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净身出户

婚礼当天,净身出户

主角:温时砚林月
作者:喜欢香茅花的梁美云

婚礼当天,净身出户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5

婚礼将近,我正和温润的赘婿未婚夫商量宾客名单,脑海里却突兀地响起一个声音。

【这蠢女人,总算要结婚了。】【等拿到她家的传家宝,就让她和她那个病秧子爹一起消失。

】【到时候整个俞家都是我的,那个女人也该从国外回来了。】01我叫俞瞳,

正在准备我的婚礼。我的未婚夫温时砚,是外界交口称赞的完美赘婿。他家境贫寒,

却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名校,温柔、英俊、上进,对我百依百-顺。就连我重病在床的父亲,

都对他赞不绝口,放心地准备将我和整个俞家交给他。此刻,温时砚正握着我的手,

眉眼含笑地与我商议宾客名单。「瞳瞳,你大学的导师要请吗?我记得你很尊敬他。」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如玉,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人心安。我刚要点头,

脑海里却毫无预兆地响起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一个冰冷的,充满算计与恶意的声音。

【这蠢女人,总算要结婚了。】我猛地一僵,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客厅里只有我和温时砚,

连个佣人都没有。幻听?我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为了婚礼和父亲的病,确实有些劳累过度。

温时砚体贴地停下,关切地问:「怎么了,瞳瞳?不舒服吗?」他担忧的眼神那样真切,

让我瞬间打消了那一闪而过的荒唐念头。我摇摇头:「没事,可能有点累了。我们继续吧。」

他重新执起我的手,指着名单上的一个名字:「这个……」话音未落,

那个恶毒的声音再次在我脑中炸开。【等拿到她家的传家宝,

就让她和她那个病秧子爹一起消失。】这一次,我听得清清楚楚。

那声音仿佛直接在我的颅内响起,带着一丝得意的残忍。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死死地盯着眼前温时"砚俊朗的脸,他正专注地看着宾客名单,

嘴唇微动,似乎在斟酌着什么。而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到时候整个俞家都是我的,

那个女人也该从国外回来了。】我猛地抽回手,像被毒蛇咬了一口。

温时砚惊讶地抬起头:「瞳瞳?」他的表情无辜又困惑,仿佛不明白我为何突然反应这么大。

可我脑子里的声音,分明和他此刻温和的神情完全不符!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

我……能听到他的心声?02这个念头太过疯狂,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他那张写满「关切」的脸,心脏却在疯狂擂鼓。「时砚,」我试探着开口,

声音有些发紧,「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事?」温时砚愣了一下,随即温柔地笑了。

「是啊,我在想,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办得完美,不能留下任何遗憾。」他一边说着,

一边伸手想再次拉住我。【装什么装,要不是为了俞家的传家宝,谁愿意伺候你们父女俩。

】冰冷的心声和温情的话语同时涌入我的大脑,形成一种诡异又恐怖的割裂感。我如坠冰窟。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幻觉。我真的能听到他内心的声音。这个我爱了三年,

即将托付终身的男人,竟然一直在演戏。他所有的小心翼翼,所有的温柔体贴,全都是伪装。

在他温润如玉的皮囊下,藏着一颗毒蛇般的心。他想在婚礼后,拿到我家的传"家宝,

然后让我和爸爸一起「消失」。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不敢想象,

如果我没有突然获得这个能力,等待我的将会是怎样的地狱。「瞳瞳,你脸色好差,

我扶你回房休息一下吧。」温时砚说着,已经站起身,伸手要来扶我。【病秧子配蠢货,

真是绝配。等林月回来,这一切就都结束了。】林月?

那个他口中一直在国外当志愿者的「远房表妹」?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避开了他的手。

「不用,我突然想起还有份文件要处理。」我站起身,不敢再看他那张虚伪的脸,

「宾客名单你先看着,我晚上再来跟你核对。」说完,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房间,

我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愤怒,恐惧,还有被背叛的巨大痛苦,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不行,不能哭。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

温时砚的目标是传家宝,只要我一天不交出去,我和爸爸暂时就是安全的。我必须冷静下来,

弄清楚他全部的计划。还有那个林月,到底是谁?我擦干眼泪,走到书桌前,

打开了我的私人电脑。俞家的传家宝,是一枚名为「海之瞳」的蓝宝石胸针,

是我母亲的遗物,也是我准备在婚礼上佩戴的。温时砚知道它对我意义非凡,

却还是将它定为目标。可见他心肠之歹毒。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一个号码。「陈叔,是我,

