补物。力图让每个人吃的舒心。

可是现在我到底怎么做,才能照顾周全。我听说怀孕的女人总是容易患得患失,

可能弟妹生下孩子就好了。我这样安慰自己,一口菜一口鸡腿的吃。虽然我心里很是不痛快,

但是我不能辜负最爱的鸡腿。又委屈又怒之下,我吃了十个鸡腿。鸡腿吃完,

其他饭菜全无味道,明明我做的时候还美味至极。我叫来婢女仆人:「我只吃了这盘菜,

其他的你们分一分吧。」婢女喜出望外:「夫人良善,谢谢夫人。」回到卧房,

心底的酸涩全部蔓延出来,凝结成水珠,一颗颗砸湿衣襟。我爱江吟,既然他重视这个孩子,

我也应该夫妻齐心。侧面打听到是钱柔爱吃酸的,我又准备了一些偏酸的食物。到了西厢房,

我让丫鬟在外面等着,提着食盒进去了。入眼的是一大桌子菜,钱柔和江吟对视着笑,

情意绵绵。我居然在他们身上看出如胶似漆和举案齐眉来,简直大逆不道,

连忙把这种想法去除。我把食盒放桌子上,一盘盘端出来:「夫君,刚才你说的对,

我又重新准备了这些偏酸的食物,弟妹应该是爱吃的。」

江吟脸色略有缓和:「我也是话语重了些,要不要在这里一起——」「哎呀,

嫂子你准备的这些我不太喜欢吃啊,我怀孕就是胃口叼,」

钱柔一脸为难:「不过我会全吃完的,不会辜负你的好意。」「你爱吃什么就吃什么,

不需要委屈自己迎合别人。」明明对钱柔还柔情似水,这时抬眼看向我,脸色却转为阴沉,

「夫人把这些提走吧。」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只是觉得天很冷,明明手里揣着汤婆子,

寒意还是灌满全身。还记得三年前,在林府迎宾阁。他站的笔直神气,

身上破旧寒酸的衣服没有遮掩住他半分光华,反而映衬出铮铮傲骨。

明明是他主动向爹爹求娶我的,说要爱我一辈子。大婚后我发现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至此,

我努力爱上了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相伴一生。怎么才两年,

他对我的感情就成了这般模样。妾颜未改君心改罢了。娘亲说过,人心难测,

也不让我依赖她和爹爹。他们也可能背叛我。我是不相信的,只敷衍点头。她还说,

金银之物是不会背叛我,因此嫁妆给我备得很是丰厚。江府自从钱柔到来后,

越来越银子吃紧,再过两个月恐怕我要贴补嫁妆了。我清点了嫁妆单子,

有十个铺子需要我打理。这段时间我尽量避开他们,眼不见心不烦。早出晚归去查铺子。

其中一个铺子是玉器店,收益最好,以前是娘亲经营,她的实践经验全部交给了我。

女人自己要有本事才能立足,靠别人是远远不行的。作为铺子幕后的老板,我去查看情况。

首饰架上,金钗钿合,珠玉耳饰,珠光宝气,熠熠生辉。都是京城最新的式样,

由知名工匠打造,美丽夺目。我转身回去,却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形失衡,

眼看就要狼狈摔倒了。05一只大手扶住了我。我抬头撞进了一片汪洋般的眼眸,

脸庞如白玉质地,温文尔雅。与此同时,一声清脆的咔嚓碎裂声响起,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扭头一看,青花缠枝玉瓶就摔碎在我脚边。我复杂地望着这一地狼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这位扶住我的公子抱着玉瓶正要结账,结果为了接住我,他的玉瓶没拿稳也摔了。

