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不孕那天,老公抱着我说没关系,会爱我一辈子。转头,
我就发现他的手机屏保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小女孩。他说是同事的孩子,长得可爱。
直到我去办护照,工作人员问我:“您女儿不一起办吗?”我才在我的户口本上,
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名字。我没哭没闹,平静地给他做饭,温柔地对他笑。趁他熟睡时,
我用他的指纹解锁了他的手机,找到了他为私生女准备好的一切移民资料。第二天,
我带着所有文件,帮他女儿“实现”了愿望。只不过,是放弃国籍,而非移民。
01走出出入境大厅,正午的太阳明晃晃的,晒得人皮肤发烫。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
手里捏着刚刚取回的户口本,那薄薄的纸张,此刻却重得像一块墓碑。户主是我,林未。
下面一页,是我的丈夫,陈序。再翻一页,是一个陌生的名字,陈安安,关系那一栏,
赫然印着两个字:女儿。工作人员那张毫无波澜的脸,和那句轻飘飘的问话,
还在我耳边回响。“您女儿不一起办吗?”女儿。我的女儿。我,一个被宣判不孕的女人,
凭空多出来一个女儿。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拧干了最后一滴血。我没有哭,
甚至没有流一滴泪。大脑在极致的震惊过后,反而是一片诡异的冷静。我打车回家,一路上,
城市的喧嚣都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我拿出手机,
有条不紊地删除了今天的打车记录、导航痕迹,清空了所有浏览器的缓存。
我像一个精密运转的机器人,执行着每一个指令,内心却是一片风暴过后的死寂。回到家,
我换上拖鞋,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冰箱里有新鲜的鲈鱼,有他爱吃的五花肉,
还有昨天刚买的西兰花。我开始洗菜,切菜,开火,热油。油烟机嗡嗡作响,
锅里发出滋啦的声响,一切都和过去三年里的每一天,没有任何不同。我做了四菜一汤,
糖醋里脊,清蒸鲈鱼,蒜蓉西兰花,麻婆豆腐,还有一锅玉米排骨汤。每一道,
都是陈序的最爱。我把菜一道道端上桌,摆好碗筷,然后给他发了条微信。“老公,
饭做好了,等你回家。”配上一个乖巧的笑脸表情。做完这一切,我坐在餐桌前,
静静地等待着。墙上的挂钟,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六点半,
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陈序回来了。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老婆,我回来了,今天好香啊。”他一边换鞋,一边笑着说。我站起来,接过他的公文包,
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替他解开领带。“今天买了你爱吃的菜,快去洗手吃饭吧。”我笑着,
眼里的温柔能溺死人。他毫无防备地走进洗手间,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就在这时,
他放在玄关柜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我认得那个区号。
是办理移民业务的中介公司。我没有动。水声停了,陈序擦着手走出来,
看到了亮起的手机屏幕。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拿起手机走到阳台去接。
“喂,您好。”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个安静的家里,依然清晰可闻。“……什么?
什么叫申请被驳回了?不是驳回,是、是主动放弃国籍?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骤然拔高,
语气从错愕瞬间转为暴怒。“你们怎么办事的!文件不是都在你们那里吗?
怎么会有人能去办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安静地给他盛了一碗汤,
汤匙和瓷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挂断电话,脸色惨白地冲了进来,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看到我正慢条斯理地摆放碗筷,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和恐慌,一步步向我走来。“老婆。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嗯?”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
“你今天……出门了吗?”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
我笑得更甜了:“去了趟超市啊,给你买了你最爱喝的汤力水,冰在冰箱里了。”我起身,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汤力水,递到他面前,冰凉的玻璃瓶身贴上他的手,我的指尖,
状似无意地划过他的手背。他浑身一颤,像是被烫到一样。他看着我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看着我清澈见底、毫无波动的眼眸,眼神里的怀疑、疯狂和惊恐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突然发了疯,一把推开我,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文件呢?那些文件呢!”他拉开抽屉,
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扒拉到地上,书房的文件柜被他暴力拽开,纸张像雪片一样纷飞。
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故作惊慌地捂住嘴。“阿序,你怎么了?你找什么?家里是遭贼了吗?
