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天,侯爷跪求我带他走

和离当天,侯爷跪求我带他走

主角:谢子轩姜月
作者:金蛇郎君夏雪宜

和离当天,侯爷跪求我带他走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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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喜烛“噼啪”一声,炸开一团烛花。我身上这件价值千金的嫁衣,

差点就要被身上这个男人撕碎了。他猩红着眼,掐着我的下巴,咬牙切齿:“你姐姐呢?!

”我被掐得生疼,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跑了呗。”男人,也就是我的新婚丈夫,

当朝最年轻的毅勇侯谢子轩,闻言愣住了。我趁机推开他,揉着发红的手腕,

真心实意地建议:“要不,侯爷您报警吧?”他显然没听懂,但俊美的脸上满是暴怒和屈辱,

一把踹开房门,声音冰冷:“我不会与你做夫妻!等姜月回来,我便休了你!

”我兴奋地把碍事的盖头一掀,激动地确认:“此话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不瞒您说,我也是被我爹五花大绑送上花轿的。”我麻利地从床底拖出一个小皮箱,

拍了拍上面的灰,“正好,我早就想出去搞事业了。那个……侯爷,能不能帮个忙,

等会儿派两个小厮帮我把箱子抬出去?还挺沉的。”谢子轩猛地回头,那眼神,

好像要活吃了我。01喜房里死一般寂静,只有龙凤烛偶尔爆开的烛花声。

谢子轩的脸黑得像锅底,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我这番操作气得不轻。“姜暖!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带着一股子要把我挫骨扬灰的狠劲。

我当然知道。我不光知道,我还觉得这简直是天降好事。“侯爷,您看哈,

”我掰着指头给他算账,“您想娶的是我嫡姐姜月,京城第一才女,对吧?我呢,

就是个庶女,整天琢磨怎么赚钱的市侩小人,跟您这高门大户格格不入。

现在我姐跟她的心上人私奔了,您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我要是再哭哭啼啼赖上您,

您这笑话帽子可就摘不下来了。”我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瓜子,

殷勤地递过去:“来点?刚炒的,五香味儿的。”他手一挥,瓜子撒了一地。“啧,

浪费粮食。”我心疼地咂咂嘴,自己嗑了一颗,嘎嘣脆。谢子軒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深吸几口气,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怒火。“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替嫁的庶女,

也敢跟我谈条件?”“不敢不敢,”我连忙摆手,笑容可掬,“我这不是在为侯爷着想嘛。

您想啊,现在外面都传您被姜家耍了,您要是转头就风风光光地把我这个庶女扶正,

岂不是坐实了您就是个大冤Z……哦不,冤大头?”我清了清嗓子,

继续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合作。对外,我们是相敬如宾的夫妻,保全您的颜面。

对内,我们就是合租的室友,井水不犯河水。等风头过去,您找个由头把我休了,

再去找您的白月光,两全其美,您说呢?”谢子轩死死盯着我,

那眼神像是在研究什么稀有物种。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被夫君当面说要休妻,

还能一边嗑瓜子一边谈合作的女人。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嗑完了一小把瓜子,

开始觉得有点口渴。“你的条件呢?别告诉我你这么好心,全是为了我。”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侯爷果然是明白人!”我一拍大腿,从皮箱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合约,

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递到他面前,“我的要求很简单,就三条。”“第一,

给我一间独立的院子,下人我自己带,不劳侯府费心。”“第二,我在外面的生意,

侯府不能干涉,必要时还得帮我打打掩护。”“第三……”我顿了顿,

露出了一个我认为最真诚的笑容,“我在外面娇养了一个少年郎,身子骨弱,花销大。

能不能请侯爷行个方便,把他接进府里来住?毕竟,外面风大雨大的,我怕他受委屈。

”“砰!”我话音刚落,谢子轩身边那张名贵的紫檀木桌子,被他一掌拍成了四分五裂。

木屑飞溅,有几片甚至擦过了我的脸颊。他双目赤红,一步步向我逼近,

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活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姜!暖!你再说一遍?