我连忙站直身体,拉开距离感谢:「谢谢您扶了我一把,这个玉瓶的费用由我来赔偿,

您再挑选一个,也由我来结账。」沈霁笑意晏晏,轻笑开口道:「不必了,

昨日大师给我算了一卦,需要破物来挡灾,如今就是夫人成全我了。」对方救了我,

大庭广众之下又给我台阶下。「不知道公子府上在哪里?我让小厮备薄礼去道谢。」

沈霁眼睛忽然比刚才亮几分,像黑曜石耀眼,他认真道:「既然夫人实在过意不去,

那我就不推辞了,在下沈霁,玉兰巷沈府,」这天晚上刚回到卧房。

钱夫人的丫鬟邀请我去聊天。她不是个和善的人,我不能坐以待毙下去。需得仔细留心。

刚进门,我微微皱了眉,艾草的味道太大。明明是冬天进去如置身于春日,五个大火炉点着,

却无丝毫烟气。五个丫鬟身穿春衣伺候着,到处摆放着珍稀古玩。这富丽堂皇的模样,

竟能比肩皇宫。小红靠近我小声道:「这也太过分了,咱们用的黑炭,她们却用银丝炭,

还这样浪费。」「嫂子来了,随意坐吧。」**坐在软垫上,打量着她。短短几日,

我竟然对她如此陌生。钱柔身穿白色长裙,百合兰花图案点缀其中,

袖口是细细密密的金丝织线。眉心蓝宝石自然垂落,衬得她更加纯情圣洁。

手腕处金玉镯子叠戴,叮咚作响。这一身打扮就是皇宫贵妃也不过如此了。

她似乎看出我眼里的惊叹。抚鬓而笑:「算卦的半仙说了,我缺金,

非得房间装饰得越贵气越好看才能旺孩子,倒是让嫂子看笑了。」

我扯动嘴角附和:「自然是孩子怎么更稳固怎么来。」她边说边靠近:「嫂子尝一尝这毛峰,

清香回甘呢。」「都喝腻了,也不过如此。」我端起浅浅尝了一口道。

她掩袖轻笑:「这毛峰头一次到咱们这边呢,怎会喝腻。」「我堂堂从一品将军千金,

什么茶没喝过,就是男人也睡腻了。」我从来胆小,气势还是要装一装的。我爹说过,

什么都可以输就是不能输气势。钱柔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浮起一丝得意。「哦?

嫂子的意思是,江吟你早就睡腻了,那可不可以让给我啊。」我惊住了,他们果然有**。

钱柔捂嘴偷笑:「是我说错话了,江吟早就完完全全,里里外外是我的夫君了。」我想反驳,

想到这些日子他对我的态度,却不知如何说起。再抬眼时,

我看见钱柔拿着一把玉如意在用力敲打胳膊和背部。那熟悉的碧绿色,我愣怔盯着,

赫然看见上面是我的名字。那是我病逝的娘亲给我留下的最后祝福。「钱柔,

把玉如意还给我,你拿什么都不该拿它。」忽然被她死死抓住手,往她肚子上贴。

我大惊失色,拼命往外拽手。我们相互拉扯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06她高声叫喊:「嫂子,你放手,我肚子疼。」明明是她死拉着我不放。慌乱之间,

她像折翼的鸟儿,直接摔在了地上。玉如意被远远摔到门槛,断成两截。我彻底愣住了,

往日的不公与委屈瞬间淹没理智。「钱柔!你真的该死。」我怒火冲冲往外冲,

一步步走向她,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没有靠近就被一巴掌扇到一边。我稳不住身形,

肚子撞到了桌角。「林清禾!钱柔如果有什么事,我就休了你!」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她自己摔倒的。孩子不可能有事,那是钱柔以后立身立命的资本。忽然,

一股疼痛从小腹蔓延到全身,我疼得受不住,扶住桌子。全身力气被抽空,

手不小心扫到桌上的花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我倒在一片碎渣中,

一股温热从**流了出来。算起来,我两个月没有来葵水,难道是——我疼的大汗淋漓,

气若游丝小声道:「江吟,我肚子…很疼,能不能…帮我请个大夫?」07江吟看向我,

眼里全是厌恶:「真会装,该死的是你。」「孩子,我的孩子要没了,」

钱柔捂着小腹大声叫喊。江吟连忙抱起钱柔往外走,走到一半警告我道:「林清禾,

再有下次,我就休了你。」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走出门外,我伸手求救:「我可能怀孕了,

帮我叫个大夫,求求你。」他脚步很快,没有为我停留。「救……命,

来人啊…来人…啊……」我叫喊的力气越来越小。可能是钱柔的丫环都跟着去了,

没有人应答我。我忍着疼痛,一点点往外爬去,只要有人路过,一定可以看见我的,

一定可以看见。身下温热越来越多,疼痛也越来越强,身体逐渐冰冷。短短三米的距离,

对于我却是千里迢迢。我使劲爬,后面的地板上是蜿蜒血迹。终于,终于把头伸出门槛,

我却连挥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虚虚握住碎掉的玉如意,泪流满面。「娘亲……娘亲,