”他找不到,什么都找不到。那个装着所有“女儿”资料的牛皮纸袋,
连同户口本、我的护照,所有能证明我去过出入境大厅的东西,都消失了。他像一头困兽,
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猩红的目光锁定了我。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林未!是不是你做的?!”他嘶吼着,
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疼痛从手腕处传来,尖锐而清晰。我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泪水恰到好处地蓄在眼底,要落不落。“我做什么了?阿序,
你弄疼我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不解。他的理智,
被我这滴悬而未落的眼泪彻底击溃了。他看着我泪眼婆娑的样子,看着我被他抓红的手腕,
眼里的疯狂渐渐被混乱和自我怀疑取代。难道……真的不是她?她那么爱我,那么温柔,
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可这件事,除了她,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也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那些东西!他松开了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抱着头,
脸上是全然的崩溃。我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和嘲讽。陈序,这只是个开始。
你伪装的深情,你自以为是的掌控,都将在我面前,一点一点,被撕得粉碎。
我就是要欣赏你这样,一步步走向疯狂,在无边的恐慌里,溺毙。
02陈序在沙发上枯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像个游魂一样在屋子里踱步,手机被他攥在手里,屏幕一次次亮起,又一次次暗下。
他在等电话,等那个能给他判决的电话。我没理他,化了个精致的妆,换上得体的套裙,
准备出门。“你去哪?”他沙哑地问。“约了朋友喝下午茶。”我对着镜子,
涂上最后一抹口红,笑容明媚。他看着我光彩照人的样子,眼里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层。
就在我准备出门时,门铃被按得震天响,那架势不像是拜访,倒像是催命。陈序一个激灵,
冲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扭曲的怒火。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男人。那个男人我认识,是陈序的顶头上司,
他们投行的王牌老总,王建东。“陈序!你给我搞的什么鬼!”女人,
也就是王总的妻子李婉华,一把推开陈序,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
她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她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走到我面前,
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就是你这个不会下蛋的鸡干的好事!我女儿的国籍呢?
我女儿的未来全被你毁了!”她尖叫着,声音刺耳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不会下蛋的鸡。
这五个字,像五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故作震惊地后退一步,
一脸茫然地看向陈序。“老公,她是谁啊?她女儿又是谁?她在说什么?”陈序的脸色,
在那一瞬间,由白转青,再由青转为死灰。他想去拦李婉华,却被她一把甩开。
“别给我装蒜!陈序,我告诉你,这事你要是摆不平,你和你老婆都别想好过!
”李婉华还在疯狂输出。一直沉默的王总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陈序,让你老婆配合我们,把事情解决了。”那不是商量,
是命令。陈序浑身一颤,他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几乎是拖着我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未未,你听我解释。
”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急切。“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王总的女儿,
不是我的。”我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王总他……情况比较特殊,
孩子不能放在他自己名下。所以就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先把户口落在我们家,
办完移民就迁走,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一边说,一边观察我的脸色,见我没什么反应,
他以为我被吓傻了。他开始描绘那张他为我画下的大饼。“未未,你听我说,
这对我们是天大的好事!事成之后,王总许诺给我副总的位置!还会给我们一千万现金,
外加城西那套带花园的别墅!”他抓着我的手,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你想想,一千万!
别墅!我们这辈子都不用再愁了!你可以不用工作,每天逛街喝茶做SPA,
过上你想要的生活!”他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听到钱和别墅就会摇尾乞怜的无知妇孺?
我看着他因为贪婪和野心而扭曲的脸,突然冷笑出声。那笑声在安静的卧室里,
显得格外刺耳。陈序愣住了。“所以,”我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户口本,我名义上的‘女儿’,我这个‘不会下蛋的妻子’,都成了你升官发财,
攀附权贵的工具和垫脚石?”“未未,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了。
我没给他继续狡辩的机会。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就是你这个不会下蛋的鸡干的好事!我女儿的国籍呢?”李婉华那尖利刻薄的声音,
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陈序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我关掉录音,平静地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陈序,现在,是你要求我。”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的重量。
“第一,离婚。”“第二,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婚后财产,归我。你的名字,
从房产证上划掉。”“否则,”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这段录音,
连同王总滥用职权为私生女办理假户口的事情,会立刻出现在纪委的办公桌上。”“你猜猜,
你梦寐以求的副总位置,和你敬爱的王总,还能不能保得住?”陈序呆呆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他眼里的那个温柔、顺从、甚至有些卑微的林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冷静到可怕,眼底燃着复仇火焰的陌生女人。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局势,
在这一刻,瞬间扭转。03陈序和王总夫妇被我暂时镇住了。
王建东脸色铁青地瞪了陈序一眼,带着还在骂骂咧咧的李婉华先行离开,说是回去商量对策。
陈序则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一遍遍地跟我说“未未,我们再谈谈”,
“别这么冲动”。我懒得理他,径直回房,锁上了门。第二天,我收拾好东西,
准备去律所咨询离婚协议的细节。我刚打开门,就看到一尊煞神堵在门口。是我婆婆。
她一看到我,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瞬间就拧成了一团,眼睛里射出恶毒的光。“你这个丧门星!
克夫的玩意儿!还想出门?我打死你!”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朝我扑了过来,
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地朝我脸上扇过来。“啪”的一声脆响,
我的脸**辣地疼。陈序从屋里冲出来,嘴上喊着“妈,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手上却只是不轻不重地拉着婆婆的胳膊,任由她的指甲在我脸上、脖子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他在拉偏架。我被婆婆的蛮力推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门框上,眼前一阵发黑。
她还不解气,穿着硬底鞋的脚,狠狠地朝我肚子上踢。
“当初就不该让你这个不下蛋的鸡进我们家的门!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儿子为了你受了多少委屈!好好的前程,全被你这个**给毁了!
