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车子稳稳停在了赵宅门口。赵平笙没等我,下车后径直走向了门口。手触及车门把手的那一刻,四肢瞬间僵硬,筋脉撕扯的痛袭来。小腹传来隐隐的拉扯感,我浑身冒出了冷汗。我又一次,动不了了。“怎么?还得让人抬你下来?”赵平笙站在不远处,说话时带着些许阴阳怪气。我摇摇头,攥紧手心让尖锐的指甲戳进肉里,强迫自己走了下...
话音越来越低,我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
不知道过去多久,被冻醒时已经是深夜。
我手脚并用,爬进了佛堂。
漆黑的佛堂里,只有一点烛火映照着牌位。
那是赵平笙的爷爷,整个赵家最喜欢我的人。
“爷爷,我想离婚了。”
“我们都错了,注定不是我的人是留不住的……”
当年赵平笙闹着和我离婚,是爷爷用一纸信托,加固了我的位……
我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扯开了血肉般的疼。
舒苒站在了儿子身侧,语重心长地开了口。
“她该不会憋着什么坏吧?”
“心语这肚子可才过三个月,不能再有点意外了。”
赵平笙没说话,眸光里只剩下那个削瘦的背影。
好似风一吹,就能倒下。
“妈,她一直以来都那么瘦吗?”
舒苒眯着眼睛看了过去,摇头,“她瘦,但不耽误……
结婚五年,我被逼打胎9次。
五周年纪念日那天,赵平笙把养在外头的小姑娘带回了家。
“他实在是馋我身子,孕早期也没消停过。”
她小腹微隆,面带红晕地和我分享着平日里爱用的姿势。
那天,我一把火烧了赵家。
“姜梨,你有种放火,就应该有命逃出来。”
赵平笙把我丢在火场里自生自灭。
于是我成了因爱生恨放火烧情敌的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