”我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里有点发毛。完了,好像玩脱了。

我只是想用这个当谈判筹码,多要点精神损失费,没想把他气成这样啊。

看着他那要杀人的表情,我毫不怀疑,如果我说个“是”字,他下一秒就能扭断我的脖子。

02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一个小女子,认个怂不丢人。“口误,

口误!”我立刻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侯爷,您听我解释,

此‘娇养’非彼‘娇养’。我说的是……是我的合作伙伴!对,合作伙伴!

”谢子轩的脚步停住了,眼神里的杀气却丝毫未减,显然一个字都不信。“他叫阿瑾,

是个天才,”我急中生智,开始疯狂给他打补丁,

“专门研究一些……嗯……女儿家用的瓶瓶罐罐。我负责出钱出点子,他负责研发,

我们是纯洁的商业伙伴关系!把他接进府里,是为了方便我们随时进行头脑风暴,

为我们共同的事业添砖加瓦!”我越说越顺,差点自己都信了。谢子轩冷笑一声,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头脑风暴?我看是昏天黑地吧。姜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侯爷要是不信,明天我带您去见见他就知道了。”我挺起胸膛,

一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坦荡模样,“到时候您就知道,我姜暖搞事业是认真的,

搞男人……咳,我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他审视地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良久,

他吐出两个字:“可以。”我心中一喜。“但是,”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如果让我发现你撒谎,你知道下场。”我打了个寒噤,连忙点头如捣蒜。“那……合约?

”我试探着指了指飘落在地上的纸。他看都没看,径直走向内室的软榻,和衣躺下,

丢下一句:“明天再说。”这一夜,我俩一个睡床,一个睡榻,泾渭分明,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梦里数着我的小金库,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二**,哦不,

少夫人,侯爷让您准备一下,即刻出门。”是我的陪嫁丫鬟春桃的声音。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顶着两个黑眼圈,手忙脚乱地开始洗漱。谢子轩已经换上了一身墨色劲装,长发高束,

整个人显得英挺又疏离。他站在院子里,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即将被押赴刑场的囚犯。

“走吧,去见你的‘合作伙伴’。”他特意加重了“合作”两个字。我清了清嗓子,

强装镇定:“春桃,把我那个蓝色的小包袱拿上,里面有给阿瑾新做的图纸。

”做戏要做**嘛。马车一路驶向城南,远离了繁华的朱雀大街,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谢子轩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显然,在他看来,这种穷酸地方,最适合藏污纳垢。

我在一扇不起眼的黑漆木门前停下,叩了叩门环。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瘦小的身影探出头来。那是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

脸上还沾着几点灰,显得有些灰头土脸。但他的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淬了星子,

看到我时,立刻绽放出纯粹的喜悦。“暖……暖姐!”谢子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

在那少年身上来回刮着,似乎在评估他究竟有何种魅力,能让我“娇养”起来。

少年被他看得有些瑟缩,下意识地往我身后躲了躲。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介绍:“阿瑾,

别怕。这位是毅勇侯,我……我的新老板,来视察我们的工作的。”我特意换了个现代词汇,

反正谢子轩也听不懂。“侯爷,这就是阿瑾。”我侧过身,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谢子轩的脸色变得极其古怪。他预想过一百种“少年郎”的模样,或许是风流倜傥的书生,

或许是体格强健的武夫,但他怎么也没想到,

会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豆芽菜。“进去说吧。”我推开门,

率先走了进去。院子不大,却堆满了各种坛坛罐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草和药材混合的香气。这,

就是我的秘密基地——“流光记”的研发实验室。而阿瑾,

是我从人牙子手里救下的制香天才。我所谓的“娇养”,就是供他吃穿,给他一个安身之所,

让他能心无旁骛地,为我调配出这个时代绝无仅有的香膏和口脂。这是我安身立命的本钱,

也是我敢跟谢子轩叫板的底气。我从包袱里拿出图纸,献宝似的递给谢子轩:“侯爷请看,

这是我们下一个季度准备推出的新品——‘冰肌玉骨’系列。主打美白保湿,纯天然,

无毒副作用。我们已经通过了上百次动物……哦不,是内部测试,效果显著!

谢子轩看着图纸上那些他完全看不懂的“配方比例”、“萃取工艺”和奇形怪状的瓶子设计,

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俊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我是谁,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的茫然。03“所以,你说的‘娇养’,就是让他在这里玩泥巴?

