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父亲因为救命之恩,许给白父一个愿望。
白锦翼把这个愿望换成和我的婚约。
订婚当天,白家的仇人杀了我的父母。
只有我活了下来,睁开眼白锦翼守在我身边。
我挣扎着让他滚,他抱紧我,求我别赶他走,说用一辈子补偿我。
时间一久,我逐渐走出锥心之痛,并对白锦翼动心。
后来白父出轨把白母活活气死,还让白婉瑜母女入门。
白锦翼恨极了她们母女,对白婉瑜从没有好脸色。
想不到他们私下竟纠缠不清,反倒显得我多余。
那我不如成全他们。
白锦翼拥着白婉瑜走了出来,眼尖的看到买醉的我。
他瞬间酒醒了,推开白婉瑜朝我走来,夺下我的酒杯。
“玲玲,别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我醉醺醺道:“你管我!”
他勾唇一笑,搂住我:“我就要管,我管你一辈子!”
他兄弟们在边上起哄,白婉瑜眼中闪过嫉恨,悄悄拔下发簪藏入袖中。
她没好气道:“耍我呢?我走了!”
白锦翼毫不担心我会怀疑他跟白婉瑜。
不只因为他表现的非常厌恶对方,更因为他自信我足够爱他。
他冷冷道:“滚!”转头对我柔声道:“怎么跑出来喝酒?”
“约了闺蜜,但好像被鸽了。”
“被鸽了不开心?没事,我给你定制了你从小想要的水晶鞋,只是大师说最好的水晶材料不够了,晚几天才能送你!”
话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刚踏出门的白婉瑜尖叫着滑倒在雪地里。
断裂的水晶鞋跟反射阳光,刺的人眼睛生疼。
原来水晶鞋材料不够,是因为已经做了一双了啊。
白婉瑜崴了脚,倒在雪地里,被尖锐鞋跟划破的脚踝染上刺目的红。
白锦翼松开我,踢开挡路的椅子冲出去,怒骂道:“真麻烦!自己不会小心吗?”
他把西装铺地上,给白婉瑜垫脚。
那西装我亲自学剪裁为他做的,以往他都亲自熨烫,不让别人碰。
如今却随意垫在雪地里,被雪浸透,被血弄脏。
注意到我的视线,白锦翼只是略微慌乱:
“玲玲,我先把这麻烦精送回去,不然我爸不会放过我,等我来接你。”
说完,他把白婉瑜打横抱起,冲上车扬长而去。
他兄弟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替他遮掩:
“玲玲,你喝了不少,我们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等锦翼就可以。”
以往白锦翼从不失约,这次我倒要看看,他来不来。
然而,直到酒吧打烊,他也没来接我。
我自嘲一笑,给司机打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