瞳瞳。」陈叔是我爸的助理,也是我最信任的人。「帮我查个人,叫林月,

是温时砚的……表妹。」03挂了电话,我坐在椅子上,脑子飞速运转。

温时砚的计划是在婚后动手,这意味着,婚礼是他计划的关键一环。他为什么这么笃定,

我会在婚后把传家宝交给他?我回想着我们交往的种种细节,试图找出破绽。

温时砚对我父亲的病情一直「尽心尽力」。他亲自联系国外的专家,每天守在床前喂药擦身,

比我这个亲生女儿做得还要周到。所有人都说我找到了一个绝世好男人。就连我父亲,

也曾拉着我的手感叹:「瞳瞳,时砚是个能托付的人,有他在,爸爸就放心了。」现在想来,

他对我父亲的「孝顺」,恐怕也是为了降低我们的戒心。

一个连重病岳父都能悉心照料的男人,谁会怀疑他心怀鬼胎?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瞳瞳,是我。」是温时砚的声音。我心头一紧,走过去打开门。他端着一杯热牛奶,

站在门口,眉眼间带着一丝担忧。「我看你晚饭没吃多少,喝杯牛奶再睡,不然胃会不舒服。

」那副体贴入微的样子,做得滴水不漏。如果不是听到了他的心声,

我恐怕又要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喝吧喝吧,加了点好东西,保证你睡得像头猪。

正好方便我去找找那件老东**在哪儿。】我的手猛地攥紧。他在牛奶里下药!

我抬头看着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谢谢你,时砚,你总是这么细心。」我接过牛奶杯,

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这蠢女人还真信了。等我拿到「海之瞳」,

第一件事就是把俞氏集团的海外资产全部转移到林月的账户上。】【她大概还不知道,

她妈留给她的,不止那颗破宝石吧。】我的心重重一跳。不止宝石?妈妈还留了什么?

我端着牛奶,假装要喝,余光瞥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急切。我故意把杯子凑到唇边,

又放了下来。「对了,时砚,」我状似无意地提起,「爸爸今天精神好像好了点,

他还跟我说,想在婚礼前,把妈妈留下的那个保险箱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

温时砚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凝固。【保险箱?什么保险箱?难道「海之瞳」在保险箱里?

】他的心声充满了错愕和紧张。看来,他也不知道保险箱的存在。我心里有了底。「是啊,」

我继续编造,「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里面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爸爸说,

要等我结婚那天,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作为新婚礼物送给我。」我故意把「结婚那天」

、「当着宾客的面」这几个字咬得很重。温时"砚的脸色彻底变了。【当着所有人的面?

那我还怎么下手?不行,必须想办法让她提前把东西拿出来!】他的心声急促而暴躁,

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从容。我看着他瞬间阴沉下去的眼神,心中冷笑。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好戏,还在后头呢。04温时砚显然被我抛出的「保险箱」打乱了阵脚。

他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语气却有些僵硬:「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叔叔有心了。」

【该死!这老东西怎么突然搞这么一出?必须在他打开保险箱之前,拿到里面的东西!

】我端着牛奶,慢悠悠地晃着,就是不喝。「时砚,你说,我妈妈会在里面放什么呢?」

我故作天真地问。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换上温柔的语气。

「不管是什"么,都是阿姨对你最美好的祝福。」【祝福?是催命符才对!俞瞳,

你和你那个爹,都该死!】恶毒的诅咒在我脑中回响,我端着杯子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真想把这杯「加料」的牛奶,直接泼到他那张虚伪的脸上。

但我不能。我必须忍。「你快喝吧,不然要凉了。」他催促道,

眼神紧紧地盯着我手中的杯子。我点点头,将杯子举到唇边,然后手一「抖」,

整杯牛奶都泼在了我的地毯上。「哎呀!」我惊呼一声,满脸懊恼,「真对不起,时砚,

浪费了你一番心意。」温时砚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但只是一秒,

就又恢复了那副温和无害的样子。「没事,瞳瞳,你没烫到吧?」他蹲下身,

拿出纸巾擦拭地毯,动作自然又体贴。【废物!连杯牛奶都端不稳!看来只能用B计划了。

】B计划?他还有后手?我看着他蹲在地上的背影,心中警铃大作。「我再去给你热一杯。」

他擦完地毯,站起身对我笑笑。「不用了,我突然没什么胃口了。」我连忙拒绝,

「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公司。」我把他推出了房间,迅速反锁了门。几乎是同时,

陈叔的电话打了进来。「**,查到了。」陈叔的声音很严肃,「那个林月,

根本不是温时砚的远房表妹。」「她和温时砚是大学同学,也是他的初恋女友。三年前,

她因为诈骗罪被判入狱,这个月底,正好刑满释放。」诈骗罪?刑满释放?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温时砚嘴里那个在国外做公益的、善良纯洁的「表妹」,

竟然是个诈骗犯!而她的出狱日,就在我和温时砚的婚礼之后。

所有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温时砚处心积虑地接近我,讨好我父亲,

就是为了谋夺我家的财产。而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那个即将出狱的,诈骗犯女友!