”谢子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带着一丝不确定。我义正言辞地纠正他:“侯爷,

这不是玩泥巴,这是伟大的事业。您闻闻这个。”我拿起桌上一个小瓷瓶,拧开盖子,

递到他面前。一股清冽又甘甜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那不是市面上任何一种熏香或香膏的味道,前调是清新的柑橘,中调是淡雅的白兰,

尾调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木质沉香,层次分明,让人心神一清。谢子轩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出身高贵,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见过,但这香气的确独特,是他从未闻过的。

阿瑾在一旁小声补充:“这是用蒸馏法提纯的白兰花精油,配上佛手柑和檀木油调和而成。

暖姐说,这叫……叫‘香水’。”“香水?”谢子轩重复了一遍这个新奇的词汇。“对,

”我打了个响指,“我们‘流光记’的目标,就是要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我们的口号是——科技改变生活!”谢子轩:“……”他可能觉得我疯了。

但他没再提“外室”的事,而是拿起那份合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院子可以给你,

府里西边有个揽月轩,一直空着。下人你也可以自己带。”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了第二条上,

“你的生意,我不干涉。但侯府给你打掩护,我有什么好处?”来了,

资本家的嘴脸露出来了。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立刻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侯爷别急嘛,

好处当然有。我给您……侯府三成的份子,不,两成!不能再多了!”“五成。

”谢子轩言简意赅。“侯爷您这是抢劫啊!我这小本生意,

前期投入了多少心血和成本……”我开始哭穷。“四成,这是我的底线。”他看着我,

眼神不容置喙,“我给你侯府少夫人的名头当保护伞,帮你处理一切你处理不了的麻烦。

这个价,不亏。”我咬了咬牙,心在滴血。但他说的是事实。在古代做生意,

尤其是女人做生意,没有靠山寸步难行。毅勇侯府这块金字招牌,价值千金。“成交!

”我忍痛答应。“至于第三条,”他把合约递还给我,“这个‘阿瑾’,

可以安置在府外的别院,侯府出钱养着,方便你随时‘头脑风暴’。”我眼睛一亮,

这敢情好啊!不仅解决了阿瑾的安全问题,还省了一大笔开销!“侯爷英明!

”我立刻送上一记彩虹屁。正事谈完,气氛总算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

就在我以为可以顺利开启我的事业线时,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管家老福神色慌张地跑来禀报,说宫里来人了,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张公公,要见少夫人您。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今皇后,是谢子轩的亲姑姑。这位皇后娘娘,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她最看重的就是皇家和谢家的颜面。嫡姐逃婚,我这个庶女替嫁,这在她看来,

简直是奇耻大辱。这趟浑水,怕是不好趟了。我换上一身得体的衣服,跟着老福去了前厅。

张公公端坐在主位上,捏着兰花指,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那眼神,跟X光似的,

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咱家奉皇后娘娘懿旨,特来瞧瞧毅勇侯府的新妇。

”他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听说,姜家大**知书达理,温婉贤淑,

怎么到了大婚之日,反倒换了个人呢?”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压力。

我福了福身,不卑不亢地回道:“回公公,姐姐她……偶感风寒,身子不适,

怕将病气过给了侯爷和宫里的贵人,这才由臣女代为行礼。家父上书请罪的折子,

想必已在路上了。”“偶感风寒?”张公公冷笑一声,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说得轻巧!

满京城都传遍了,说姜家大**跟着野男人跑了,让毅勇侯府和皇家颜面尽失!

你好大的胆子,还敢在这欺瞒咱家!”他猛地一拍桌子,声色俱厉。

周围的下人吓得扑通扑通跪了一地。我垂着眼,心里清楚,这只是个下马威。

皇后真正的目的,是试探我的底细,决定是把我这个“污点”处理掉,还是勉强留着。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张公公好大的官威,连本侯的夫人,

也敢随意呵斥?”谢子轩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已经换回了侯爵的常服,神情冷峻,

不怒自威。他走到我身边,极为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薄薄的茧,

在那一瞬间,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安心。我有些错愕地抬头看他。他这是……在给我撑腰?

