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虐文女主那天,系统说走完割肾情节就能回家。
>我反手把男主白月光扔进湖里:「情节崩了,现在我是女主。」
>被贬为庶人的前朝质子却在桥下轻笑:「姑娘,要合作造反吗?」
>后来我掀翻男主龙椅时,他替我挡下致命一箭。
>血染龙袍时他还在笑:「龙椅分我半座...当聘礼?」第一章意识像是沉在深海里,
挣扎着向上,却总也破不开那层厚重的水膜。然后,冰冷刺骨的湖水猛地灌了进来,
呛进鼻腔,涌入肺腑。林晚月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视线里是晃荡的水波,
扭曲的亭台楼阁倒影,还有岸边几张模糊不清,带着讥诮和冷漠的脸。
窒息感攥紧了她的喉咙。“系统!系统!怎么回事?剧本加载呢?”她在脑海里疯狂呼喊。
一道冰冷的电子音姗姗来迟:【宿主灵魂融合完成。情节传输:您当前身份,
永宁侯府世子夫人林晚月,虐文《冷情世子的替嫁宠妃》女主角。
当前情节节点:世子白月光苏落落失足落水,您被污蔑推其下水,世子震怒,
命您寒冬腊月跳入冰湖亲身感受……】“感受他个头!”林晚月心里破口大骂,
求生的本能让她四肢胡乱划动,好不容易扒住一块凸起的湖石,勉强将头探出水面。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她湿透的脸颊和脖颈,冷得她牙齿都在打颤。岸上,一个穿着月白锦袍,
身披玄色大氅的男子长身玉立,面容俊美绝伦,此刻却覆着一层寒霜,
眼神比这冰湖的水还要冷上几分。正是她那便宜丈夫,永宁侯世子,赵珩。
他怀里依偎着一个白衣女子,楚楚可怜,正是白月光苏落落。她发梢微湿,裹着厚厚的狐裘,
小声啜泣:“珩哥哥,别怪姐姐,
定是落落自己不小心……”赵珩的目光扫过湖中狼狈不堪的林晚月,没有丝毫动容,
只有厌恶:“林晚月,落落若有事,本世子要你偿命!还不快自己滚上来,向落落磕头认错!
”林晚月趴在湖石上,大口喘着气,脑子里原主的记忆和系统情节混杂着涌入。替嫁,羞辱,
冷暴力,后期还有挖肾、堕胎……一条条,一件件,触目惊心。去他妈的虐文女主!
去他妈的走情节!她抬起头,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上,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懦弱和绝望,
而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燃起的,冰冷又炽烈的火焰。【系统:警告!宿主行为偏离原定情节!
请立即执行“认罪受罚”指令!】“指令?”林晚月在脑海里冷笑,“这女主谁爱当谁当,
老娘不伺候了!”她目光扫过赵珩那张冷脸,又落到他怀里那朵矫揉造作的白莲花身上。
就是这女人,刚才假装摔倒,原主下意识去扶,却被她拽着一同跌入湖中,反咬一口。好,
很好。林晚月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积攒着力气,
趁着岸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赵珩和苏落落身上时,猛地从湖中窜起,
用尽全身力气扑向岸边——目标明确,直指苏落落!“啊!
”苏落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被林晚月死死抓住了手臂。“你不是喜欢落水吗?
”林晚月的声音带着水汽的嘶哑,却清晰无比地传遍湖边,“我让你落个够!”说完,
她借着冲势,狠狠将苏落住湖里拽去!“噗通!”水花四溅!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赵珩反应过来时,怀里已经空了,他珍视的白月光正在湖里惊恐地扑腾。“落落!
”赵珩脸色剧变,厉声喝道,“快救人!”下人们乱作一团,纷纷跳下水去捞人。
林晚月脱力地跌坐在岸边,浑身湿透,冷得发抖,嘴角却勾起一抹畅快又冰冷的弧度。
【系统:警报!警报!核心情节发生重大偏离!女主行为逻辑无法识别!
