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虐心虐恋,追妻火葬场,替身,绝症,破镜不重圆导语:确诊胃癌晚期那天,
我给傅屿深打了九通电话,无人接听。后来才知,
他正为归国的白月光举办一场轰动全城的欢迎宴。我咳出满口的血,
给他发去最后一条短信:“傅屿深,我疼。”他回:“你就这点本事?真恶心。
”第一章诊断书的纸张很薄,却像一块铅,沉甸甸地压在我的指尖。胃癌,晚期。
医生的声音隔着一层模糊的嗡鸣传来,他说了很多,关于化疗,关于靶向药,
关于所剩无几的时间。我什么都没听清。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几个黑色的、刺眼的字。
我攥紧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屏幕上是第九个未接来电,备注是“阿深”。
喉咙里一阵腥甜涌上来,我死死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渗出,
滴落在纯白的诊断书上,像一朵绝望的梅花。**着医院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
走廊尽头的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报道着:“据悉,
傅氏集团总裁傅屿深先生为迎接国际著名钢琴家许若微**归国,包下‘天空之城’,
举办了一场极尽奢华的欢迎晚宴……”屏幕上,傅屿深穿着高定西装,英俊挺拔,
他正专注地看着身边的女人,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个女人,许若微,
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笑得明媚动人。她是他的白月光,是他藏在心底七年的人。而我,苏念,
只是一个可笑的替代品。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们结婚三年,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苏念,认清你自己的位置。”我一直以为,
只要我够乖,够听话,总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原来,不是他的心冷,只是他暖的不是我。
我擦掉嘴角的血,颤抖着手,点开那个熟悉的对话框。指尖悬停许久,我最终只打出五个字,
发送过去。“傅屿深,我疼。”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几乎是秒回。“你就这点本事?真恶心。
”那几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针,一根根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那条信息,忽然就笑了。
眼泪混着血,从眼角滑落,我笑得浑身发抖。苏念,你真傻。你疼,可谁在乎呢?
我慢慢地站起身,将那张染血的诊断书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然后,
我平静地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李律师吗?我是苏念,请您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我……净身出户。”第二章傅屿深是第二天清晨回来的。
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许若微惯用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刺鼻又暧昧。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未眠。茶几上,放着那份已经签好我名字的离婚协议。他看到我,
眉心立刻拧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苏念,你又在发什么疯?
大清早摆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这张脸,
我爱了整整十年。从年少时的惊鸿一瞥,到后来飞蛾扑火般的追逐。可现在,我看着他,
心里只剩下一片荒芜的死寂。“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傅屿深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离婚?苏念,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
我告诉你,这招对我没用。”他扯了扯领带,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我警告你,
安分守己地当你的傅太太,别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若微刚回来,我没时间陪你耗。
”又是许若微。我的心口一阵钝痛,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我强压下那股恶心感,
将桌上的协议推到他面前。“我已经签字了,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签了吧。
”傅屿深的目光落在“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上,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一把抓起那几张纸,
视线扫到“女方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净身出户”那一行时,眼神里的嘲讽更浓了。
“净身出户?你装什么清高?”他猛地将协议甩在我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
留下一道**辣的疼。“苏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的,不过是更多。
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傅太太这个位置,你占了三年,已经够了!”他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将我残存的爱意凌迟处死。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平静地捡起地上的协议,抚平上面的褶皱,重新放到他面前。“我什么都不要,
只求你放过我。”我的平静似乎彻底激怒了他。他猩红着眼,一把掐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放过你?苏念,
是谁给你的胆子说这两个字?三年前,是你死皮赖脸要嫁给我,现在玩腻了就想走?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别忘了,你父亲的公司,还在等傅氏的注资。没有我,
你们苏家什么都不是!”我看着他暴怒的脸,胃里的绞痛一阵阵袭来。我疼得冷汗直流,
脸色惨白。“傅屿深……”我艰难地开口,“苏家……我不管了。”“你说什么?
”他眯起眼睛,满是危险。“我说,我什么都不要了。”我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的爱,你的钱,傅太太的位置……我统统都不要了。”“我只要……自由。
”第三章傅屿深最终还是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他签完,把笔重重地摔在桌上,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苏念,你会后悔的。”我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将属于我的那份协议收好。后悔?我这十年,就像一场笑话。我人生最后悔的事,
就是爱上他。我拖着行李箱,走出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家”。没有回头。
我能带走的东西很少,几件衣服,一个旧的画板。那些他曾经送我的名牌包、珠宝首饰,
我一样都没拿。我给他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是放在玄关柜上的那枚婚戒。
那是我当年亲手设计的,上面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现在,它对我而言,
只是一个冰冷的铁环。离开傅家后,我去了闺蜜姜晓的家。
姜晓一开门看到我惨白的脸和脚边的行李箱,什么都没问,直接把我拉了进去,