04张公公看到谢子轩,气焰顿时收敛了三分,脸上挤出菊花般的笑容:“侯爷说笑了,

咱家怎敢呵斥少夫人。只是奉娘娘之命,关心几句罢了。”“关心?”谢子轩挑了挑眉,

“我怎么瞧着,张公公倒像是在审问犯人?”他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和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皂角香。

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我有些不自在,但眼下这个情景,我只能配合他演戏。

“姜暖是我的妻子,是皇上亲口赐婚的毅勇侯夫人。”谢子轩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她的脸面,就是我谢子轩的脸面,是毅勇侯府的脸面。谁让她不痛快,就是让我不痛快。

”他这番话,不仅是说给张公公听的,也是说给侯府上下所有人听的。这是在明确地告诉我,

我们的合作关系,已经从一张薄纸,升级成了真正的利益共同体。

张公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干笑了两声:“侯爷严重了,咱家……咱家也是为了侯爷好。

这替嫁之事非同小可,总得给宫里,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是?”“交代自然会给。

”谢子轩松开我的手,转向张公公,“姑母那边,我会亲自去解释。至于我夫人,

她初来乍到,胆子小,还望公公莫要再惊吓她。”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张公公碰了一鼻子灰,知道今天讨不到好,只能讪讪地起身告辞。人一走,

谢子轩脸上的寒冰立刻又凝结了起来。他松开我的手,仿佛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

还特意在衣服上擦了擦。我:“……”好家伙,这变脸速度,不去唱川剧可惜了。“别多想,

”他冷冷地开口,“我护着你,只是因为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的名声要是臭了,

我脸上也无光。”“我懂我懂,”我非常上道地点头,“我们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嘛。

”他似乎对这个词很受用,脸色缓和了些。“对了,”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

塞到他手里,“刚才的演出费,请侯爷笑纳。”谢子轩看着手里那张一百两的银票,

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表情,比在城南小院里看到阿瑾时还要精彩。“你……这是在羞辱我?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哪能啊!”我一脸真诚,“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您刚才帮我解了围,又是握手又是撑腰的,这都是增值服务,得另外付费。一百两,

友情价了!”我觉得我简直是天底下最体贴的合作伙伴。谢子轩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白到红,再到紫,最后变成了铁青色。他捏着那张银票,手都在抖。“姜!暖!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喊出我的名字。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把银票甩在我脸上,

然后掐死我。就在这时,管家老福又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惊恐:“侯爷,少夫人,

不好了!大**……大**她回来了!”什么?!我和谢子轩同时愣住了。姜月回来了?

她怎么会回来?她不是跟她的穷书生私奔了吗?我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最后一个念头是——完了,我的“室友”体验卡,这是要到期了?05前厅里,

站着一个梨花带雨的绝色佳人。正是我的嫡姐,姜月。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

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她一看到谢子轩,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子轩哥哥!”这一声“子轩哥哥”,叫得是百转千回,

情真意切。谢子轩的身形僵住了。他看着姜月,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心疼,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我摸了摸下巴,

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白月光回归”的年度大戏。按理说,正主回来了,

我这个冒牌货就该被扫地出门了。可我看着谢子轩的表情,怎么觉得这事儿还有转机呢?

“月儿,你……你怎么回来了?那个男人呢?”谢子轩的声音有些干涩。

姜月哭得更凶了:“子轩哥哥,我错了!我被那个负心汉骗了!他根本不是什么真心爱我,

他只是图我们家的钱财!他骗光了我带出去的细软,就把我扔在了半路上!”她一边哭诉,

一边朝谢子轩扑过去,想要抓住他的衣袖寻求安慰。然而,谢子轩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避开了她的触碰。姜月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脸上满是错愕和难堪。“子轩哥哥?

”谢子轩的眉头紧紧地锁着,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看戏的我,然后对姜月说:“你先起来,

有什么话,回房再说。这里人多眼杂。”他的语气,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下客套和疏离。

姜月这才注意到我。她看到我身上那件还没来得及换下的侯府少夫人的正装,瞳孔猛地一缩,

眼神里迸射出嫉妒和怨毒。“姜暖!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样?”她厉声质问,

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柔弱。“姐姐这话问的,”我笑了笑,故意挺了挺胸膛,“你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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