我简直想笑。我俞瞳,堂堂俞氏集团的继承人,

竟然被一个凤凰男和一个女骗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我握紧手机,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温时砚,

林月。我一个都不会放过。05第二天一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和温时砚一起下楼吃早餐。父亲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在楼上房间休养,由专业的护工照料。

餐桌上,温时砚殷勤地为我布菜,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缺。「瞳瞳,昨晚睡得好吗?」

【昨晚没把她药倒,今天必须想办法让她把保险箱的位置说出来。婚礼没几天了,

不能再拖了。】我喝了一口粥,慢悠悠地说:「不太好,做了一晚上的梦,梦见我妈妈了。」

温时砚夹菜的动作一顿。【又提她那个死鬼妈,真是晦气。】我放下勺子,抬头看着他,

眼眶微微泛红:「时砚,我真的好想她。我突然想,不等婚礼了,我们今天就把保险箱打开,

好不好?」温时砚的眼睛瞬间亮了。【上钩了!蠢女人就是蠢女人,随便一句话就信了。

】他立刻放下筷子,握住我的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感动和心疼。「好,当然好。

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行。我陪你一起去。」他的心声里充满了迫不及待的贪婪。【快说,

保险箱在哪儿!快说!】我抽出手,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保险箱……在我妈妈生前的画室里。」那间画室自从母亲去世后,就被父亲封存了,

除了我和父亲,谁都没有钥匙。温时砚立刻站起身:「那我们现在就去。」

我看着他猴急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是……画室的钥匙,

只有我爸爸有。」温时砚的笑容僵在脸上。【又是那个老不死的!】「没关系,」

他很快调整好情绪,重新对我露出温柔的笑,「我们去跟叔叔说,他一定会同意的。」

我点点头,跟着他一起上了楼。父亲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他靠在床头,

精神看起来确实比前几天好了一些。看到我们进来,他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慈爱。「瞳瞳,

时砚,怎么一起来了?」温时砚抢先一步走到床边,熟练地替父亲掖好被角,

语气恭顺又孝顺。「叔叔,瞳瞳说想打开阿姨留下的保险箱,

我们想来跟您拿一下画室的钥匙。」父亲的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询问。我走过去,

坐在床边,握住父亲干瘦的手。「爸,我想妈妈了。」只一句话,父亲的眼圈就红了。

他颤抖着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我。「去吧,你妈妈最疼你,她留下的东西,

早该给你了。」温时砚的眼中迸发出难以抑制的狂喜。【到手了!终于到手了!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我手中接过那串钥匙,转身就要走。「等一下。」

我突然开口叫住了他。06温时砚的脚步顿住,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解和警惕。

【这个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样?】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时砚,

妈妈的画室,我想一个人进去,可以吗?」我看到他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阴鸷。【一个人?

想独吞?做梦!】他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十分委屈和受伤。「瞳瞳,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我只是想陪着你,分担你的思念。」他这副情深义重的样子,要是放在昨天,

足以让我愧疚死。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恶心。「不是不相信你,」我垂下眼帘,声音低落,

「那是我和妈妈的秘密基地,我想……先一个人静一静。」我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

他如果再坚持,就显得别有用心了。温时砚死死地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几秒钟后,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将钥匙重新塞回我手里。「好,我尊重你。

我就在外面等你。」他退后一步,语气里充满了「包容」和「理解」。【哼,

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画室就那么大,保险箱还能飞了不成?等你出来了,

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我捏紧了手中的钥匙,对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向走廊尽头的画室。

那扇厚重的木门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我将钥匙插入锁孔,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门被推开,一股尘封的颜料味道扑面而来。画室里的一切都保持着母亲离开时的样子,

巨大的画架上还立着一幅未完成的油画。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空气中的尘埃清晰可见。

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保险箱。所谓的「保险箱」,不过是我用来试探温时砚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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