系统……滋滋……进入紊乱……】脑海里的电子音乱成一团。赵珩猛地转头看向林晚月,
眼神像是要活剐了她:“林晚月!你找死!”林晚月抬头,迎上他那杀人的目光,毫无惧意,
甚至带着一丝讥讽:“世子爷看清楚了吗?这才是推人下水。刚才,是她自己跳的。
”“你胡说!”赵珩根本不信,或者说,他不愿意信自己纯洁无瑕的落落会耍这种心眼。
“是不是胡说,世子心里清楚。”林晚月撑着几乎冻僵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这世子夫人的位置,你们谁爱要谁要,我林晚月,不奉陪了!”她转身,
拖着湿淋淋、沉甸甸的身子,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离开湖边的方向走去。背影单薄,
却挺得笔直。赵珩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被救上来,哭得梨花带雨的苏落落,脸色铁青,
终究没有再去拦那个仿佛换了个灵魂的女人。第二章林晚月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离开永宁侯府那片富丽堂皇的牢笼,她身无分文,又冷又饿。街市繁华,人声鼎沸,
却都与她无关。系统彻底没了声音,不知道是死机了还是放弃了。她靠在一座石桥的桥墩下,
抱着膝盖,试图汲取一点可怜的温暖。穿越前的她只是个普通社畜,哪里受过这种罪。
绝望和寒冷一点点侵蚀着她的意志。难道刚穿过来,就要冻死饿死在这异世街头?
“呵……”一声极轻的笑,带着点慵懒和玩味,从头顶传来。林晚月猛地抬头。
桥洞的阴影里,不知何时靠了一个人。那人穿着半旧的天青色长衫,洗得有些发白,
却干净整洁。墨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着,几缕碎发垂落额前。他姿态闲适地倚着桥壁,
手里拎着个小小的酒壶。天色渐暗,桥下光线昏昧,看不清他具体容貌,
只隐约觉得轮廓清俊,尤其是那双眼睛,在昏暗中竟亮得惊人,像是蕴着星河,
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审视。他目光落在林晚月狼狈不堪的身上,嘴角似乎弯了弯。
“永宁侯世子夫人,”他开口,嗓音低沉,带着点微醺的沙哑,很好听,
“当街暴打世子心尖宠,净身出户……姑娘好魄力。”林晚月心头一凛。她这事发生才多久?
这人就知道了?而且,他称呼的是“姑娘”,不是“世子夫人”。“你是谁?”她警惕地问,
声音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那人并不回答,只是踱步走近了些,离她三步远停下。
借着远处灯笼微弱的光,林晚月看清了他的脸。很好看的一张脸。
不同于赵珩那种带着侵略性的俊美,他的好看是内敛的,眉宇疏朗,鼻梁挺直,唇色偏淡,
下颌线条流畅干净。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深邃,仿佛藏着太多东西,
与他看似落魄的外表有些不符。他微微倾身,带着一丝清浅的酒气,
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情节崩了,感觉如何?”他问得随意,
仿佛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林晚月瞳孔骤缩。他怎么会知道“情节”?!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低低地笑了起来,像是琴弦轻振。他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
手指修长干净。“看姑娘无处可去,要不要合作一把?”林晚月盯着他:“合作什么?
”他笑容加深,眼底却毫无温度,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造,反。
”第三章林晚月最终跟着那个自称“萧执”的男人走了。她没得选。留在外面只有死路一条。
而这个人,神秘,危险,却能一眼看穿她的异常,并提出“造反”这种疯狂的建议。或许,
疯子才是她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唯一的同伴。萧执住在城南一处极其僻静简陋的小院里,
家具寥寥,却收拾得整齐。他丢给林晚月一套干净的粗布衣裙和一件他的旧外袍,
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喝了,别死在我这儿。”他说得毫不客气,
动作却还算周到。林晚月没有逞强,接过姜汤小口喝着,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
驱散了一些寒意。她这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个“合作者”。他坐在窗边,
侧脸在昏黄的油灯光线下显得有些柔和,长睫低垂,遮住了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
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酒杯边缘,透露出几分并非全然从容的心绪。“看够了?