”肚子上传来一阵阵剧痛,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像一道惊雷,
在我混乱的脑中轰然炸响。“我给你喝了那么多‘助孕’的汤,
你的肚子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就是个废物!”助孕的汤?我脑中猛地闪过一个画面。
从结婚第二年开始,婆婆就隔三差五地往我们家送汤。
每次都说是她托人找来的老中医开的方子,特意为我熬的,补身体,助孕。
陈序也每次都哄着我,让我趁热喝完,说是妈的一片心意。那汤药味很重,
每次我都是捏着鼻子硬灌下去的。我抓住这个关键词,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她。“……什么汤?”我的声音嘶哑,像破旧的风箱。婆婆大概是打累了,
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得意又恶毒的笑容。“呵,现在想知道了?晚了!
”她啐了一口,“就是让你生不出孩子,阿序才有正当理由跟你这个废物离婚,
好娶王总的外甥女的汤!”“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能帮着办这事儿,
你早就被我们家扫地出门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作威作福?”轰——我的世界,在这一刻,
彻底崩塌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那张不孕的诊断书,我为此流过的眼泪,
我的自卑,我的痛苦,我夜夜做的噩梦,我小心翼翼地讨好陈序,
生怕他因为我不能生育而嫌弃我……所有的一切,都源于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而我的丈夫,
那个在我查出不孕时抱着我说“没关系,我会爱你一辈子”的男人,他从头到尾都知情!
他不仅知情,他还是帮凶!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喝下那一碗碗断送我做母亲权利的毒药,
心里盘算的,却是如何利用我的“不孕”,去攀附另一个女人!彻骨的寒意,
从脚底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冻结了我的心脏。我看着站在婆婆身后,脸色剧变,
想去捂住他妈那张嘴却已经来不及的陈序。他眼里的惊慌,是对我的最后凌迟。地狱,
也不过如此吧。我没有再哭,也没有再闹。我只是从地狱般的震惊中,缓缓抬起了头,
眼里的滔天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无视身上的疼痛和狼狈。
我当着他们母子俩的面,掏出了手机。我没有打给任何人,而是按下了110。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用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语气,清晰地说道:“喂,警察吗?我要报警。
”“地址是XXXX小区X栋X单元XXX。”“我被我的婆婆殴打,
我怀疑她长期对我投毒,导致我不孕。我要求验伤,并对她提起故意伤害和投毒的诉讼。
”陈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妈也傻了,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敢报警?
你这个疯子!”我挂掉电话,冷冷地看着他们。“疯了?”“是啊,被你们逼疯的。
”“从今天起,我们就一起,看看谁比谁更疯。”04警察来得很快。
看着婆婆被戴上手铐带走时,她还在疯狂地咒骂我,说我不得好死,说要让我家破人亡。
陈序气急败坏地冲我吼:“林未!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那是我妈!
”我冷漠地看着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我去了最近的医院,挂了急诊,验伤。
医生看着我脸上和脖子上的抓痕,还有身上的淤青,眉头紧锁地开了验伤报告。
“除了这些外伤,你还需要做别的检查吗?”医生问。“需要。”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要做最全面的血液检查和体液检测,我需要知道我体内是否有什么异常的药物残留。
”从医院出来,我捏着那张缴费单,手心全是冷汗。我害怕,但我更需要一个真相,
一个铁证。王建东的电话打了进来,这次,他的语气里再没有一丝高高在上的命令,
而是带着一丝冰冷的威胁。“林未,是吧?小姑娘,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让你婆婆吃点苦头就算了,把案子撤了,条件你开。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
想让一个人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挂了电话,我站在医院门口的车流边,
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就在我快要被恐惧吞噬的时候,我脑中闪过一个名字。
周闻璟。我的大学学长,法学系的天才,毕业后出国深造,听说回国后自己开了律所,
声名鹊起。大学时,他帮我打赢过一场关于著作权的官司,他沉稳可靠,逻辑严谨的样子,
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我翻出那个多年未曾拨打的号码,颤抖着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了起来。“喂,你好。”一个沉稳清冽的男声传来。“学长……是我,
林未。”我只说了五个字,声音里的哽咽和恐惧就再也藏不住了。
周闻璟听完我断断续续的叙述,只说了一句话:“把你现在的位置发给我,待在原地,别动。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辉腾停在我面前。周闻璟从车上下来,他穿着一身挺括的西装,
气质比大学时更加沉稳内敛。他看到我脸上的伤,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没多问,
只是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拉开车门:“上车说。”在车里,我把所有的事情,
从发现户口本上的陌生女孩,到婆婆下药的自白,再到王建东的威胁,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他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等我说完,他才条理清晰地开始分析。“首先,你做得很好,
报警是保护自己的第一步。其次,王建东的威胁,你不用怕,他现在比你更怕。
”“私生女退籍是不可逆的行政事实,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这件事一旦曝光,
他不仅是私德有亏,更是滥用职权,政治生命直接结束。”“所以,”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投毒,才是他们的死穴。这是一起性质恶劣的刑事案件,不是家庭矛盾那么简单。
”他的话像一剂强心针,让我混乱的心绪瞬间安定了下来。“我们不仅要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