他们…都欺负…我。」实在支撑不住了,意识彻底流失的最后一刻,

我听到了幻想中的急促脚步声。08钱柔躺在床上,生死不知,郎中静静地为她诊脉。

再次醒来,全身温暖。我看见了熟悉的帐顶,小腹处空落落的又疼痛。我咬着手指,

无声哭泣,只有换气的时候露出一两声哽咽。泪珠滑落眼角,又浸湿鬓发。

忽然一双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同时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想哭就出声吧,

我让仆人都走了。」我抬眼望去,才发现床头站着人,面容似白玉般温润,他眼圈通红,

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事。我记得他,是沈霁。「我怀孕了吗?几个月了?」他上前抓住我的手,

脸上是于心不忍:「两个月多,好好养,还会有孩子的。」我拉着被子蒙住头,

呜呜憋闷地哭出声。好似梅季的凄雨,透凉笼罩,浸得人心酸骨涩。这段时间的心酸无奈,

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还有不为人理解的委屈。更气的是自己的懦弱,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我越哭越大声,后面情绪发泄完毕,心里也不难受了,哭声渐止。我应该很丑吧,

哪里还有什么体面。心口空落落地道谢:「谢谢沈公子又救了我一次。」他抿着唇,

开口道:「不用谢,我也是刚好路过,先喝药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他拿来靠枕,

让我背靠着,然后端了一碗药来。一勺一勺就这样喂到我嘴边,我小心翼翼地喝,

居然不烫也不苦。喝完后,他斟酌开口:「禾苗,你想不想报复?」09禾苗这个名字,

实在太久了,我在幼时记忆的角落里,才翻到那短暂幸福的过去。五岁的时候,

我在外公家小住了两年。外婆邻居家一个比我大一岁的哥哥,经常找我玩,

还给我带好吃的糕点。我小时候被宠得无法无天,偷鸡摸狗是常事,

每次大祸临头都是他主动替我顶罪。我被感动得不得了,长大一定要嫁给他!

后来外婆一家迁到很远的地方,就此和儿时的玩伴断了联系。记忆回笼,我坐起身来,

有些惊喜:「你是野鸡哥?」他脸色怪异起来,

不自然地握着拳头咳了咳:「你叫我什么都可以。」「那我叫你沈哥吧。」

想到他刚刚说的那句话,我苦笑道:「我想出去住,是时候和离了。」「好,我去杀了他,

你好好休息。」说完,他着急忙慌地走了。我:「?」我连忙叫住他:「沈霁,你不要冲动。

」为了这么个人,不值得脏了他的手。「那我去宫里请一道和离圣旨。」「这个不用着急,

我想知道沈风夫妇的踪影。」我心中的不对劲也豁然开朗。真正的钱柔能在战场厮杀冲阵,

怎么可能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而这个「钱柔」双手柔嫩无比,一个茧子都没有。

恐怕江风和弟妹钱柔早就牺牲于战场了。而府里这个假钱柔,估计是江吟的外室,

怀的是江吟的孩子,冒领了江风和钱柔的军功和抚恤银。她的眉眼也甚是熟悉,

有一次我去江吟书房,发现了一幅小画,那画中女子分明与这个钱柔有七分相似。

和离的计划要抓紧开始了,冒领军功可是死罪。11我得抓紧和他撇清关系,

说什么都不能牵连到我。江府我是待不下去了,于是从嫁妆里拿了银子另外买了宅子。

是沈霁门路多,帮我打听的。宅子的价格我很满意,

但是我心存疑虑问道:「这宅子是不是发生过命案?否则为何如此便宜?」

小厮客气地解释:「这个地方偏僻清净,远离闹市,宅子的主人出手两年了,

一降再降就是没人买。」原来如此,我就图个清净,倒是被我捡漏了。我的嫁妆很多,

晚上悄悄搬,两天之内还是能搬完的。铺子的收成还行,每月可以进百两银子,

够我衣食无忧了。果然金银是能让人有安全感的。两日后,钱柔来了。12她脸色红润,

容光焕发,我却因为失血过多,还躺在床上。「嫂子可是认清自己处境了?

怎么还没脸没皮地赖在江府不走?」我不应声,想看看她又出什么幺蛾子。她拿出一张纸,

白纸黑字在我面前缓缓展开,最后一行字是,从今以往,与君长决。这是签了字的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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