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念念,你终于想通了。”**在她的肩膀上,
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断裂,眼泪无声地滑落。我没有告诉她我生病的事,我不想让她担心。
我只说,我累了,不想再爱了。姜晓气得直骂傅屿深是瞎了眼的渣男,
一边骂一边给我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我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强迫自己吃了几口。
我需要力气,去走接下来的路。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变卖我名下的一些资产。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一套小公寓和一些基金,足够我支付接下来的治疗费用。处理完这些,
我订了一张去国外的机票。我想换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哪怕那生活,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离开的前一天,我鬼使神使地,打开了财经新闻。
傅氏集团的股价因为傅屿深和许若微的绯闻,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而苏家,
因为迟迟等不到傅氏的注资,已经宣布破产。我父亲打来电话,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
骂我是个白眼狼,骂我不知好歹,放着好好的傅太太不当,非要闹离婚,
害得全家跟着我一起倒霉。我默默地听着,没有反驳。挂掉电话,
我拉黑了所有苏家人的联系方式。从此以后,我只是苏念。就在我准备关掉电视时,
一条娱乐快讯弹了出来。“钢琴家许若微**将于下周举办个人演奏会,据悉,
其演奏会的主题‘初见’,是为纪念一位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人。而傅氏集团总裁傅屿深先生,
已包下全部门票,以示支持。”屏幕上,许若微笑得一脸幸福。我的心,
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疼了。我关掉电视,删掉了手机里关于傅屿深的一切。照片,联系方式,
所有的一切。然后,我拿出那个旧画板,和一支铅笔。窗外的月光很好,我对着镜子,
开始画画。画我现在的样子。苍白的,消瘦的,眼神空洞的。我要记住这一刻。
记住我是如何,从一场盛大的爱恋中,走向死亡的。第四章飞机落地巴黎。
我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然后联系了当地最好的癌症治疗中心。新的医生看了我的病例,
表情凝重。他说我的情况很糟糕,癌细胞已经扩散,手术的意义不大,建议我采取姑息治疗,
尽量提高最后的生活质量。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也好。不用再忍受化疗的痛苦,
不用再每天面对冰冷的仪器。我开始像一个真正的游客一样,在巴黎生活。我去了卢浮宫,
在蒙娜丽莎的微笑前站了很久。我去了塞纳河畔,看夕阳染红整片天空。我找回了我的画笔,
每天坐在街边的咖啡馆,画来来往往的行人,画这座城市的日与夜。我的画风变了。
以前的我,喜欢画温暖的,明亮的东西。现在的我,笔下的线条,
总是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破碎感和疏离。我画了一幅画,取名《凋零》。画面上,
是一个枯萎的女人,她的心脏位置,开出了一朵鲜艳却诡异的花,花瓣正在一片片落下。
我把这幅画匿名投给了一个小型画展。没想到,几天后,我接到了画展主办方的电话,
他们说,有一个买家非常喜欢我的画,愿意出高价买下它。更让我意外的是,他们还邀请我,
成为他们画廊的签约画家。我的人生,似乎在走向终点的路上,开出了一条岔路。我答应了。
我给自己取了一个新的名字,Nian。我的身体越来越差,胃疼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
止痛药的剂量也越来越大。但我精神很好。画画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把所有的痛苦,
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绝望,都倾注在画布上。我的画,开始在巴黎小有名气。有人说,
我的画里,有死亡的阴影,也有极致的生命力,矛盾又迷人。姜晓常和我视频,
她看到我越来越瘦,总是忍不住哭。“念念,你回来吧,我照顾你。”我笑着摇头。“晓晓,
我现在很好。我找到了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是的,我找到了我自己。
那个被我遗忘了很久的,会画画的苏念。有一天,我在网上看到了傅屿深的消息。
他和许若微的婚期定了,就在下个月。新闻稿里,将他们的爱情描绘得感天动地,
说他们是破镜重圆的典范。我看着那张傅屿深含笑看着许若微的照片,手指轻轻划过屏幕。
你看,没有我,他过得很好。而我,也终于可以,彻底将他从我的生命里剔除了。
我关掉网页,继续画我的画。画纸上,是一个女人决绝的背影,她走向远方,
身后是一片燃烧的废墟。第五章三年后。巴黎。一场盛大的艺术展正在举行。我的个人画展,
主题是《涅槃》。这三年来,我一边接受治疗,一边疯狂画画。我的身体被病痛侵蚀,
但我的灵魂,却在画笔下获得了重生。Nian这个名字,在欧洲艺术界,已经无人不知。
我的画,一幅难求。今天,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长裙,化着精致的妆容,
站在聚光灯下。不再是那个素面朝天,眼神黯淡的苏念。我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媒体,
评论家,收藏家……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第一排一个熟悉的身影上。傅屿深。他瘦了很多,
眼窝深陷,下巴上带着青色的胡茬,浑身散发着一股颓唐的气息。他正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是震惊,是难以置信,是翻江倒海的悔恨。我对着他,缓缓地,勾起一抹疏离的笑。
然后,我移开视线,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大家好,我是Nian。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展厅。“欢迎大家来到我的画展,《涅槃》。
”傅屿深的身体晃了一下,他身边的助理连忙扶住他。我看到他嘴唇翕动,
无声地喊着我的名字。苏念。真可笑。他现在,终于想起我叫什么了吗?画展的压轴作品,
是我三年前画的那副《凋零》。主持人向大家介绍这幅画的创作背景。“这幅画,
是Nian**的成名作。据说,这幅画创作于她人生最黑暗的时期,那时候,她身患绝症,
又遭遇了爱人的背叛……”我看到傅屿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身边的许若微,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哦,忘了说。他们并没有结婚。就在他们婚礼的前一个月,许若微被爆出,
她所有成名的钢琴曲,都是抄袭的。而原作者,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曲家。更可笑的是,
有人扒出,那个小作曲家,是许若微的大学同学,一直暗恋她,甘愿为她做**。
东窗事发后,许若微身败名裂。傅氏集团的声誉也一落千丈。
我是在姜晓幸灾乐祸的电话里知道这些的。她说,傅屿深在知道真相后,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出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他开始发了疯一样地找我。
他查了我的出境记录,追到了巴黎。可那时候,我已经换了身份,他找不到我。这三年来,
他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巴黎,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大街小巷寻找我的踪迹。
姜晓说:“念念,他后悔了。他现在才知道,他爱的人是你。”我当时只是笑了笑。他的爱,
太迟,也太廉价。我已经不稀罕了。第六章画展结束后的酒会上,傅屿深找到了我。
他挡在我面前,眼眶通红,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念念……真的是你……”我端着香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