”萧执忽然开口,并未转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林晚月猝不及防被捉包,
脸上微热,强自镇定地移开目光:“我只是在想,前朝质子,
日子似乎过得比想象中还要清苦。”萧执轻笑一声,转过头,
目光落在她因姜汤而恢复些血色的脸上:“清苦才能活命。锦衣玉食,那是催命符。
”他顿了顿,语气随意,“床铺只有一张,今晚归你。我睡外间榻上。
”林晚月一愣:“这怎么行……”“怎么?”萧执挑眉,眼底戏谑更深,
“怕我半夜图谋不轨?放心,合作刚起步,我还指望林姑娘的‘未卜先知’之力,
不会自断臂膀。”他话说得直白又现实,反而让林晚月那点尴尬消失了。她抿了抿唇,
低声道:“谢谢。”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一丝不带任何目的的、粗糙的善意。
“你是前朝质子?”她问。路上萧执简单说了自己的身份。萧执坐在窗边,自斟自饮,
闻言挑眉:“不像?”“不像个安分守己的质子。”林晚月实话实说。
他身上有种蛰伏的猛兽般的气质。萧执笑了,晃着酒杯:“安分守己的质子,
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了。”他看向她,目光锐利:“说说你,异世之魂?
”林晚月放下碗,深吸一口气,将系统、情节、自己为何反抗,简略地说了一遍。
到了这个地步,隐瞒毫无意义。萧执听完,若有所思:“所以,你原本的‘命运’,
是会被赵珩挖肾、虐心,最后死得凄惨?”“是。”“有趣。”萧执抚掌,“那你现在,
是想活下去,还是想……报复?”林晚月眼中闪过恨意:“我想让他们付出代价。
”赵珩的冷酷,苏落落的虚伪,侯府的势利,她都要一一讨回来!“代价?”萧执轻笑,
“光是让他们不痛快,岂非太便宜了他们?这世间的公道,有时候需要自己亲手去夺。
”他站起身,走到林晚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充满了蛊惑:“赵珩倚仗的是永宁侯府的兵权,是皇帝的宠信。
苏落落倚仗的是赵珩的偏爱。打碎他们倚仗的东西,把他们踩进泥里,才算真正的代价。
”“而我,可以帮你。”他声音低沉,“你需要权势,我需要一个契机。我们各取所需。
”林晚月心脏怦怦直跳。她知道眼前是个深渊,跳下去可能万劫不复。但她已经在地狱了,
还怕什么深渊?“好。”她听到自己清晰而坚定地回答,“我跟你合作。
”第四章接下来的日子,林晚月就在萧执的小院住了下来,
两人开始了某种奇特的“同居”生活。白天,萧执时常外出,不知忙些什么。
林晚月便主动承担起打扫和做饭的活计——用她勉强能入口的厨艺。
第一次煮粥差点烧糊了锅底,萧执回来看着那锅黑黢黢的东西,沉默半晌,什么也没说,
挽起袖子亲自下厨,动作竟十分熟练。“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林晚月有些惊讶地看着桌上虽然简单却香气扑鼻的小菜。萧执夹了一筷子菜,
语气平淡:“质子府的下人惯会看人下菜碟,若自己不学着点,早饿死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林晚月却听出了其中的辛酸。她默默吃饭,
心里对这位合作者的认知又深了一层。他并非天生冷酷,只是被环境磨砺成了如今的模样。
晚上是他们“授课”和交流情报的时间。萧执教她权谋韬略,分析朝堂人物关系,
林晚月则将自己知道的现代知识和原情节信息,结合当前情况,提炼出有用的部分。
有时讨论到深夜,窗外万籁俱寂,只有烛火噼啪作响。一次,
林晚月因为分析一个关键节点太过投入,不小心伏在桌上睡着了。迷迷糊糊间,
感觉有人轻轻抽走了她手下压着的纸张,然后一件带着清冽气息的外袍披在了她身上。
她努力想睁眼,却抵不过浓重的睡意,只记得那动作,轻柔得不像他平日作风。第二天醒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里间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那件外袍整齐地叠放在枕边。外间,
萧执已经在晨光中擦拭一柄短剑,仿佛一切如常。“醒了?
今日要教你认几种常见的毒物和解法。”他头也不抬地说。林晚月看着他的背影,
心头泛起一丝微妙的涟漪。萧执看似落魄,实则深不可测。他暗中布局的产业和情报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