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气哼哼地往前走,心里那点恶劣的小算盘落了空,还有点莫名的……扫兴。这人怎么连害怕都这么程序化!傅砚深跟在她身后,平稳地汇报:“左侧‘梦幻木马’排队人数较少,旋转速率稳定,风景视角评级B+,适合情绪缓冲。”颜舒翻了个白眼,脚步却没停,朝着旋转木马走去。算了,跟这种人生气,折寿。她选了一匹看起来最花...
---
周六的阳光好得不像话,透过游乐场喧嚣的声浪,暖烘烘地晒在颜舒的胳膊上。她眯着眼,看着身边穿着规整的灰T恤(是的,来游乐场他居然换了件几乎一模一样的T恤)、手里拿着平板正在规划路线的傅砚深,第N次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根据实时排队数据和项目运行周期计算,”傅砚深推了推反光的眼镜,平板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曲线图让人眼晕,“下一个最优解是西北方向347米处的‘……
---
颜舒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崩断。
接吻?校准?误差值低于0.3%?
她看着傅砚深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我在严肃提出技术方案”的脸,墙上是那个巨大、刺眼、荒谬到极点的激光心形,感觉自己活像掉进了一个劣质的科幻浪漫喜剧片场,而唯一的观众还是个人工智障。
“校准你个大头鬼!”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几乎是尖叫着,把手里的……
客厅地毯上洒着一地稀碎的白,颜舒盘腿坐在这一片狼藉中央,指尖捏着一片边缘不规则的小纸片,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正在突突地跳。
不是气,主要是累。以及一种深深的、对人生荒诞程度的叹服。
这已经是她这周,不,这个月,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试图把那份象征自由与失败的离婚协议书从某个技术宅布下的天罗地网里拯救出来,然后让它完整地、体面地(尽管内容并不那么体面)出现在茶几上,供它的另一……